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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好,若是撒了,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下/微H)

    

端好,若是撒了,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下/微H)



    窗外明烈日色透过窗棂,又青绫帷幕减去大半,浊酒一样的光彩落在韩破面上,若明若昧。

    他盯着少女那双含着些许警觉的乌润眸子,倏地一笑,挑起眉戏谑道,“怕什么,别人又看不到的,推拏向来是除去衣物效果更好,还是……妻主想到哪里去了?嗯?”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倒像是怪弱水想歪了。

    弱水脸色一红,咬着唇飞快松了手,心中安慰自己从这里到医馆不过是一两刻的路程,揉揉肚子而已,谅他不敢出格的。

    她这么想着,便鼓着粉颊缩回去,又听得头顶一声朗笑。

    不过那手倒果真规规矩矩,只是贴在她肚脐处揉弄,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力道适中,掌心的热意沁入她略寒凉的脏腑,她假意蜷着的腰腹都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

    马车辘辘行进在青砖路上,车厢摇摇晃晃,铜铃叮当。

    而身后胸膛温热宽阔,气息稳健绵长,弱水撑不住地软了脖子,靠在他怀中打了一个呵欠,眼睑一点一点黏下去。

    少女小盹微酣,却不知松垮外袍下,贴身亵裤被长指轻轻解了系带。

    再睁眼时,弱水面前凭空出一只秘色瓷碗,正被韩破的手稳稳托着。

    见她醒来,他把瓷碗往她身前递了递,声音低沉,“醒了?……你要的药取来了,桂枝黄连干姜汤,可治腹痛。”

    药?什么药汤?

    弱水揉了揉眼睛,茫然地伸手去接那只碗。

    碗壁略烫,碗底垫着一方白绵帕,而碗中盛着半碗热气腾腾的棕黑色药汁,随着马车颠簸,药汤里苦涩厚重的味道直冲她鼻腔。

    她皱了皱鼻子,将药碗端远,正要嘟囔,“我没……”

    忽然清醒过来——

    ……药煎好了?!

    那她的医馆铺子呢?!

    她现在怎么还在车上?!

    韩破满意地看到她神色由迷朦转为愕然,悠悠然补充,“午间你在花榭说肚子不舒服时,我便使僮儿先来药铺子把药煎上,来,趁热喝一口。”

    话间,他指尖扣了扣瓷碗碗唇,催促她饮药。

    便是弱水再迟钝,现在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从一开始韩破就知道她是装肚子疼,后面更是装模作样的陪她做戏,只为请君入瓮。

    弱水抬头瞧去,只见韩破勾着唇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见她懊恼地蹙着秀眉,他笑了笑问道,“妻主怎么不喝?”

    装!他还在装!

    弱水水眸圆睁,又气又委屈,“你、你,你这个骗子!……我要下车!”顿了顿,又扬声与车前喊,“丹曈!停车!”

    听到她要下车,韩破脸上浮着的浅薄温意如雾骤然散去。

    “妻主倒是与我说说我是如何骗了你?”

    他侧身强悍逼近,将弱水猛然抵在车壁与软塌狭小的空档处,眉眼沉沉的盯着她,从午间就生出的暗怒隐忍到此时终于发作,来势汹汹。

    他的妻主小憩方醒,眼角眉梢还晕着午睡后慵懒媚意,只是前一刻还乖乖躺在他怀中,现在就为了别的小郎睁着她漂亮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他定定睨着她,冷笑着诘问:“怎么不说话,是骗你允我陪我去昙宝寺?是骗‘身体不适’的你上车?还是骗你煎来一碗假汤药?”

    弱水一下子有些心虚,侧过头去,“我、我不管,我就要下车!”

    “呵。”韩破感到有些可笑,幽瞳中郁火愈盛,低声讥道,“好啊,妻主既有能耐便自己下!只要你能在出城之前开了车门,我便当你未说过陪我去昙宝寺的话!”

    “你,你可说话算数?”

    弱水原本还有些理亏畏怯,听这话倒被激起心性,眼睛亮了亮。

    她手端着药碗,上身困囚在韩破胸膛间,但下身却能活动,一提腿向韩破腰间踢去。

    谁知她的腿刚抬起就被早有防备的韩破抬扣住膝弯,肘臂一夹,半抱在臂间。

    弱水困窘地挣了挣,嗔恼道,“你放开我!”

    “放什么?啧,弱弱这般迫不及待……”他打量着她的姿势,眸中阴郁,却勾着唇角调笑起来,“夫郎真是受宠若惊。”

    弱水顺着韩破玩味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裙裳里里外外俱被解开。

    他的手指轻轻一推,碧翠罗纱便顺着她身体剥落,露出一段柔白纤直只着粉袜云履的腿,光溜溜的挂在男人臂弯上。

    凉悠悠的、赤裸裸的花xue就那样大敞在他眼下。

    韩破眼神暗了暗,尽管不是第一次这样直视他小妻主腿心美景,心中还是一眩。

    光洁白软的yinchun像是神尊前供着的粉桃,现在被迫张开一道裂隙,露出一牙湿润靡艳的嫩红瓤rou,在他注视下yin荡的一翕一张吐出一丝春水,在摇荡的光晕下晶莹剔透,诱人咀食。

    这艳色看的他喉中一干,下身也燥热起来,当即毫不客气地将手罩扣着阴阜摸进花谷。

    指节嵌在柔嫩缝隙中上下摩擦,早就意动的xiaoxue被指节浅浅一入,也收缩着挤出yin液来诱惑他获得更多快乐。

    弱水随着他手上动作腿心一酥,猛然回过神来,“你!”

    “我什么?”韩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你、你大胆!”她夹着腿,瞪着冷眉冷眼的韩破,又惊又羞,“嗯……啊别……呜”

    只是话出口时,恰好被他用薄茧指腹上下刮擦着蕊豆,她喉口与腿心像连着一根琴弦,他轻轻一拨,她恶狠狠的呵斥就变了调,娇痴地一塌糊涂。

    韩破见她身姿绵软,幽黑眼眸流出诱惑之意,“妻主喘的好浪啊,看来是受用为夫的,既然如此,妻主不若与为夫聊聊今日此行目的,若真的对他旧情难忘,夫郎我也不是小气之人,现在就去将他接回来,日后同他一道在榻上服侍妻主,好也不好?”

    弱水本酥了身子,听到此话一下子瞪大眼睛,耳根“噌”的一下烫起来,“你、你……嗯,说什么……胡话……”

    韩破睇着她,少女发髻散乱,明明眸含嗔色,却因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药而不敢乱动,任由腰肢拱翘着花xue被他手指肆意揉弄,眼梢生生晕起一尾软红。

    若是现下放她出去,这样软艳撩人的容态怕是又要引得不知多少小郎自荐枕席。

    哦,不用外面,他成婚才不到两日,就有人追到他家里来了。

    偏他妻主还跟锯嘴的葫芦一般,一门心思的护他。

    他不由脸色一沉,啪啪两巴掌打在她肥软屁股上,声音在车厢中清脆响亮,丝毫不留情面,“那妻主可千万要端好,若是撒了半点,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嗯?”

    弱水眼睛里都快蓄起一汪水,她夫郎若是个宽容大度的,她也不至于遮遮掩掩,可他不是,她要是在这时松了口,认了帐,日后这妒夫指不定还要生出多少口舌。

    她只能咬着牙不甘示弱,“我能想谁?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了……”

    都这样了还嘴硬?

    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汤药,俯身来堵住她的嘴,苦涩的药汁从他唇齿间被渡了过来,他舌头滑来滑去顶弄着她齿间上颚,逼得她不得不将药汁咽下。

    弱水不断仰头避让,又怕药汁洒下脏了车上的毛毡,只能颤颤巍巍的举着药碗。

    她的顾忌让韩破更加猖狂,他揽着弱水蜷伏在自己身下。

    两人不断交换唾液,舌尖模仿着性器一样在她口中搅弄,弱水不禁心越跳越急,腹间热意往下游走,xiaoxue愈发酥软发热,叽咕一声吐出一大泡yin水。

    掌心正肆意揉着她花xue的韩破自然一清二楚,心中快意,手指越发狂乱弹动。

    “唔……别……”弱水被亲的两眼发昏,浑身酥软,手一软,瓷碗险些倾倒,又被韩破抓着手腕扶起来。

    她这才猛然一惊,小刷子似的眼睫一抬,皓齿不客气的咬在他舌尖,低叫道:“药!烫死你算了!”

    韩破嘶了一声,退出咬人小猫的攻击范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半举着的手上,声音冷飕飕落下来,“怕什么,喝了便是。”

    弱水心下暗喜,赶紧把剩下的小半碗药往前递了递。

    “嗤,没出息。”韩破从她手上接过药碗,低头饮尽,将碗撂在旁边的乌木小案上。

    弱水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见机翻身要跑。

    只不过还未扑腾两下,又被韩破长腿拦下。他仗着肩宽腿长像逗不足月的奶猫一样,耍的弱水团团转,一带她的腰肢,她就摇摇晃晃栽进他怀中,可怜兮兮地被掐着后颈又渡进了最后一口药汁。

    她吞咽承受不住,药汁从被吮的红艳肿胀的唇边流下,弱水气地掐他腰rou,韩破才得意洋洋大力勾卷着混了她口中津液的药汤吃去。

    “苦死了……”

    几番下来,弱水已经被他作弄的晕头转向,早忘了要下车的事。

    韩破郁气未消,睃了眼她,忍不住挖苦道:“哪里苦?妻主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甜多了,上面的惯会让人生气,你说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手指刮了刮她泛滥到大腿上的yin水,往上寻到那湿糯的一口小眼,向里摁了摁,水多到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呜嗯……”弱水浑身一颤,歪倒在他肩上,早已空虚难捱的xiaoxue无力抵抗,身不由主地翘起屁股,让他手指慢慢插进去。

    一根手指就让弱水觉得xue里被填满了,他指腹抵着层叠紧致的rou壁探到底后,又弯屈着退出来,如此反复,抽插的越来越快,直到弱水感觉下半身快要不是她自己的,粉腻屁股夹着他的手不停上下颤抖,发出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难耐呻吟。

    午间空气溽热,厢内情欲涌动。

    她浑身起了一层薄汗,上下都是湿淋淋、汗津津的。

    韩破沿着她下颌一点一点亲吻,粉玉皮肤沁起的汗珠被他舔舐干净,口齿间的乳嫩淡香却让他呼吸越发粗重,他试探着往那紧绞的xue中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指并入,唇下立刻感受到她扬起的脖颈忍耐又愉快的紧绷。

    他满意地垂目看着她,搂着她掂了掂,“啧,乖乖的sao嘴咬的好紧,这么快就要到了么?”

    “呜……混蛋,你闭嘴……嘤~”

    弱水终于败下阵来,满面通红地揪着他衣襟埋进他怀中,胸腔急促起伏着,湿漉漉的xiaoxue裹着他手指不停地夹缩迎合,随着马车的颠簸,快感一迭一迭涌上,不断涨大充盈,如灌满水的透明鱼鳔,只要在轻轻一戳,就会汁水迸裂。

    就在她拧着屁股想要狠狠坐在他手上时,弱水忽的听见头顶一声呵笑,那给足她快慰的两指突然干脆的抽出,还在碾磨蠕动的媚xue空虚地咂摸两下,巨大地失落感席卷她全身。

    “韩破……”弱水盈盈抬眼,不满地扭腰去追咬男人的手指。

    “想要?”

    韩破斜睨了水一眼,身子懒懒地向后一倒,勾起一抹报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