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文里的前任261 亲吻,欺负小朋友?女朋友不让放水。我可厉害了。
浪子回头文里的前任261 亲吻,欺负小朋友?女朋友不让放水。“我可厉害了。”
虞邈摸了摸他耳朵,轻柔安抚,“回来再来找你。我之前答应他了,宴会结束去找他的,不能食言。” 现在其实已经‘晚了’,都不是她去找他,是季峋来找她,如果她不去,真说不过去了。 “让他等着。”他喘息很热,带着她往床上去,一边吻,一边摸进她衣服,温润手指在她腰上轻抚了抚,很快滑上她胸脯,极有技巧揉捏起来。 虞邈被他捏得轻柔喘息,手指在他耳后、发根轻抚,在他探入她口中时回吻过去。昨天在宴会上就想亲他了,只是时间不合适,现在...依旧没那么合适。 水声黏泽,喘息逾重, 他最后在她口中搅了搅,嘴唇便离开,沿着她嘴角、下巴慢慢往下亲 很快就吻到她脖子上 虞邈喘息湿热,抬手捧住他脸颊,让他别亲那里。会留印。 他动作滞了滞,轻轻吻了吻,想到她在忌讳什么,唇又落下的时候就有些没收力 她眉头微蹙,推开了他 ... 季峋也没想到会碰见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男人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材挺拔,自带威严,举手投足间气场十足,上位者的身份不言而喻。 而且...他的气质,包括面貌都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男人也注意到他了,视线微不可见停顿片刻,似乎对他有着某种印象。 季峋不得而知,毕竟他不确定那晚男人是否看清了他的长相。 应该是她爸爸的朋友,记得那晚他们有说有笑,十分熟稔。 十分钟后,视线里终于出现她的身影。 季峋眼里漫上暖意,朝她走过去 她也加快脚步,脚步轻快过来,越走近,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待走到他跟前,已经小跑着跳到他身上,弯着眼睛啵地一声亲下来 季峋失笑,稳稳接住她。让她注意安全。 “不怕。”她声音清甜,“有你在,肯定会接住我的。” 他没办法反驳,只是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人,但也不能保证一直没有。刚刚就过去一个。 “刚刚...”虞邈沉吟了下,想到刚刚见到的人,道“你看到的应该是程伯伯。程亦的爸爸。” 程亦的...爸爸。 他眉目微敛,问她程亦的爸爸现在什么职位。 她简单说了说, 他眉头收拢得更深。 他一直知道程亦家背景不简单,但没想到他爸爸的位置会这么高,甚至他爷爷外公的身份更高 而且,程亦爷爷和她外公还有私交。 这对他绝不是一个好消息。 “怎么了?”虞邈站定,握了握他的手。 他没答,回握过去,片刻后问她想去哪儿玩。 虞邈还真有。 说起来,她们谈恋爱这么久还没正儿八经像其他情侣一样出去二人世界呢。 她计划了下,说先去吃个饭,然后下午去看电影,玩密室,晚上游乐场、电玩城...... 她巴拉巴拉说一堆,还说之前没计划。季峋捏了下她脸颊,说好,都听她的。 这还差不多。她理所当然点点头,夸他有‘眼色’。 吃了饭补充过能量后,她精力堪称旺盛,电影院就开始“动手动脚”,一场电影两个半小时,两人至少亲了两小时,剩下半小时是他在安抚她,不让她现在就握住不该握的东西 电影散场,两人走得稍晚了些 要不是他带了外套,出门绝对要丢丑 她眼睛弯了弯,笑得格外狡黠,说这可不怪她,是他心思不单纯,‘动心起念’,该反思的是他。 季峋哼笑了声,又捏她脸。 行,他反思。 “那回家?” 他目光已经很深,“我好好反思。” 最后两个字咬得略微有些重。她立马摇头,说还没怎么玩呢。 季峋缓了缓胸腔的燥意,没说什么,她要玩就陪她玩 只是,她还是要捉弄他,密室的时候动不动就贴贴抱抱擦边亲就算了,游乐园拍照也要各种贴贴,电玩城里和小朋友比赛投篮,‘打枪’,比不过就喊他上… 最后小朋友眼睛都红了,说她作弊,就会请外援。欺负小孩子。 她一点没有用‘外挂’的‘羞愧感’,特别幼稚地挽住他手臂,跟小朋友说她们是一起的,当然可以互相帮忙,他也可以请外援的,她不介意。 就是这么大方。 小朋友红着眼睛去摇人了。 不一会儿就来了五六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瞧着...人数还有持续增加的趋势。 她顿了顿,把他往前一推,让他“干掉”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不要以为他们年纪小就可以以小欺大。她不怕他们! 季峋:“......” 他默了默,眼神问,能不能不打。 当然不行!她瞪过去。 没看他们都“欺负”上门了吗?当然要迎战啊! 季峋又沉默,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本来那个小朋友是没想摇人的,是差点被她气哭后,才找来这么多“朋友”。 但他最终没说。 连投二十个篮球,进二十个。把小朋友们虐得眼泪汪汪。 ...他其实不大想惹哭小孩。但女朋友不让放水。 最后那些小孩有的气哼哼,有的一脸崇拜望着他。季峋又沉默了会儿,看着一脸骄傲又要开口“放大招”的女朋友,连忙拉着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气哼哼的,问他干嘛拉她 那些小孩明显还不服气,应该再战三百回合。 季峋嘴角差点抽了抽,还三百回合呢,再来一回,就得哭好几个。 她又哼了哼,继续输出,说看到那些小孩挑衅就想到虞祖赫,怕他不知道虞祖赫是谁,还贴心解释。 “就我家里的小堂弟。昨天练嗓子那个。” “他特别过分。跟我吵架就算了,还说要枪毙我。” “昨天不是我奶奶过生日吗,我小婶,就小堂弟的mama,在饭桌上还要让我表演节目。” ?季峋看过去,问她“表演”了吗 她撇撇嘴,那当然没有了。 “你怎么回的?” 她轻哼,“我说我不会。没学过。” 季峋皱眉,问她们一直这样?找她麻烦。 她点头,对,她们一直这样。 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各种试探她底线。 虞邈清楚,这种试探目的是很明确的,但凡她忍让了,退让了,她们就会继续推进,一步步压缩她底线,侵犯她边界。 从小在一个大家庭里长大,她最清楚不明确底线、被侵犯边界会有什么后果。事实上,在她爷爷那种全家都要精英教育理论下,家里就没有一个庸人,或者说蠢人。而“上位”之路又注定是淘汰赛,毕竟资源是有限的,资源的倾斜力度是要靠个人能力去争取的,抢夺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一个人的能力只能勉强保护住自己,那最后能不能保护住自己,就是一个薛定谔的理论。 你登上高位,可以选择不去为难别人, 但你没办法保证,别人登上高位不来为难你。 她确信自己比家里所有人都要有底线,所以她要比所有人都站得高。 ... 季峋不知内情,又追问一些细节 怕她在开玩笑,又怕她真过得“小可怜”的日子。 虞邈忍了会儿,见他真要信了,捧着他脸颊亲了一口,轻笑。 “没被欺负,我可厉害了,把他们全收拾一顿。” 连她爷都没放过...当然,这句就没必要加。她的真善美形象还是要留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