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带
束带
(啊不行了,真写不完凎!) 原本安娜把一切准备地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洗着洗着有人就站了起来。海因里希手上拎着淋浴头,静静地看着她顶着满头泡沫一言不发地又十分自然地跨坐到自己身上。 “………..” 很好,这下两人一起滴滴答答地被打湿。他好笑地垂眸,碰碰她的肩膀, “干什么呢?” “换个姿势洗头。” “……….” “别闹了,会感冒的,嗯?”看她一动不动,无奈拉长声音,“小鬼——” 戈蒂挺起身体,半截头发从头顶散落下来,泡沫沾地到处都是,水顺着发梢流下来,混着泡沫融化在凸起的rutou上……. “洗澡要脱衣服的…….” 他斜眼看她,全当听不懂,“这不是洗头吗?” 可恶,该把世上所有不解风情的男人通通拖去枪毙! 戈蒂脸不红心不跳,“那现在都成这样了,只能一起都洗了!”一起?什么跟什么一起?谁跟谁一起?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答案,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湿了水的衬衫像一层半透明的膜布贴在壮实的胸肌上,随后被一只坏手用力地扯开,庐山真面目显露出来,出去一趟,这里的颜色又变深不少,显得腹部肌rou更加块块分明,又坚硬又整齐,诱人地恨不得立即舔上一口! 想法刚出现戈蒂就被自己吓坏。她抿着唇,心想也许自己真的是个变态……. 俾斯曼先生就要直接了当的多,放下淋浴头后三两下把缠得身体难受的衣服扔出去,然后……. 然后一把捞起她的小腰把人抱归原处,抬手抽到她的屁股上以示警告。他摁住她,弯腰重新拿起淋浴头,眯起眼睛说, “不准再闹。”刚才让她那么动一动身体立即不对劲起来,非要逼着他畜生到医院房间的洗手间来吗?无奈她就着泡沫在躺椅上像泥鳅似的滑个不停,完全不受控。 ”再动把你绑起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安静了。他皱起眉头,弯腰搂住她,后悔不已,“是我说错了……..” 戈蒂摇摇头,从蓬勃的胸肌里抬起下巴,手按压在下腹延伸的绒毛上,痒痒地勾着人心, “那说错了可以亲亲吗?” “好了再亲。” “亲哪儿?” 他捏住她的鼻子,“亲哪儿都行。” “那亲小叔叔。” 看他黑脸,戈蒂重新笑起来,好在后边没再胡闹,又乖又安静地让对方摆弄自己,这会儿正裹着浴巾被抱出来,喷香的头发也被捧高仔细擦干。 戈蒂窝在沙发上低声问 ,“俾斯曼叔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很快。”这里人多眼杂的确不适合久留。海因里希放下干发巾去取冰袋,换成蹲姿捧起她的右脚。 戈蒂被冰地翘高脚踝,圆润的脚趾头在宽大的掌心上弹起钢琴, “其实不怎么疼了…….” “扭伤和别的伤不一样,还得恢复几天,接下来的一周都尽量少走路。” “您以前也扭伤过,”看起来可比她严重多了,“第三天你就下床了。” “我和你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噢……”不等他回答,她若有所思,自己先给出满意的答案,“下边不一样,多了一根——” “色狼。”巴掌啪地拍到小腿上。 戈蒂再次接受了一遍检查,当晚终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而无论她白天再如何假装没事,一到深夜便恶梦缠身。那些狰狞的威胁、质问、嬉笑和嘲讽始终盘旋在脑海中,从被围困在巷子里开始,秘密被撕开的阴影就像甩不掉的影子一样附着在心脏上,始终抓着她、始终提醒她,被捆在手术台上的不只是赤裸的皮rou,还有被剖开审问的灵魂。 “西西?西西?……” 戈蒂被唤醒时满脸是泪,皱着脸崩溃地扑进身旁的怀抱,颤抖着说,“海因里希、我好怕、我好怕……” “不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一把将她抱身上,手臂垫在臀下,护在背后,以呵护孩童的姿态将她收拢住。 她的脸埋进颈窝,眼泪漱漱滚落……持续的哽咽后,痛苦出声,“也许……也许他们说的对…….也许我的确是个基因缺陷者……” “………” 两人的距离拉开些,戈蒂闭上眼睛,泪珠落到他的掌心上,烫地像浇在他心头上的火。 “俾斯曼叔叔,书真的不是我的……”说到最后又是语塞,“不是我……” 她难以启齿…… “可我就是……我就是性变态没错……我、的确不正常……” 海因里希还没能来得及亲自审问,但艾希礼的汇报足以让他猜到事情的经过会有多不堪。他的心猛然抽痛着,但很快将这些汹涌的情绪收敛住,深锁的眉头平淡下去,他摸着她泪湿的脸说, “是又怎么样?我也是。” “都是我,是我带坏你…..” “本来就坏才会被带坏。”他靠过去吻掉她的泪水,“别哭……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她抬起头,被泪水冲刷过的瞳孔像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而他的手落在她的领口处,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扣,指尖点在她的心脏上,“正是因为这个特别的印记不是吗?” 他看着她, “因为有它,我才有了面对感情的勇气,因为有它,我才拥有了今天这份甜蜜…….” 睡衣敞开,两颗白嫩的rufang袒露在空气中,随后在温暖粗糙的指尖上颤抖,“它只是在诚实地甜蜜着,就像你一样,都是上帝给我的礼物。”他扣起她的两只腕骨,扯下一旁床帘的束带。 她仍保留恐惧,微微挣扎着想逃开,但那道力量不容置疑,用束带一圈圈地把她的手腕捆住,那些青色的伤痕被包裹起来,束带多出的一截被他抓在手中。 “告诉我,你最在乎谁?” “你……” “我是谁?” “先生……”眼眶又升腾起雾气,但她的心却逐渐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