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枝条、蝴蝶塞子
野外、枝条、蝴蝶塞子
(呜呜西西要被玩坏了原谅麻麻嘿嘿!写的比较急,后面再修一修) 戈蒂早就知道瞒不住,她甚至觉得俾斯曼先生根本就是在钓鱼执法,既然是这样她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不仅犯罪,还要犯重罪,好歹先让自己快活一回。 她只是不敢相信他要在这里将自己抓拿归案。少女抱着裙摆,所有的惊羞都在夕阳的渡光下无处可藏。 但她很快明白这无法拒绝,因为他打开了她的书包,一个原本她并不想带出门却被勒令背上的东西,原来沉甸甸的原因是因为里边装满了工具。 他不仅要玩她,还要她自己背着玩弄自己的器具。 真正的下午茶开始。 广阔无垠的草坪成了展露欲望的舞台。少女一点点地抱高了裙摆。花蕾般的欲望被红色的宽带挡地严严实实,贴着阴丘的形状微微隆起。中间垂下一柄精致的小锁,每当钥匙插进去时,都会发出“咔”一声的脆响。 他仍坐着,鼻息就在她下体斜下方的位置。 稀疏的毛发从贞cao带的边缘岔出来,被男人的指尖勾住,他直接了当地问, “玩了几次?” “三次……” “我会把你绑起来。”俾斯曼先生温和地说。 束缚带勾住少女的右膝往上拉,多余的部分绕过头顶的树根捆紧。贞cao带落地,莹白的腿芯暴露在天地间,因闷热而泛出潮汽,染出一大片的红,几乎要淹没整个身体。 少女的嘴巴被上翻的裙摆塞住。他蹲在她身前,一手扣住她的臀瓣,将刮胡子用的泡沫涂满她的整个阴户。 “嗯……” 薄荷味的膏体钻进深缝里,戈蒂咬着嘴里的布料,鼻息深重。忽然腹部一紧,锋利的刀片贴上来,将上边的毛发一片片刮落。它们掉到草坪上,埋进土壤里,将欲望化作肥料。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犯错的孩子在接受惩罚前还得先被家长洗干净屁股。 藏在xue瓣内的花蒂轻轻抖动着,仿佛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当然他老早就已经警告过她,如果在惩罚期间敢偷偷手yin,这里就等着被鞭子抽烂。 这话可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但并不影响她被警告地春水泛滥。 水从rou缝里挤出来,将周边的泡沫冲瘪。刀片推着泡沫,将最后一点细小的绒毛刮干净。他左右打量,最终走到湖边打湿手帕,而后沉甸甸地盖到她的耻骨上,三两下擦出一只光洁如新的xue丘。 戈蒂安静的可怕,轰鸣声从太阳xue出发,将每一寸肌肤都炸出猩红的火。 完成后他离远些看她,突然觉得那件衣服非常碍眼,那不是属于大自然的东西。海因里希走上前,在戈蒂的惊呼声中抬高她的手臂。 她终于完全赤裸,被悬吊在绿色中,成为这片密林里最新鲜的器官。 “你真美。”他用完全欣赏女人的目光轻声说。 背包里的所有工具忽然遭到嫌弃。拿出薄毯将少女的围好后,海因里希走到附近物色新鲜的枝条。 戈蒂上半身密不透风,下边却仍旧门户大开。他就在她眼前削纸条,刮掉粗糙的皮,露出嫩绿的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变成教训她的绝佳刑具。 小刀每蹭刮一下,下边便跟着抖一抖。终于毛毯被撤走,尖梢斜着压上来,要她一边报数一边说出自己xiaoxue挨抽的原因。 这样吧,还是直接把她抽死好了。 嗯哼,当然没问题。嫩绿的芽刮着风抽上来,三鞭子下去,戈蒂“哇”地出声, “三、三!因为偷偷手yin——” “一。”枝条压在淡粉色的印记上轻拍,“认错,说再也不敢这么做。” 认错可以,后边的那就得另谈了。戈蒂憋着气不说话,要誓死捍卫取悦自己的主权。而后枝条一把扫到阴蒂上,声音立即变调, “啊、啊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偷手yin——”仁慈的上帝,请您捂住耳朵,这只是危难之下的暂时妥协…… 海因里希摇晃着手上的枝条,“重新报数,打断三根为止。” 暴露在野外的紧绷将痛觉提升数倍。这一带虽然早就被清场,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光临。身后两三百米的距离就有一条横穿的小路,三百六十度敞亮的不安感让戈蒂总觉得有眼睛在盯着自己的屁股。 枝条很细,大概不到十下就能弯折下去。粉色的细痕蜘网似的罩在敞开的xiaoxue上,仿佛是来自大自然的杰作。 两根抽断,戈蒂哭着报出“十八”,伴随一声哀怨的认错,身体像不倒翁地拧动起来。大掌在湿漉漉的xue上拍了拍,将最后一根横着递到她嘴边。 “叼着。” 随后 一根一模一样的红绳缠上她的左膝,轻轻一拉,便和右边一样被高叼起来。 这下她完全腾空,花瓣褶皱随着牵引层层叠叠地绽放开。戈蒂羞地浑身guntang,小腿软软地垂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但为什么下边却在吐水? 真是个永远都不诚实的孩子。 “你会喜欢的。”俾斯曼先生笃定的说。她身上还有更多yin浪的故事等着发掘。 他靠近她,手指顺着前边的小缝摸到菊花口,在周边的嫩rou上轻轻按压着。随后在她的闪躲和挣扎中,将一枚小号肛塞缓缓插进去,尽头是蝴蝶型手柄,点在翁动的口上采蜜。 轻轻一拔,沾着唾液的枝条从她嘴巴里掉出来,恰好回到男人的手上。 他把她的手拉下去, “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