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死是对一个人最仁慈的解脱,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没玩够。(H 捆绑/春药/调教)白天有加更
“杀你?死是对一个人最仁慈的解脱,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没玩够。”(H 捆绑/春药/调教)白天有加更
力度掌握得恰如其分,每一段被箍制的皮rou以及每一个绳结都完美避开了皮肤浅层的动脉,让她不会因为血管不通畅而难受,却同时能确实感觉到绳子勒如皮rou的拘束感。 麻绳粗糙中带点微刺。 李沫琀终于转圜过来,她没死啊! 脑海骤然闪过昏迷前最后一个画面,李沫琀心室瞬间一滞,面露惊慌地看去眼前的男人,开口第一句就是着急忙慌的求饶:“别杀我!小舅舅,别杀我!小舅舅……” 男人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他穿着黑色浴袍,只在腰间系了个带子,有些松松垮垮,露出的大片冷白皮,胸肌健硕有力,结实的腹肌尽显。 细碎的黑色额发还沾水雾,垂落在眉目间,手中端着一杯洋酒,轻晃了几下,杯中的冰块相碰间发出轻微“哒哒”声。 整个人慵懒又蛊人,就那么冷冷淡淡地看着李沫琀,缓缓开口时喉结轻滚。 “杀你?死是对一个人最仁慈的解脱,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没玩够。” 韩业臻势必要将他的外甥女一同扯进luanlun的欲海中沉浮。 韩业臻身上所有狂暴的气息尽数收敛着,然而李沫琀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 虽然小舅舅说了不会杀她,可他的后半句已经让人发憷。 李沫琀本能地挣扎几下,整个人都固定在老板椅,根本动弹不得。 然后她就见韩业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捏住她的小嘴,弯身俯身,薄唇堵上了她微张的唇。 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口烈酒就灌了进来,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她在梦中被灌的海水就是这酒。 喷了她一脸水雾的,也是酒。 韩业臻的长舌顺势顶进她的口腔,一颗小东西被他舌尖一推,推进她的喉咙里,加上涌入的烈酒,李沫琀“咕”的一声,被迫把那颗小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李沫琀哪里喝过这么烈的酒,刺鼻的酒精呛得鼻腔发涩,喉咙一紧就忍不住“咳咳咳”起来。 她边咳边问:“咳咳……小舅舅,你给我吃了什么?” 韩业臻站直身子,仰起下巴又喝一口酒,把酒咽下喉咙后,他斜睨着她,低缓地说道:“春药,强力的那种。既然要玩,总得让我玩得尽兴。” 这一句吓得李沫琀咳得更剧烈了,眼睛都咳红了,恨不得把那颗药丸咳出来,要不是双手被捆,她都想直接扣喉了。 韩业臻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一件事,莫名感到一种无力。 无力的种子飘落在他心田,瞬间就像野草那般疯狂生长。 他害怕他做得更多,更狠,也难以驯服她。 他不愿再听到她说要和他回归到正常的舅甥关系。 他反感她哭着求他放她走。 求他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求这件事。 所以他要给她下药,起码在药效期间,她想反抗他也反抗不了。 想走也走不了。 韩业臻自然是猜到她的反应的,所以才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他也不理她,径直走开,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开始挑选摆放在茶几上的工具玩具。 李沫琀心里着急又无措,难以想象那春药发作会将人变成何等样子,不由自主得保持着警惕,密切关注着自己身体变化。 嘴上也不闲着,像饿肚子的小猫咪一样,声音又奶又细地轻唤着男人:“小舅舅……不吃春药行不行,sao母狗任凭主人处置……主人……” 韩业臻充耳不闻,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言不发,慢条斯理又全神贯注地将茶几上的情趣用品细细查看。 他是故意晾着她的。 他在等,等药效发作。 他在尝试各种办法,强迫她留下来。 不让她再有机会说离开他的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春药渐渐发作,李沫琀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 身上,大腿被綑绑的地方经过时间的发酵,开始感受到一些被勒住的疼痛。 每一块被绳子勒起的地方都发着胀,加上春药,令血液流动加快,血管又被勒住不流通,一张一缩在皮下跳动,和心跳的频率别无二致。 李沫琀的心脏跳得很有力,被勒住胀起的rou块也跟着搏动,整张逼都热起来了,也诱发了她体内的空虚。 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忍不住开嘴急促的呼吸着,眼光总有意无意飘向韩业臻。 她想喊他,但她咬牙忍住了,话语都滚在嘴边了,生生被扯回喉咙里。 男人岿然不动,依旧捣鼓着手上的工具,将它们细致分类摆放好,时不时端起酒喝一口。 倒是有几分闲适。 周围静默得仿佛只剩下李沫琀略显粗重的气息。 不消一刻,李沫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难受,整个人好似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一样燥热万分,每个毛孔都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又像千百根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那些银针犹似被火淬炼过,特别是两颗rutou,yinchun,阴蒂,甚至连后面的菊xue都有被针扎刺的火辣感。 整个sao逼感觉尤为明显,不仅疼还夹着痒。 她越热麻绳就勒得越紧,皮下的细血管全部都充血了,越是充血每一块皮肤就越加guntang。 双腿间满出潮气,xue道深处酸酸涨涨的,热流涌动,一汪逼水充盈着甬道,直到整个逼xue都容纳不完,丝丝缕缕往外流。 她觉得自己好湿啊,怎么办呀,浑身上下都想被男人抚摸,特别是sao逼,燥痒难耐,特别渴望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狠狠捅进xiaoxue,重重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