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筆都不會
撿筆都不會
70 「謝助理,下班時間到了,願不願意賞臉讓老闆請吃飯?」嚴謙趕走宋俊後還在惺惺作態,不安份的手挑起一縷謝言的髮絲。 謝言啪地一聲拍桌站起,默默收拾桌上的東西。 嚴謙察覺她態度有異,微皺眉頭詢問「怎麼啦?誰讓妳不開心了?」 謝言深吐一口氣,轉身插胸面對他「當然是你家未婚妻,不然還能有誰?」 嚴謙挑眉「妳說的未婚妻是指白安雅?」疑問的語氣讓謝言更加不高興。 「這樣問的意思是你還有別的未婚妻是嗎?」謝言冷臉。 嚴謙沒見過幾次她對自己這種說話帶刺的態度,有些不適應,但他沒跟著動怒,反而覺得新奇有趣。 「白安雅不是我的未婚妻。」嚴謙果斷否認「她怎麼妳了?」他問。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當我是她情敵,今天剛好被她逮到機會教訓我。」謝言扁起小嘴,有些生氣嚴謙居然對剛才那些破事視而不見。 「教訓妳?她憑什麼?」嚴謙見她露出委屈的表情,下意識伸手要把人攬進懷裡。 「你還裝傻?她明明還打電話給你了!」謝言賭氣撥開他探過來的雙手。 嚴謙皺眉,莫名其妙道「她打電話給我?什麼時候?」見她氣得不輕,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妳要不直接說說她怎麼教訓妳。」 謝言一股氣堵在胸口,但冷靜想想,嚴謙也沒什麼錯,硬要說的話,只能怪他總在白安雅面前跟她糾纏不清,害她遭人嫉妒。 她轉了轉眼珠子,有些泄氣「哼?算了?」 白安雅就是講話難聽了一點,還有叫她泡了好幾杯咖啡,還有讓她站著陪等了一小時而已,客觀地說只能說她公主病有點嚴重。 雖然不想幼稚地去計較什麼,謝言一邊收拾,還是顯得悶悶不樂。 「寶寶?告訴我,她是不是欺負妳了?」嚴謙側身坐上辦公桌,拉著謝言的手讓她轉到他面前,歪頭仔細端詳她的臉,語氣十分寵溺。 謝言態度有些軟化,腦袋又轉了轉,要是像抱怨似地講出白安雅的壞話,嚴謙會不會當作她在吃醋? 到時候他那個嘴臉一定會很得意,怎麼想都不想讓他得逞。 謝言移開視線,故意用語帶諷刺的口吻說「是我修煉不夠,助理招待客人是天經地義的事,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宋特助一定也應付過很多類似的狀況,你可要對他好一點。」 嚴謙太陽xue的青筋跳了跳。這小妮子才來上班第一天就開始袒護宋俊那小子,是不是有點關係太好了? 嚴謙扣住謝言的腰,將她鎖進自己的張開的雙腿間,冷硬說道「我對他可好了,倒是謝助理才應該對我好一點,我可是妳老闆。」他挑逗地將臉靠近她的。 「你好意思說,昨天才說自己寵員工,今天看你對宋特助都沒有好臉色。」謝言又伸手輕捏他的臉頰,語氣責備。 哦,宋俊這傢伙還跟她告狀了是吧?嚴謙哼了一聲。看他明天怎麼教訓那小子。 謝言幾乎猜到他在想什麼,又故意開他玩笑「嚴總,就說你是慣老闆吧,連午餐都不懂得自理還發脾氣,難怪你的助理都待不久。」 嚴謙被她戳中,有些不甘,但是美人在懷,心情倒是維持得挺好。 他沉思了一會兒,便翹著嘴角,低聲說「那?要不請‘言總’示範一下?員工該怎麼寵?」 他曖昧地親吻她的臉頰,然後再蜻蜓點水般輕碰她的唇,氣氛被他的荷爾蒙影響,瞬間變得旖旎。 謝言聽他誘惑的嗓音,莫名有些心動,捧在他頰邊的雙手,輕輕施力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吻。 交互含吮彼此的唇一會,她主動探出舌尖誘惑他,嚴謙輕笑,悄聲說「言總給的員工福利真好?」說得讓謝言臉更紅了些。 謝言頂嘴調侃他「說什麼員工福利?難道你平常也給宋特助?」見嚴謙不知想像了什麼,瞬間僵掉的臉,她忍不住咯咯笑。 嚴謙見她笑得大眼微彎,雙頰發光的樣子,又湊上去吻了好幾口。 不知不覺間嚴謙炙熱的手掌又竄入她的襯衫,在她的後腰位置來回輕撫。 「嚴總?我嚴重懷疑你慣性騷擾女性部屬?」謝言喘著氣抱怨道「否則你摸別人的動作怎麼這麼靈活?」她反手拉著他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拖出自己的衣服外。 嚴謙不否認自己手腳很快,但是騷擾女部屬這頂帽子可不能亂扣「胡說,我一向公私分明,男女平等,所有部下在我眼裡都長得像馬鈴薯一樣,我才沒興趣。」 謝言狐疑地瞇起眼。就是說從第一句「公私分明」開始可信度就很低,後面也有待考察。 她緩緩道「那你下午還傳騷擾訊息給你的女助理做什麼?」 嚴謙想到那封叫她在辦公桌下等他的簡訊,突然興致高昂,雙手一托將她抱在身上「妳倒是提醒我,我鋼筆掉桌下了要請妳幫我撿。」說完他大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謝言被他顯而易見的藉口給逗笑,同時又想板起臉喝止他,邊笑邊用粉拳不停砸在他肩上,更加深了情趣。 嚴謙抱著她大步踏入辦公室,將她輕放在總經理專屬的貴氣辦公椅上,彎腰將雙手抵在扶手,把她關在身下,眼底慾火閃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謝助理身段柔軟,勞煩屈身幫我到桌下撿一隻筆,行不?」 謝言又被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給逗笑,故意頂嘴道「不愧是最寵員工的嚴總,連撿筆這種小事都要留給助理做。」 接著她露出賊兮兮的笑容,裝模作樣道「但是怎麼辦,小女不才,今天第一天上班,連撿筆都不會,可不可以請老闆示範一下?」 嚴謙挑眉,嘴角笑意加深。這丫頭調皮搗蛋的樣子有夠可愛。 他喉頭滾出兩聲輕笑,不甘示弱調戲道「謝助理不愧碩士出身,懂得不恥下問,我身爲老闆,當然很樂意身先士卒,為妳示範最高規格的撿筆模式。」 難得聽他說這麼荒唐的話,謝言大笑出聲。 嚴謙還沒出戲,一隻手指伸過來抵她的唇,正經八百的說「噓,認真學,待會我可要驗收教育成果的。」 謝言閉上嘴但還是笑得全身發顫,他們兩人在下班時間演什麼小品呢,都多大人了! 嚴謙緩緩蹲下身,不懷好意的眼神赤裸裸直視著謝言,他裝作在地上摸索了一會,接著便輕握住她的腳踝,居心不良得很明顯。 謝言卻吃痛般地嘶了一聲,身體瑟縮了一下。 嚴謙斂起笑意,關心問道「怎麼了?」視線移到了她的腳踝上。她穿著薄絲襪所以看不太出來,但右腳腳背上有一片肌膚發紅著。 「沒什麼?」謝言本不打算多說,抬眼看見嚴謙皺著眉頭,有些心虛補充道「下午倒咖啡時不小心打翻了。」 嚴謙替她脫下淺口皮鞋,邊觀察她的腳背邊問「怎麼這麼不小心?有沒有先做些應急處理?」 謝言看著他紆尊降貴地蹲在她身前,內心有點悸動,囁嚅道「沒有很燙?你太誇張了?」 嚴謙抬眼望向她,眼裡的不滿表達得很清晰「都燙紅了還說什麼?」 他說到一半停了下,想到謝言稍早的不開心,他語氣陡然變得森冷「這不是白安雅弄的吧?」周遭氣溫彷彿隨著他的語氣驟降了幾度。 謝言趕緊搖搖手「是我自己弄的?」嚴謙的態度瞬變,嚇得她內心一驚。 嚴謙眼眸深邃,臉色陰沉,冷聲說道「妳確定?若是誰敢這樣欺負妳,妳會告訴我吧?」 謝言趕緊聽話地點點頭,又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幹嘛像做壞事一樣心虛。 嚴謙一語不發起身回隔壁秘書室拿醫藥箱,謝言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本來還想怪嚴謙對她被白安雅欺負這件事不聞不問,看他剛才那態度,好像是真的不知情,委屈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 嗯?那白安雅那幾通假惺惺的客訴電話是打給誰呢?謝言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呆。 嚴謙很快提著醫藥箱回來,放在桌上打開翻找著。 謝言恍神抬頭看著他俊俏的側臉,心裡還在胡思亂想。 如果他知道白安雅找她麻煩,他會幫她主持公道嗎?話說回來,剛才他還和顏悅色地跟白安雅在辦公室裡開了好久的會呢? 嚴謙轉過頭對上她的視線,面無表情說「裙子脫掉。」 「啊?啊?」謝言回過神後又是一愣,雙手立刻下意識地環住自己,嘟起嘴警惕道「你要幹嘛?」 嚴謙哼了一聲,挑眉用視線向下打量她的下半身。 謝言穿著深色及膝A字裙,搭上絲襪跟淺口皮鞋,極其普通且保守的職場穿著。 「妳不先脫裙子能脫絲襪嗎?」嚴謙就事論事「不脫怎麼擦藥?」 謝言哦了一聲,才紅著臉嘟囔「不脫裙子也能脫絲襪好嗎!突然叫我脫裙子嚇我一跳!」 嚴謙心想裙子先脫還是絲襪先脫都無所謂,反正待會肯定都會讓她全脫了。 謝言站起身,有些侷促地彎腰準備將手伸進裙底,她這才發現這樣的姿勢會不太好看。 於是她又改口「這樣不好脫,我回家再處理就好了,反正不嚴重。」 嚴謙於公於私都不可能放過她,他一手搭上她的腰,邪魅問道「那要我幫妳脫?」謝言趕緊搖頭,又一陣臉紅。 嚴謙當然沒管她意願,又把她推倒在椅子上,大手探進她的裙底摸索。 謝言一邊軟聲抗議,一邊被迫撩起裙擺,褪到幾乎腿跟才讓嚴謙順利扯下她的絲襪。過程中嚴謙的觸碰早已情色到根本算是愛撫。 討厭,每次都被他逼著做羞恥的事。 謝言羞惱著看嚴謙面不改色地替她上藥。 「下次小心點,燙傷容易留疤痕。」嚴謙蹲在她身前,握著她的腳踝,端詳著腳背的紅腫。 謝言隨口應了一聲,暫時說不出道謝的話語。 嚴謙抬眼望向她,又勾唇笑道「這下撿筆跟上藥都給妳示範過了,該學點進階的課程吧。」 「??!」謝言察覺他的不良意圖,一下子抽回自己的腳,嚴謙怕她疼沒有施力抓握。 嚴謙又不死心伸手要抓她的左腳,她一時情急腳一抬,踏在了他的右邊胸膛。 兩人瞬間都頓了一下,謝言突然覺得不妙,心跳加速,想緩緩收回自己的腳,嚴謙卻壞笑著握住她的腳背將之固定在他的胸膛上。 他陰狠笑著「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體會被踩是什麼感覺。」 謝言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沒有踩,這是誤會?」 嚴謙低笑一聲,視線直勾勾盯著謝言。那侵略性的眼神,好似蟄伏的野獸,危險又蠱惑,讓人心尖發顫。 明明蹲在地上的是他,卻彷彿能從他眼裡看見自己被壓制著吃乾抹淨的樣子。 嚴謙握住她的左腳,低頭開始親吻她的小腿,輕柔的吻像飄落的棉絮一般帶來細膩的觸感,令謝言緊張地縮起身體。 隨著他魅人的吻沿著膝蓋內側逐漸往上,謝言的左腳被抬放到他的肩上,他的一隻手緩緩撫進了大腿根部。 謝言的下腹隱隱抽動,細碎的喘息溢出嘴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很有感覺。 嚴謙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她臉上,當然看得出她慾望竹節攀升,他邊輕舔她的大腿內側,邊調戲道「如何?這樣寵員工?謝助理還滿意嗎?」 謝言還在適應他蹲伏在她腿間的視覺衝擊,被他一句話說得又羞澀起來,倏地想起這裡可是辦公場所。 她伸出手輕撫他的側頸,開口討饒「我、我覺得?在這裡太害羞了?明天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