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即中(H)
一发即中(H)
严谦的手指戳入两个指节,他内心暗自惊讶,两分钟前才含着他的巨根,现在xiaoxue却又像没开发过一样,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觉得拥挤。 「言言,里面这么紧,怎么还漏出来了?」他一边轻勾手指,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抵在谢言耳边说话「说说看,嗯?」 谢言被药物驱使,已顾不得羞耻,配合他的手指缓缓张开双腿,严谦的话仿佛是从脑袋很深的地方响起来的,话语的内容已失去原有的意义,只剩下好喜欢好舒服的印象。 谢言忘记自己几分钟前才撑得受不了,现在体内又叫嚣着想被填满,她娇软地向后靠着严谦,侧过头想让严谦吻她的唇,长长的眼睫沾着泪珠轻颤着,看起来有种破碎又纵情的韵味。 严谦见她如此迷乱,笑容渐敛,低头吻住她的唇,放开胸部的手向上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方便亲吻的位置。 唇瓣相附、交叠、往复、含吮,彼此的舌在唇间穿梭、旋转、缠绕,微量的唾液在激吻之间来回渡送,呼吸也在相互争夺着。 严谦吻得特别上火,边惊叹着谢言的吻技突然间进步飞速,边不甘示弱地吞咬她的软舌。 谢言的下体空虚得几乎要泛起寒意,她情不自禁将自己的手指一并顺着他的手指滑入rou丘之间,抚弄着自己的xue口。 严谦察觉到她的不满足,放开她的嘴,抬握着她的细腰打算对准重新插入。 谢言发出一阵不满的哼声,鼻音朦胧不清地呢喃「还要?快点?」 严谦正在重新进入,听见她的催促,隐隐被她的渴求挑起战火,直接将刚才爱抚她xiaoxue的食中指插入她的嘴里。 两指在谢言温暖的小嘴内狎弄她的软舌,让她说不出话,严谦却贴在她的耳后,凶狠地说「说想要的是妳,说不行的也是妳,这么善变,待会说不行老子也不理妳。」 身下的男根毫不留情地没入最深处,rou壁层层的压力又缠绞上来,贪婪地舐咬着他的分身。 「让妳别咬,还咬这么紧?」一股参杂着破坏欲的冲动涌上,严谦一只手捞起她的长发抓成马尾,露出香嫩的后颈,然后报复性地大口含咬。 谢言嘴里塞着他的手指,爽得呜呜叫,腰背一阵筋挛,又有喷潮的冲动,体内的甬道像是捕兽夹一样,几乎钳住了他的。 严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他边狠狠地在她的脖颈留下大大小小的红色标志,边就着她泌出的润汁开始野蛮顶撞。 谢言下面夹的多大力,他就cao的多用力。 在他再次射出之前,谢言自己就喷了两次,高潮到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溢出的话语模糊不清,只剩「还要」及「不要」清晰可辨。 严谦快憋不住的时候,将她轻轻推倒,四肢着地趴在前排的座椅中间,用后入的姿势,啪啪啪地与她的翘臀为爱鼓掌。 插得快些、猛些,她就哭说不要;插得慢些、温柔些,她又yin乱求说还要,烦得严谦最后用手捂住她的嘴,只依自己最爽的速度,深深浇灌在她的体内。 拔出来的瞬间,他邪恶地掴了她的嫩臀两掌,威胁道「敢再漏出来试试看,漏出来多少全喂妳嘴里。」 当然最后她没有憋住,因为严谦又故技重施乱揉她的腹部,甚至好好疼爱了她的蜜豆一把,让她随着xue内高潮的收缩,像喷精一样将jingye排出。 但严谦也没有狠心到真趁她娇媚无力的时候塞她嘴里,只沾了一点留在她xue口的让她尝尝味道,看着她腥得皱眉,迷离的表情,满足了一点男人的坏心思。 谢言做到一半就迷乱到失去沟通能力,只能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继续缠着严谦接吻、交合,以满足体内不停复燃的yuhuo。 那群王八蛋也不知道哪弄来的药,药效极强,尽管严谦体力过人,也是使出浑身解术才让谢言的药效顺利褪去。 他双手的手指都被谢言xue里的汁泡的泛白,下体也硬挺着灌满她四次,第五次的途中就有些灵rou分离、过于勉强了。 更别说谢言的下体也被弄得rou体可见的红肿,全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后一次还是夹着严谦的分身抖着在他身上昏睡过去的。 严谦这还是第一次体会「满足到害怕」是什么样的意境。 谢言拧着眉蜷在座椅上昏睡,他捡起他的衬衫,仔细地将谢言的身躯裹住,自己则随意套进长裤。 一瞄时间,已过了将近三个半小时,他打开窗帘看了眼车外,天色已全黑,刚才围在工厂外的警车、军车也离开得差不多了,剩下两辆厢型车的警员还在现场搜证。 严谦边打给宋俊,边裸着半身步下车。车内的空间实在太小,他刚才很多姿势都得佝偻着背,才不会撞到车顶。现在下车舒展筋骨,不禁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就好像熬夜做研究,一不小心伏案到天亮的疲劳感。 不远处驶来一台车,宋俊一下车就很机灵地给老板罩了一件夹克。他现在心里特别钦佩严谦,有钱有势又会救人,现在还创下三个半小时的惊人纪录,他若是女的肯定对着老板犯花痴。 中年女医师也跟宋俊一起待命在现场,她一副刚睡醒的松弛感,塞给严谦一瓶枸杞多过半瓶身的枸杞茶,严谦僵硬地接过,问道「怎么样?那个药有没有问题?」 刚才他跟谢言「闭关修炼」前,有吩咐宋俊把春药药瓶拿去化验,就怕药本身会不会有什么后遗。 女医师毫无心眼接了话说「那药比一般市面上常见的药效还要强三倍,我们刚还很担心,还想着要不要找人进去帮?」宋俊一下子抬手试图挡她的嘴,背部冒了一阵冷汗。 严谦挑眉,冷脸道「进来帮什么?帮忙擦汗?」他这话不好对着女医师说,就对着宋俊开炮。 「怎么?怕我一个人扛不住? 怕我精尽人亡?还要派人来接棒?」 宋俊深知老板忌讳,之前女友一个换过一个,毫无节cao可言,逢年过节礼物都是他帮忙打点,但就这一个金屋藏娇的谢小姐,连多关心一句都会不高兴。 女医师发觉说错话了,但是她向来凭专业说话,对男人盲目的自尊不是很在意,反而大辣辣地自己找台阶下「矮~年轻人别这么逞强,体力有限的状况下,补充些提神饮料,或者用些小道具都是可??」后面的话宋俊已经没命让她说完,慌慌张张就把她推走了。 严谦刚才阴狠的眼神已经足够让宋俊连做三日的恶梦。 幸好曾伟伟办事能力很强,在严谦忙着处理谢言的几个小时内,已把贼窟彻底翻了个底朝天。 身为主谋者的疯子哥本名叫王大勋,本就是名通缉犯,几年前闹出几条人命后便鲜少露面。 这一两年在地下贩毒做出了点成绩,制毒工厂规模挺大,无奈他行事作风杂乱无序,贩毒链总利用无知的未成年人,警方往往追查到无迹可循。 曾瑶与弟弟王大卫惊天动地的爱情,之前也曾低调过,某日和大勋在京城的某间舞厅巧遇之后,护短的大勋背地里担心弟弟单纯好骗,动用关系查了曾瑶背景,发现她父兄简直是他们食物链上的天敌。 当时他不是最反对的那位,只因黑道家族的头目易主,几个叔辈们本就想借肃清的名义削弱彼此的势力,偏就这事被抓住了把柄。 大勋护不了亲弟,亲眼目睹清白无辜的大卫像被处决一样丢了性命。悲愤交加的他,雇了几个杀手乱无章法地杀了家族一半以上的成员作为报复,也因此仇敌遍布全国,彻底成为亡命之徒。 这次干曾瑶这一票,如此嚣张毫无顾忌,无非是想拉她一起陪葬,算是还了心里对大卫的亏欠。谁曾想谢言跟严谦的介入让救援行动超乎预期的迅速,沙发都还没坐热,整个老巢就被攻陷了。 严谦本来对于曾瑶就没什么好感,这次遇难又把谢言也牵扯其中,尽管挺感谢曾家及曾伟伟的鼎力相助,但他以后真的打算让谢言跟曾瑶彻底绝交。 当然能否成功也是日后谈了。 ————————————— 谢言清醒时已是隔日午间,白皑皑的遮光帘及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浑身像是被拆散架的感觉,让她瞬间误以为自己不知何时出了车祸被送急诊来了。 躺了一下醒神,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严谦这位老司机给撞散了。她试图放空心思,隐隐约约回避着不想面对昨天发生的种种意外。 但说曹cao,曹cao马上就到,严谦跟宋俊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谢言尴尬地缩进棉被里。 遮光帘咻地被轻声拉开,来人站到她床边,宋俊的声音很识相地轻声说了句回公司处理事情离开了。 然后一只手覆上缩成一团球的棉被轻拍。 「言言,起来吃药。」 吃药?不吃。谢言现在对任何药品都有应激反应,她动也不动。 「言言,吃药,再不吃就晚了。」严谦坐到她床边,嗓音温柔,伸手揭她的棉被。 谢言被迫露出头,小脸尴尬地羞红着。严谦俯下身亲亲她的头发,柔声细语「我特别研究过,这个药效好,吃了也比较没有副作用,但是必须要及时吃。」 什么药?谢言抬眼看他,她似乎快要猜到这是什么药,但又还没完全猜到。 严谦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从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水和两颗药,又说「毕竟是药,可能吃了还是会有点不舒服,妳吃我也吃,我陪妳吃,这样就公平了。」 他塞了一颗药进嘴里,和着水吞下,然后将水杯跟药递给谢言。她还是躺着不动。 他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怎么?妳不想吃?」他将水杯放回桌上,俯身靠近她的俏脸,谢言反射性地将被子拉高了些。 他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放在她的腹部,哑声说「妳想挑战看看我们会不会一发即中?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