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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月5(有H)

    

拥月5(有H)



    八年前,2000年。

    李斌因调查一起议员灭门案追踪嫌犯,只身涉入嫌犯蜗居的一个废弃工地,结果一去不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灭门案随之搁置。

    事情一切的起源是灭门案,林书音深知要找到李斌的下落,就要想办法重启灭门案,其后四年她一路硕博连读,留校任教同时在强盛兼任地产项目评估师,从她手底下走出的项目覆盖城市更新全周期?。

    程万盛私生子数不胜数,继承是场硬仗,程明生要赢,她需要调查资源,两人一拍即合。

    婚姻持续四年间,她从没放弃过调查,花了很长时间抽丝剥茧。

    2000年华城要进行新城建设,地皮招标如火如荼,但强盛财力雄厚,终究是一家独大,独揽新城修建工程。

    被害议员时任评标委员会代表,灭门惨案更是在强盛招标成功后才发生,她曾以为,灭门案和强盛无关。

    直到一周前,她在强盛大楼重修工程队合影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张铭,非法强拆行为人之一,五年有期徒刑,同时附加禁止从业条款。

    为防止遗漏,她不会放过每个细节,包括议员李建德负责的地皮招标项目,相关信息和人员关系她过目不忘,记得清清楚楚。

    程万恒作为公司董事主使非法强拆,十五年有期徒刑不过三年就病死在狱中,程万盛为了割席,不惜大义灭亲,将“恒盛”更名为“强盛”。

    这样的人,怎么会再聘用有前科的张铭,甚至让其负责集团大楼的重点项目。

    非法强拆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很可能与灭门案的真相有关,她不该草率将程家排除在怀疑对象外。

    “阿音,我和程家的关系并不热络,这你是知道的,父亲也是今年才肯将公司的事交给我,我知道的不比其他人多。”

    这件事程明生倒真没说谎,他来这里刚满一个星期,过去的事情才了解得差不多,遑论七八年前的旧事,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其中龌龊勾当。

    为名为利人能做出的肮脏腌臜事他太了解了,无外乎是程万盛为了扳倒大哥程万恒才搞出“非法拆迁”这档子事。

    但显然,她还有别的事瞒着没告诉他。

    程明生将人重新拢进怀里,下巴轻抵额头,落地窗里两道身影重叠,眼中笑意愈深,“这件事要了解不难,我去问三叔就什么都知道了,你别着急。”

    “或者我们去一趟程家书房,开了保险柜,什么秘密藏得住。”

    虽没有回应,但腰间被环住,程明生搂得更紧,林书音卧在宽阔的胸膛上,姿态依赖,眼中却毫无笑意。

    那个封存秘密的保险柜,她要亲手打开。

    已近深夜,程明生悄声离开卧室来到书房,再次打开了保险柜,翻开一份泛黄的收购计划书。

    空壳公司不出所料果然是程万盛的手笔,但出乎意料的是,收购方还有李建德的名字。

    程明生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强盛真正做大源于八年前的新城建设工程,李建德作为评标委员会的代表,连强盛都要仰仗他,在当时可是风光无限,炙手可热。

    修长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夏日热风吹进室内,敲动的手指啪的一下按住纷飞的文件纸。

    程明生眼中了然,程万盛买通李建德提前获知新城建设招标内幕,分批次大量买入创建股票,但狼多rou少,这些钱还不足以在招标中取胜,于是买壳上市,再用空壳公司虚设项目大量筹备资金转入强盛集团,最后成功中标。

    振北区承建工程是个幌子,非法强拆和筹款融资才是程万盛真正目的,非法强拆是为扳倒程万恒,筹款融资是为顺利中标。

    但并非事事如意,招标结束后程万盛和李建德产生分歧,新城建设上可是压着整个华城的资金款,分给强盛的工程款说是天价都不为过,程万盛既想独吞,又担心事情败露。那就灭门了结。

    评标委员会代表死了,该是很大的案子,结果风声不过两三日就不了了之,还不如非法强拆死的钉子户风声大。

    程万盛还供着上头其他人。

    不得不说,程万盛也是个狠人,为了新城修建,死了多少人,搞黄了多少家地产公司,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报应,新城修建花了八年时间,半个月前才全面竣工,结果没过一周,程万盛就因突发心梗一命呜呼。

    程明生是不信什么现世报,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程万盛杀了那么多人,总有那么几个来寻仇,好歹留下个还算干净的强盛集团,他打理起来不至于太棘手。

    不过程明生转念又想,上千亿的工程款和名垂青史的机会,倒也值得程万盛冒那么大的风险。

    从古至今,房子都是最赚钱的生意。这几年,房地产还是大头,但过不了十年市场就会疲软。

    人的购买力都是有限的,哪会年年似今朝,就像去年年底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到了今年市场还一片低迷,强盛有新城工程款撑着,倒是没多大影响,还有闲钱收购优先股。

    程明生不禁感慨,他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虽然现在金融危机能赚钱的机会少了些,但至少他的经济整体是持续上行的,再加上程万盛也死了,不用他再费心。

    未来真是一片光明。

    这样就够了,人不能太贪心也不能太急功近利,像“前世”他就是太着急,才疏忽了。

    林书音想找的真相估计也在八年前新城建设这些旧事里了,过去的事就该和破落旧城一起掩埋在土里才是,程明生是不愿意让她继续沉湎过去。

    尤其是那个该死的“交易”。

    所以“真相”,他肯定会说的,但不能太急。经过两世,相处那么多年,程明生多多少少也摸透了她,像刚才,搂得紧,乖得很,可实际上还是在琢磨着怎么调查。

    她太聪明了,线索得一点点放出来,让她自己找,要不然怎么会信呢,程家所谓的保险柜就是个很好的工具。

    给出的线索还得美化一番,比如他也是家族的牺牲品之类的,虽然程万盛干得龌龊事和他关系不大,但这些修饰词都是必不可少的,省得最后他们两个人成了仇家,那他费心筹备的一切付之东流。

    程明生越想越觉得计划完美,将背对着熟睡的人抱进怀里,手指因按捺不住兴奋开始颤抖,等这件事过去,那才是新的开端。

    第二天早上,程明生醒得很早,大概是睡前精神太兴奋,一晚上没怎么睡着,但心情大好,倒是不见疲态。

    夏天天亮得早,窗帘没关紧,林书音浅眠,感受到腰间束缚的力道,逐渐清醒。两人都是觉少还精力充沛的人,程明生毫无吵醒人的歉意,凑得更近,身体严丝合缝紧紧贴着,单薄的睡衣摩挲着,遮挡不住rou体的温度,尤其是抵在私处的炽热。

    他勃起了。

    “你……”

    林书音意识彻底清醒,刚侧过的身体又被翻过去,背对着被扒了内裤,两指刺进紧闭的缝隙,她还没动情,没有多少水,但里面还是温热的。

    程明生一手环着细腰,另一只手指灵活,快速在腿间进进出出,拨开yinchun摸索着,捏住颤抖的阴蒂揉搓,透明水液糊了一手。

    眼看差不多,程明生也不再等,草草解了睡裤,他一向要得急,硕大guitou顶开瓮张的细缝。

    被迫含住巨物,裸露在外的yinchun颤颤巍巍,xue壁一下下收缩,才刚进去就绞缠得要命,程明生再也忍不住,猛地整根捅入。

    身后大开大合,次次进到底,床铺摇晃,林书音躺在浪波上,小声呻吟着,rou体拍打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rou茎快速抽送,抽出再顶入,巨物撑平每一寸褶皱,凸起的青筋和guitou棱角刮着xue壁,林书音被顶得起起伏伏,甬道勉强吃着粗大性器,私处被拍到发红。

    “轻点、轻点……嗯啊……”

    等人生气喊了名字,程明生才稍稍收敛些,速度慢下来,力度不减半分,势必要捅开紧咬的rouxue,花蕊外挂着水珠黏在roubang上,牵出银丝。

    整根没入时,被撑满的花心是近乎透明的青白色,等大半根rou茎退出到外面,颤颤巍巍的花心又变成漂亮的艳红色。

    可程明生觉得还不够,攻势愈发凶猛,在xue内横冲直撞,插得满满当当,又快又重,强行“催熟”,非要看到xuerou糜烂的深红才满意。

    林书音含胸向前躲避,又被环住腰捏着乳勾回去,受不住地揪着男人的手臂肌rou,不断喊着。

    “太重了……轻点,嗯,程明生——”

    听着被他cao弄出来的呻吟和轻喘,尾椎骨阵阵酥麻,头皮噼里啪啦,程明生腰腹上挺,咬着耳骨齿磨。

    “阿音叫我什么?”

    喘息的热气喷洒,痒痒的,林书音耸着肩膀躲着,却被抬起一条腿cao得更凶。

    “呜……”

    床板吱吱呀呀,响声越来越大,小腹涨涩难忍,被牢牢串在roubang上,粗长强制拉平甬道,挤着满当当的膀胱。

    “阿音要喊什么,嗯?”

    好听的尾音钻入耳内,掀起难耐的瘙痒,尿道口快速收缩,她一晚上没有排泄,林书音几乎崩溃,为即将到来的失禁。

    头脑发懵,全然失去思考能力,林书音握着晃了晃男人有力的手臂,摇着头轻喘低吟。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程明生挺动不止,大发慈悲凑近用气音说了两个字,怀里的人登时挣扎起来,guitou恶意上顶,重重碾过。

    “不要不要……呜,不要……”

    林书音急出眼泪,小心捂着涨到极致的小腹,程明生干脆将人压在床上后入深顶,从上到下的角度,倒灌的尿液受到挤压,拼命想尿口喷去。

    所剩无几的理智拼命叫嚣,身体绵软使不上力,林书音用力夹缩才止住尿意,程明生被咬得腰窝一酸,顿了几秒,更加不管不顾,直直向前挺进,一插到底。

    脚趾瞬间蜷缩,尿意汹汹,她快要忍不住了,而更让她难过的是男人的重量,程明生覆在白背上,小腹挤在床上。

    受到压迫,尿口挤出几滴尿液,林书音埋在枕头里,程明生捏着后颈将人从缺氧环境里解救出来,却又偏偏不肯就此放过,舔着红唇。

    “阿音只要说了,我们就去卫生间。”

    长指撩拨着尿口,林书音红着脸,声量放到极低,断断续续说出两个字,欲望一旦开了闸,一发不可收拾,程明生尝到甜头不肯让她轻易糊弄过去,威胁似地挺动几下,可嘴上又哄着。

    “阿音说什么,嗯?”

    林书音呜咽着揪住床单,费力收缩臀部夹着尿口,“老、老公……”

    几乎是下一秒,欲望上头,程明生就忍不住快感用力cao弄数下,听到呻吟才生生止住,不能逼得太紧,绳子得放放,来日方长,不能将人逼狠了,得不偿失。

    男人说到做到,小儿把尿似的掰开两条腿,一边入着一边走向卫生间,体内rou茎没有刻意挺动,但耐不住走动的姿势,次次戳着宫口。

    濒临崩坏的感觉越发强烈,林书音差点要将手指咬破,程明生被咬得舒服,等进了卫生间忍不住顶了几下,rou棍搅着湿乎乎的xue。

    可谁知就这么几下,竟硬生生撞开尿口,液体喷溅,哗啦啦尿了一地,林书音脑子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抵在墙上正面cao弄。

    尿液断断续续,撞一下喷出一股,程明生上了瘾,嘴上哄着,由着女人捶打臂膀,下体在红肿的腿间肆意进出。

    “嗯啊……滚啊……”

    私处又涩又麻,roubang满满当当塞着,高潮的水柱和尿意一起直直喷涌而出,林书音捶着男人的手臂呜咽咒骂着。

    程明生丝毫不恼,反而因到达临界点,心情很好地收紧怀抱,撞开宫口闯进宫腔,jingye全部射入已被他“催熟”到糜烂的花蕊深处。

    刚排完尿液空了一瞬的小腹再次被灌满,身体被打开到极致,每个毛孔都在张开,林书音双臂如藤蔓般缠上眼前唯一的支撑,指甲在后背挠出条条血痕。

    程明生只觉爽快极了。

    每晚抱着她入睡,清晨拥她入怀,这感觉真是太爽了,程明生享受着甬道裹吸,舒服地轻声窥探。

    不行,他们不能分开。

    密不透风酥麻刺激着大脑,在短暂的理智清醒里,程明生决定了,不能离婚,他们不能分开。

    什么放手是为了重新得到,都是谎话,离婚协议书他是不会签的。

    他绝对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