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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得逞的計謀

    

第一六七章-得逞的計謀



    性標記的過程即將結束,後入位疊壓她的費昂竭力深嗅她的Omega腺體,神情龐雜難懂,瞳色也漸回正常。

    「…試用完了嗎?你滿意了嗎?」

    她掉著眼淚埋怨,用微乎其微的力氣頻頻推抵他的虎腰,卻是惹得渾身更痠疼不已。

    先是不聽她解釋痛打她屁股,然後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要性標記成結,儘管她不願意,終究還是被發酒瘋的費昂強行突破她的底線。

    她途中是直哭直求饒,他都不停止,不就仗著是Alpha有先天rou體優勢,把她欺負的好慘好慘。

    「我…」

    發洩了怒意和慾火後的費昂找回些許清明,但烈酒勁道未退,他腦子仍嗡鳴亂響。

    她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沒有任何改變…所以她是真的沒法被標記…

    他強迫了她。

    「嗚…嗚…你拔出去…你起來…好疼…」

    被他騎在身下的她摀著粉唇悶聲啜泣,金羽睫掛滿淚珠,他必須儘快說些什麼但喉嚨噎的悶痛。

    明明是無與倫比的絢爛結合,他們卻非命中註定…他一寸寸抽出深埋她體內的性器,他難耐喘息,她難受顫抖。

    這是他要的嗎…

    她像被他弄壞的娃娃癱軟在一堆碎衣之中,後頸腺體出血,白皙肌膚手印遍佈,雪臀紅腫,大腿內側全是瘀青,柔嫩花苞也被他蹂躪的靡艷鼓脹。

    「我…」

    後悔的他尚在努力組織語言,她卻即刻推開他下了床,隨手攏過他的執政官披風就踉踉蹌蹌的要跑出營帳。

    「…妳要去哪裡!?」

    紊亂無措的他堪堪只憋出這一句話,引得她更生氣難過。

    費昂是不是以為欺凌她完畢,事後無恙的抱睡哄哄她就結束了。

    「費昂…我討厭這樣子的你。」

    她淚眼汪汪別過美麗臉龐,頭也不回消失在他震盪的視線。

    「討…討厭!?」

    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重複,她的嗓音細柔悽楚,卻如巨大的鐵鎚敲擊他已被酒精荼毒的腦門,給予他更強力的二次傷害。

    她剛說什麼…討厭嗎?討厭!?

    終於反應過來的他想要去追回她,但一股濃烈睡意襲來,他轉瞬眼前模糊不清,意識也逐漸飄遠。

    從前陽炎蘭姆酒的後勁有這麼猛嗎?還是因為是該死的特藏版…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奮力奔跑在寂寥的帝國營區,任由冷風吹落她的熱淚與侵襲疼痛累累的身軀。

    「為什麼這樣對我…」

    極度的委屈讓她已經無暇管有沒有人會看見狼狽失態的她。

    她徑直往目的地前進,停駐在帳簾前方,正當她想擦掉所有眼淚,整理好情緒在打擾時,簾幕卻是更早被掀起。

    「公主…這麼晚了…發生什麼事!?」

    他甫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接近,就馬上中斷睡眠起床,焦急迎接見到的是卻是傷心的她。

    「嗚…迦勒…」

    輕柔關切的語氣與薄荷香調的環繞讓她即刻卸下防禦的撲進她小護衛的懷抱。

    「外面冷,我們先進去。」

    迦勒抱起她把她安置於床沿,並貼心的幫她倒熱茶。

    「謝謝…」

    她喝了幾口潤澤乾啞的喉嚨,握緊杯子暖手,也緩緩平復心情。

    「妳不是和費昂睡…他做了什麼!?」

    迦勒的嗓音驀然冷冽的降低,她中空的執政官披風內全是被肆虐過的肌膚,混雜濃郁酒味的龍涎香很是刺鼻。

    「沒事…他喝醉了…」

    都凌晨三點了,明天又要長程行軍,她不想再煩迦勒,而且這是她和費昂的情感糾紛。

    「我去找費昂。」

    迦勒半跪撩起她披風的下襬,瞥一眼後面色愈發難看,甚而殺氣騰騰。

    「真的不用…迦勒…我好累…我想睡覺…」

    她急切阻止要找費昂討說法的迦勒,她已相當心力交瘁,需要深眠調適。

    睡覺是她消化負面情緒最好的管道之一。

    「…那我先幫公主處理一下。」

    她接受迦勒的好意,他用溼毛巾探進她兩腿間柔緩擦拭。

    「嗚…」

    儘管迦勒動作很輕,但冰涼感與熱痛交織,刺的她屢屢瑟縮抽氣。

    「請忍一下,瘀青要先冰敷。」

    「嗯…麻煩你。」

    迦勒秀雅的眉毛緊擰,他下午才疼撫過的嬌軀已變得慘不忍睹,大腿內側白嫩的肌膚青紫一片,圓臀和花阜都又紅又腫,明顯就是被重打和暴插導致。

    費昂幾個小時前對完軍備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喝醉酒?但是醉了也不能當作侵犯她的理由,性愛本應該就要兩廂情願。

    縱然她喜歡費昂,他也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迦勒可以陪我睡嗎?」

    「好…公主殿下。」

    簡易處理過傷處,迦勒把她用棉被裹緊塞進床鋪內側,他則和衣躺在她身側,順撫她凌亂的金髮。

    她疲憊的閉起眼睛,折騰一整天她終於能休息了。

    隔天清早她請迦勒前往費昂的營帳幫她拿行李。

    早已整裝完畢的費昂踱步來踱步去,煩躁的狂折手指,簾幕響動,等來的卻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迦勒,她在你那裡是嗎?」

    他醒酒後是著急的到處尋她,結果她出事第一個還是找迦勒…

    迦勒面無表情的朝他走來,默不作聲的站定於他身前。

    「!」

    颼的一聲,寒芒閃動,僅方寸之間,冰晶太刀的刃尖落於費昂右頰側,劃出淺淺一條血痕。

    這是他應得的…所以他沒閃避也沒抵擋。

    「費昂,你昨夜對她做了什麼?」

    迦勒從未用這種態度面對他過,天青瞳冷漠含怒,似暴風雪前的寧靜。

    「是我的錯,我會親口和她賠罪。」

    「…我來拿她的行李。」

    「在那裡,另外這支鋼筆也記得。」

    對視幾秒,費昂的坦然以對讓迦勒收回武器,乾脆取了物品。

    「她不想見我是嗎…」

    「嗯。」

    他懊惱的目送迦勒的背影離開,冷戰嗎?糟糕極了。

    即將往失落之地行軍,集合完畢後大家都在自己的配馬旁邊準備啟程,包括她也不例外。

    幸虧接下來的編隊是與迦勒一塊,大部分時間她都可以不用和費昂交流,她還在氣頭上,暫時不想理費昂。

    「……」

    另一邊的皇太子路德精神煥發的立於他專屬的豪華馬車旁側,饒有趣味的觀察他誘發的連鎖事件。

    費昂絕對…惹她生氣了,非常生氣的程度。

    平常總是黏糊糊,現在卻是費昂頻頻偷瞄她,但不敢去搭話,而她精神委靡,櫻唇下抿,刻意避開費昂的視線。

    她走路的姿勢也很怪,一會扶腰一會夾腿,怪可憐的…

    「費昂…聯邦大使怎麼突然不理你了?」

    「沒事!」

    路德耐不住看好戲發問,費昂瞪他一眼就騎馬走了,無可奈何的樣子全落入幸災樂禍的他眼底。

    他心裡暗爽到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他送陽炎蘭姆酒給費昂,本來就是別有用心,費昂果然會喝,而且令他意外的是喝很多。

    這批特藏版的陽炎蘭姆酒是他丈人們集體合送給他的…自從他好幾個月沒讓後宮侍寢,一堆荒唐的流言四起。

    什麼雄風不振,性功能障礙…都要煩死他了,明明就不是那樣,全只是她對他帶來的詭異影響罷了。

    回歸正題…特藏版有加讓Alpha壯陽的特殊猛料,對副將和醫官長兩個爺爺級,已經走下坡的自然只是提振精神而已。

    但對正值青壯年華的Alpha就不一樣了,尤其是等級越高的Alpha效果越好,他上回才喝了幾口,就自己弄很久才射出來,折磨死人了。

    何況費昂修練返祖,身體內部的循環很特別,凡是有藥性的成份對費昂都發酵的更兇猛。

    最後再給他激將法來一下,他猜想是…費昂想性標記她…把反抗的她cao狠了,但依然沒有標成功。

    費昂…咱們都是Alpha,就不要比誰紳士,其實心裡最想做的都同樣齷齪,哪怕再怎麼忍耐壓抑都沒有用。

    強制標記她,把她變自己的人。

    看吧!也踩到她的地雷點了!

    「……」

    她無助的東張西望,大家幾乎都俐落上馬了,就剩她還在磨磨蹭蹭。

    因為她的下半身狀況真的太差了,腰痠腿痠屁股腫,最難捱的是私密處的異樣。

    這種感覺是治癒不了的…疑似有又熱又大的東西尚在裡頭搗騰,她心裡又開始對費昂加倍生悶氣。

    「上尉您怎麼了?」

    「有哪裡不舒服嗎?」

    附近的雙胞胎傑西傑利馭馬過來,天真無害的關心她。

    「呃…我昨天下午修練的時候摔到腰和屁股了。」

    她只能扯善意的謊言搪塞,實則是他們帝國人民最尊敬的首席執政官把她搞成這樣。

    「您傷勢是不是很嚴重!?治癒不了嗎?」

    「效果有限…」

    「要側坐嗎?我們可以載妳。」

    「謝謝…可是…」

    她知道他們是好意,但側坐騎馬依然會顛簸震動下半身,應該沒差到哪去。

    「……」

    安靜觀望對話的費昂和迦勒準備上前協助。

    「聯邦大使可以和我共乘皇家馬車,鋪厚厚軟軟的墊子會舒服一點。」

    路德卻率先搶話,撥了撥陽光下燦爛的紅髮,瀟灑自得的揚唇。

    以下是簡體版---------------------------------------------------------------------------------------------------------------------

    第一六七章-得逞的计谋

    性标记的过程即将结束,后入位叠压她的费昂竭力深嗅她的Omega腺体,神情庞杂难懂,瞳色也渐回正常。

    「…试用完了吗?你满意了吗?」

    她掉着眼泪埋怨,用微乎其微的力气频频推抵他的虎腰,却是惹得浑身更痠疼不已。

    先是不听她解释痛打她屁股,然后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性标记成结,儘管她不愿意,终究还是被发酒疯的费昂强行突破她的底线。

    她途中是直哭直求饶,他都不停止,不就仗着是Alpha有先天rou体优势,把她欺负的好惨好惨。

    「我…」

    发洩了怒意和慾火后的费昂找回些许清明,但烈酒劲道未退,他脑子仍嗡鸣乱响。

    她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她是真的没法被标记…

    他强迫了她。

    「呜…呜…你拔出去…你起来…好疼…」

    被他骑在身下的她摀着粉唇闷声啜泣,金羽睫挂满泪珠,他必须儘快说些什麽但喉咙噎的闷痛。

    明明是无與伦比的绚烂结合,他们却非命中註定…他一寸寸抽出深埋她体内的性器,他难耐喘息,她难受颤抖。

    这是他要的吗…

    她像被他弄坏的娃娃瘫软在一堆碎衣之中,后颈腺体出血,白皙肌肤手印遍佈,雪臀红肿,大腿内侧全是瘀青,柔嫩花苞也被他蹂躏的靡艳鼓胀。

    「我…」

    后悔的他尚在努力组织语言,她却即刻推开他下了床,随手拢过他的执政官披风就踉踉跄跄的要跑出营帐。

    「…妳要去哪里!?」

    紊乱无措的他堪堪只憋出这一句话,引得她更生气难过。

    费昂是不是以为欺凌她完毕,事后无恙的抱睡哄哄她就结束了。

    「费昂…我讨厌这样子的你。」

    她泪眼汪汪别过美丽脸庞,头也不回消失在他震盪的视线。

    「讨…讨厌!?」

    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重複,她的嗓音细柔悽楚,却如巨大的铁鎚敲击他已被酒精荼毒的脑门,给予他更强力的二次伤害。

    她刚说什麽…讨厌吗?讨厌!?

    终于反应过来的他想要去追回她,但一股浓烈睡意袭来,他转瞬眼前模糊不清,意识也逐渐飘远。

    从前阳炎兰姆酒的后劲有这麽猛吗?还是因为是该死的特藏版…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奋力奔跑在寂寥的帝国营区,任由冷风吹落她的热泪与侵袭疼痛累累的身躯。

    「为什麽这样对我…」

    极度的委屈让她已经无暇管有没有人会看见狼狈失态的她。

    她径直往目的地前进,停驻在帐帘前方,正当她想擦掉所有眼泪,整理好情绪在打扰时,帘幕却是更早被掀起。

    「公主…这麽晚了…发生什麽事!?」

    他甫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接近,就马上中断睡眠起床,焦急迎接见到的是却是伤心的她。

    「呜…迦勒…」

    轻柔关切的语气与薄荷香调的环绕让她即刻卸下防禦的扑进她小护卫的怀抱。

    「外面冷,我们先进去。」

    迦勒抱起她把她安置于床沿,并贴心的帮她倒热茶。

    「谢谢…」

    她喝了几口润泽乾哑的喉咙,握紧杯子暖手,也缓缓平復心情。

    「妳不是和费昂睡…他做了什麽!?」

    迦勒的嗓音蓦然冷冽的降低,她中空的执政官披风内全是被肆虐过的肌肤,混杂浓郁酒味的龙涎香很是刺鼻。

    「没事…他喝醉了…」

    都凌晨三点了,明天又要长程行军,她不想再烦迦勒,而且这是她和费昂的情感纠纷。

    「我去找费昂。」

    迦勒半跪撩起她披风的下襬,瞥一眼后面色愈发难看,甚而杀气腾腾。

    「真的不用…迦勒…我好累…我想睡觉…」

    她急切阻止要找费昂讨说法的迦勒,她已相当心力交瘁,需要深眠调适。

    睡觉是她消化负面情绪最好的管道之一。

    「…那我先帮公主处理一下。」

    她接受迦勒的好意,他用溼毛巾探进她两腿间柔缓擦拭。

    「呜…」

    儘管迦勒动作很轻,但冰凉感与热痛交织,刺的她屡屡瑟缩抽气。

    「请忍一下,瘀青要先冰敷。」

    「嗯…麻烦你。」

    迦勒秀雅的眉毛紧拧,他下午才疼抚过的娇躯已变得惨不忍睹,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青紫一片,圆臀和花阜都又红又肿,明显就是被重打和暴插导致。

    费昂几个小时前对完军备不都还好好的吗?怎麽突然喝醉酒?但是醉了也不能当作侵犯她的理由,性爱本应该就要两厢情愿。

    纵然她喜欢费昂,他也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迦勒可以陪我睡吗?」

    「好…公主殿下。」

    简易处理过伤处,迦勒把她用棉被裹紧塞进床铺内侧,他则和衣躺在她身侧,顺抚她凌乱的金发。

    她疲惫的闭起眼睛,折腾一整天她终于能休息了。

    隔天清早她请迦勒前往费昂的营帐帮她拿行李。

    早已整装完毕的费昂踱步来踱步去,烦躁的狂折手指,帘幕响动,等来的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迦勒,她在你那里是吗?」

    他醒酒后是着急的到处寻她,结果她出事第一个还是找迦勒…

    迦勒面无表情的朝他走来,默不作声的站定于他身前。

    「!」

    飕的一声,寒芒闪动,仅方寸之间,冰晶太刀的刃尖落于费昂右颊侧,划出浅浅一条血痕。

    这是他应得的…所以他没闪避也没抵挡。

    「费昂,你昨夜对她做了什麽?」

    迦勒从未用这种态度面对他过,天青瞳冷漠含怒,似暴风雪前的宁静。

    「是我的错,我会亲口和她赔罪。」

    「…我来拿她的行李。」

    「在那里,另外这支钢笔也记得。」

    对视几秒,费昂的坦然以对让迦勒收回武器,乾脆取了物品。

    「她不想见我是吗…」

    「嗯。」

    他懊恼的目送迦勒的背影离开,冷战吗?糟糕极了。

    即将往失落之地行军,集合完毕后大家都在自己的配马旁边准备启程,包括她也不例外。

    幸亏接下来的编队是与迦勒一块,大部分时间她都可以不用和费昂交流,她还在气头上,暂时不想理费昂。

    「……」

    另一边的皇太子路德精神焕发的立于他专属的豪华马车旁侧,饶有趣味的观察他诱发的连锁事件。

    费昂绝对…惹她生气了,非常生气的程度。

    平常总是黏糊糊,现在却是费昂频频偷瞄她,但不敢去搭话,而她精神委靡,樱唇下抿,刻意避开费昂的视线。

    她走路的姿势也很怪,一会扶腰一会夹腿,怪可怜的…

    「费昂…联邦大使怎麽突然不理你了?」

    「没事!」

    路德耐不住看好戏发问,费昂瞪他一眼就骑马走了,无可奈何的样子全落入幸灾乐祸的他眼底。

    他心里暗爽到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他送阳炎兰姆酒给费昂,本来就是别有用心,费昂果然会喝,而且令他意外的是喝很多。

    这批特藏版的阳炎兰姆酒是他丈人们集体合送给他的…自从他好几个月没让后宫侍寝,一堆荒唐的流言四起。

    什麽雄风不振,性功能障碍…都要烦死他了,明明就不是那样,全只是她对他带来的诡异影响罢了。

    回归正题…特藏版有加让Alpha壮阳的特殊猛料,对副将和医官长两个爷爷级,已经走下坡的自然只是提振精神而已。

    但对正值青壮年华的Alpha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等级越高的Alpha效果越好,他上回才喝了几口,就自己弄很久才射出来,折磨死人了。

    何况费昂修练返祖,身体内部的循环很特别,凡是有药性的成份对费昂都发酵的更凶猛。

    最后再给他激将法来一下,他猜想是…费昂想性标记她…把反抗的她cao狠了,但依然没有标成功。

    费昂…咱们都是Alpha,就不要比谁绅士,其实心里最想做的都同样龌龊,哪怕再怎麽忍耐压抑都没有用。

    强制标记她,把她变自己的人。

    看吧!也踩到她的地雷点了!

    「……」

    她无助的东张西望,大家几乎都俐落上马了,就剩她还在磨磨蹭蹭。

    因为她的下半身状况真的太差了,腰痠腿痠屁股肿,最难捱的是私密处的异样。

    这种感觉是治癒不了的…疑似有又热又大的东西尚在里头捣腾,她心里又开始对费昂加倍生闷气。

    「上尉您怎麽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

    附近的双胞胎杰西杰利驭马过来,天真无害的关心她。

    「呃…我昨天下午修练的时候摔到腰和屁股了。」

    她只能扯善意的谎言搪塞,实则是他们帝国人民最尊敬的首席执政官把她搞成这样。

    「您伤势是不是很严重!?治癒不了吗?」

    「效果有限…」

    「要侧坐吗?我们可以载妳。」

    「谢谢…可是…」

    她知道他们是好意,但侧坐骑马依然会颠簸震动下半身,应该没差到哪去。

    「……」

    安静观望对话的费昂和迦勒准备上前协助。

    「联邦大使可以和我共乘皇家马车,铺厚厚软软的垫子会舒服一点。」

    路德却率先抢话,拨了拨阳光下灿烂的红发,潇洒自得的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