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嬴白/曜起 双性半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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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雍的夜风裹挟着铁锈气息掠过演武场,青铜灯柱在石阶上投下细长的暗影。白起抱臂立于兵器架前,素白锦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一柄尚未出鞘的利刃。三丈外,少年正与玄铁重甲较劲——曜的蓝发早被汗水浸成绺状,每一步都踏出沉闷的钝响。 "手肘抬高两寸。"白起屈指弹飞扑向面甲的流萤,声音在夜里裹着霜气。话音未落,那具热腾腾的躯体突然撞进怀里,带着铁甲上未散的余温与青草汗气。少年人发烫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发梢的水珠正沿着护颈金纹蜿蜒而下。 这场若是说与稷下学院那帮人听,只怕庄周要怀疑自己偷食了梦蝶花粉。白起垂眸望着怀里毛茸茸的蓝发旋涡,任由对方将沾着糖霜的唇与他的唇贴在一起——曜怕是连糖罐底都刮净了。 当少年用晶亮的眸子望过来时,白起竟觉得玄铁护腕下的旧伤疤都泛着痒意。白起无声叹息,指尖却诚实地穿过少年汗湿的后颈——明日的练兵要让这小子多挥三百次重剑。 而这一切还得追溯到一个月之前。 暮春的机关鸟掠过稷下学宫时,将星之队的假期啄得粉碎。墨子将调令拍在案上,青铜机关臂还沾着未干的机甲油——显然这位老师连晾干都等不及,就要把这群闹腾的年轻人打发出去。 蒙犽被塞进蒙恬军帐那日,火铳走火燎着了三面旌旗;西施抱着锦鲤踏进情报司,东方镜的案头多了几颗糖果。唯有曜抱着剑蹲在宫阶前,发梢翘起的弧度都透着委屈——直到嬴政揉着太阳xue,将他打发去了白起那里。 白起的训导方式带着玄铁特有的冷硬。晨露未晞便要挥剑,星斗满天还在默诵兵法。 少年的甲胄上渐渐叠满魔种爪痕,直到某个紫雾弥漫的黄昏,巨大藤蔓突然破土而出。那些妖异的触须竟能穿透白起周身煞气,如同情人的手指抚过他染血的护颈。 "这可是最新的话本素材!"曜还有心思说笑。他当然看不见白起面具下翻涌的血纹,正如他不会知晓,三日前情报司因疏忽而漏记的魔种图鉴,缺失正是这能与血族血脉呼应的怪藤。 诡异的藤蔓与白起体内的血族之力相互呼应,仅仅片刻之间,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便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抵抗手段,被五六米长的藤蔓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抓回了老巢。 白起体质特殊,血族血脉和双性身体都是绝佳的魔族苗床,只知道生长繁育的藤蔓腐蚀掉盔甲后将卵全都塞进了双性将军的逼里,然后狠狠捅进zigong。 曜和其他小队找到白起是三天后的清晨,彼时的白起衣不蔽体,雪白的双乳催出了奶汁,滴在黑色的泥土里变成了折磨他的养料,他被粗大的藤蔓挤压着小腹去排成xue里熟的卵。 白起红着双眼瘫在少年人有力的臂弯里,身后还在扭动的诡异藤蔓燃烧起来,将夜晚的森林照得透亮,白起因血脉的牵扯浑身guntang泪眼婆娑,苍白昳丽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这之后白起在将军府躺了一个星期不肯见人,他被那东西引导出了血族的发情期,白起除了带兵打仗其他一窍不通,深夜里无数次夹着被子难受到流眼泪。 为什么要让他长这么个东西,为什么当年改造身体时要给他留下这个。 “将军,将军!”曜跌跌撞撞地抱着数不清的竹简冲进将军府。“这本古籍上记载了破解之法,需阴阳调和…” 白起泡在血池里咬着手臂哭泣,昏暗的房间闯进来的阳光立刻将白起吸引了过去,被发情期控制的白起脑子混沌人畜不分,拉着前来探望的曜就吻了上去,痴缠一个晚上。 翌日清晨,白起便满心懊悔。懊恼还未持续多久,那凶猛且难以抑制的发情又如潮水般再度袭来。白起只觉自己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而此时身边又仅有曜一人相伴。 在本能驱使下,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曜才19岁,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耐力,他没有太多技巧纯靠蛮力,白起整个发情期里都过得极其滋润。 白起并非没有试图斩断与曜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可于情于理都是他欠曜的。 每日清晨,白起睁眼的瞬间都能恰巧接住窗户外扔进来的一罐糖果——少年倒挂在飞檐上,眼眸中闪烁的光竟比昨夜的星辰更晃眼。 "西施说,多吃糖能让人心情变好。"曜晃了晃手中的糖果。 白起被唇上灼热的温度惊醒拉回思绪时,月光正将两人的影子熔铸在土地上。少年的银甲硌得他难受,远处宫墙外随时会响起帝王的脚步声。理智在耳畔嘶吼着危险,身体却背叛意志将人揽得更紧。 他在心底暗自想着:就这样吧,就放纵这一次。下次,绝不能再容许这小子在如此危险的地方亲他了… 夜色漫过咸阳宫阙时,玄色冕服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练兵场。嬴政抬手制止了要跟着的近侍,鎏金广袖掠过朱红宫墙,惊起数只栖在重檐上的寒鸦。 他近来总爱独自接白起回宫。 "今夜该把西域进贡的葡萄酿启封了。"靴子碾碎满地松针。即将跨过练兵场门槛时,天色突然暗了一瞬——稷下学子特有的靛蓝卷发在灯笼的残照中泛着诡异幽光,那个话很多的异乡少年此刻竟将白起困在兵器架与胸膛之间亲吻。 少年银甲折射的月光像把淬毒的银针,正正扎进嬴政的心里。 嬴政的指尖叩在门框,三声脆响惊碎了月光。白起骤然分离时带起的夜风掀动帝王的玄衣,鎏金护甲在雕花门框上刮出刺耳鸣啸。嬴政垂眸看着掌心沁出的血珠,忽觉这刺痛竟不及胸中翻涌的万分之一——白起手腕上缠绕的靛蓝发带,分明是星之队晨练时用来束发的云锦。 "朕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嬴政将染血的指尖拢进广袖,绣着暗纹的袖口掠过少年肩甲沾染的尘灰。他望着白起腰间晃动的玉珏,此刻竟与稷下学子的银甲璎珞撞出清越声响。 宫灯将三道影子投在朱墙上,纠缠如困兽撕咬。嬴政突然低笑出声:"爱卿该换块玉佩了。" 嬴政拽着白起踏碎满地灯影。衣摆掠过之处,值夜宫人跪成两列石像。 白起一路无言,一直在三步之内亦步亦趋地跟着嬴政。 * 寝宫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他们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被灯罩包裹着的烛火似乎也深谙这紧张氛围,不再欢快地跳动,只散发着微弱而黯淡的光,将君臣二人的影子绞碎在青砖地上。 年轻的将军保持着臣服的姿态,却往阴影里藏了半寸。这个细微的躲避让嬴政想起三日前校场比武,当蒙恬的枪尖擦过他鬓发时,白起也是这样突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帝王指尖划过冰凉的脸颊。 "上月..." "到何种地步?" "该做的..."白起盯着嬴政腰间晃动的青玉组佩,"都做了。" 鎏金博山炉突然爆出火星,嬴政的轻笑比淬毒的箭镞更冷。 嬴政指尖摩挲着西域进贡的冰玉杯,杯壁浮雕刻着的玄鸟纹路硌得指腹生疼。 “爱卿觉得,把星之队派去漠地戍边如何?” 话音刚落,将军的膝盖已重重砸在砖面。 白起向来不善言辞,白起喉结滚动三次最终只咽下喉间铁锈味,嬴政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翻江倒海的气,昂贵的茶杯被摔在地上撒气,飞溅的瓷片在将军耳际绽开血珠,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白起望着满地狼藉突然发怔。 "陛下...不能送星之队去边关。" 这句话彻底撕碎了最后的体面。嬴政掐住他下颚的力道仿佛要捏碎骨头,却在触及血色时陡然松动。不知多少年前冬夜,蜷缩在他大氅里的少年也是这样渗着温热的红。 “你就这么喜欢他?”帝王的声音像在砂纸上磨过的青铜剑。 喜欢他吗?不可否认,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但此刻他跪地求情,绝不是仅仅因为这份喜欢。是他中毒后神志不清拉着曜上了床,错在自己,他又怎能将这个年仅19岁的少年推出去,而自己躲在背后做缩头乌龟。 “陛下!”白起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急切与悲戚,“求陛下开恩!”话语落下,他依旧没有抬起头来,他能真切地感觉到嬴政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白起心中满是愧疚与慌乱,实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那双眼睛。 “好……”嬴政怒极反笑,猛地一甩袖子,重重地靠进椅子里,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当真是郎情妾意。” ”白起抬起头,眼眶泛红,眼中满是哀求之色,脸上的焦急与痛苦清晰可见。 “一切罪责,皆在臣身!”白起说着,重重地向嬴政磕了个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声响,“是臣一时糊涂引诱的他,与曜并无多少干系。还望陛下饶他这一回!” 白起膝行向前,直到靠近嬴政脚边,伸手紧紧抓住嬴政的袍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陛下,您若要罚,便罚臣吧,无论多重的刑罚,臣都甘愿承受,但求陛下网开一面,放星之队一条生路。”白起的声音颤抖,只求嬴政能收回成命。 “你就这么喜欢他?他于你而言就这么重要?你和他无甚关系就如此袒护?” 嬴政指尖深陷对方脸颊。 “朕于你而言又算什么!” 白起的脸被嬴政甩开,苍白的脸颊被掐出两道红痕,白起沉默良久后说道。 “君主是臣的苍穹,臣为君主征战沙场…”白起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臣的使命就是守护您,再无其他。” 嬴政只觉得呼吸困难几乎站不稳。 《秦律》竹简哗啦扫落案几,嬴政掐着白起后颈将人按在上面。墨字硌着将军苍白的脸,恰停在"私通"的字眼上。 “你人永远是朕的。”帝王咬破身下人的耳垂血滴在竹简上漫过“私通”二字,“但你的心...”玄色大氅突然罩住颤抖的身体,“朕要亲自查验。” * 酸涩的嫉妒焚烧着嬴政的内心,他何时尝过这种滋味,嬴政活到现在顺风顺水,一生中只有两件事不受他的掌控,第一件事是白起当年为了保护他接受改造,第二件事是如今的白起与他离心。 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太子了。 白起单薄的外衣被撕碎,两坨肥乳被压在桌子上挤压得生疼,奶子上的咬痕嬴政看得分明,帝王红着眼睛将新的咬痕覆盖上去。 没有以往温柔的扩张,嬴政只是在他女xue里草草扩张几下便将口袋里里用作情趣的催情药当做润滑液全部淋了上去,冰凉的液体滴在娇嫩的阴户上白起被冰得浑身一抖,丰满无毛的馒头逼因为药的效果一张一合得吐出yin水。 嬴政故意笑话他,“只是药膏就饥渴成这样,那毛头小子平时根本喂不饱你吧。” 白起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能捂着嘴呜呜乱叫,嬴政有意惩罚他,哪怕硬成紫红色贴在小腹也不肯cao进去,平日处理奏折的案几下藏着涂满了yin药的玉势,白起的yinchun已经大剌剌地敞开了,露出里面媚红的软rou。 坚硬的玉势比嬴政的小一圈,但白起吃进去还是废力,玉势一点点破开紧致的媚rou,yin药也被xiaoxue全都吃了进去, 药物作用下的白起被逼进了发情期,发情期和yin药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瘫软,汹涌的清潮的让他的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如果嬴政此时将背对着他的开启翻过来便能看到整张脸都崩坏的白起。 “我看看,怎么刚进去就高潮了?”嬴政看着白起被冰凉的死物cao得乱喷,从脑子里迸发出的爽快很快传到四肢百骸,颅内高潮比身体高潮更让人上瘾。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半yinchun状似嫌弃地扯开,明明已经被勾引得快要射了嬴政嘴上还是说着羞辱的话:“怎么这么sao,一根假jiba都能爽。” “是不是谁上你你都能在身下乱喷?” 不是的,不是的… 他不是谁上都能爽,他也不是什么sao货 他是秦国的将军,是陛下最锋利的刃。 本该是这样的。 白起此刻恨透了身下那不知廉耻的逼和管不住逼的自己。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得这么难看了,他自改造成功后除了生理泪水再也没有哭出来过,此刻确哭得像个孩子泪水止不住地流,将竹简晕开一片。 破碎的呜咽卡在喉间,白起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竹简刻痕正在融化成蜿蜒的墨河。左颊压在冷硬案几上的刺痛远不及心口绞痛,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与君王粗重的呼吸声重叠,像极了多年前他被嬴政破处的那个雨夜。 嬴政惩罚人的手段很多,一个银夹子就能让白起在床上扭得像花儿一样,肿胀的阴蒂被夹子扯成薄薄的rou条,无论多少次白起都受不了这种玩法儿。 嬴政的大手按着白起的头不许他转身,硬朗坚毅的大将军偏偏留了一头柔顺的长发,长发迤逦满案恍若泼墨山河。 白起逼里的水太多了,被假jibacao得脱力后逼里使不上一点劲,滑溜溜的夹不住光滑的玉势,可嬴政换上自己的东西时还是被紧致的xuerou夹得动不了,他的东西异于常人每次都能把白起搅得欲仙欲死,身下人潮吹时喷出的yin液全都喷在了嬴政的guitou上爽得他差点卸在里面。 * 嬴政射过几次后才发现白起一直在哭,消气过后嬴政后知后觉这次做得确实有些过火,他掰过白起满是泪痕的脸,和将军交换了一个旖旎的吻。 后记 玄雍今年的雪很大,白起在一片白茫茫的西门看见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少年的盔甲繁琐又帅气,肩上还停着一只喂得胖乎乎的鹰,曜扶着腰间的剑转过身来。寒风吹散他额前碎发,露出眉骨处新添的刀疤。白起喉结滚动,袖中指尖掐进掌心,力道之大几乎渗出血。 他们隔着五步之遥静立,仿佛能听见对方衣袂间沙漏流逝的声响。月光照耀在雪地上将曜的影子拉得很长。 "将军。"曜忽然开口,嗓音比记忆中沉了许多。 白起后退半步撞上宫墙,后腰昨夜被嬴政掐出的淤伤隐隐作痛。曜突然抓住他手腕,剑茧擦过腕脉跳动的肌肤:"要不要和我去河西走廊看雪。" 宫道尽头传来銮铃清响。 玄色龙纹车盖刺破暮霭,嬴政掀开车帷时金玉相击。年轻帝王的目光掠过两人交叠的手,忽然轻笑:"过来。" 曜的手还悬在半空,掌纹里沾着白起袖口跌落的沉香灰。嬴政扣住白起腕骨将人拽上马车,绛纱袍下露出半截锁链磨红的脚踝。 是夜,寝宫烛火通明,嬴政咬着白起肩头酸溜溜地问:"他碰到你哪里了?" 白起揉了揉肩上毛茸茸的脑袋叹了口气:“几句话的功夫,哪儿也没有” 曜和白起再也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