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是摆设
舌头是摆设
李元肖下午就跟那只蜘蛛打过照面了,当时她在扎帐篷,被叮时只有一点刺痒的感觉,跟蚊子咬似的,她也没当回事。 啧,她说嘛,怎么今晚情欲格外高涨,她还以为是久不开荤,被裸男刺激到了。 见刹利昂表情严肃地盯着她的肩膀,似乎很在意这个小伤口即将带来的后遗症,她无所谓地笑:“盯得这么紧,是想给我解毒吗?” 抛出这个引人遐思的问题,她的目光从他英俊非凡的脸庞缓缓下滑,直勾勾地停留在他的rou上,这样强烈的目光,几乎是在用眼神恶意侵犯。 锐利金眸瞳孔迅速扩大,兽性被进一步激发,刹利昂揽臂将她紧紧焊入怀中,相贴的皮肤烫得简直要摩擦起火了:“对,我该给你解毒了。” 李元肖上身脱得光溜溜,在阴冷的山洞里和这具guntang的rou体紧贴着很舒服,只是他们身高差距实在不小,他两米多的身板要弓着背才能抱住她的腰,更别提……他那根虎鞭硬起来guitou昂得高高的,都快戳到她胸上了,体位根本不匹配!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胸,抱紧她不断地挺着腹肌撞她的胸脯,硬邦邦的肌rou摩擦着碾压绵软的乳rou,高昂的硬rou也强势地插在中间缓缓抽插,本能地寻求原始刺激。 李元肖被磨得很爽,sao红的rutou舒服得颤颤挺立,只是湿哒哒的xiaoxue隔着布料被忽视了,而且无论如何踮脚都挨不到jiba,她又爽又烦,伸手握住硬rou掐了一把,吩咐道:“去帐篷里,快!” 刹利昂被掐得浑身一抖,差点爽得要飘起来了。 钻进帐篷,李元肖第一时间把碍事的湿裤子脱了,丢得远远的。 她也不搞遮遮掩掩的朦胧美了,跟野兽也不用谈情调。直接脱光开干最合适! 她往帐篷深处钻,给他让了位置,半撑着身体坐起,长而有力的美腿缓缓抬高,脚心踩着他的肌rou一路上爬,停在坚硬如铁的胸肌上,重重蹬了一脚。 他被她蹬得很爽,跪坐在她脚边,按住她踩在自己胸口的细嫩脚丫,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脚背。 “哈,有点痒。”她条件反射地收缩脚趾,又将长腿继续抬高,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突然用力一勾,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你的嘴唇是不是有点干,我给你润润唇。” 说完,伸手要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腿心按。 他并不顺从,梗着脖子纹丝不动,只是忽然嗅到从她腿心溢出的腥甜气息,忍不住自己低头去寻那气味的来源。 见他识趣地低头,李元肖坦荡地张开大腿,湿乎乎的小逼张扬地送到他嘴边:“亲这里,快点。” 刹利昂缓缓低头,越靠近越感觉有种头晕目眩的飘飘感,这就是雌性的xiaoxue,湿滑、sao嫩、像一朵肥嘟嘟的艳丽小花。他这只猛虎,也能摘下娇花衔在口中细细品尝吗? 看起来很容易弄坏。 他面无表情地欣赏,她却耐不住寂寞,伸手就要揉揉自己的小逼止痒,被他一把抓住手:“不许动,这是我的。” 她翻了个白眼,“你的?那你倒是管一管呀。” 话音刚落,他忽然张嘴,一口把小花整个含进嘴里,包得严严实实。 她被他温热的口腔含得一颤,勉强分了点理智提醒他:“收好你的尖牙,不要伤到我了。” 他显然听进去了,毛茸茸的耳尖俏皮一颤,跟他冷肃傲然的外表十分不符。 娇花含在口中,咬不得,嚼不得,那腥甜的汁水从花心源源不断地流出,他忍不住猛吸一口,一滴不漏地吞下。 她被那一口吸得魂都快丢了,这大老虎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嘴巴都比别人有劲! 只是这一下显然满足不了她,反而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更饥渴了:“就这?你舌头是摆设吗?舔一舔啊这还要我教?” 按理来说这都不用提醒,都含进嘴里了,接下来就该伸舌头,难道不是本能吗? 的确是本能,刹利昂在控制自己的本能。 他把这朵小花含进嘴里,可是即便他努力收好尖牙,他的舌头也照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剔除猎物的骨rou,他的舌头当然无往不利,可是用它舔雌性的xiaoxue,这还是头一次,万一他情不自禁舔重了,把娇嫩的小花弄伤了,他还怎么享用? 可是她催着要,他又不能不给,只好绷紧身子收住力度,回忆给自己舔舐毛发时的力度和角度,更轻更慢地舔了一口逼缝。 “啊!”李元肖没做好心理准备,被舔得高叫一声,“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