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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那個雙性的奴隸和他的主人形繁衍之禮(雙性)

    

第十二章 那個雙性的奴隸和他的主人形繁衍之禮(雙性)



    即使禁止了插入式性行為,亞登這個禮拜還是過得相當充實,沒想到主人能想到這麼多玩法玩他。

    包括但不限於讓亞登這個經過改造,長期帶著貞cao鎖縮小陰莖禁止勃起的人,拿著一個假陽具放在下體處打手槍。

    本身不是羞恥play卻充滿了羞恥,明明都忘記勃起是什麼感覺了,明明沒有碰到自己身體的任何地方,卻還是不堪地射了,那個被鎖住的地方低出了幾股jingye在地板上。

    他跪在地上雙腿張開,一隻手撐在身體後面讓主人和他的精頭觀賞一場私密的表演。

    又或著,在家裡的另外一處,主人蒙住他的臉,讓他的臉埋在主人的下體處嗅聞味道,一邊讓他腦補主人cao幹他的情景,一邊讓他實況轉播。

    亞登赤紅著臉,嘴裡吐出yin迷而細節的描述,身體前所未有地敏感。

    馬提比他想的更享受這一個禮拜,他有聽過其他邪教團體訓練學生靠著冥想就到達高潮,他以為那也要很有天分的人才能做到,但是亞登做到了,而且超乎他的想像。

    身體遠離了糾纏,心卻在漸漸靠近,兩個人都很期待下禮拜的到來。

    就像是個儀式,帶著重要的意義,雖說傷口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一個禮拜上藥後痂都已經掉了,甚至早個一天也無妨,但是兩人默契地,在下禮拜的第一天零點過後,靜靜地沒有體起這件事。

    新的一天到來,兩人早上一如既往,到了下午,馬提幫亞登剪了頭髮。

    陽光灑在落地窗旁的地板上,也照亮了空氣中飛舞的灰塵。

    亞登坐在椅子上,馬提將一塊塑膠布圍在他脖子上,將工具包拿出來,開始打理他的頭髮。

    亞登已經忘了上次剪頭髮是什麼時候,男生總是很常剪頭髮,短頭髮很快就會長過長,但現在他的頭髮都快碰到肩膀了。

    梳子的尖端滑過頭皮,將頭髮分成幾個區域,馬提拿著專用的剪刀,手指夾起一撮頭髮開始修剪。

    客廳中只有剪刀的聲音,馬提專心剪著頭髮,而亞登習慣性地將注意力放到身後的人身上,兩人都沒說話。

    馬提將頭髮打理出層次,將過長的瀏海修短,剪完之後給亞登一面鏡子,又用手機拍了後面的照給他看。

    亞登很喜歡這個新髮型,耳下幾公分的長度,顯得很舒適溫和。

    亞登:「謝謝主人。」

    「嗯。」馬提繞到前面看了一下正面:「好了。喜歡嗎?」

    夕陽在亞登的眼睛裡撒滿了星星,那雙眼睛帶著笑意亞登點了點頭。

    馬提一言不發地看著,直到亞登開始覺得奇怪,他才又開口:「亞登??你想要一直待在這裡嗎?」

    他從來沒有問過亞登這個問題,因為亞登是奴隸,但是現在他用名字稱呼亞登,一直都是決定者的馬提竟然在認真詢問他。

    感覺到了什麼,亞登臉上的笑意也褪去了。

    每次提起一開始亞登來到這裡的原因,都像是在提醒他,他不自願在這裡的,但是現在,他想要堅定自己的想法。

    這段時間的生活是他目前的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甚至堪稱幸福的時光,他曾經想要征服地球上的一塊地方做統治者,現在卻會想像和馬提的未來。

    他覺得這樣或許也不錯。

    亞登抬頭望進馬提的眼睛裡,說:「想,我想和『你』再一起生活。」

    馬提上前去抱住他:「好。」

    只是他綠色的眼睛更加的幽深,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亞登的後頸。

    ___

    晚上,馬提做了千層麵,他讓屋外的保鑣都先退下,兩人去了院子裡的桌椅邊看星星邊吃晚餐。

    他們面對面地坐著聊天,聊這個國家,聊食譜,聊某個保鑣的感情狀況,他們很少像這樣平等地坐在一起交流,甚至一開始馬提叫亞登坐對面的椅子時,他還受寵若驚地拒絕。

    當遠處的城市燈火通明時,兩人共享了一杯簡單的調酒。

    微醺很是美好,在昏暗的房間裡,亞登穿著浴袍坐在主臥的床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

    雖然以往的生活也挺不錯的,但這一天太夢幻了,亞登心裡甜滋滋的冒著泡,身經百戰的他竟然久違地開始緊張。

    「你在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水聲停止了。

    一隻帶著濕氣的手觸上他的臉頰,他才發現馬提出來了。

    剛出浴的男人只在腰上圍了一條毛巾,精實美麗的男性身軀對亞登開放,不知是水還是汗水從胸膛滾落到起伏的腹肌溝壑。

    馬提的手非常溫暖,捧著亞登的臉像是要燒起來。

    亞登的身體向後倒去,浴袍欲蓋彌彰的遮掩被剝下,他躺在馬提厚實的身下,迎合著他的親吻,兩人的十指交握著。

    兩人都默契的沒講話,長期的相處讓他們培養出了默契。

    馬提從嘴唇開始吻,像是拆禮物一樣解開了亞登的項圈,沿著脖子的線條舔拭,在鎖骨處留下幾個吻痕,又往下吮洗他的乳頭,時而輕咬,時而舔弄,又突然一吹氣,惹得亞登身體顫抖。

    馬提一隻手在亞登的大腿處徘徊,留下一個個指印,然後將他的腿抬起,朝著那新生的器官探去。

    原本是男生會陰的地方多出了一朵花,有著層疊的花瓣,還有隱密幽深的入口,正在向外吐著水。

    馬提只是併攏著手指沿著那處來回摩擦了一下,他將手拿到亞登眼前笑著說:「看,已經這麼濕了。」

    亞登臉龐通紅,但是身體誠實地用雙腿勾住馬提的腰,靠近了用下身磨蹭對方。

    「想要您。」

    浴巾早就落到不知道何處了,馬提的性器半勃,被亞登的動作鍍上晶瑩的水光。

    但是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不可以躁進,馬提知道自己必須克制住,等亞登完全放鬆。

    面對亞登的邀請,馬提說:「還不行,再等一下。」

    說完,他將亞登的腰推起來,低頭就舔上他的女xue。

    這個角度讓亞登看得很清楚,主人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主人怎麼能舔他那裡呢。

    他倒吸一口氣,濕軟的舌頭接觸到他自己都沒怎麼摸過的那處,靈活地描摹,時不時吮吸,他第一次知道那裡那麼敏感,他像是砧板上的魚,當馬提的舌頭強行鑽進那隱密的甬道時,他無法反抗。

    姿勢讓他呼吸稍微不順,他臉頰通紅,但是他早已失去了所有主權,他的呻吟也是屬於主人的,他激情而婉轉的呻吟比最動聽的音樂還要悅耳。

    馬提為了今天做了很多功課,以往他不曾與女人上床,他知道那裡第一次會疼,他想盡量把前戲做足了。

    他將亞登的腰放下,在下面墊了枕頭增加高度。

    亞登的身體完全是照他的喜好練的,腰肢纖薄,因為腰部彎曲的關係,肋骨下方顯出了淺淺的凹陷,腹部流暢而平坦,在中間有個好看的肚臍。

    馬提覺得這肚臍可真好看,所以又開始舔他的肚臍,像挖掘一樣舔著那個小小的凹陷。

    「嗯嗯好癢??哈??啊!」

    馬提的手上也沒有閒著,他用一根手指先探探路,中指插入亞登的陰戶裡,往內探尋,確定甬道的角度。

    手指在體內抽插轉動著,馬提觀察著亞登的反應,不放過任何一點細節。

    他戳到了一個奇怪的結構,他感覺到亞登的腿夾了一下,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不是爽的。

    亞登緊張地握住馬提的手,聲音裡帶著一絲疑惑:「主人?」

    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體,體內的一道縫,照理來說平時都是感覺不到的,光是陌生的感覺就足以讓人不安。

    馬提將手指抽出,兩隻手指開合著,指尖的黏液拉著絲。

    他將那些液體抹到了亞登的唇上,亞登聞到了一點腥鹹的氣息。

    馬提俯在他的身上,昏暗的房間裡只有床頭燈亮著,陰影罩在亞登臉上,他看著馬提的綠色眼瞳。

    馬提:「亞登,我的奴隸,我接下來將在你身上打上又一個印記,我進入你,我會讓你痛,這是儀式,你要記住讓你痛的人,是誰。」

    他的語氣認真鄭重,雖然心跳還是很快,亞登原本因情慾而迷亂的大腦還是重拾了一點理智。

    然後他就感覺到熾熱的物體觸上,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東西就破開他的身體,撕裂的疼痛讓亞登通叫出聲,反射性地想要逃跑,卻被牢牢制住。

    第一次就是馬提這樣高規格的,著實可了亞登,但是沒有辦法,若是肛門,事先擴張還能緩解疼痛,但是雌xue是無法這樣的。

    亞登眼睛睜得大大的,有那麼幾秒,他呼吸都停止了,眼睛裡沒有焦距,只是愣愣地瞪著上方,一動也不動。

    然後他開始斷斷續續地喘氣,吐吸——吐吸——。

    痛覺有一個過程,一開始像是炸開的白光,漸漸的越來越鮮明。

    馬提擔心亞登咬到自己,趁勢將手掌側塞緊他的嘴裡,然後亞登就無法思索地咬了下去。

    痛,可是馬提沒有任何反應。

    他卡在亞登體內,說實在也難受,但是得等亞登緩過來。

    亞登的喘氣從斷續變的順暢,熱淚一顆顆滾下臉頰,他鬆開牙關,手臂還著馬提的肩膀,馬提任由他將自己拉得更近,亞登將臉埋在他的鎖骨。

    「好痛??好痛,主人。」他的聲音顫抖著。

    馬提沒有說話,只是撫摸著亞登的後腦勺。

    這個人雖然痛,但是從來沒有打算拒絕。

    馬提耐心地等他緩過來,疼痛漸漸淡化。

    「我開始動了喔。」

    亞登臉上的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馬提說的鄭重。

    他握著亞登的膝蓋彎,往後退了一段,再慢慢進入。

    緊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撐開,迎接第一次的主宰,一開始比較生澀,但漸漸的從深處湧出更多的水來,馬提將自己嵌入亞登,直到頂到底。

    亞登緊閉的眼睛忽地睜大了,陌生又熟悉的妖異快感竄上脊椎,讓他既害怕又想要更多。

    馬提開始來回抽送,帶動著裡面的皺褶,一邊四處探索。

    疼痛過去之後,亞登陷入另一個感官的漩渦,他早已習慣性,習慣快感,但還是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主人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隨著亞登的身體越來越放鬆,馬提的進出也越來越順利,他第一次想要快點射出來,將這個地方填滿它的味道,但是他無法像以前幹亞登那樣粗暴。

    濕潤的rouxue像一張貪婪的小嘴,馬提變換著角度,終於當他順著某個角度擦過rou壁時,亞登有了很大的反應。

    亞登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眼角的微紅還沒退去,雙腿緊夾著提的妖,他咬著下唇不讓聲音洩漏出來,總覺得和以往太不一樣,自己yin亂的聲音會破壞了此時的氛圍。

    但馬提的手卻溫柔地將他的下唇解放,大拇指伸進他的口腔按摩他羞澀的舌頭。

    「就叫出來吧,我想聽。」馬提的眼瞳帶著或人的魅力。

    他將亞登的雙腿並起來,扛在一邊的肩膀上,身子直立起來,然後下半身跟裝了馬達似的開始對著亞登的敏感點抽送,每次進入都會頂到最底,動作卻又輕又快。

    快感像浪潮一樣襲來,亞登的腳指蜷曲,手指抓著枕頭,一開始還想用枕頭度住嘴,但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

    亞登今晚的聲音也和以往特別不一樣,又清又媚,不像以往放浪,卻更讓人心癢。

    那雙水淋淋的眼睛和馬提對視時,馬提忍不住放下他的腿跟他接了個綿長的吻。

    這個夜晚並不長,換了三次姿勢後,馬提射在亞登體內。

    累積的濃稠白液沖入亞登的雌xue裡,將其灌滿。

    考慮到第一次亞登很累,馬提沒有做第二次,他從背後抱著亞登,下半身還沒抽出來,就這樣兩人沈沈睡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亞登感覺好像哪裡奇怪,但等不及他想到,就被睡意拖入了夢鄉。

    ___

    隔天,亞登在正常的時間起床,手往旁邊一探,馬提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點餘溫。

    他自己去了浴室清理,熱水從頭上淋下,有液體從他腿間流下,匯入清水中,他才想到究竟是哪裡不一樣。

    馬提昨天晚上並沒有整根插入,證據就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撞到他的屁股,儘管他的雌血已經插到底了,還是容納不下馬提傲人的尺寸。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做了,他竟一時想不到這麼明顯的差異。

    他並沒有讓主人盡興,主人一直在顧慮他。

    亞登想著想著就失落了。

    他到餐廳坐在馬提對面吃他煮的歐姆蛋捲的時候,馬提還在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亞登回道。

    馬提點頭:「那麼今天開始回歸基礎的訓練吧。」

    亞登說好。

    吃完飯,馬提就出門了。

    說到亞登日常的訓練,放以前是半個小時的臀腿腰部訓練,半個小時的伸展瑜珈,中午吃飯睡午覺,下午還有一個小時的基礎跪姿,之後是一小時的站立姿勢的炮機抽插,最後是跪趴姿勢的炮機變檔抽插加上koujiao深喉練習。

    以上練習完以後,如果主人沒出門,就去主人旁邊跪著,如果主人出門了,就跪在門口等主人回家,後xue要塞入雞蛋大小的跳蛋,用被炮機cao練的鬆弛的rouxue夾緊了不能掉出來,是提肛緊xue訓練。

    主人出門之前沒有叮囑訓練菜單有什麼變更,亞登一邊練劈腿,一邊盤算著下午的訓練內容。

    亞登做完了基礎的體能訓練和伸展,跪了一個小時,拿出了訓練用的道具們。

    由小到大的假陽具,一字排開,五顏六色。

    他摸著下巴思索著,想起什麼,又去了櫃子翻了翻,拿出一個能裝兩個按摩棒的炮機配件。

    他決定要讓主人能盡情地cao自己,他要訓練自己的深度,直到能夠吞下主人的長度,為此他要先測量一下自己目前的深度。

    他拿起一個跟馬提的陽物差不多大的紫色按摩棒,將他吸在椅子上對準中間的洞口緩緩往下坐。

    他深切地感受道陰道和直腸是兩個構造完全不一樣的地方,插入時rou體被擠壓和開拓的感覺完全不同,直腸更像一個腔,陰道則是一條rou縫。

    由於沒有前戲,甬道非常乾澀,亞登用了點潤滑液,順利地將玩具推到了最底。

    他喘息著用手撐著椅子,就算沒有碰到敏感點,光是插入的飽脹感和心理刺激就足以讓他雙腿打顫。

    但是為了測到更準確的數據,他必須要更性奮才行,光是這樣不夠,他抽出紫色棒棒,又拿了另外一個更大更粗的紅色玩具,想用他最熟悉的地方獲取快感。

    後xue也一陣子沒用了,進入的也不太順利,但是很快地他就被喚回那快感的無底洞之中,他抓著椅背,用小孩騎跳跳馬的動作一下一下用屁股撞擊椅子,即使是比紫色棒棒長上一截的紅色棒棒,他的後xue也是輕鬆地吃到了底。

    他忘情地索取,都忘了原本要做什麼,昨天主人沒有cao他後面,他癢的不行,但是訓練是他唯一被允許自慰的時候。

    他把自己騎到高潮之後,他才想起要做的事。

    他拿起一根比紫色短一截的粉色小棒,換作是以前,他肯定是對這樣的尺寸不屑一顧的,他現在有種成就被歸零的感覺。

    他嘆了一口氣,將粉色小棒和紅色大棒並排在一起,雙管齊下地往下坐。

    雙xue都被填滿的感覺令人上癮,亞登仰頭呼出一口氣。

    女xue被小小粉色玩具頂到底了,甚至有點勉強,總覺得要被頂穿了,但是亞登不討厭這種感覺,這才是訓練的意義。

    粉色棒棒長度只有紫色棒棒的一半多一點呢,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可是為了能和馬提盡情地做愛,讓主人盡情地cao他。

    這時候他才想到看一下時間,結果發現竟然過了這麼久,他例行的訓練都還沒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