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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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少东家穿着夜行衣,脸上带着黑色方巾遮盖面容,一路顺风,非常顺利的潜入了赵光义的寝室之中。 那个在灯光中,一身紫衣,强硬的给自己喂毒的人此时此刻早已吹灭了蜡烛,合着一身丝绸白衣安静的躺在床上。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月光莹莹,他熟门熟路的走到赵光义的床边。 为了方便行动,少东家早已像个小道士一样将满头长发盘成了小圆球顶在脑袋上。 他蹲在赵光义的榻前,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费解的盯着赵光义长长的睫毛,目光划过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 他就不明白了,难道开封里当官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明明长了一个这么貌美的脸,张口闭口却都是要人把毒药喝下去。 还话里话外暗示自己晚上来找他,要不是一路上没有暗卫阻拦,少东家险些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美艳的皮囊下是一颗狡猾阴险的蛇心,怕不是眼睛一睁,就开始谋划着怎么算计别人了吧。 他也不是什么傻子,他十六岁离家,学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遇见个人都会学两招,给大鹅治病都不在话下,偷学各派武功更是稀松平常。 在一场大火后,孤身一人来到开封,处处小心。那些官场上的腌臜事他一时看不明白,却总能分的清这人是好是坏。 少东家就这么蹲着,听府尹大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不平稳,如泼墨般的长发被赵光义压在身下。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可知,光是擅闯朝廷官员府邸这一条,就足够你被关入大牢,挨上几板子。” 那人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神色清明,看都没看蹲在自己脑袋边的人。 按理来说,即使少东家武功超群,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闯进这守卫森严的府邸当中来的。 只不过是赵光义想着这位大侠晚上刚受了自己的威胁,指不定晚上会来,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吩咐了下去,不要阻拦这位。 少东家双手托脸,整张脸只露出精致而充满侠气的眉眼。他无声的笑了笑,“若真如此,那我定然要将这几板子在府尹大人身上讨回来。” 光从他的状态来看,似乎也看不出少东家因为被这玉面蛇心的官员逼得吃了不知名的药丸而生气。 为了方便潜入进来,少东家浑身上下只有一根绳镖,隐蔽的挂在腰间,闪着冷光的尖锐箭头从腰间垂落,像是个无害的装饰品。 此刻那尖端被少东家捏在手里,随意的晃着,他没想对赵光义怎么样,或许在他出手的那一刻,这里那么多的暗卫早就把自己给扣押下去了。 他另一只手钻进被子里,隔着轻薄的布料,贴在赵光义的腰间摩挲。 “怎么,府尹大人又是逼我吃毒,又是暗示我来房内找你,竟然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赵光义将手覆盖在那双不老实的爪子上面,顿了一下,拂开,又坐了起来,正对着少东家。 “本官需要你做件事。” 白色的小瓷瓶出现在赵光义的手里,是所谓的解药。 少东家笑嘻嘻的站起来,逆着月光,只说:“大人,报酬不够。” 赵光义抬眸冷冷的看着嬉皮笑脸的人,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一股子火气,没有缘由,只想把眼前人骂上一通。 少东家没理会这人的冷眼,顶着压力把黑巾扯下来,低头去看似乎有些生气的府尹大人。 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夜色以深,大人若不是想付点其他的报酬,又何必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来。” 虽说赵光义的确存了这个心思,但是被少东家这么简单而直白的点出来,着实让人心中恼火。 这位少侠自在洒脱惯了,即使是面对着一贯心狠手辣的府尹大人也直来直往,风风火火的,丝毫不会装饰自己的言语。 按理说,赵光义该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的,可是,到底还是被那股自由的风吸引了,不知不觉的开始纵容少东家的行为来。 他们第一次交媾是赵光义主导的,也是赵光义引诱的。 他向来知道自己容貌出众,也知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来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自那之后,久久未见。 每晚入夜,赵光义总会想起在榻上格外强势的少东家来,原先只有利用的思绪里不知道何时裂开一道小口,让他做出了一次简单的,会惹恼这位少侠的计划。 这是赵光义当官后第一次做了这么不完美,不计后果的事情。 赵光义眨眨眼,飘飞的思绪被收起来,他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既然存了些别的心思,自然不会事到临头还推辞。 这本就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周遭的暗卫已经被他遣散了去,他将被子掀开,往前坐了些,脚踝裸露在空中,却始终没有触到地面。本就是夏夜,晚上并不寒冷。 雪白的里衣格外的长,像一件袍子,堪堪遮住赵光义的膝盖。 嗯? 少东家挑眉看赵光义,兴致昂然,这些时日游走江湖,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自打他来开封,这位府尹大人可没少利用他,樊楼也好,收拾黑财神也好,还有上船偷东西,庄庄件件……他可都记在心里。 或许是见惯了这位大人庄严算计的样子,不久前那次意外的交媾让他印象深刻,床上的府尹大人虽说依旧嘴硬,但也漂亮的很。 今晚的赵光义也有所不同,一头长发披于身后,抬头仰视的样子也让少东家心里痒痒的,总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赵光义自然的牵起少东家的手,放在腰间的系带上。 那个结打的格外松散,一扯就开。少东家甚至怀疑,那是一个动作稍微大点就会解开的结。 “只要少侠开口,本官自然能付得起报酬。” 被解开的衣服从身上滑落,堆在了赵光义的身边,像是一堆不会融化的雪。 赵光义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堆布料中,勾着笑,看到少东家震惊加思索的神色。 少东家怎么也没想到,心狠手辣不好说话深谋远计心眼贼多的府尹大人也会使用这等色诱之术。 他不由迟疑了一下,皱着眉思考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府尹大人付出这么多。 他原先还以为赵光义只是放不下面子,于是随便寻了个借口,没想到现在这副场景,倒像是真的有事一样。 少东家实在是太好懂了,赵光义单是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于是也不管还在震惊的人,牵着少东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他记得上次少东家就很喜欢这里。 被拉着的人终于回了神,下意识对着掌心的软rou抓握了一下,那里细腻而紧致,不绷着的时候是一团云一样。 少东家将刚刚的思虑抛在脑后,左右这位府尹大人不会伤及他的性命,眼下更重要的还是眼前的人与事。 他挤进赵光义的腿间,俯下身,看着赵光义顺着自己的力道躺在床上,容貌艳丽,冷漠而锋利的眼睛盯着自己。 绳子顺着他的心意,蜿蜒着捆住了赵光义的双手,又挂在床柱上。 赵光义的身上很香,少东家自然而然的凑在赵光义的脖颈间,那里有鼓动的血液,温暖的香气。 鼻尖耸动,耳边是赵光义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掌心里的软rou被他各种把玩着,早已一片通红。 于是少东家直起了身子,一脸专注的看着赵光义的表情,手下的动作也未停下。 肤若凝脂,手感也是极好的,更何况是赵光义自己送上来的。他看着赵光义舒服的眯着眼,即使双手被束缚着也未曾流露出不悦的神情。 他挺着胸,把自己往少东家的手里送,那片红色从脖侧蔓延,爬上了赵光义的双颊。 见他这样,少东家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笑弯了眼,像一只得了一堆rou骨头的小狗,说:“以后若是想约我晚上来,大人大可以直说,又何必那么强硬。” 赵光义没搭话,省的这人得寸进尺的说些不知深浅的话来。 可又想了想,开口道:“少侠今日在清河,明日在开封,后日不知又去了哪里。”话说半句,越想越气。 赵光义冷笑着,抬腿想踹一下嬉皮笑脸的人,被轻松的拦了下来,小腿就压在了少东家的肩膀上。 赵光义门户大开的被少东家压在下面,腰身紧贴着柔软的床褥,少东家的气息格外的热烈,像是一团火,燃烧着靠了过来。 他的身上还带着玉楼春的清香,往日里少东家也没少在田间地里去采摘,染了一身的香气,带入账中。 少年总是热血的,想一出是一出,总有无限的精力与想法,热烈的像是初生的太阳,靠自身的一往无前开辟道路。 少东家压下身子,顺着肌肤的机理往下流转。唇瓣温柔的滑过赵光义的眼睛,睫毛扫过,心中发痒。 又滑过他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嘴角擦肩而过,将未曾被照顾的另一边的乳尖含入,耳边是赵光义热烈鼓动的心跳声,听着听着,只觉震耳,似乎天地间只剩此时此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路往下。 少东家的声音闷闷的,愉悦极了,他抬起头,眼里全是调笑的意味:“府尹大人当真是考虑周全,竟还仔细清理过了。” “怎么,少校不喜欢?” 双手被束缚着也没压下赵光义身上的气势,他反手扯住绳子,用了些力道,两个人便贴的更紧了。 少东家没回话,哼哼笑了两声,又白又嫩的乳rou上布满红色的手印与牙印。 不知何时,少东家早已解开一身衣服,蚊帐被放下来,遮盖住二人的身影。 赵光义将双腿压在他的肩上,粗硬是手指在他的后xue内直搅,那里早被清理过,本就湿润,如今也沾上了一阵玉楼春的香气。 一指逐渐拓宽到了两指,又到了三指。 少东家紧紧盯着赵光义隐忍的神情,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看赵光义轻轻皱起的眉头,滚落的汗珠,咬着下唇的牙齿,半敛的眼,和发着抖的腰身。 身下是一阵阵不甚清晰的水声,略有些粘腻,少东家的手指灵活的往里探着,在四周摸索。 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小小的略带硬的凸起,赵光义唇边泄出一声短而急的呻吟来。 找到了。 少东家一手垫在赵光义的身下,吻了上去,手指也开始狠狠的碾过那个小小的凸起。 赵光义少见的露出脆弱的神情,红着眼眶,与少东家唇齿交缠,身子也被少东家按着紧贴在一起。 “啊……啊嗯……少……少侠……” 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按压刺激,仅仅是这么几下,赵光义就像是要被cao晕了一样,白色的jingye喷射而出,有几滴残留在他的嘴角,无意识的舔去。 “府尹大人这样真好看。” 少东家浅笑着将手指抽出来,细长的银丝不堪重负,在空中断裂。 他左右瞅了瞅,拿过枕头垫在赵光义的腰下,双手掰开赵光义丰满的臀,露出早已湿润的流水的后xue来。 yinjing硬而直,没有任何的准备就直接全部进去了。 赵光义腰身挺起,发出一声闷哼,急促的呼吸着。“少侠,啊,轻,轻点……” 少东家充耳不闻,掐着赵光义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往里捣,不一会儿,赵光义便被cao弄的满身大汗,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少东家的那个物件又热又大,一言不发的进到底,又出去,让赵光义多少有点受不住。 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上次,总记得上次似乎比这次温柔许多,又不知道怎么的想起,少东家也许是有点生气了。 他双腿盘在少东家的腰间,逼着自己放松些,却又在少东家的yinjing离开时紧紧缠着。 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少东家有些兴奋的挑挑眉,松开了绑着手的绳子。 他的力道很大,像是不知疲倦一般,xue内实在是舒坦,硕大的guitou不断的摩擦过小小的凸起。 赵光义有些无力的随着少东家的动作晃动,嘴里是甜腻性感的呻吟声,听的少东家更加意动。 被松开的双手不知不觉的抚上酸软的小腹,就像是有一个火热的棍子捅了进来,肚子涨涨的,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 “少……啊啊……少侠……” 少东家的发髻早已松散,发丝不像赵光义那般柔顺而光滑,略带粗糙的发尾飘落在赵光义的脸旁。 赵光义伸手拽住,迷蒙中看见少东家顺着自己的力道凑了过来,汹涌的攻势也慢了下来。 赵光义终于缓过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很小,落了一个轻轻的吻在少东家的唇边,眉眼少有的温柔。 像是发了疯一样,少东家怔了片刻,cao人cao的更起劲了,连同着赵光义的乳rou也在不断的晃动,这下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嘴中全是无意义的呻吟。 就这么不知道干了多久,少东家一个深挺,青筋不断的跳动,缓了缓似乎是想抽出去。 赵光义反而加紧了后xue的软rou,语气引诱,“少侠,啊……嗯哼……射……哈……射进来……吧。” 一股浓稠而guntang的液体喷射而出,击打在赵光义的肠壁上,烫的人似乎要昏过去一样。 赵光义仰着头,急促呼吸,积蓄已久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出,消失的如墨的黑发中。 小腹微微鼓起,却又暖洋洋的,赵光义费力的直起身子,揽着少东家的脖颈。 “少侠,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啊。” 欣然应允。 “不过,下次还是别寻这些借口了,你那药,一尝就尝出来了。” “下次,本官定寻个完美的理由,让少侠在我府上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