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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繁殖癌婆婆受 . 非典型母女婆媳

    

没用的繁殖癌婆婆受 . 非典型母女婆媳



    不算安定的年代,天子年老昏庸,朝廷党派倾轧,乡县豪强横行,群民苦怨难平。虽然女儿是家里的顶梁柱,一些穷人家不得已,也只能典卖出去。

    小寒就是这样卖给别人做养媳的。

    小寒的妈是长工,出生的时候天气很冷,小寒前后,名字就叫小寒了。

    长工身体不好,赚的钱只够温饱,小寒长得高,可以跟着做些短工,只是年纪不够,工钱也被克扣。

    这一年大雪,长工的肺疾更重了。

    听说主家在帮山长找仆人的时候,长工就把小寒带了过去,跪在地上,从祖上说到现在,以前也是出过秀才的人家,只是后来败落了。

    中年女人身形枯瘦,不过言辞恳切,身世干净,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

    主家坐在下座,帮长工说了几句好话,提点了几句。长工拉着小寒的膝弯,向下一拉,小寒也直直跪了下来。

    在孩子小的时候,就让她弯下脊背的话,后面再怎么样,也很难抬起头来的。

    山长注视良久,开口,“那我就带走她了。”

    她的语速不急不徐,说话嚼字有一种难言的贵气。

    这就是小寒对山长的初印象,青色的衣服下摆,洁净得没有尘土的鞋底,还有很大方的心肠。

    山长给了长工四十两银子。

    对十四五岁的乡下孩子来说,是非常高的身价。

    在出门的时候,长工跟小寒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用早就准备好的布袋把四十两严实包起来,还有传家的玉镯,塞在小寒衣服夹层,说要好好藏着。

    长工沉闷地又咳了几声,摸了几下小寒的头,也没有什么话好交代了。

    这就是小寒和生母的最后一面。

    山长字奚乔,祖自江中李氏,诗书传家,继承祖业的西山书院。

    山长还不是山长的时候,也曾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年纪轻轻进士及第,授了翰林学士,最亲近的族姐李斐封相入阁,真是前程无量,春风得意。可惜好景有限,族姐被贬,骤然急症,撒手留下一个孤女。

    李奚乔扶柩回到原籍,收养侄女,安心办学。她交友不多,经过党斗的牵连,更是不问时事,书院办起来后,平日深居简出,没想到会被本族的宗长误会了。

    李奚乔并非找仆人,而是找儿媳。

    或者说,能生的,可以给李家传宗接代的女人。

    她的侄女李在青,才过了县试,就顺着余荫,搭上阁臣的人脉,正在长安张扬文名。简直是野心难驯,无法无天。

    跟她的母亲一般,离经叛道更是有过之极,说什么不育不娶,也不知道往后怎么办。

    这个时候,李奚乔四十余岁,不得不学会卑劣,找个简单的乡下姑娘,好好生养,如果愿意,就让她入赘,如果不愿意,就留在李家做个仆人。

    总之,李家,必须留后。

    李奚乔不瞒着小寒,跟她说了这些,让她斟酌思量。

    因此,也不好让小寒干什么粗活。

    李奚乔住的是族姐买下的两进院子,四个仆役,房院简单,就安排小寒随身侍候,总要教小寒一些来往道理。

    小寒的相貌好,三庭五眼都往周正之处长。特别到李家后,吃食变好,风吹日晒少了,头发油亮,皮肤白皙,眉宇间的昳丽显出来,和当时来的黄瘦样子决然不同。

    低眉顺眼间,意外地,还有点,族姐李斐的影子。

    但是,族姐怎么可能,向人低头呢?

    李奚乔别开视线,说,“小寒,把头抬起来,脊梁挺直。”

    小寒微微一僵,迟疑了一下,她知道下仆不能直视主人家的规矩,但还是顺从地抬起头,

    “对,看着我。”李奚乔伸出手,落在小寒两肩,轻轻捋直开来。

    李奚乔的手劲很轻,却让小寒觉得非常可怕,那种淡淡的草木香,不得其解的温柔,让小寒的四肢百骸完全不由自主,任由引导,把微佝的脊背一寸寸挺直,堂堂正正,展开肩膀。

    原来只要鼓起勇气,抬起眼帘,山长的脸就能完整落入眼底,山长的脸意外地小,鬓角俊秀地往后梳拢,眼睫又黑又浓,听说有桃花眼的女子,姻缘都很好的,只是少了点女子气概。不然怎么会没有人愿意入赘呢,那些人真是没眼光啊……

    要不是听管事偶然提起,小寒都不知道,山长已过四旬。不过,现在她都到山长下颌了,明年,说不定,就可以和山长齐平了。

    想到这里,小寒连呼吸,

    都更加,顺畅了…?

    李奚乔却以为小寒还在害怕,收回手,继续宽慰,“不要怕,我们家没太多的规矩,如果你…实在不想入赘,卖身契会还给你的。”

    说到这里,李奚乔还是觉得小寒是适合的人选,天时人意,就这样把小寒送到自己面前,小寒模样又很好,身形高瘦,秾纤得度,现在年纪不大,过几年,也许比域外胡姬还要好看呢。

    李奚乔说,“这身衣服就换了吧,在青的信上说快回来了,你的衣裳不是已经做好了吗,就穿那个吧。”买下小寒是个意外,家中没有合适的衣衫,李奚乔就让管家把李在青的旧衣给小寒。

    听说李在青要回来,小寒面上没什么欢喜,也不见仓惶,平平淡淡的,还是按往常一样,侍候李奚乔用食梳洗。

    黄昏渐至,李奚乔只吃了莲子羹和枣糕,她这几年食欲清减,没人管束,用食更是自由。

    不过院外人影一晃,皂靴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但见那人穿烟紫襕衫,身形修长,快步流星地跨进门来,行走间衣袂当风,袍袖鼓荡,既有书生的文质彬彬,又不失年少风流。

    正是李在青。

    她甫收到李奚乔的信,一向在外人面前的好涵养险些破功,将李奚乔左左右右扫了一遍,看见一陌生少年站她身旁,穿着自己旧时衣服,面貌也算佳秀,对她的身份也就有了底。

    李在青心底冷笑了一声,脸上却不显,垂手行了一礼,看向桌上点心,“母亲,又不用晚膳,净吃这些甜食,对脾胃可不好。”

    李奚乔用帕子擦了擦手,道,“只是今日稍微出格,你不要学我。”又看李在青发丝躁乱,按她的性子,必是发信之后,连夜车马,才这样不顾仪容,“快坐下歇息吧,不知道你回来得这么早。”

    “小寒,这是女君,去让厨房做些面食过来。”

    李在青才光明正大地看了眼小寒,微微笑了笑,“这衣裳倒是熟悉,”“不过家里可是又破落了,一两件新衣裳都置办不好?”

    明明是刻薄话,她说话的样子却亲热和气,仿佛只是无心的伤人。

    李奚乔打她那句母亲的问好起,就提防着李在青心里有气,唯恐她要发作,岂不是把小寒吓跑了。扭头一看小寒,小寒静静站着,面不改色,比周围仆人还要淡定从容。

    李奚乔也就拍了拍小寒手背。“青儿舟车劳顿,累了,不要理会她阴阳怪气。”

    她真不知道,李在青怎么在外面读个书,就变成这个模样,不知礼数,对家里人锋芒毕露。要真是进了官场,这般性情,早晚要惹来祸事。

    她没见过李斐这个样子,李氏族人也不是这般,除非是她另一个母亲。

    可见,生母的血缘,实在是很重要的。

    李在青挥了挥手,让小寒等人退了出去,“母亲,在青要和您说信上的那件事。”

    小寒垂眉,看着身旁仆役恭顺的表情,竟然觉得,这座宅子,话语分量最重的,居然是这个离家在外的女君。

    山长这个慈母,慈弱姑母,担了一句母亲,却不见哪个女儿这样呼喝自己的母亲,小寒心里不太舒服,暗暗下了决心,自己是山长买下来的,往后只跟着山长。其中的别扭,却不好细想了。

    等屋内只剩她们二人,李奚乔先开口,“方才你也看到了,那就是小寒,她性情很好,体质健康,是很好的孩子,家里人知根知底,我们家不重门第,要是生了孩子,做李家的主母也是可以的。”

    “要是以后,你碰到喜欢的女郎,愿意入赘,你也不要顾虑小寒,我们家呢,就盼着你开枝散叶,子孙满堂……”

    李奚乔又一头沉醉于她子孙满堂的美梦幻境,压根没在意李在青原先和煦的脸色已经控制不住地沉了下来。

    李在青重重打断,“您想的也是太远了!”

    “在青一心读书,日后有了功名,也是先立业再成家,娶妻生子之事尚不考虑。”

    李奚乔眼神微暗,心里直摇头,“功名、功名,功名有什么用处!”只道,“你追逐那些虚名浮利,我帮不了你什么。只是承托你母亲的遗嘱,拉扯你长大成人,如今,不能看着我们李家这一脉断后,”

    她心中有了决断,倏然起身,“我不催你,只是,会试之后,和小寒圆房,还是让小寒明媒正过门,你自己想吧!”

    李在青脸色一冷,迈步挡在李奚乔面前,张扬锋丽的眉眼浸着寒气,居高临下逼视而来,竟如一座玉山陡然倾压而下,将李奚乔全然笼罩在阴影之中,带着劈面压人的汹汹气势,十分剑拔弩张。

    这一两年间,三番四次地次意识到侄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有余,李奚乔也没有一开始那般难为情,她同样寸步不退,掀起眼皮,“怎么,给姑母脸色看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和姑母动手吗?”

    李在青扯起嘴角,袍角哗啦一甩,却是重重跪了下来,侧脸贴至她的小腹,“姑母,我说过了,等我出仕,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年轻人朗硬的声音闷在棉软的布料里,也渐渐低柔下去,“你、您,就不要,为这些劳神了……”

    李奚乔顿了顿,叹了口气,“好孩子,我说了多少次,姑母不需要这些,”

    她话锋一转,“等你会试之后,和小寒好好生个孩子,姑母也就放心了。”

    风马牛不相及!

    李在青也算习惯了她车轱辘的那套,从袖子里取出药膏,“这是在华春堂配的生肌膏,对姑母的腿疾有益,日日涂抹,不仅舒筋活络,也能淡化疤痕。”

    “让我给您擦擦吧…”

    腿疾是在李奚乔讲学时落下的,族亲因为她们落魄归来,还要继承祖产,态度一时不咸不淡。书院到处都要打点,当时到处奔走,开坛论经,说是为了扬道,更是为了银钱,结果碰上匪乱,李奚乔挨了几刀,当时几乎砍断脚筋,不过时间久了也就好了,现在只是雨天筋骨酸痛,留了疤痕。

    这件事后,李在青性子沉稳起来,读书更用功了。李奚乔其实不希望她心里总想着这些事,要是被自己晓之以理说动那该多好,总之孩子不该是因为觉得亏欠,就变得懂事。

    此时李在青仰着脸看她,年轻人的眉骨生得硬挺,此时却泛着孩子时的痴态。

    李奚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心软了一下,“青儿,我真是,把你,当女儿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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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啊,我是将你把女儿看待的。”

    “你管家,我就放心了。”

    小寒识字,对文章策论兴致缺缺,在银钱账目、家务调度上却颇有长处。把李家中馈拿在手,竟开始想看外头铺子的账册。

    天知道李在青听到这些话的心情,特别是小寒身形长开后,和李奚乔前后走在一起,行止言谈隐隐呼应,竟还有些蠢人徒生说主仆相宜。

    一看就是在刻意效仿,

    世上哪有这种做儿媳的!

    “山长在看书。”

    “山长在小憩。”

    被小寒这样若有若无阻了几次,李在青也看得出来,小寒这人,可不如表面温文尔雅。待到小寒提了那间偏房后,她敲打的机会就来了。

    这是李斐的书房。

    李奚乔的脸色僵了一下,说,“这是你婆母的书房。”

    有外人的时候,李在青才叫李奚乔母亲,外人不在的家中,往往是称姑母的。此时,小寒也知道这是谁的地方了。

    李在青说,“我带小寒进去看看吧。也是该收拾一下了。”

    小寒抬头,对上李在青的目光,两个年轻人对视,一拉一扯,眼波流转,宛转多情。这电光火石的一眼,在李奚乔看来,简直是好事将成。

    李奚乔顿时面色转霁,眉开眼笑,“青儿啊,那你快带小寒去看看吧。”

    ……

    李在青脸色骤黑,连带小寒的面色也不太好。

    关上书房门后,李在青抬起下颌,冷声道,“土包子。”

    “收回你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这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小寒淡淡道,“女君误会了,寒只想协助山长,不敢有非分之想。”

    小寒这人,明着暗着给她使绊子,通通油盐不进。李在青嘲了她几句,说,“姑母也教了你这些时日,现在给母亲的书扫扫尘吧。”

    这里的书算是李斐的半生收藏,一整排书橱,分门别类,井井有条,所有拂尘擦拭的活计,皆是李奚乔和她亲力亲为。其中繁琐辛苦,李在青最是清楚。

    没想到小寒一声不吭,就干起了活,跟这种人平日里不能太计较,就像人往废弃深井里呼喊,自己骂得声嘶力竭,也听不到井底回响。

    落了个没趣。

    收拾到画匣的时候,李在青心血来潮,翻出姑母为母亲做的小像,脑子那根弦忽然绷紧地拉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一旁拾掇的小寒,又迟迟低头,看向画中那张脸。

    小寒不明所以,说,女君有何吩咐。

    李在青不知怎地,问道,“你把脸侧一些,”

    “你觉不觉得,自己和画上之人,有些相像?”

    起初只是觉得荒唐,可看得久了,眼前人和画中人的眼鼻轮廓,竟有了三四分的重合。

    脑子那根弦瞬时松开,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先前觉得小寒处处不顺眼,现在却有些可怜了,李在青喉咙发涨,目光落在绢画上的生母,一时失声,只能静静地,笑了起来。

    竟到了这个地步。

    爱屋及乌,最珍视的,也该是自己这个遗孤啊。

    进京备考的时候,李在青真是忙得脚不着地,但是想到李奚乔和小寒这对婆媳日后要朝夕相对,便把小寒带进长安,每月得假,二人才回城看望李奚乔。

    府中又冷清起来,李奚乔不免孤单,心上又是欣喜的,毕竟李在青都松口了,小寒私下也答应她留在李家,因此也不催促二人,孩子间有情,她的乖孙自然是瓜熟蒂落,不日必能含饴弄孙。

    次年,春闱发榜,殿试传胪,李在青位列榜眼。

    吉报送回府邸的时候,李奚乔喜不自胜,坚持要进京看女儿儿媳。

    科考已过,接下来也该cao办成家了。

    京城的院子是旧年的宅子,房院不大,书室就在李在青的隔房内。

    抵京的这一夜,李在青赴宴未归。夜深,小寒劝说,“母亲早点歇息吧,女君回来的时候,恐怕也醉过去了。”

    李奚乔说无妨,她在书房看会书,让小寒先去睡下。

    小寒想了想,只好退了出去。

    一路奔波,李奚乔半支着胳膊,不知不觉半寐了会。

    不知几时,几声踉跄零落的脚步声撞破院内寂静,伴随着绵长的米酒香气。那影子一进门,却干脆利落吹灭门口的油灯。

    啪的一声轻响,屋子瞬间陷入一团漆黑中。

    李奚乔年纪上来后,夜盲加重,撑着桌案立起身来:“青儿?”

    那人似乎醉深了,挤了几声,含混不清地咕哝着:“等久了吧?”

    一片黑乎乎中,听见李在青的声音,李奚乔才松了口气,“怎么把灯灭了?”

    那道高长的身影却没有回应,一步步逼近,而后,牢牢地攥住了她的手腕,醉酒发烫的脸颊直往她颈窝里埋。

    李奚乔几乎是狼狈地被扣在醉鬼的怀里,米酒和薰桂交杂的暖香全往她鼻腔里钻,身后人低低笑了起来,几乎是情人之间的呓语,“娇娇,自然是怕你,害羞呀……”

    李奚乔哑然,她虽然只读圣贤书,这么多年都是清心寡欲,但也知道,青儿真是醉深了,竟然把自己误会成小寒。

    “青儿,是姑母啊…”李奚乔使劲推了推李在青的肩肘,虽有困窘,却还未发怒,“你醉糊涂了,姑母给你找小寒…呜唔唔……!”

    暗色中伸出大手,严实覆住李奚乔的口鼻,另一只手臂仍然将李奚乔的双手和腰身往后锁住,强硬地将她拖向床榻。任由她如何挣扎,双腿胡乱蹬踢,可身后女人的身体却如山岳般,又冷又硬,不可撼动。

    李在青向来精习骑射,正值盛年的臂力与体力,岂是李奚乔这个身弱文人所能抵挡。

    现在的李在青,显然听不进去话。

    高大的侄女把姑母的双手反剪,干脆利索地解开腰间玉扣,将帛带捆住姑母的手,扣在榻上,让对方塌腰背向自己,毫无挣脱的可能。

    李在青的裳袍滑下,露出一具与她那张书生脸截然不同的身体,隔着薄薄内衫,也能看到她紧实突起的肌rou,肩宽胸隆,腹肌分明,腰腹劲瘦,极具力量感。

    继而,她才慢条斯理将李奚乔身上衣袍,一件件剥落,只给李奚乔留了一件轻薄的亵衣,下裳猛地推至膝弯。

    女人长年掩藏在儒袍里的肌肤,也白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此刻被迫双膝跪地,腿根并拢,足弓绷得一阵颤抖,姿态秀气可怜。唯独小腿延到脚踝处横着几道凹凸不平的褐疤,如同良玉绺裂,格外刺目。

    李在青眼皮轻跳,将她的领襟再着力一撕,衣料碎裂,半只奶子跳了出来。

    浑圆,且,饱满。

    李奚乔这回真生气了,带着震怒拼命挣扎,却被手掌卡开腿间柔软,握笔张弓的茧子微硬,粗暴地裹住逼xue。

    很软、很润,绒绒地扎着掌心。

    “行不得啊,青儿,你错了,错了!”

    “在青、在青……”

    ——啪!

    ——啪、啪!

    清脆的巴掌响声接连响起,女人呜咽的声音被碎裂的布料粗暴堵住。

    看完奶,扇完逼,李在青就知道,姑母这具身体,发育得非常成熟,冷嗤道,“逼都熟成这样了,还不给我撅起来,掰开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