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囚禁(微H)
第十二章 囚禁(微H)
苏晚宁醒来时已经被铐在了房间里。 双手被高高吊起,悬挂在身后的铁架上,手铐的高度刚刚好,让她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只能跪在地上,身上已经是未着寸缕。 傅临川托着她的下巴,喂她喝下一碗水。 她心中晓得,这水里大约放了东西,可她此时浑身酸软无力,已经是无法反抗,麻木地顺应着他的动作吞咽着水。 “真乖。”傅临川以指腹擦过她唇边水渍。 松开手,苏晚宁的头又重重垂下去,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渗出一小滩水渍。 好熟悉。 她麻木地盯着地面,眼神已经虚焦。 像是又回到了醉金窟,在那个漆黑房间里的日日夜夜,每一次反抗后的惩戒、训导,到最后的屈服。而那些轻蔑的、像看着物品一样的眼神,如同狗哨般日日夜夜打在她脊梁骨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能这么活着了 她在黑暗里咬着牙,睁着眼,日复一日的默念着。 ——要活的像个人一样 于是拼了一条命,孤注一掷地跑了出来。 在那短暂的几个月里,还以为自己真的拥抱了新生活,拥抱到了整个真正的世界。 可如今还是这样一丝不挂的、屈辱的跪在地上。这里,同那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 原来都是一样的......苏晚宁的心从未如此灰暗过。 原来有欲望存在的地方,都是一样的丑恶。 这绝望如同寒夜的冷空气,从她神经末端开始一点点浸透。 “我等下回来看你。”傅临川站起身,声音里忽然带上了一丝恶意的下流,"或许......你会期待我回来的。” 可苏晚宁现在没有一点心情去迎合他这种恶趣味。 门关上了,脚步哒哒的远去。苏晚宁闭上眼,感受着感官关闭后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能感到一股燥热从心口慢慢蔓延开,火辣辣地灼烧着她,这热度并不强烈,像小火慢熬,煎得人像一条辗转反侧的鱼。 那热流慢慢汇聚到她小腹之下的一点,瘙痒的、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受。 傅临川对于她的事情,说对了一半,又说错了一半。 她的确算不上什么好出身,像这样羞辱的场景,也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她逃出来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去看待。 可她不是什么sao货。 忽然间,一股委屈的酸意涌上苏晚宁鼻腔。 她曾经无数次被这样骂过——sao货、浪货,可她不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是那些塑造她的人,将她定义为一个未来的sao货,他们用这样的语言洗脑她,打磨她的尊严,迫使她承认自己骨子里就是那样的sao货。 可她偏偏是个硬骨头。 哪怕被惩罚过再多次、被灌输过再多不属于她的想法,她也还是一次次地反抗回去,咬紧牙关不肯认命。 可笑的是,偏偏是这种硬气,一次次抬高了她的身价,让她在那些人眼里成了更有价值的玩具。 看,下位者的抵死挣扎,在上位者眼里也不过只是小猫伸爪子的胡闹。 那股燥热愈来愈难耐,烧得她脸颊通红,理智正在一点点被侵袭。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渐渐凑不出一个清晰的想法。她想夹紧双腿,可脚踝也被拷在铁架两端。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喘气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一波一波的燥热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血液像一锅烧开了的水。 不能就这样屈服…… 可她昏昏沉沉,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她的痛觉都被麻痹了,整个人如同裹在棉花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才不是什么sao货……她打死不肯承认自己是sao货。 无法夹紧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留下了蜜液。 她只能更深的咬进唇上的伤口,企图用已经被削弱的痛感唤醒理智。 哪怕这只是必败之战,她也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自己的理性和人格。 不能就这么沦为一个sao货…… 苏晚宁已经大汗淋漓,摇摇欲坠。时间在这里被无限的拉长了,她已经跪在这里多久了,一天?一个月?一年?一辈子?怎么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是尽头…… 一波,又一波。欲望的浪潮席卷着她,冲击着她最后一根弦。 等下傅临川肯定要看着她这幅样子,轻蔑地说她果然是个sao货了吧。苏晚宁昏昏沉沉的大脑隐约还能勾勒出那幅画面,那张自以为是的轻薄的脸,衣冠楚楚又不可一世的姿态。性在他手里成为权力,他拿捏着至高无上的权柄,尽情地享受着比交配更极致的快感。 好累……到此为止吧。 苏晚宁大口喘息着,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道发出一声声娇吟,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到此为止吧……不必再抵抗了。在这样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无论跑到哪里,都跑不脱这张细密的大网。 束手就擒吧,你这无能的小雀儿。 苏晚宁的双腿已经颤抖,手指扭曲如爪,这瘙痒几乎要把她折磨疯。她想伸出手将自己掏穿,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碾碎,只为了能制止这阵无止境的燥热。 杀了她吧……让一切都结束吧…… 她已经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嗡鸣声从大脑深处传出,霸占了她的耳道。 以至于那双皮鞋停在她面前时,有好一阵儿,她都没能从忽明忽暗的视野中认出来。 傅临川冰凉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不错,”他俯视着这张被欲望侵袭的通红小脸,满意的笑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苏晚宁眼神发空,已经没了焦距。 “想要吗?”傅临川解开了裤腰带,“想要就自己来吃。”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呢? 苏晚宁不知道……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思维被简化为最基本的指令,眼前的视野凝聚在最核心的一点。 她看见男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丑恶的昂扬的性器,耀武扬威的在她眼前晃着。 他要干什么? 哦,他要她含下这根东西。 可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可眼下好像只有这件事能做。 听话吧……就听他的话吧,听话了,就不会痛苦了。身体也是,心也是……再也不会烦恼了。 听话吧……他们都让你听话,你为什么不听呢,小雀儿? 她伸直脖子去够,可是怎么也够不到,拉长了脖颈,伸出一点点舌尖,终于触碰到那温热光滑的尖端,便立刻如饥似渴的吞吐起来。她的五感已经麻痹,几乎尝不到味道,只机械的吞吐的,用力的吸吮,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两腮已经酸痛起来。 隐约间,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脑后的发丝,像是在安抚听话的狗狗。 她做的对吗?她能得到奖赏吗? 狂热的双眼向上看去,带着祈求的讨好的意味,眼中有盈盈的水光。 那俯视着她的男人,脸上分明带着满意的微笑。他在说什么?她听不清,也看不懂他的唇形。 可预料中的奖赏并没有到来。 毫无预兆的,灼热的性器退出了她的口腔。苏晚宁收不住力,一下子往前扑去,又被四肢上栓牢的铁链拉了回去,荡悠悠悬在半空。 傅临川就在她迷茫的注视下,提上了裤子。 “表现不错。”他慢条斯理的说着,“但是还不够……小母狗。” 他转身毫无留恋地走向了门口。 “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