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抱著睡的話單人床就寬敞了
![]()
第十二章 抱著睡的話單人床就寬敞了 「川端江口」號巨型遊輪的002號客房——實則是一座精心偽裝的囚牢,冰冷的金屬牆壁光滑如鏡,空氣中瀰漫著白檀香的餘韻,混合著芒果香精油的甜膩氣息。狹山薰和風間飛鳥被仿生機器人重新送回這間狹小的囚室,赤裸的身體被徹底清洗、吹乾,甚至剃去了恥毛,通體光潔如瓷,閃著油亮的光澤。薰的長髮被重新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的頸項,汗水在燈光下泛著微光;飛鳥的短髮貼著額頭,瓷娃娃般的臉龐帶著疲憊。她們的身體依舊倦怠,像是被精油和藥浴抽乾了所有力氣,心中卻翻滾著無法平復的熱潮——羞恥、憤怒,還有那無法言說的親密。 仿生機器人將她們擺放在單人床上,金屬手臂動作精準而冰冷,放下兩人後便退出囚室,合金門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自動鎖死。狹小的床上,兩個赤裸的美人尷尬地貼在一起,汗水和體溫交織,皮膚相觸帶來一陣微妙的電流。她們久久不敢動彈,空氣中只剩彼此的呼吸聲,急促而低沉。狹山的目光落在飛鳥的側臉上,飛鳥的眼睫微微顫抖,像是在逃避她的注視。囚室的夜燈昏暗,灑下幽冷的光芒,將她們的赤裸身影勾勒得更加清晰。 良久,飛鳥突然暴起,赤裸的身體猛地翻身,壓在狹山身上,眼中閃著狡黠的火光:「啊!我不甘心!色大嬸妳太可惡了!我不甘心!」她的大阪腔帶著火藥味,赤裸的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滴在狹山的鎖骨上。 「妳又要幹什麼!」狹山差點被擠下床,赤裸的身體貼近床沿,試圖穩住重心。可就在她掙扎時,飛鳥白亮的手臂如藤蔓般纏上她的脊樑,將她緊緊抱住,力道大得讓狹山無法掙脫。 「我……我要把妳對我做過的壞事奉還給妳!」飛鳥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臉頰漲紅,眼中卻閃著挑釁的光芒。她的赤裸身體貼著狹山,汗水和體溫交織,帶來一陣陣滑膩的觸感。 狹山愣了下,隨即臉頰泛起紅暈。她側躺在飛鳥的懷抱中,赤裸的背脊貼著飛鳥的胸口,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飛鳥那精緻的臉龐,指尖劃過她瓷娃娃般的皮膚,柔滑得像絲綢。她低聲道:「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孩子,竟敢襲警,我恨不得把妳關進少年刑務所……」她的聲音雖帶著責罵,卻透著一絲溫柔,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飛鳥嬌媚地哼了一聲,含住了狹山的手指,濕潤的嘴唇從指尖滑到手背,再到臂膀,動作急促而貪婪。她像是急於證明什麼,赤裸的身體貼得更緊,將狹山在玻璃擂台上對她做过的一切如數奉還——她的吻落在狹山的頸側、鎖骨、胸口,每一寸皮膚都被她貪婪地品嚐。狹山閉上眼睛,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急促,像是被飛鳥的熱情點燃。 很快她們的肌膚都閃爍著誘人的rou光。飛鳥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一手揉捏狹山的陰蒂,指尖在光洁的陰阜上滑動,帶來一陣陣快感;另一隻手則撫摸自己的陰蒂,動作急促而熟練。兩人的身體在單人床上顫抖,汗水與愛液混雜,清亮的液體灑在她們剛剛剃淨的陰阜上,閃閃發亮。她們雙雙迎來高潮,赤裸的身體癱軟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交纏,空氣中瀰漫著白檀香和體香的混合氣息。 事後,飛鳥將狹山抱在懷中,讓她睡在自己的臂彎裡。單人床雖狹小,但兩人緊緊相擁,竟也不覺得擁擠。飛鳥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很快進入夢鄉,赤裸的胸口微微起伏,輕鼾聲如節奏般響起。狹山側躺在她懷中,靜靜地感受著餘韻,飛鳥的汗水氣味不再惱人,她品味著對方那檸檬般的處女獨特的微酸氣息,誘人而清新。她的心跳漸漸平復,眼中閃過似水柔情。 可就在這時,狹山額頭一涼,像是被一盆冷水潑醒。她突然想起,這間囚室無處不在的監控!儘管她至今未探測出針孔探頭的位置,但牆壁的每一道縫隙都可能藏著窺視的眼睛——她們毫無隱私可言!她一時間情欲焚身,竟忘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曹小猛和馬拉的注視下。她感到無比羞恥,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飛鳥的懷抱裡鑽,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 「大嬸……大嬸……呼……呼……」飛鳥在夢中發出抵觸的囈語,狹山的頭髮蹭著她敏感的腋下,瓷娃娃般光亮細滑的身體微微一顫。 「小丫頭到現在嘴還這麼臭!」狹山氣得恨不得掐飛鳥的臉,可手伸到半空又縮了回去。飛鳥的睡顏美得像一幅畫,嘴唇微微張開,散發著幽幽的清香,讓她不忍打擾。狹山嘆了口氣,羞恥感漸漸被飛鳥的睡顏沖淡,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沉浸在這片刻的寧靜中。 三樓監控室裡,曹小猛靠在皮椅上,盯著螢幕上二女的親密睡姿,胯下陽物再次硬挺。他吸收了飛鳥的愛液後,掌握了初級風間流古武術心法,體力與精力大幅提升,射精的間隔也比他大學時更加持久。當然他無法真正與這些純潔的女戰士交合,這套功法在他所謂的「文明世界」也無法完全啟動,既是遺憾也是別樣的享受,他舔了舔嘴唇,低笑道:「明天我還要和她們好好玩玩。」螢幕的光芒映在他臉上,露出貪婪的下流神情。 第二天清晨,狹山薰和風間飛鳥開始了正式的囚徒生活。「川端江口」號遊輪雖外觀豪華,實則是一座非法監獄,每一寸空間都透著冰冷的算計。仿生機器人準時進入002號囚室,在門口為她們穿上所謂的「運動服」——三片施過高科技處理的柔韌布料,兩片小的形如成年男子的手掌,分別蓋在她們豐挺渾圓的酥胸上,邊緣緊貼皮膚,像是粘住般牢固;一片大的形如兩張女子手掌縱連,穿到胯下,勉強兜住生命之門和後庭rouxue,收束後貼合肌膚,毫無不適感,卻也毫無遮蔽的實質作用。這種裝束形同美國脫衣舞孃的表演服,可從未踏足那種場所的二女對此一無所知,只覺得能稍稍遮蔽羞處,總比全裸強些。 早晨的半小時是有氧運動時段,二女被帶到健身房,金屬地板冰冷刺骨,空氣中瀰漫著汗水和消毒水的混合氣味。她們被迫在跑步機上慢跑,赤裸的腳掌踩在傳送帶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偶爾,她們會在魅魔老師斯特朗的帶領下做瑜伽,斯特朗指導她們拉伸身體,強化新陳代謝,同時用挑釁的目光掃視她們的赤裸肌膚,提醒她們的囚徒身份。 八點半到九點是早餐時間,二女被帶到食堂。食堂寬敞而冷清,白色瓷磚牆壁反射著刺眼的燈光,餐桌上擺放著寡淡的食物——時蔬水果拼盤、牛奶麥粥,毫無油水可言。早餐後是一小時的靜坐,二女被安排在冥想室,盤腿坐在軟墊上,閉目養神。房間內詭異的香氣瀰漫,催人昏睡,可狹山的警覺讓她始終保持清醒,暗自觀察四周,尋找逃脫的機會。飛鳥則百無聊賴,赤裸的大腿不時抖動,斯特朗也無可奈何。 上午是高強度體能訓練,二女可以自由選擇項目。 十二點半到一點是午餐時間,餐盤裡的食物依然寡淡——運動飲料搭配蛋白質果凍和纖維餅乾,甜膩的果凍讓飛鳥皺眉:「這玩意兒跟嚼膠水似的!」狹山強迫自己咽下,暗想:「他們想讓我們把吃飯當負擔,逼我們把欲望全發洩在別處……」想到這裡她的臉又因嬌羞和無力感而緋紅起來。 午餐後,二女被帶到一間教室,魅魔老師斯特朗端坐在講台前,滔滔不絕地講述男女生理常識,以及各種在床上取悅男人或女人的姿勢技巧。她的語氣一本正經,可內容卻讓二女面紅耳赤。飛鳥低頭咬牙,赤裸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恨不得衝上去揍她;狹山則冷眼旁觀,腦子裡盤算著斯特朗的弱點,然而這是徒勞的。授課在三點結束,二女迎來兩個半小時的「放風」時間,可以在遊輪的指定區域自由活動——健身房、圖書館,或是甲板上的露天區域。甲板的風帶著海水的鹹味,可高聳的金屬圍欄提醒她們,這裡仍是囚籠。 五點半「放風」結束後是晚餐,晚餐依然清淡,素食意麵或乳酪麵包搭配玉米濃湯,湯裡漂著幾片胡蘿蔔,淡得像餵牲口。隨後是一小時的洗浴時間。隨著「睡美人」誘捕的女孩越來越多,馬拉的工作愈發繁忙,精油按摩被簡化為由仿生機器人潑灑精油。機器人將溫熱的芒果香精油倒在二女的赤裸身體上,油液順著皮膚滑落,滲入毛孔,保持她們肌膚的敏感度。狹山咬牙忍受,飛鳥則閉眼低哼,精油的催情效果讓她們在撫摸和親吻中輕易感受到快感,卻小心翼翼地避免觸及那層貞潔的保護膜。 七點半,二女被全裸托舉回002號囚室,合金門鎖死,囚室內的夜燈灑下幽冷的光芒。接下來的時間,是她們用各種方式證明彼此「愛」的時刻。飛鳥大大咧咧地撲向狹山,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汗水和精油混雜,發出輕微的滑膩聲響。狹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任由飛鳥的吻落在她的唇間、頸側,像是沉醉在這片刻的逃避中。 作為囚徒,二女必須遵守嚴格的囚規,其中之一是禁止與非室友的女孩交談,違者將受到「懲罰」。絕大多數女孩在淪為砧板上的魚rou後都變得謹慎,可風間飛鳥天生神經大條,規則對她毫無威懾力。更何況,她們是被非法囚禁,飛鳥的倔強性格讓她連面上的屈服都難以做到。 這天中午的食堂,冷清而壓抑,白色瓷磚牆壁反射著刺眼的燈光。二女坐在餐桌前,接到分發的午餐——和往常一樣,一包纖維餅乾、一袋蛋白質果凍和一杯運動飲料,寡淡得讓人毫無食欲。飛鳥氣得直瞪盤子,正要抱怨,抬眼卻注意到食堂另一角坐著兩個幾乎全裸的女孩,裝束與她們相同只貼著三塊遮羞布,年輕貌美,顯然也是被非法拘禁的囚徒。 其中一個女孩眼眸如天空般澄藍,長髮如黃金般披在肩頭,健美的肌膚閃著白銀般的光澤,是歐羅巴裔的珊娜;另一個女孩肌膚呈琥珀色,高馬尾的深棕色長髮束在腦後,焦糖色的眼眸透著純美,是多民族混血的克里斯蒂。她們是001號客房的囚徒,安靜地吃著自己的「營養餐」,動作馴服,眼中卻藏著逃亡的衝動,只是迫於實力的差距,只能表面平靜。 飛鳥的目光落在克里斯蒂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認出了這個巴西女孩——一年前的第五次鐵拳大賽,那次飛鳥為了給父親和道館中諸多被馮威打傷的同門報仇也來到了東京參賽,當時克里斯蒂以大膽的穿著和靈動的卡波拉格鬥術給飛鳥留下了深刻印象。這兩個年輕的格鬥家經驗尚欠自然未進入決賽,也不曾交手過,但飛鳥對她的身手記憶猶新。 飛鳥猛地離席,赤裸的腳掌踩著涼絲絲的地磚,邁向克里斯蒂:「妳不是那個身手很好的巴西姑娘嗎?是我啊,在鐵拳大賽見過的那個……怎麼妳也被抓來了?」她的大阪腔帶著興奮,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閃著光澤,像是完全忘了囚規的存在。 「啊……」克里斯蒂抬起頭,性格爽朗的她本能地想回應,可坐在她身旁的珊娜立即摁住她的手臂,用目光警告她遵守規則,否則將面臨「搔癢懲罰」。珊娜曾被綁在皮墊床上,用各種道具搔癢全身,那種崩潰的體驗讓她至今心有餘悸。克里斯蒂那年輕的肌膚比珊娜更敏感,若遭受同樣的懲罰,她絕撐不過去。 克里斯蒂連忙掩住晶瑩的嘴唇,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一步步走近的飛鳥,眼中滿是無奈。 「喂,是我啊!」飛鳥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赤裸的腳掌繼續向前,臉上掛著期待的笑容,在這個鬼地方多一個認識的人就多了一絲逃出去的希望,當然邪惡的管理者早就預判了她們的預判,所以才要用私設的制度禁絕她們逃脫的可能。狹山薰猛地起身,試圖制止她的忘乎所以,可已經晚了。 食堂四周的仿生機器人眼中驟然冒出紅光,金屬手臂甲板上的玻璃欄杆在陽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暈。餐廳內的燈光刺眼,白色瓷磚牆壁反射著冷光,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飛鳥的舉動觸犯了囚規,仿生機器人迅速行動,金屬手臂如鐵鉗般從四面八方匯聚,將飛鳥控制住。飛鳥掙扎著,赤裸的身體在機器人懷中扭動,怒吼:「放開我!討厭的鐵疙瘩!」 「放開她!」狹山衝上前,揮拳砸向一個機器人的胸口,可她的力道被精油浴所封印,那些機器人根本就不在乎這麼綿延的捶打。另兩個機器人迅速將敢於反抗的她制服,抓住她的手腕和腳踝,高高托舉起,在掙扎中她的遮羞布掉落在地,身體在燈光下暴露無遺。 飛鳥和狹山被機器人托舉前往遊輪下方的行刑室,合金門在身後鎖死,發出沉悶的響聲。食堂恢復安靜,克里斯蒂用驚恐的目光看向珊娜,嘴唇微微顫抖,不敢出聲。珊娜靠近她,用潔白的手指輕撫克里斯蒂琥珀色的肩膀,送上最溫柔的撫慰。 搔癢刑,一種既不留傷痕又能摧毀意志的酷刑。 飛鳥的體力率先耗盡,赤裸的身體在多次高潮後癱軟,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閃著晶瑩的光澤。她發出最後一聲嗚咽,昏迷過去,瓷娃娃般的臉龐滿是淚痕,汗水浸濕了刑床。狹山的堅強卻招致了更長久的刑罰,機器人的道具在她身上變本加厲,羽毛劃過她的腳心,震動棒刺激她的陰蒂,催情藥劑讓她的感官徹底失控。她試圖咬緊牙關,可身體的反應背叛了她的意志,愛液不斷分泌,汗水和淚水混雜,赤裸的身體劇烈抽搐。最終,她在極度的羞恥中失禁,溫暖的液體順著刑床流下,尊嚴被徹底掃地。 狹山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從未如此無力,二十五年的驕傲在這一刻被碾得粉碎。飛鳥昏迷在她身旁,赤裸的身體依舊顫抖,像是被噩夢纏繞。二女的意志被這場酷刑摧毀殆盡,逃跑的念頭被深深埋藏,再也不敢流露出一絲反抗的跡象。 當晚,狹山薰和風間飛鳥被仿生機器人托舉到綜合娛樂室,這間房間裝飾奢華充滿yin靡氣息。房間中央是一張粉紅色的巨大阿拉伯床墊,柔軟得像雲朵,周圍環繞著金色的紗幔,空氣中瀰漫著芒果椰子香精油的甜膩氣息。牆壁上鑲嵌著隱形監控探頭,捕捉她們的每一絲表情。二女未被清洗,赤裸的身體滿是汗水、愛液和精油的混合氣味,芒果椰子的香味加劇了屈辱的痕跡,她們受刑後長時間陷入極度的疲憊並神志不清。 馬拉站在床邊,紫色民族服裝在燈光下泛著幽光,深棕色的臉龐帶著一絲冷笑。他指揮兩個機器人將二女放在床墊上,狹山的赤裸身體癱軟在左側,飛鳥橫躺在右側,汗水浸濕了粉紅色的床單。他調整室內燈光為柔和的粉紫色調,紗幔在燈光下投下曖昧的陰影,低聲道:「主人,您慢慢享受,六個小時後我來叫早服務。」隨即,他帶著機器人退出房間,合金門合攏,發出沉悶的響聲。 曹小猛早已等候多時,赤裸的上身肌rou緊實,只剩一條緊身內褲,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他撲向狹山,得意地抱起她,低笑道:「怎麼樣,妳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蔫兒了!」狹山的朱唇微張,眼神渙散,四肢酥軟無力,這是被搔癢刑麻痹了神經。她的赤裸身體在曹小猛懷中顫抖,酥胸起伏、汗水順著鎖骨滑落,閃著油亮的光澤,芒果椰子香精油的氣味在她皮膚上愈發濃烈。 曹小猛肆意撫摸她的嬌軀,粗糙的手掌不留一絲空隙,從她的胸口滑到腰側,再到大腿內側。他的手指在她的rufang上停留,輕輕捏弄乳頭,感受那柔軟卻微微彈性的觸感,隨即滑向她的小腹,指尖在她的肚臍周圍打圈,帶來一陣輕微的搔癢。狹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汗水從她的額頭滴在床墊上,泛起細小的漣漪。他的鼻尖湊近她的頸側,深深吸入她皮膚散發出的混合氣味——汗水的鹹味、愛液的微腥,處子特有的檸檬氣息以及芒果椰子的甜膩,交織成一種令人迷醉的香氛。 他的舌頭開始侵襲,濕潤而黏膩,從她的嘴唇舔到舌尖,像是強迫她回應這些噁心的吻,隨即向下,覆蓋她的乳頭,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吸吮時發出輕微的啧啧聲。狹山的胸口劇烈起伏,發出低沉的嗚咽,淚水從眼角滑落,卻無法掩蓋身體的反應。曹小猛的舌頭繼續下移,舔過她的肚臍,牙齒輕咬她腹部的柔軟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然後是下體、膝蓋、細長潤潔的腿被反覆摸索。他特別鍾愛美人的腳心,用舌頭反覆舔舐,腳趾間的敏感區域被他細細品嚐,狹山的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身體劇烈顫抖,像是被電流擊中。她的神經末梢在搔癢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抽搐,眼角的淚水無聲流淌,既不敢也不願抵抗,宛如一個電量耗盡的玩具。 狹山的身體在精油的催情效果下背叛了她的意志,處女愛液塗滿了曹小猛的胯下硬物,濕潤的觸感讓他興奮不已。她的編程知識如潮水般湧入他的大腦,高超的劍道功法也被他的肌rou複製。他將狹山擺成趴臥的姿勢,欣賞她健美的脊背,晶瑩的柔膚和緊緻的肌rou如一面銅鏡,幾乎映照出他貪婪的表情。他趴上去親吻、舔吮,舌頭沿著她的脊椎滑動,牙齒刮蹭她的肩胛曲線帶來一陣陣快感。他的胯下硬物在她的臀溝間摩擦,粗糙的動作讓她發出低沉的嗚咽。他解開她的長髮,用烏黑的髮絲纏住他腥膻的生殖器來回taonong,動作既緩慢又充滿占有欲,最終將jingye射在她性感的後頸和背部,腥膻的液體順著她的脊椎滑落,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與芒果椰子的香氣形成詭異的對比。 曹小猛驚喜地發現,這次的射精不僅顏色更深,味道也更濃烈,顯然是吸收飛鳥的愛液後,風間流古武術加持了他的體魄,使他脫胎換骨。他起身,從長長的餐桌上拿起一杯古墓藏五十年蜂蜜酒,甜膩的酒液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他來到半迷半醒的飛鳥身旁,將酒液倒在她橫躺的赤裸胴體上,冰冷的液體刺激著她的皮膚,汗水和愛液混雜,閃著晶瑩的光澤。 「不……不要……」飛鳥遲緩無力地掙扎,赤裸的身體微微扭動,可精油和藥浴的慵懶感讓她無法反抗。 「現在的妳,女人味兒最足!」 曹小猛用雙手塗抹酒液,從她的胸口到大腿,每一寸皮膚都被覆蓋,像是為她鍍上一層甜膩的外衣。他的手指在她的豐滿rufang上停留,輕輕揉捏,感受那飽滿的彈性,隨即滑向她的腰側,指尖在她的髖骨上打圈,帶來一陣輕微的顫抖。飛鳥的皮膚在酒液的浸潤下閃著誘人的光澤,汗水從她的鎖骨滑落,滴在床墊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曹小猛像食蟻獸般吸吮她的肌膚,舌頭在她的腋下停留,那裡汗腺發達,散發著濃烈的處女荷爾蒙,與甜膩的酒液混雜,味道令人沉醉。他的牙齒輕咬她的腋下皮膚,帶來一陣刺痛,飛鳥發出低沉的嗚咽,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他的舌頭繼續下移,舔過她的肚臍,舌尖在凹陷處打轉,吸吮酒液時發出濕潤的啧啧聲。他不會放過她的臀溝,雙手分開她的臀部,舌頭探入那羞恥的區域,細細品嚐汗水和荷爾蒙的混合味道。飛鳥的呼吸變得急促,赤裸的胸口劇烈起伏。 他再次用海綿體吸取飛鳥的愛液,體內風間流功法精進了一分,力量在肌rou間流淌,帶來一陣滿足感。可惜下午的搔癢刑耗盡了二女的精力,無法強迫她們做出性感的動作。飛鳥被放下後,赤裸的身體陷入昏睡,瓷娃娃般的臉龐汗淚交加。 曹小猛扭頭看向狹山,她早已沉沉睡去,赤裸的身體蜷縮在床墊上,上挑的柳葉眉依舊透著強勢感,紅潤的嘴唇晶瑩剔透,散發著生命力。他的興致再次被點燃,盤算著:「活了小三十歲,還沒試過口活,今天是個好機會。」他掰開狹山的嘴,強行將胯下硬物頂入她的口腔。 「嗚!」狹山猛地驚醒,羞憤的杏眼和柳眉幾乎擰在一起。傲氣凌人的女刑警從未想過會遭受如此變態的羞辱,這雖不算強姦,卻比強姦更摧毀尊嚴。她試圖哭叫,可口腔被堵住,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她祈求速死,卻無濟於事。她的口腔溫暖而柔軟,觸感彈滑,可不配合的齒感讓曹小猛興致全無。他抽出硬物,狹山憤怒地狂吐口水,赤裸的身體顫抖,捂著嘴坐在床邊,低聲啜泣,羞憤交加。 曹小猛瞟了她一眼,感嘆道:「什麼時候能像吸收戰鬥能力一樣,吸收這些美人的魅力,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不至於這麼面目可憎。」他走到昏睡的飛鳥身旁,輕輕抱起她,將她擺在狹山身旁。吸收了多份處女愛液後,他的力氣大增,飛鳥67公斤的體重對他來說已不在話下。 「好了別哭了,來,抱著妳最愛的睡吧……」曹小猛的語氣帶著一絲嘲弄。 「嗚嗚嗚……」狹山哭得更厲害,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好吧好吧!我保證以後妳不同意的話,我不會強迫妳含任何東西,怎麼樣?」曹小猛故作溫柔,眼中卻閃著狡黠的光芒。 狹山沒有回應,哭累後不甘又憤慨地抱住飛鳥,乳酪色與亮白色的身體貼在一起,汗水和精油混雜,閃著油亮的光澤。曹小猛熄滅燈光,躺在她們身下,雙手抱著飛鳥的赤裸雙腳,男根頂著狹山的腳心,就這樣入睡,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狹山薰再次醒來時,她和飛鳥已回到002號囚室的單人床上。赤裸的身體被清洗乾淨,汗水、愛液和腥膻的痕跡消失無蹤,像是從未發生過。囚室的夜燈灑下幽冷的光芒,飛鳥在她懷中熟睡,瓷娃娃般的臉龐平靜而安詳。狹山卻無法平靜,她無法確定搔癢刑、曹小猛的褻玩,甚至強行koujiao的經歷是否真實,但她能確定的是,她們仍是處子之身,且看不到任何逃跑的希望。 她的腦海中又閃過桐生一馬的背影,可那高大的身影越發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飛鳥的睡顏。她的心跳依舊很快,羞恥、憤怒和對飛鳥的複雜情感交織,讓她無法入睡。她低頭看著飛鳥,輕輕撫摸她的臉頰,飛鳥在夢中哼了一聲,赤裸的身體往她懷裡鑽了鑽,像是在尋求安慰。 第二天清晨,002號囚室的叫起音樂準時響起,旋律輕快卻透著冰冷的機械感。仿生機器人推門而入,為二女穿上那三片形同虛設的「遮羞布」。飛鳥揉著眼睛,氣哼哼地走在船艙的過道,身後緊跟著的狹山,目光冷峻,腦子裡仍在盤算逃跑的可能性。二女像真正的囚徒般開始晨間熱身,赤腳在金屬地板上踏出輕微的響聲,汗水順著她們的鎖骨滑落,閃著光澤。 食堂、健身房、冥想室……囚徒生活的循環再次開始,可狹山薰眼並不像表面馴服,她決心找到機會,帶著飛鳥逃出去。但她們仍在以後身不由己地為曹小猛提供能量。 與此同時,曹小猛回到了現實世界。他的手機重新連接信號,螢幕亮起,彈出一條來自「孙胖子」的消息:「老曹,今天週五,出來喝週末酒啊!」 曹小猛盯著螢幕,打了一個呵欠,回覆道:「有事兒,不去了。」 孫胖子秒回一個賤賤的表情包,追問:「喲,妳不會也交到女朋友了吧?」 曹小猛輕笑,發送了一條語音,語氣帶著自嘲:「我這樣可惡的男人,怎麼會有女孩喜歡呢。」 (第二單元主線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