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射了满脸
第二十八回 射了满脸
帐中氤氲着旖旎的气息,夹杂着两人未平的喘息。 床帐里,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和两人的喘息。 祁妘全身都汗湿,累的骨头都软了,任由梁濯揽在怀中。待稍恢复些气力,她轻推梁濯胸膛:"王上该回了,若叫人知晓国君夜宿太后宫中……" 梁濯餍足地摩挲着她汗湿的玉背,指尖流连在那丰盈处,爱不释手地揉着她胀大的奶儿和yingying的奶头,笑道:"太后方才还声声唤着孤,这般快就要逐客?" 梁濯轻抚祁妘云鬓,低声道:"孤继位以来,除太后外未近女色,太后就不肯多怜惜几分?" 祁妘别过脸去:"王上这话哄谁呢。" "那几个不过是权宜之计。"梁濯将她往怀中紧了紧,"至今未得宠幸。你若不信,大可着人查验。" 见她要挣脱,梁濯忙揽住纤腰:"新君继位,不得不纳几个摆设。待时机一到,自会遣她们出宫。"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有太后一人足矣。" 祁妘口上不承认,心里却极喜欢听这样的情话。"本宫名不正言不顺的…"话音未落,梁濯已吻上那菱唇。 "从前委屈你了。"他抵着她额头郑重道,"如今父王已逝,这宫中万事由孤做主。你想如何便如何,看谁敢给你半分委屈。" 祁妘眼波流转:"王上可要君无戏言。" “那是自然。”梁濯一股血气涌上来,又朝她的脸凑了过来,封住了她的唇,与她咂嘴吮舌,她的舌头又软又甜,他吸着咬着,又捉住一团才欺负过的白嫩奶子,用力揉搓,揉得祁妘娇喘不已,浑身发软发热,软成了一团,任他吻著,揉著……xuerou也因为sao动而不住翕动。 梁濯先前虽是射了,却一直没有拔出来,被她咬得再忍不得,又托起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于花茎内逞凶狂送,祁妘早就被男人调教得敏感至极,哪怕是被强行jianyin也是会出水儿的,更何况她此时半推半就,对梁濯早没有了多少抗拒,因而把他缠得死紧,直把梁濯快活的要死要活,加大抽插的力度,整根完整地抽出来,又挺着胯大力插进去,把个祁妘插得浑身乱颤,玉臂死死抱着他:“啊…好深…王上…妾身要飞了…” 梁濯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挡,放开了狠命地飞快冲刺,祁妘也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yin荡地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也不知弄了多久,祁妘绷直双腿又xiele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yindao,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放松!”梁濯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祁妘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两条美腿还是缠紧梁濯的腰,内里的嫩xue又紧又热,紧紧的裹住他的roubang,吸的他欲仙欲死,梁濯满头是汗,到了强弩之末,随着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祁妘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yin濡湿滑的腔壁嫩rou紧紧缠绕咬着梁濯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顿时惹得梁濯闷哼一声,“这贪心的小浪xue,还没喂饱是不是?” 祁妘轻喘着推拒:"王上…妾身实在受不住了…" 梁濯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侧身将她揽入怀中。两人浑身是汗,也顾不上擦,肌肤相亲间犹自喘息未定。梁濯炙热的目光像舌头一样又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握住两团软乎乎的美乳,追问:"今日怎的这般不经事?" 祁妘眼波含水,娇嗔道:"还不都是王上…"话音未落,耳垂已被他含住。 "分明是你要将孤榨干…"梁濯低哑的嗓音惹得她耳根发烫。祁妘羞得没法子,轻搥了他一下,反被扣住手腕。 梁濯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下,“娘娘还有力气动手,看来是孤不够尽心。” 这一番折腾,自然又是大半个时辰,梁濯一大股的浓精喷射而出,全都浇灌给了那张媚xue,才将性器拔出来,祁妘那xiaoxue早被他插得合也合不拢,肥厚的花唇、殷红rou核儿,全都大喇喇地敞露着,刚射进去的新鲜浓精自然含不住,随着梁濯的动作从xiaoxue里汩汩地流下来,梁濯看得眼热,将手伸到她的下体,接着流出来的白精,然后喂到祁妘嘴边。 祁妘顺从的舔着他的手指,小口小口的将他喂过来的jingye吞了下去,突然感觉腿心一阵温热,拿眼一看,却是梁濯也埋头在她腿间,舌头啜得啧啧作响,祁妘红着脸,檀口微张地喘息。 梁濯的脸几乎埋在她的腿心,握着她腿根开始细细地吸舔,那糊在花户上的白沫,被他如玉露琼浆般吃进肚里,火热的大舌在她敏感之处逡巡,祁妘几乎要疯了,慌乱的推他,不妨却被梁濯抱得更紧。 他也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祁妘xiaoxue里的汁水清香无比又甘甜可口,且他舔一口,能流出两口,吸不尽似的,他一面舔,一面挤入窄小的缝隙里,方一入港,舌尖就被洞口紧紧裹住,竟不比roubang插入时那强烈的吸力差到哪里去。 “别啊~别啊~~”感觉下体一阵阵痉挛,美人儿娇吟起来,双腿被男人扳着,想躲也无处去躲,那美xue连连抽缩,一股阴精喷出,梁濯的脸正埋在她腿心,以致大股的汁水射了他满脸。 梁濯抬首时,俊颜上犹带晶莹。 他非但不恼,反将唇边琼浆细细品尝,在她耳畔低语:"太后的甘露,当真比玉液琼浆更甘美。"指尖犹在花蕊处流连,"只是这般厚赐,叫孤如何回报?" 祁妘早已羞得埋首衾枕间,声若蚊蝇:"方才…分明是王上不肯松手…" 梁濯托着她的屁股,手指还时不时刮过她的xue口,“话虽如此,可也改变不了太后射了孤满脸的事实,若不想孤今儿将你cao烂,就让孤在你脸上也射一回。” 祁妘的小嘴红嘟嘟的,又软又甜,他曾经也受用过一回。那时才占了她身子不久,实在把她玩得有些狠了,花xue红肿不堪,她又不胜娇态,逗得他欲罢不能,只能另辟蹊径,把jiba插进了她的小嘴里,那滋味他至今难忘。 祁妘如何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心里又羞又气,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始作俑者本就是他,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摆明了就是找借口欺负她。也恼自己不争气,每回被他挑逗两下就开始sao水涟涟,这会子被他摸着xiaoxue,竟又痒了起来。 不知何时,梁濯把她掩面的被子也掀开了,覆上来亲她的嘴儿,祁妘被他吻得失神,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梁濯吸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汲取着她甜津津的蜜液,两手又揉搓着她饱胀红肿的奶子,如此两处齐攻,祁妘神志昏蒙,早不知今夕何夕,体内开始酸胀,张着腿儿,在梁濯身上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