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交融(性转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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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认识过一个和吴邪相貌一样,声音一样,性格也大体相似的人,那个人叫做齐羽。一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不亚于如今老九门势力的大家族,叫做齐家,齐家的最后一任家主就是齐羽。 他的父亲曾带着齐家投靠汪家,他继位后却愚弄了汪家,借着汪家的力量自己跑进青铜门里面见了终极。我当时也进了门里和汪家一起去找他,找到他后他什么都不肯说,还在云顶天宫里在张家和汪家数十人眼皮子底下神秘失踪。 追查无果后张家放弃了对他的追查,而汪家则想要找他报仇,找了他几十年还把齐家的势力都摧毁了。但他早有预料,被摧毁的齐家更像是一个空壳,很多重要成员、物品、资金全都提前转移了。总而言之也是一个身上充满谜团的人。 我与齐羽的交情并不算深,在齐家投靠汪家之前,他的父亲曾带着他来到张家做客,我也是在那时候见到的他。为了展现张家的实力,几个像我这样的混血带着他们一起下墓。那时候我和他都还比较单纯,在墓里几次经历危险也成了朋友。但回到地面上,各自家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他的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了汪家,这段友谊也就自然而然得戛然而止。 之后我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他死前还特意派人把我找来见他最后一面,像谜语人一样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之后便是吴家生了个和他极为相似的后辈。张家汪家老九门都怀疑过他和齐羽的关系,也围绕这个经过好几番试探。他说瞒了我一些事情,我猜测应该和齐羽有关。 以前我不记得齐羽的事情,现在能回忆起来,我感觉他们两个确实有关联,但不能算是一个人。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我是没多少好奇心非要知道的,回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就感觉非常疲惫难受。 第二天醒来后我洗了个澡,吴邪像往常一样给我梳着那一头累赘的长发,我在镜子里看着他的动作都觉得麻烦问:“这太长了能剪短吗?” “别剪,这个特别好看,我会帮你梳好的啦。”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头柔顺长发确实冲淡了身上冷峻的味道,如今变为女性的我看起来五官也更加柔和,甚至也有点可爱了起来。虽然一身黑衣显得有些阴沉,但还是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不至于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压抑,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留长发好看些。 我好奇地问他:“你到地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只想和你在一起。”他这个回答一听就很像电视里哄小女生的标准答案。我透过镜子盯着他,希望他能说点实话。 “真的我没骗你。你又不是小女生我骗你干嘛?再说我要不是只喜欢你,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难道我是找不到其他女人或者男人吗?我是放弃了多少诱惑坚定的选择你,就连过年的时候我爸喊我回家我都不回。”他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委屈,仔细想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觉得难以相信,竟然有人会那么喜欢我那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是一种心理问题,只要别人展现出对我的样子我就感觉很不舒服,现在也是。我低下头挽了挽那过长的袖子故意逃避他的视线,但耳边还是传来了他的声音:“你觉得以前的衣服太大了吗?那我们一会出门去买衣服吧。” 我嗯了一声继续低着头不想看他,过了一会他带着我去商场买衣服,女生的衣服种类特别多,他和店员挑了许多漂亮的款式给我看,但那些碎花连衣裙,蕾丝衬衣,还有紧身旗袍装我都感觉挺讨厌的。关键是我没打算特意去买胸罩,本来胸也不大,但这类女式衣服太贴身了,在店里试穿了一下发现真的穿不出去。 最后还是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宽松中性的休闲卫衣与长裤,不过女款的衣服少有朴素深黑的,只能挑选了一套黑白相间潮流印花样式来穿了。 吴邪一直沉默地跟在我的身后,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等到了车上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个纸袋,我往里面一看那布料和印花竟然正是我之前试穿的那件旗袍。他见我发现竟然在车上就开始厚颜无耻地撒娇还说想要看我在家里穿给他看。 对此我当然是选择满足他了,我不适应别人对我好,但我对别人好却没有这个问题。看自己喜欢的人开心这不就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了吗? 在家里换上那件黑色旗袍后他果然一副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我拉到床上去,反倒是离我远远的就这么看着我,很像一个盯着桌子上的rou流口水但又不上去吃得大型狗。 我疑惑极了也盯着他看,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用忍耐,我已经放弃那个念头了,只要不继续服药就不会生出孩子来。” 他听见我这么说果然凑近了过来,但还扭捏地说:“你怎么这么想我,我也不是那种就知道干那什么的人。” 我看他这副样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柳下惠行为总觉得有种好笑的感觉,心里还有一点微妙的不满:“最多五天就会变回来,你这五天都不打算和我做了吗?要是不放心就戴套好了。” 他听见我的话果然忍不住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啃着手指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走过去将他按倒在客厅沙发上,撩起旗袍下摆跨坐在他大腿上。之前在商场买衣服就没想过没女式内衣,毕竟我几天之前还是男性去逛女式内衣店多少感觉到不好意思,现在旗袍下面穿着的也就只是一条男式四角内裤,坐在他腿上guntang的体温和大腿的形状都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下面好像很敏感,小腹酸酸暖暖的,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因为之前想要孩子,我姑且还是在网上查询过基本的男女性交生理姿势,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什么,我感觉应该也不用做什么润滑扩张前戏,就这样脱下内裤直接吃进去就行了。 我脱了裤子正要坐下去的时候,他喊道:“等等,等等!你先等等!女生的身体第一次不能这样粗暴,你先躺好让我慢慢来。” 他真麻烦啊,或许是现在变为女性,男女之间天然的性吸引力让我不像以往那么淡然,反而突然觉得今天的他比以往看起来都要好看许多,有一股别样的魅力让我觉得有点想要。至于担心受伤什么的反而觉得无所谓,我什么伤没受过我怕这个吗?再说了只是做个爱而已又不是没做过,还能伤成啥样? 但是他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伸手去摸我下面那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果然还不够湿。” 我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他争论,顺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伸手在那个地方摸索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cao作的,感觉也没有被进去,下面却传来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刺激感受。我曲起身去看只见他的手指在下阴某处外面按压抠弄着,一股轻微电流传遍全身,我大口呼吸着,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后,我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一阵恍惚的感觉过后,他对我说:“你这下面有膜啊,不过你放心,处女膜不是以前人想象的那样就一张封闭的膜,破了就流血。这个医学上叫yindao瓣,有弹性且中间有孔,你这个又是环形的,一会进去不会痛也不会出血的。” 他在这些事情上怎么这么熟练?有经验到让我这种活了一百多年的人都诧异的程度,我记得我进青铜门之前他还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呢。我想起之前听张棋信说我守门的那十年里他结交了很多朋友并拉他们进入吴家的势力范围,我怀疑他这十年怕是也有些风流债。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又觉得男人这样也正常,我自己是没那个兴趣,但如果我突然有那种兴趣也说不准会试试。我从小接触的都是豪门大家族,这些人有钱有权的,确实多多少少都会养些小妾二奶,新中国成立后甚至也有不少小姐夫人在外面玩的让丈夫喜当爹的,我也算见惯了这种事。 反正也没影响到我,我决定还是不问他具体的情况了。我是决定不问这事了,他反倒是观察我脸上神色,惶惶不安的主动提起来问我:“瓶子,我以前确实和别人有过......当然现在是都没有了,以前不懂事,也不明白对你的感情,现在想来决定特别后悔,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虽然多少会有点不爽,但与这种事相比,我倒是觉得他这种动不动就要人哄的性格更加烦人一点,但他这样难过地看着我,我只好耐着性子哄他:“没事,你别染病,别把人带到我跟前让我看见就行。” 我这样告诉他,他却反而更难过了,眨巴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哽咽地说:“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似的......” “没有,最在乎你了。” “可是你怎么表现的这么淡然。” 我真的感觉到有些头痛,我现在是想跟他zuoai,而不是躺在沙发上扯皮。但过往经验告诉我这个人非要哄不可,不然他一定不会罢休非要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不可,于是只好跟他讲道理:“以前的人还娶好几房姨太太,还都住一个大院,我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本来就不会像现代人一样。” “但我是现代人啊,我不会那样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那按现代观点来说,你是在和我在一起前与别人有纠葛,年轻人谈过几次恋爱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你再这么纠结下去今天就别做了。” “好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脸绝望地问我,“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是真染病了你会马上抛弃我吗?” 我诧异地望向他,心想他难道真有什么病?但之前做了这么多次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因为我体质特殊所以没法传染给我?可是他下体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并没有看到病变组织,难道是去医院检查出来在潜伏期? 他连忙补充:“我没病,我只是假设,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点告诉他:“不会。” 他一脸不相信继续问:“那我不小心传染给你怎么办?” “传染就传染吧。” “你别敷衍我啊。” “没有敷衍你。”我没好气地说着,还真没有敷衍他,他得病了我被感染也行,反正这辈子打算与他共患难同生死了,他问个不停干嘛?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没,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看他的表情倾向于他信了大半但仍旧觉得不敢置信。这样的他看起来倒是显得有点没安全感似的。我也没催他继续做,过了一会他终于又忙起了正事,舔了一会我下面的那个地方然后慢慢顶了进来。 “嘶——”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前面的入口比后面要敏感许多,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下体的形状和yinjing上勃起的青筋。小腹传来一阵胀痛酸痛,但疼痛中又透着一股满足与充盈感,又觉得他下面好烫,有一种会被烫伤的错觉,但又觉得这么guntang好舒服,想要就这样渐渐融为一体。 在这么多复杂的感受之中,我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我就像是夏天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从与他肌肤相贴紧密相融的地方开始逐渐融化淌出水来。 他全部挺进去后就停下了动作问:“瓶子你感觉怎么样?那地方痛吗?” “舒服......”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别瞒我。” “嗯......”我懒懒地哼了一声,有种不想动弹的感觉,他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缓缓抽动起来。 快感在身体里积蓄我轻哼出声,当我意识到那娇媚的喘息竟然是我自己发出的后,我连忙捂住嘴,感觉还挺害羞。 “很好听啊,”他拿下我捂住嘴的手,又开始使用撒娇卖萌大法,“我超级喜欢,最喜欢瓶子了,你多叫两声给我听嘛。” 我狠心拒绝了,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没想到他有时候还挺坏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没吭声。他突然抽出去大半柱身,只在入口处浅浅磨蹭,我正在兴头上,他在这种时候他这一退,我感觉身体里空虚的厉害,近乎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他捧着我的脸:“我的宝贝瓶,你喊喊我的名字嘛,你喊我名字我就给你。” 他这个人真是的,还是那种对什么事一旦上心了就非要做成,我也不想再折腾了顺着他的意喊了出来:“吴邪......” 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又像刚刚那样在我身体里快速抽插起来,很快我们便一起达到了高潮,结束后他靠在我的肩膀说:“你下面出了好多水,今天是个好柔软好润滑的瓶子啊。” 不太想让周围遛狗认识的邻居包括胖子在内的人知道我短暂变性的事情,除了那次买衣服以外,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待在家里不打算出门了。在身体变回去之前我还和他又做了一次,他说想要录像记录一下我也同意了。 考虑到难得录像一次,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变成这样,我决定给他准备一个小惊喜,自己偷偷在网上下单了一套情趣服装选择了本地商家能当天送到货的。虽然我始终搞不懂吴邪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我能感觉到他明显是喜欢做的时候看我穿一些特殊衣服的。 虽然我不确定他到底喜欢看我穿什么,但选择销量最高的那款肯定没错,于是我下单了一套女仆装。这套衣服比较贴身和清凉,收腰和托胸设计将身体曲线勾勒得很明显,裙子很短下面配着半透明黑色丝袜,头上带着蕾丝猫耳发箍。 虽然不知道我穿着效果怎么样但是那么个意思就行,收到衣服后我剪去吊牌放进洗衣机里然后挂在阳台上晾干。这是在一起生活后吴邪教我的一个常识,他告诉我新衣服要洗了一遍以后再穿。 每天七点钟他从喜来眠下班回来了,身上穿着店里的制服,手上还拎着胖子炒的饭菜。他在客厅一边摆盘一边喊我吃饭,我关上电脑里玩得正起劲的射击游戏,来到客厅埋头干饭。 无论吃了多少次都还是觉得胖子炒的菜真好吃,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我手边:“慢点吃,别噎着了。” 小时候没吃饱饭,我总是有点习惯性狼吞虎咽确实容易噎着,咽下嘴里的饭菜喝了一口他倒的水,他也坐在我的旁边吃起饭来,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阳台,然后像是被突然呛到一样剧烈咳嗽起来。我连忙给他又是递水又是拍背顺气的。 他颤抖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悬挂在阳台的女仆装问我:“瓶子啊,我们家阳台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是家里进贼了还是进鬼了?” “都没有,是我买的衣服。” 他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听了我的话竟然又再次咳嗽起来:“咳咳——小哥你真的不要开这种玩笑吓我啊!” 我看他这样沉默了,心里也纳闷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他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我和他在一起也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对我很好,我想让他开心一下所以买了件特殊的衣服,这种想法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吗?我看他竟然都这样就把这套衣服收起来,装进袋子里准备丢掉。 “诶,别别别。”他看着我的动作突然阻拦。我转过头来望着他,可能我不说话盯着人看的时候因为气质太阴沉所以显得很吓人,他竟然畏缩了一下最后紧张地开口:“那个,可能是我想错了,但如果你是为了我买的衣服,那我还是蛮高兴的。” 好吧,看来这套衣服还是用得上的。吃完饭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将女仆装穿了起来,走出卫生间后他愣愣地盯着我,眼眸里的情绪像是经验与欲望混杂在一起,仿佛想要确定眼前的场景是否真实一样傻愣愣地伸出手,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个行为很忙收回手,不好意思地转移视线,用去书房拿相机当借口短暂逃离。 我走到门口的全身镜前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扮,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冷的,并没有因为穿上这套衣服就变得可爱起来,不明白他到底惊艳个什么。我始终觉得还是可爱的人比较有魅力。 我突然感觉浑身一轻双脚离地,是他竟然试图将我抱起来,我有点吃惊想要躲开,我的体重一向比看起来要重不少,他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还这样做让我很担心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他却执拗地非要来抱我,脸颊因为生气而鼓起来:“你现在不让我抱以后更没机会抱,你现在轻了好多,我能抱动!” 想一想他说的也是,不趁现在抱抱以后更是抱不动了,我便没有再躲开。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艰难地走到卧室将我放在床上。我躺在床上思考我是不是应该夸他几句?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就感觉怎么夸都显得很刻意,我实在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 还好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尴尬,没有像以前那样眼巴巴地望着我求我夸他,转而专心摆弄着录像机了。他一只手举着相机,一只手解开我衣服的扣子,但他脱得很慢,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皮肤感觉像是羽毛在挠痒痒。 “你真美啊......”他突然这样惊叹道,“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女人,你的身体线条都那么自然流畅,都充满了健康与力量的美。此刻的你就像是古希腊的雕塑那尊断臂的维纳斯,真是大自然最美的杰作。” 他这样说的我好不好意思,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大不小水滴状的胸,因为丰满和重力的作用自然下垂,腹部线条比以前更加柔软,小肚子略微凸出但仍旧能清楚的看到肌rou线条和马甲线,上腹部有四块腹肌,下腹部的肌rou略微被脂肪掩盖不太明显。但我并不觉得这具身体有多么好看,无论是身为男人的时候还是身为女人的时候我都对自己的身体无感,至于断臂的维纳斯长成什么样,我是没注意看过也不知道,但他既然觉得这样漂亮那我就很不好意思地接受他的夸奖吧。 但是我要告诉他,在我心里吴邪才是世界上最帅最可爱最好看的人:“你比我好看。”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从胸部开始抚摸着我的肌肤最后把手停在我的小腹上,犹豫了一会后问:“上一次......也没戴套内射了,这个地方......现在里面会有孩子吗?” 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他的性格实在是很麻烦,有时候觉得他和小女生似的天天都要人哄还喜欢缠着人不放,不过我也算习惯了,就耐心地安慰他:“不是做了马上就能怀,就算怀了也只是个细胞,过几天变回去就被身体自然吸收了。” “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觉得忍不住会想......”他说话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问他:“你想好,到底要不要孩子。” 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能要,但这次还是戴套做吧。” 好吧,他真是太麻烦了,我点头答应了,自从和他认识我的性格简直得到了充分磨练,也是变得越来越耐心了。 他打开抽屉翻找出了好几款套子,还跟我介绍它们的差别问我想要哪款。我哪有耐心管这事啊,肯让他戴套都不错了,再说一个避孕用的东西只要能起到效果不就行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款式,随便指了一款。 “啊?真的是这个吗?你确定?” 我心想一个避孕套还能有什么确不确定的,难道还能在一个透明薄膜上玩出花来不成?后来事实证明我想错了,现在的年轻人确实能在一片薄膜上玩出花来。等他戴上那个套子后我才发现,这玩意上面为什么会布满了透明凸点,看起来简直像个怪物似的。 虽然有一点后悔但我也没表现出来,毕竟是我自己选的,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而且这玩意应该只是看着奇怪吧,毕竟都是正规生计用品也不至于有什么安全隐患。最多也就是......做起来会比较刺激? 他像之前那样用手去揉弄我下面某处地方,然后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等到我自己也觉得下面一片湿滑的时候,他拉着我的大腿缓缓插了进去。 我偏过头看见录像机被摆放在床边的架子上,镜头对着床上由衷地记录下了我们交合成一体的瞬间。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些甜蜜满足又有些紧张羞怯,除了心里的感受还是身体上的,这个特殊的套子确实很有存在感,被填满的感觉便得尤为清晰,种种复杂的感受混合在一起我默默品尝着这份感觉,第一次觉得生活如此得拥有实感。 “吴邪,吻我。”我突然拽着他的衣领亲了上去,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我亲了个正着,这吻像是点燃枯草堆的火星一下子引燃为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们在这火焰之中浑身guntang汗流浃背,难舍难分地缠绵着,也不知道燃烧了多久,火势渐熄,我从那激烈的欢愉里回过神来,浑身都是汗,下体黏腻极了,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我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非常放松,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仰躺着漂浮在海面之上,安心地睡在大海轻柔得波涛之中。 “瓶子,”他摇晃着我,“洗干净了再睡啊。” 我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感觉灵魂也轻飘飘的飘到了屋顶上,身体像一滩烂泥,实在是懒得动弹。过了一会他打来热水用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我放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