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在线阅读 - 你真的让我忍不住想要扩开你(H)

你真的让我忍不住想要扩开你(H)

    萱萱睡下之后,帐篷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伏苓为她掖好被角,轻轻起身,顺手拉上了门帘,动作一贯的细致从容。她回头看徐兮衡,男人正抱着外套站在一旁,目光顺着她的背影落下去,像是早就习惯了她掌控节奏的模样。

    “走吧。”她朝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夜风,“困了就让我抱着你睡。”

    徐兮衡没出声,只抿着唇点了点头,把手递过去,像是早已熟悉这场仪式。他们穿过微光中的营地,回到自己那顶帐篷,关上灯的时候,风从拉链缝隙外吹进来,帐布轻轻一颤,像某种悄然张开的羽翼。

    徐兮衡先脱了外套,坐在软垫上,脚还没来得及缩进被窝,伏苓就已经跪在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过来点。”她低声说,手掌贴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怀里揽。

    徐兮衡顺从地靠过去,整个人陷进她怀里。他的后背很宽,脊柱线条清晰而熟悉,从青春时的紧绷到现在的温柔弧度,她闭着眼都知道该从哪开始亲吻。

    指尖先掀开他的外裤,又轻车熟路的拉下内裤。他并不害羞,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双手撑着帐篷垫,肌rou自然绷着。

    伏苓的掌心覆上去,指腹顺着他尾椎轻轻往下抚,掌心很热,每一寸滑动都像带了电。他后面那道小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紧致,却被她掌控得服服帖帖。

    她知道这里的节奏绝不能急,只将手指在那道缝隙间轻揉,从外往内,慢慢画圈,指腹轻敲他的皱褶,像哄一只怕痒的小猫。

    “你要撑开我?”徐兮衡嗓音发哑,已经在发抖,“……现在?”

    “嗯。”伏苓吻住他耳后那块发烫的皮肤,“你现在很乖,我不想错过。”

    她的指尖带了润滑剂,再次按上他的肛门,细致地描摹着那圈褶皱。那是熟悉的地形,却在每一次触碰中都像初见——柔软、湿润、紧密得不可思议。

    她缓慢地挤进第一节指节,带着轻微的弹性,那道rou褶像含住了她。

    徐兮衡一下子攥紧了拳,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闷哼。伏苓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后颈,指腹却没停,像耐心揉着一瓣极细腻的花瓣,缓缓揉进第二节。

    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了些,环状的肌rou微微往外翻,红得发亮。伏苓俯下身,看着那处因指节扩张而慢慢鼓起的地方,眼神一瞬发烫。

    “好乖……都开了这么多了。”她低声夸他,另一只手拂开他的臀瓣,让那处张开的形状暴露得更清楚。

    皱褶间带着透明的润滑,浅粉色的肛口一圈圈向外翻着,正柔软地含着她的指头。她动了动手指,那处便痉挛性地颤抖一下,像在本能地迎合。

    “别、别动……”徐兮衡几乎发出一声求饶的轻喘,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都带着哭腔。

    伏苓没笑,只是轻轻吻他背后骨缝:“我不动,我再加一点就停。”

    第三根指节缓缓推入,整根手指终于彻底进去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撑成了某种极限的形状,那圈被她撑开的xuerou泛着湿光,带着被撑开的红,微微颤动着收不回去。

    伏苓静静地停在里面不动,只用掌心轻轻压住他尾骨,指尖在内部一点点按揉,柔软而持久的力道,像在唤醒他身体深处某种熟悉的渴望。

    他的呻吟越来越重,整个人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像是一块已经化开的糖,被她一下一下揉成液体。

    “苓、苓苓…够了没?”他咬着牙问,嗓音已经不稳。他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他甚至失去了自主合拢那里的掌控权。

    “还不够。”伏苓把额头贴着他后颈,语气轻柔得像耳语,“你要张得再开一点,才能接住我。”

    伏苓的手慢慢从他体内抽出时,指尖带出了一丝细微的黏腻。她轻轻擦净,把准备好的那根刷柄从旁边拿过来——纯木头材质,尾端打磨得圆润光滑,原是她化妆包里常年携带的小物件,却在他们之间被赋予了更私密的意义。

    徐兮衡回头瞥了一眼,眸光发颤,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又是这个小刷子……”

    “你不是很喜欢它?”伏苓笑得几乎带了点宠溺,“上次叫得特别大声。”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把脸埋回手臂里,像只绷紧的兽,却主动微微张开腿,屁股往她那边抬了些。

    伏苓看着他乖乖撅起的样子,眼神一下柔软下来,亲了亲他腰窝。

    她把刷柄蘸了润滑,小心地贴上他张开的后xue。刚才的扩张已经撑得他红得发亮,这会儿一碰就轻轻收缩了几下,像在颤抖地迎接。

    她扶着尾端缓缓推进去,刷柄很细,却因为质地硬滑,比手指更直接,也更深。徐兮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一震,双手指节绷紧,背脊拱得更高了些。

    “慢一点,别、别戳那……”他咬着牙,不由自主地颤声。

    “戳哪?这里吗?”伏苓轻轻一送,刷柄恰好顶到他的前列腺。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压出一声软到骨子里的喘音:“伏苓……”

    伏苓伸手按住他小腹,另一手慢慢地动刷柄。那种深入又贴着点的触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碾碎。她刻意避开抽插的猛力,而是用更缠绵的方式,一下一下轻柔磨蹭那颗敏感点。

    “你里面好热。”她贴着他背低语,“一进去就把我夹住了。”

    刷柄的尾端偶尔滑出一点,她就重新探进去,带着力道磨过去。那处前列腺被压得越来越敏感,连外面的xue口都泛起水光,湿润得像是快滴下。

    徐兮衡早已喘到说不出话,整个人软在她怀里。伏苓另一只手绕过他腰,握住了他前端微微颤动的性器——已经湿得不行,顶端泛红,透明液体挂着一丝,沿着下方细长的系带流下。

    她用指腹缓慢地揉着那根系带,动作极缓,像轻轻碾压一根纤细的神经。

    “这儿也硬了。”她轻声说,“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

    系带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她这么慢悠悠地揉着,配合后面刷柄的深入,他几乎一下失控,腰身发软地瘫了下去,发出一声低喘。

    “等一下……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苓苓……”

    “你可以。”她亲他耳尖,继续一前一后地按揉,“今晚你可以什么都不忍。”

    伏苓的节奏一直没变——后面那根刷柄仍旧缓缓地抽动着,不多、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刻意避开释放的临界点,只在他最敏感的那一寸反复磨蹭。她指腹还按着他前端的系带,一下下慢压,那种力道轻得近乎折磨,却精准得仿佛读懂了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你已经一直在颤了。”她贴着他背轻声说,“是不是……快了?”

    徐兮衡没法回答,他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整个人几乎已经溶在她怀里,额头抵着手臂,指节发白,连小腿都紧绷得微微抽筋。那根刷柄像是长在他体内一样,每一下深入都带着酥麻感直击脑髓,而伏苓的手又刚好揉在他快要崩溃的那根系带上——细长、发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后颈,掌心压在他小腹上,缓缓加了点力:“可以出来,阿衡。”

    那一声“阿衡”,叫得极轻,却像是按下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阀门。

    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刷柄顶在前列腺上的那个角度突然让他腰身狠狠一抽,伴随着伏苓指腹一记准确的按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到几近哭腔的呻吟:“……啊……啊、我……”

    话没说完,他就抖了一下。

    前端猛地绷紧,一股guntang的液白浊体从她掌心下喷涌出来,一下、又一下,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射了出来,溅在帐篷垫子上,洇开一片温热。他咬着牙,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刷柄还在他体内缓缓转动着,让他高潮的尾音拉得异常漫长。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每一下喘息都像是失控的余震。

    伏苓却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些,刷柄没有立刻抽出,仍旧留在他身体里,像是温柔而深刻地确认着某种占有。

    “我在。”她亲吻他发烫的脖颈,嗓音低哑却极其温柔,“别怕,慢慢喘。”

    他伏在她身前喘得像刚从深海中被捞上来一样,眼角还泛着一点点潮意,像是高潮过后还没完全回神的小动物。伏苓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腹仍在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安抚似地抚过,带着一点余韵和惩罚的意味。

    “你叫得真好听。”她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下。

    “苓、苓苓…别、别说了…”他几乎羞得想钻进被褥里,嗓音像是哑掉的风,“太丢脸了……”

    伏苓却只是用下巴抵住他肩窝,继续抱着他,什么都不再说。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沉静,他们之间只有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

    天还没亮,营地四周仍笼在雾气里,湿润的空气夹着草根和水汽的味道。微风轻轻掀着帐篷角,像是为清晨悄悄掀起帷幕。

    徐兮衡从伏苓的帐篷出来,衣领还带着她手指按过的褶痕,脚步极轻。

    综艺拍摄以来,他习惯了这样——晨光未起时就悄悄折返,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像一段不被人察觉的过场,却是他每日最柔软的时刻。

    掀开帐篷帘,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帐篷里静悄悄的,唯一的动静,是熟睡中的女儿。

    萱萱一只胳膊搭在外头,头歪得歪歪扭扭,嘴角挂着一抹毫无防备的睡意,连口水都干在了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印。她睡得太熟,竟连身旁的巴西龟椰椰动了下爪子、慢悠悠沉入水底的声音都没惊动她。

    帐篷中央的那盏露营灯还亮着最小档位的黄光,把整间帐篷映得温暖又松弛。

    徐兮衡看着她,一时间没动。

    他低头望着萱萱那张脸,没有伏苓的明艳,也没有她那双风情万种、在镜头前能瞬间盛开的眼睛。

    萱萱的五官跟他极像,像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眉骨的弧度、鼻梁的走线、嘴角下压时那点小倔强的弧度,都是他小时候照片里原封不动的样子。

    她不像伏苓,倒像是伏苓拿他做了一张安静的复制品,换了性别,换了声音,却在骨子里,还留着那个“有点慢热、有点倔强、情绪藏得太深”的小孩气。

    他望着女儿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稳感。

    仿佛她不是他和伏苓的女儿,而是他曾经那个少年人,在时光的尽头,重新回来陪自己过一次人生。

    哪怕这孩子注定不会在聚光灯下长成她母亲那样的光芒万丈,但她会是另一种——

    一种沉稳、有耐心、永远不急着惊艳别人的温柔存在。

    他伸手,指腹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干掉的口水印,力道极轻,像生怕吵醒她的梦。

    “傻姑娘……”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口叹息,“你妈要看见你睡成这样,早给你拍下来发给你同学群了。”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眼那只静静沉在水底的椰椰,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也是,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冲那只小乌龟无奈地笑了一下。

    帐篷里仍是宁静的。

    他坐在了女儿对面的折叠椅上,背靠着营柱,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仿佛终于在这个安静的清晨,为爱的人守住了一个无人打扰的静默世界。

    徐兮衡坐在帐篷里眯了会儿,等天色渐亮、营地的雾被阳光拨开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外头已陆续有人起床。林洛正打着哈欠往脸上拍水,安娜贝尔宋背着相机准备晨拍,白致远在帮忙搬早饭餐盒,魏秋燕盘着头、披着外套、精神矍铄地跳着早cao。

    黄奚成正站在茶水边,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翻早间拍摄排表,见到徐博士出来,朝他点了点头。

    “早。”黄导笑着打招呼。

    “早。”徐兮衡一如既往地声音温温的,微一点头,神情淡定。

    几人也跟着寒暄了几句,客气得体,礼貌有余。

    ——除了一个问题:

    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走路时的步伐——

    ……怎么还是那种“夹着点什么”的姿态?

    有点僵硬,有点慢腾腾,一步一皱眉……他们想起这几天他走路的情形…这一刻,四人眼神相遇,空气静了三秒钟。

    林洛先咳了一声,把头低下去装看水杯。白致远飞快移开视线,装作关心垃圾分类的标志牌。安娜贝尔宋扶了下镜头假装调焦,魏秋燕嘴角抖了两下,最终只是拍了拍徐兮衡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叹了句:

    “唉……保重身体啊,博士。”

    “嗯。”徐兮衡点头,依旧温和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黄导低头翻表格,耳根莫名发红,心里只默默祈祷:

    ——老天爷,保佑这位科研界的优质男博士早点动个痔疮手术吧……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摄影师都快憋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