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衡的崩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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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棒尺寸较粗,削圆后具备更强的扩张感与充盈感。材质湿润滑腻,配合肠道蠕动会形成一种柔中带涩的摩擦感。 伏苓跪在他腿间,一边扶着肥皂棒缓慢送入,一边贴上他的背脊,吻着他的肩骨。 “阿衡……”她轻声呢喃,“我在里面了。” 肥皂的进入让他感到肠道开始被迫产生强烈刺激,他没有回应,只有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开始缓慢地抽动,幅度极小,每一下都带着明显的克制。他的身体在她掌控下慢慢松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呻吟,不躲闪,不触碰。就像一具正在被她亲手拆解的雕像。 伏苓跪在他身后,额角开始沁出汗。她一边将刷柄推入,一边贴近他脊骨,低声哄着他:“阿衡……说句话好不好?你就回我一句。” 他闭着眼,唇线绷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呼吸都屏住。 她的动作停了一瞬,手指从他腰侧滑到他下腹,那处软软的,并未勃起,她有些焦急,不断的按揉着他的尿道口刺激着,试图引起哪怕一丝生理回应。 疼!前后都好疼!徐兮衡疼的眉眼皱起,可他依旧一动不动,伏苓呼吸一乱,压低了身子,一下一下将肥皂棒更深地送入,他的臀rou因为收缩而轻颤,指节在垫子上紧紧抓着,手背青筋微突。 “你倒是说话啊……”伏苓咬着牙,声音发抖,“你要是痛你就说!你要是不想要,你说一句!” 她动作忽然急了,拨弄他尿道口的手指越发的快速,像是恼羞,也像是溺水者拼命拍打水面,妄图获得回应。 伏苓猛的将肥皂棒一怼,那一下推得更深了些,节奏逐渐变得激烈,物理刺激达到高峰。 皂液强烈的刺激着徐兮衡的肠道,整个直肠的后部直接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 徐兮衡的身体骤然一紧,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开始狂猛的喘息出声,前列腺被顶动着,没有一点点安全感,让他把肥皂棒夹得更紧。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啊?”她低吼一声,眼眶早已泛红,“你就这样忍着,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那我呢?我在你身上干嘛?是强迫你吗?” “我是不是恶心?”他的性器终于在她的刺激下勃起,渐渐的肿胀发硬,前端开始滴下透明的前液。 肥皂棒撞击时带出的水声清晰得几乎羞耻,徐兮衡的喉头在抖,身下的布料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可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像是失去所有语言的能力。 伏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她看着他满身的汗,眼底已经没有得逞后的快感,只有一片混乱的茫然。 徐兮衡终于失控的高潮了,在毫无参与、毫无快感表达的情况下,jingye喷薄而出,打湿了自己小腹与垫子之间的那层薄布。 那不是情欲的释放,而是崩溃的本能。 她愣在原地,一瞬间所有欲望都被抽空,只剩茫然和心疼。 他脸侧贴着臂弯,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伏苓缓缓退出他的体内,将肥皂小心地用干纸巾擦拭干净,为他盖上外套,动作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对不起……”伏苓蹲在他身侧,声音终于发哑,“我刚刚太急了。” 徐兮衡不说话,眼睫垂着,像根本没听见。伏苓再度轻轻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极缓慢地抽开。 她怔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低下去,颤得不像她自己: “你……别不理我。”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就算她拥有了他的身体,可他早就把心关起来了,藏在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徐兮衡瘫倒在地,靠着冰冷的墙角,额发凌乱,汗还未褪尽,呼吸却早已不再急促。他的眼神有一瞬是空的,像是整个人都抽离了,只剩下一副被情绪掏空的身体。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节发白,肚子里却还在一抽一抽地泛着微妙的不适感——不是疼,是一种说不清的过度刺激后的钝麻,好像整个人还没从刚才那场情绪风暴里回过神来。 半晌,徐兮衡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嗓音沙哑得像是夜里蹭破的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眼神不狠,也不冷,只有深到近乎无底的委屈,像某种被辜负太久的柔软。 伏苓咬住唇,眼里浮着小小的慌乱,但她却没有回避。 她蹲下来,望进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偶像,你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人。”比喜欢更上一层的崇拜哦。 她声音还带着颤,但眼神却稳如初见,“你聪明、温柔、沉得住气,又那么干净。就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多乱,你都是我永远想靠近,却不敢轻易碰坏的人。”爱是伸了出去,却又缩回的手。 她说的很真切,徐兮衡却在听到“偶像”两个字的瞬间,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最柔软的地方,不是痛,而是一种被刺破幻想的空。 “……偶像?”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你说我是你偶像?” 伏苓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突然笑了一下,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所以刚才那样,是你对‘偶像’该有的表达方式吗?”他低声问,嗓音哑得几乎发颤,“你都能……都能那样对我了,结果你告诉我,我不是你男朋友,是你——偶像?” 他一句一句说出来,像是怕自己不说清楚就会疯掉。 “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把我当什么?嗯?你当我……当我是个神像?你跪下来供我?把我……当成你高中的、发光的——‘理想’?”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狠狠抓住自己大腿,像是在试图稳住要炸开的情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我他妈到底算什么,伏苓?!” 他眼圈一点点泛红,整个人像是终于撑不住,情绪一点点崩下去。 “我……我真的以为……” “我以为你亲我,是喜欢我。” “我以为你拉我到体育器材室来干我,是想我。” “我以为…你愿意给我口,是因为你把我当男朋友。” “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我……你真的觉得我能信吗?你觉得我信了,我还会是个正常人吗?” 他的嗓音已经带着小小的哽咽,他极力克制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但他眼睛里的委屈,像极了一个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彻底否定的小孩。 徐兮衡说到最后,几乎低声咬牙:“伏苓,我不是你课本上的名句,不是你日记本上写下来的理想对象……我只是、只是想当你的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你不承认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不是哪一步太贱了。” “是不是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走,所以你才……” 他没说完,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背过去,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在和什么不肯屈服的东西作最后的较量。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只能背过身去,用胳膊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可那一下擦得太猛了,眼眶更红了,鼻尖也跟着发酸。他手一松,胳膊也垂下来,整个人像是突然xiele气。 他没有再看伏苓,就那样低头,一言不发地拉过旁边的外套,把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短袖的扣子扣歪了,他也没理。衣角露出来,外套拉链卡着,他就干脆拉到一半。 他一直低着头,像是怕一抬眼,情绪就会像失控的洪水那样决堤,冲垮他最后一点理智。 伏苓站在他身后,轻声喊:“阿衡……” 徐兮衡却没有应声,低头穿好鞋,鞋带系了三遍都没系好。 体育器材室的灯光昏黄,光影打在他僵硬的侧脸上,像是一块正在冷却的青瓷——表面没有裂纹,但一触即碎。 伏苓又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一点颤:“徐兮衡——” 这次他抬起头,但他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直直地望向门口,然后用一种近乎冷静的速度,拉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 门被推开的瞬间,外头的阳光晃了进来。他像是逃难的人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色间的灯光落在他背上,把他的影子拉得极长极薄。 伏苓站在原地,只觉得那背影远得荒芜,像是一下子被拉远了整个世界。 徐兮衡走得很快,像是怕自己一慢下来,就会回头,就会软下去。 可他知道——只要他回头,他这一辈子都走不出她。 所以他只能用不看、不听、不说的方式,像个倔强到极致的小孩,狼狈地收起自己全部的心。 ** 夜色深重,校园楼道的灯光透过浴室窗户,勾勒出一圈昏黄的轮廓。 徐兮衡轻轻关上寝室门,动作小得几乎没有响声。他手里提着换洗衣物,步子慢得像是踩在水面上,生怕惊动谁,也像是怕吵到自己体内正要坍塌的什么。 寝室没人。他松了口气,拧开浴室门,反锁。 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他却站了很久没有动。 水汽氤氲在镜子上,模糊了他的脸。他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身体,背脊、肩胛、后腰,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还残留着隐约的红痕——那是肥皂棒留下的印记。他早就洗过一次了,在体育器材室出来后,可他还是觉得脏。 不是皮肤。 是里面,像是有什么进去了、化开了、融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却从来没人问他“你愿不愿意”。 他缓缓蹲下,背贴着瓷砖,任由热水冲刷着头发和肩膀。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呼吸闷得发颤,指节攥得泛白。 他记得伏苓那一瞬间的眼神——带着渴望、执拗、还有一点点责备:“你倒是说话啊!” 可他怎么说呢? 他说:“疼”?那她会停吗?他说:“别”?她会听吗? 还是像刚刚那样,她会更用力一点,说“你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愿意了”。 水流一阵阵打在他脊背上,他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像是骨头里浸满了冰水。某个角落仿佛还在轻轻抽痛,那是肥皂的刺激带来的真实反应,生理上的疼,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 他伸手去拿沐浴乳,却在触碰瓶身时忽然一顿。 那一瞬间,某种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恶心感攥住了他的胃。 他像是被灼了一下,猛地收回手,然后又捞起毛巾,狠狠地擦洗身体,手上没用多大力气,但皮肤已经泛红。 他洗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他一遍一遍蹲下来,抹洗,冲水,再抹洗,像是在拼命抹掉某种残留感。他甚至试图将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想把那种“被塞进去过”的异物感掏空,可他做不到。他碰不到太深,也不敢太用力,只能愈发觉得无力和恶心。 热水流了快一个小时,浴室的地板都被蒸汽弄得湿滑。 他才终于坐下来,靠着瓷砖,喘着气看着那片雾蒙蒙的空间,眼睛通红,却没有流泪。 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没人听见的、哑哑的声音: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 第二天早晨,校园一如既往地喧闹。 阳光明亮得过分,教学楼前的人群川流不息,耳边是同学们打闹聊天的声音,伏苓站在走廊转角处,像是被世界排除在了喧嚣之外。 她没有睡好,黑眼圈掩不住,眼底还残留着昨夜未干的红。她在理科楼前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徐兮衡从拐角走来。 他穿着整洁的校服,衣角一丝不乱,头发梳得平整,手里还夹着刚从早自习课本里抽出的几张练习题的草稿纸。整个人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往常还安静一些。 可伏苓第一眼就察觉出不对。 他的眼睛没有落在她身上,不是有意回避,而是——根本不看。 徐兮衡从伏苓面前走过时,脚步没有停,只有手一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给她。 “给你。”他说,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传递一张试卷。 她伸手接过,刚想开口,他却已经走远了。 阳光落在她掌心,那张纸轻薄,边角被压出一道道折痕。她站在原地,几乎是捏着纸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慢慢展开那张纸。 字迹是他一贯的小楷工整,排得密密麻麻,却透着一种与他的顺从截然不同的冷静。 伏苓: 对不起。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我不怪你,也不会再生你的气。 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不需要你道歉。 也请你暂时不要再找我。 我真的,很累了。 ——徐兮衡 如冰般的语句让她感到周身寒冷,伏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张纸,指尖一点一点收紧,纸张在她手里被攥出细微的褶皱。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这一句像针,一下一下戳进她心里。她昨夜跪在他身边,眼泪沾湿他肩头,手指发抖地替他批上衣服时,他没有推开她;可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突然一阵清风吹起,席卷着泥土香气袭到教学楼的半开式走廊上。伏苓像被风吹得站不稳,一只手撑在栏杆上,手背青筋微突,眼睛却没有眨一下。 她没有哭,只是呼吸一顿一顿地压着,像是再用力一点,整颗心就要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