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欺负成这样,罚你请我吃米线,双倍的排骨,加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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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苓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像要把他嵌进心口深处。 “我也爱你啊。”她几乎是嘶喊着回应他,“我从头到尾都爱你!” “你以为我干嘛天天往你身上贴?我们学校最不缺男生,我偏偏最喜欢你!你是我人生唯一的高光!” 他们紧紧相拥,在夜色与风中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用一场尽情的崩溃,把那些来不及说出的爱意、那些藏在字缝与沉默里的情感,一口气全都还回来。 月光隐在云后,两双眼睛红得像晚霞。 哭了许久,徐兮衡忽然抽了口气,低头看她,轻声唤:“苓苓。”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说……”他的声音变得慢吞吞的,“是不是你欺负我太多次了。” 她一愣,眼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啊?” “你一会儿cao我,一会儿吼我,一会儿又凶我哭得那么惨。”他说着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慢慢恢复了些熟悉的别扭语调,“你该赔我点什么。” 伏苓怔住,喃喃问道:“那你要什么?” 他偏开视线,语气忽然变得像猫咪撒娇:“排骨米线。” “要双倍排骨,两个蛋,不准抠门。”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眼尾,却真心实意地点头:“好,请你吃三倍都行。” “你要是还哭,我就给你点四倍。” 徐兮衡再次抽了抽鼻子,像只被哄住的猫,委屈地窝进她怀里,低声闷闷地哼了一句:“记账。” 风吹过天台,带走几张纸巾。他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的安全感。 她低头,在他额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两人哭得精疲力尽,肚子也饿得咕咕作响。当下便牵着手一起下楼,去到排骨米线店门口。排骨米线店的灯还亮着,是整条街上最后一家未熄火的小铺。橘黄的灯光从磨砂玻璃洒出来,在夜色中投出一片温暖的雾影。店门口挂着一串老旧的风铃,被夜风轻轻一撩,便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动。门边斑驳的招牌已经褪了色,墙上贴着的菜单边缘卷起,纸张泛黄,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伏苓推门而入,脚步还有些轻浮不稳。她的眼眶仍红,鼻音也未褪去,却用尽全力喊出那句:“老板——双份排骨两个蛋,再来个汤!”声音像是故意喊得比平时响亮几分,带着点过火的兴奋,像是在掩盖方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徐兮衡跟在她身后,坐在最靠里的小板凳上,整张脸还像刚从水里泡出来似的,眼圈泛红,鼻头发亮。他一边低头抠着筷子袋的边角,一边小声嘟囔:“多点点,我这回真是被你欺负惨了。” 两个人一边红着眼,一边笑得像偷偷干了坏事的猫,彼此对视一眼,就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那笑意在夜风与汤香中缓缓散开,温柔得令人心软。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背心、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从后厨走出,手上端着托盘,步子稳健,神情淡然。他将米线稳稳放在桌上,抬眼看了两人一眼。那一眼不重不轻,却像是能看透所有情绪。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像树皮一样纹理分明,笑起来却和煦温厚:“吵完了?” 徐兮衡一愣,伏苓也顿了一下,连忙摇头:“……啊?没吵。” “骗人?”老爷爷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慢悠悠地拉开邻桌的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小姑娘眼肿得跟桃子似的,小子鼻尖红得都能当灯笼了,还不叫吵?” 两人一时无言,伏苓低头吹着汤,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她没有反驳,只是埋头看着热气升腾的汤面,像个刚被拆穿心思的孩子。 老爷爷没有继续调侃。他喝了一口茶,茶香氤氲之间,忽而低声开口,语气温和得像是对着岁月缓缓回忆:“我年轻那会儿,也爱和我老婆吵架。她跟你一样,脾气硬,吵起架来,一筷子能敲我脑门。” 他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笑那时年少气盛的自己:“我也倔,甩门走人,整晚睡外头长椅。她第二天还是会来找我,提着早餐扔我身边,说‘是给狗的’。”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渐渐柔和,仿佛透过这间昏黄小店,看见了那些遥远的清晨与黄昏。 “她走那年,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连续好几个晚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句‘给狗的’。你说怪不怪?当年听着气得半死,现在再听不到了,才知道,那是她爱的方式。” 他的声音低了些,像在和自己说话:“她不在以后,我连吵架的资格都没了。” 他将茶杯轻轻放下,语气慢得像是在掂量每一个字:“你们现在还能吵、还能哭、还能眼红着抢个蛋吃……那就还活在幸福里头。只要她还在,所有的争执都不算输。” 话音落下,老爷爷站起身,拍了拍围裙,笑着往后厨走去,背影微驼,却有种笃定的沉稳。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厨房门后,只剩空气中那一丝还未散去的茶香与汤味,和他留下的温柔话语,缓缓沉进夜色。 徐兮衡低头扒着米线,眼眶忽然又有些发热,一口热汤卡在喉头,他咳了一下,却强撑着没有让泪水落下来。 伏苓察觉了,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声音放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柔软的时光:“你哭啦?” 他一脸嘴硬:“……米线辣。” 她噗嗤一笑,把自己那颗完整的鸡蛋推到他碗里:“那吃个蛋,压压辣。” 他没接,反而抬手将她的胳膊一勾,整个人靠了过来,额头轻轻抵在她肩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以后别再让我错过你了。” 她静了片刻,轻轻回了一句:“我也不想再错过你一秒了。” 老爷爷从后厨探头出来,望见两个孩子并肩而坐,靠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米线,嘴角扬起一个轻柔的笑。他低头看着锅里翻滚着气泡的汤底,仿佛从热雾里,看见自己那位曾用筷子敲过他脑袋的妻子,站在门口叉着腰笑骂他:“菜又多放盐了!” 他没有出声,只是低低地笑了笑,眼角悄悄泛了些红。不是因为辣,而是因为那种叫“爱”的东西,还能在人世间如此鲜活地重现一次。 他知道,在这世上所有“我爱你”的方式里——最动人的,并非低声细语,也不是山盟海誓,而是即便吵得两个人都红了眼、说狠话说到伤心,可最后仍然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一起吃一碗热腾腾的米线,仍舍不得对方的一颗鸡蛋。 那才是,最真的爱。 ** 回忆在心头渐渐褪去明艳的色彩,徐兮衡站在林间的一处高树旁,肩背微僵。 他没有真正动一下,但眉眼之间,像是刚从一场内耗极重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一场曾经与伏苓的争执,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有解释清楚的误解、和她眼底的倔强与心碎,一点点撕开了他脑海中的缝隙。 那段记忆过去得久远,却像林地里埋了太久的腐叶,只要风一吹,便又被重新翻上了心头。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头看去。 树屋的方向,阳光正好。 伏苓坐在一旁的藤枝上,正帮萱萱抹着紫草膏。她嘴角带着笑,姿势微倾,指尖在女儿手臂上细细地推着药膏,动作温柔到极致。 萱萱侧躺在干草垫上,像条翻着肚皮的小松鼠,歪着头念念叨叨:“mama……不对,伏老师,这草膏为什么这么香啊?你是不是加了薄荷?” 伏苓没有拆穿她那一声下意识的“mama”,只是低低笑了一下:“小声点,再被麦克风收进去你就火了。” 萱萱“嘿嘿”一笑,继续躺着装咸鱼,指着天边的一片叶影道:“你看那棵树,好像一个大蘑菇……是不是那种能吃但也可能吃出幻觉的菌菇?” “你这是美术和生物混着编了是吧?” 母女之间你一句我一句,话题全是废话,像林子里的风,绕着笑意转来转去。那画面太安静,也太暖,暖得几乎要将他心里那一点未愈的伤感掀开。 徐兮衡望着这一幕,眼里缓慢而清晰地升腾起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他想上前去,想一把把她们抱进怀里。紧紧的,哪怕摄像头在拍,哪怕麦克风会收音,他也想亲口告诉她们:“你们是我的全部,我不会再让你们为任何事难过。” 但他不能,这是一档拍摄中的综艺节目,他是科研人员,是镜头下的“嘉宾”,是与伏苓隐婚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可以在摄像机前随时奔赴情绪的人。 所以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然后抬起头,故作轻松地望向林冠上的缝隙,假装自己在观察树种结构和地势高低。 阳光穿过层层叶片,一道道金线从高处倾泻而下。 他眼睛眯着,仰望的角度恰好将眼中的红涩藏住。但呼吸之间,喉头微微滚动。 那不是被阳光刺到的生理反应,是情绪压到了喉口。 他甚至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只怕一开口,声音会带出一点湿意。 “真是的……”他喃喃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她们母女……怎么可以这么让人想抱紧啊。” 风刚好经过他面颊,像是体察他心意似的,替他拭去了那点藏得很深的潮气。 他站在原地,手臂缓缓收紧了一下,最后没有靠近,只是静静守在不远处。像他一贯的方式——不打扰,不逾界,却始终在她们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弹幕刷屏中】 【萱萱和伏老师的互动真的好治愈,好像一对默契母女诶】 【她们不是母女吧?是吧?不是吧?但为什么这么有感觉……】 【伏老师给她涂防虫膏的样子好温柔,我妈从来没有这么细致过呜呜呜】 【树屋也太香了吧!!这才是野外真正的避风港!】 【徐博士站在远处观察地形也太专业了,果然是科研人员的眼神】 【但他看伏老师和萱萱的眼神……有点什么……】 【我说一句,这组的氛围太舒服了吧!这就是真正的“森林家族感”!】 【我也想去搭树屋,我也想被伏老师照顾QAQ】 【能不能给徐博士加个背景音乐?像那种林间风吹草动、独自沉思的BGM!】 【大家看!博士嘴角在笑啊!!虽然他假装在看树哈哈哈哈哈】 比起伏苓组的“温情”与“专业”,其他几组的镜头简直堪称啼笑皆非。 魏秋燕穿着花头巾、扎着裤腿,抓着一把小砍刀走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大声嚷嚷:“你看这个蘑菇——长得这么圆,指定是能吃的!” 韩焱连忙阻止:“魏姐,你昨天说那个蘑菇也能吃,结果拍照一识别是剧毒红伞伞!” 魏秋燕不服:“你说那是剧毒,我吃了吗?我不还是站着说话的嘛?” 旁边的柳屿已经扶额:“你要是吃了,我们现在就是拍野外送医纪录片。” 她还没罢休,忽然掏出一块干面包,把香肠夹进去:“来,我现在表演童话故事‘森林女巫’!” 【弹幕】 【魏姐是来野外拍综艺,还是来拍“荒野厨房”?】 【柳屿的灵魂已经离开身体,能不能给他一个“生存忍耐值”进度条】 【韩焱的“老父亲眼神”我真的要笑死】 【剧毒红伞伞回忆杀,笑死我了!】 【魏姐不是在生存,是在表演求生戏剧……】 安娜贝尔宋正冷静地用手册翻看树上的缠绕植物,辨识是否可以编绳,结果身后传来程也的惊叫声:“救命!我刚才看到一只松鼠朝我比了个中指!” 王律:“……你是不是热晕了?” 程也继续翻车:“我试图钻木取火结果把袖子烧了个洞!” 安娜贝尔微微皱眉,淡定地拍照:“请离我的树皮至少两米。” 程也突然又兴奋起来:“我找到一个‘野外自拍最佳光位’了!” 【弹幕】 【安娜贝尔宋的脸写着冷静两个字,程也的脸写着“不冷静”】 【“松鼠比中指”笑疯了!】 【安娜贝尔的颜值好适合这种野外画风,她该出个摄影专辑】 【程也从综艺人变成了生存障碍】 【科研员王律已经快在草地上念经冷静自己了】 林洛穿着及膝裤,踩到一片积水后整个人滑倒在软泥里,尖叫声响彻整个森林:“啊啊啊啊我是不是掉进了沼泽?!” 薛天翼噗一声笑出来:“沼泽?你那是水坑!你要是被沼泽吸进去我负责直播捞你出来!” 方昀在后方认真做着记录:“这片区域属浅表性软土层,不构成危害,但湿滑程度高,注意足下。” 林洛挣扎着坐起来:“给我也做个数据记录,我是第一个栽进这儿的女人!” 【弹幕】 【林洛真的是踩雷女王,今天也贡献了尖叫素材】 【薛天翼嘴毒嘴损嘴快,综艺效果拉满】 【方昀的语气是“科研冷淡系男主”吗哈哈哈】 【我要看林洛和薛哥出爆笑荒野求生双人组!】 【林洛:用自己身体丈量土地】 白致远正在认真讲解指南针的使用方法:“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正北,太阳的位置和时间结合起来可以辅助定位。” 叶悠然听得云里雾里,突然蹲下来开始和蚂蚁对话:“你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吗?小蚂蚁帮我找下可食植物好不好?” 陈理拿着笔记录数据,听到这话,面不改色地点评:“很好,生物沟通法,有待验证。” 叶悠然一脸认真:“它们说前面有一颗树会结果子!而且味道像汽水!” 白致远淡淡补了一句:“那是你早上没吃够灌饼,饿出来的幻想。” 【弹幕】 【叶悠然的童话求生法是怎么回事!】 【白致远已经放弃科普,开始顺着她说了】 【“蚂蚁说话”对上“科研沉默”,这组好治愈】 【陈理一本正经的吐槽我真的好爱】 【他们组今天完成任务了吗?没有但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