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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翻看你,所有过去未曾言明的爱意(H)

    篝火旁,气氛还沉浸在徐博士那场“青春飞醋灾难”爆料的余韵中。

    伏苓本来安静地坐在一旁,手里端着杯热茶,听到父女俩的对话后,眉梢微挑,目光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落在徐兮衡身上。

    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很随意地开口了:

    “没想到啊,徐博士你也有写小纸条、不敢送出去的青春期呢。”

    语气温温柔柔的,像风轻轻拂过湖面,却偏偏带着一点轻飘飘的打趣。

    一旁的嘉宾们立刻露出兴奋的表情,空气里弥漫着“吃瓜吃到正主”的暧昧气息。

    徐兮衡耳尖微微发红,手指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敲了敲,绷着声音解释:“那是年轻气盛,不懂事。”

    “哦——年轻气盛啊。”伏苓拉长了语调,声音又轻又慢,笑意却掩不住地藏在眼角。

    “那我就放心了,”她意味深长地道,“我还以为徐博士向来理智无懈可击呢。”

    徐兮衡被她的话呛得差点咳出来,只好狠狠喝了一口水,强行稳住阵脚。

    偏偏这时,萱萱又像是小狐狸一样,凑过来继续补刀。

    她撑着下巴,一脸天真无害地说:“伏老师,其实爸爸写了好多张呢!”

    “有骂人的,有忏悔的,还有一张,我记得上面写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可是我好想你’。”

    篝火旁的人爆笑出声,连黄导都忍不住笑到弯腰,白致远一向稳重,此刻也微微垂下头,肩膀悄悄抖了两下。

    伏苓闻言,终于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她掩着唇角,眼里全是笑意,像月色溶进了眼眸,温暖又明亮。

    “哎呀,徐博士。”她轻轻转头看他,声音里藏着柔软的调侃,“没想到你那会儿这么……情绪丰富呢?”

    徐兮衡绷着脸,死死盯着远处篝火燃烧的地方,像是在自我催眠。

    “……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咬着牙,慢慢挤出一句,声音淡得近乎无情,“别拿旧账找乐子。”

    但耳尖已经彻底烧红了,像是连夜风也压不住的颜色。

    萱萱没看气氛,继续兴高采烈地爆料:“还有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两个小人,一个男小人比另一个女小人高好多,充满压迫感,下面写着‘你要是再气我,我就真的走给你看’!”

    伏苓一边笑一边用手背轻轻挡着嘴,仿佛不想笑得太明显,但肩膀还是抖了抖。

    她忍着笑,语气软软地道:“啧……徐博士,您这脾气也太傲娇了吧?”

    篝火旁爆笑连连。

    徐兮衡脸色已经不能看了,耳根、脖颈一路红到锁骨下,整个人紧绷得像要从地上拔地而起。但他依然倔强地绷着表情,硬是没说一句反驳的话。

    ——

    【弹幕已经笑疯】

    【徐博士,您的傲娇小作文怎么能被女儿翻出来啦!!】

    【伏老师笑得太温柔了呜呜呜,她一定是心疼又好笑】

    【萱萱!拆家小能手!把爸爸炸到原地爆炸了!】

    【徐博士炸毛又死撑,真的好像一只高傲的小豹子】

    【求节目组出个番外,把徐博士那堆小纸条做成特辑啊!!】

    ——

    徐兮衡终于受不了了,站起身,抖了抖衣角,冷冷丢下一句:“我要去巡视一下营地安全。”

    然后像逃难似的,背影一溜烟消失在篝火边的黑暗林地里。

    伏苓含着笑,看着他飞快离开的背影,手指在杯壁上轻轻转了一圈,目光柔得像夜晚的露水。

    萱萱抱着热可可,仰着脸小声嘀咕:“爸爸脸好红呀。”

    伏苓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红着红着,就习惯了。”

    篝火劈啪燃烧,烟火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把这个静谧的湿地夜晚,悄悄熏上了一点温柔又甜涩的味道。

    **

    夜色逐渐深了下来,营地四周只剩下零星篝火未熄,风吹过湿地的水汽,带着一点细碎的凉意。

    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伏苓也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她掀开门帘时,帐篷里还残留着白天太阳晒过的温度。远处有微弱的虫鸣声,风轻轻卷动着帐篷边缘,像极了某种温柔的呢喃。

    她在睡袋旁坐下来,抱膝靠在铺着防潮垫的小床上,手里端着一杯还未凉透的热茶,掌心暖烘烘的。

    却不知怎的,脑海里不断回荡起今晚篝火边那一幕——

    萱萱笑嘻嘻地爆料,说徐兮衡夹在高中笔记本里的那一沓小纸条。

    她想起徐兮衡刚才那张窘迫到极致的脸,想起他耳根烧得通红却又故作镇定地逃离篝火的背影。

    伏苓低下头,慢慢勾了勾唇角。眼睫微垂,掩住了眼底慢慢浮起的一层温热。

    那个人啊,外表冷静得像块石头,讲起科研知识足可以让台下的观众们犯困三次。

    但当年还是个少年时,他也曾小心翼翼地爱着,敏感又笨拙地吃醋,任性又倔强地生气。

    那些不敢送出的纸条,那些用笔尖在格子本上碾碎了又藏起来的情绪,不过是他当年最柔软、最无措、也最炙热的爱意。

    哪怕至今他也从未提起过。

    伏苓把脸埋进膝盖弯,轻轻叹了口气,像叹息,又像笑。

    十八岁时的她也曾无数次疑惑过,他到底爱她多少,可现在想想,有些东西,其实早就在细枝末节里,藏得满满当当了。

    只不过,那时候年少,谁也不懂怎么开口。谁也不懂,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这么笨拙又勇敢。

    伏苓抬起头,望着帐篷顶上月光透过布料映下的浅影,眼角悄悄弯出一个细微又温柔的弧度。

    那一瞬间,她忽然很想回家,很想在夜深人静时,翻出徐兮衡高中时代的旧笔记本,一张张,一笔一划,把那些他不敢送出的情绪读一遍。

    一遍又一遍,直到所有过去未曾言明的爱意,都慢慢被拾起,温柔地保存下来。

    她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指尖在杯壁上缓缓摩挲。

    心里微微发酸,却又软得像是被一场无声的春雨彻底浸润了。

    真的好爱他啊,从十七岁,到现在,一直没变。

    哪怕世界再大,时间再远,在她心里,他永远是那个偷偷写纸条、又倔强得不敢递出去的小男孩。

    夜色深得几乎听得见露水落在草叶上的声音。

    篝火堆旁只剩零星蛙鸣,湿地边缘的雾气慢慢升起,弥散在朦胧的林影之间。

    徐兮衡从夜巡回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他绕过几顶帐篷,在“自家”小帐篷前停下了脚步。

    篷布微微拱起一道弧,他俯身,指尖拂过拉链,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缓慢地,悄悄地,他掀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帐篷里,伏苓靠在小床头,蜷着膝盖,望着床头的灯火出神。

    她头发松松垂落,肩膀线条纤细,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棉布外套。月光透过帐篷薄布,把她整个人罩在一层朦胧的银白光晕里。

    那一刻,徐兮衡几乎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能看得出来——

    她在发呆,在出神,在回忆。

    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眉间浮起的微微寂寥,像极了当年那个伏苓,明艳耀眼,心里却藏着太多不敢诉说的柔软。

    徐兮衡胸口一紧,指尖发烫。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轻轻走进去,在篷布掩护下,弯腰,从背后抱住了她。

    伏苓微微一僵,但很快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便没有动,只是把手慢慢覆上了他的手背。

    徐兮衡收紧了手臂,把她整个人牢牢地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嗓音低低地在夜色里落下来:

    “苓苓……别发呆了。”

    他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意,像是用了全部的克制才让自己听起来温和而平静。

    伏苓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徐兮衡的唇擦过她的发顶,他闭了闭眼,声音更轻了些,带着一点难以压抑的告白气息:

    “你知不知道——”

    “我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发呆,就想……想走过去,把你抱紧,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

    伏苓指尖颤了一下,轻轻扣紧了他的手。

    他又低笑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

    “我们藏了这么久……藏得我都有点不甘心了。”

    “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有多骄傲。”

    “骄傲你是我的妻子,骄傲萱萱是我们的女儿。”

    他的语气温柔得几乎碎掉,每一个字都像是埋藏太久的爱意,在此刻无声炸开。

    伏苓终于转过身,抬头看向他。

    两人隔着那么近的距离,呼吸交缠,彼此眼底都映着篝火远远的余光,还有未曾言说的炽热和冲动。

    “阿衡。”伏苓轻声喊他的名字,嗓音软得像春夜的风。

    徐兮衡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低的,带着隐忍到极致的炽热:

    “苓苓,我不想隐了。”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帐篷外,湿地的风吹过,卷起远处芦苇的沙沙声。

    而帐篷里,两颗心脏紧贴着彼此,跳得那么快,那么真,像是在替他们鼓足勇气。

    伏苓闭上眼,轻轻应了一声。

    仿佛那是一个无声的承诺,也是一场,终于不想继续逃避的梦醒。

    帐篷被夜色包裹着,四周只剩下潮湿的风和远处湿地里断续的虫鸣声。

    伏苓捧着徐兮衡的脸,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交缠得guntang而混乱。

    她眨了眨眼,视线在他因情绪涨红的脸上停了一瞬,然后忽然弯唇,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柔软得像夜色里最轻的一片风;但很快,她的动作便带上了某种藏不住的急促和渴望,唇瓣细细地辗转着,啃咬着他的下唇,像是要把所有压抑了太久的情绪都倾泻进去。

    徐兮衡被她吻得彻底乱了呼吸,胸膛一下一下剧烈起伏着,喉结滚动,整个人微微颤抖,却仍然死死绷着,像最后一点可怜的自持。

    伏苓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余地,她一边吻着他,一边抬手,缓慢而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指尖像风,又像火,沿着他guntang的肌肤一路向下,细细描摹着他线条清晰的腰腹。

    指尖落到他腰带的位置时,她停了一瞬,感受到他因克制而微微绷紧的身体。

    徐兮衡低低地喘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捉住她的手腕,但伏苓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温柔的警告。

    那种温柔,却强硬得让人无法拒绝。

    她低头,又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徐兮衡彻底崩溃了,手指无力地松开,像是在无声地认输。

    伏苓轻笑一声,指尖顺势探入他的裤腰——

    穿过薄薄的布料,她准确地握住了那处早已胀热得发烫的性器。

    徐兮衡倒抽了一口气,整个脊背像被电击一样猛地绷紧。

    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压抑的低哑呻吟,脸侧的肌rou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抽动。

    伏苓没有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她吻着他,不断深入,缠着他柔软脆弱的理智;

    而手下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又毫不留情地,慢慢、慢慢地抚弄他。

    指腹缓慢的揉过尿道口,轻轻的顶了一下系带,从根部一直撸到了冠状沟,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勾魂摄魄的熟练,像是故意要把他所有的隐忍一点点瓦解。

    徐兮衡紧咬着牙,呼吸紊乱得可怕。

    “苓苓……”他声音沙哑得近乎哀求,却又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别、别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腰部却不受控制一样,一下一下的往她手里送。

    伏苓只是吻着他的唇角,手指细细磨着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加深力度和节奏。

    几乎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是用最直接、最温柔的方式,把他推向了极限。

    徐兮衡终于再也压不住,低哑地闷哼一声,整个人在她掌心颤抖着xiele出来。

    那股灼热的液体隔着布料喷涌而出,烫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微微抽搐。

    他把额头抵在伏苓的肩膀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指尖无力地抓着她的衣摆,像是怕自己在这一刻彻底溃败。

    伏苓温柔地吻着他的发顶,手掌安抚似的轻轻顺着他的脊背。

    帐篷外,湿地的风带着夜气轻轻掠过。

    而他们在这小小的帐篷里,用最炽热最隐秘的方式,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就像,他们早该这样,无需再遮掩,也无需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