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红彤彤的草莓,像是噗噗跳动的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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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窗外稀落的风声。 天刚蒙蒙亮时,韶水音赶着首班公交车从实验室回来后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钻进被窝时,整个人都软得像融化的奶糖。 她一点点往温惊澜身上靠,贴着他的胸膛,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他本来就睡得浅,一感受到她的贴近,整个人像被通了电,睫毛一颤,低声哑哑地问:“……你冷啊?” “不是冷。”她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小声道,“是有点…想蹭。” 他一下子没听懂:“……啊?” 她咬着他肩膀闷闷开口:“想让你……贴过来,蹭我一下。”用他肿胀的guitou… “就……那种‘不进去、只是磨一磨’的蹭。”…蹭她充血的yinhe。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脸烫得不行,立马补了一句:“不是非得做什么啦,我只是……那样比较容易放松……一舒服,我就能睡着。” 她的声音黏黏糯糯的,像水獭撒娇,又像在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需求。 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像一只大动物试探着靠近,缓慢地撑起身,把上半身挪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靠近她。 两人肌肤贴上的那一瞬,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缩了缩。 “往下点……”她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引导,“嗯……这样……对,就这样,慢慢蹭一下……”她将他的yinjing放在了她的yinhe上,指头肚按住,让他的guitou紧贴住她的yinhe。 温惊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按她说的位置磨了磨,整个人僵成了铁板,却又不敢拒绝。 “……音音,我、我会不会太重?”他咬着牙压着声音问,“压得你难受没有?” “不会。”她呼吸有点乱,眼睛湿漉漉的,“你蹭得我好舒服。” 韶水音的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背,慢慢在他肌rou线条上游移,“你就……慢慢动,不用太快。” 温惊澜耳朵烧得发烫,整个人像是抱着一团火。 他根本没有经验,只能凭本能听她的指引,笨拙地、一下一下磨过去。 过程里,温惊澜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深海的鲸鲨慢慢浮出水面,被海草缠住了尾鳍,却不愿挣脱。 韶水音却轻轻笑出声来,气音轻软:“你在发抖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把脸埋进她肩膀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韶水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你再忍一会儿,我快好了……” 温惊澜没再出声,只是继续慢慢地蹭着、贴着,直到她的呼吸节奏终于慢下来,软成一滩水,脸颊贴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一下:“……舒服了,真的要睡了。” 韶水音轻轻动着,喘着气儿,像在梦里撒娇似的。她的小手搭在他背后,每一下蹭都引起她一阵低声的颤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的热度带得一点点往上漂。 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引到了一点,每一下都软得像水。 可就在她快飘起来的那一下—— 温惊澜一个角度没拿稳,顶端那块敏感的位置猛地“镶”到了她yindao入口边缘。 韶水音身子小,yindao口又紧又窄。温惊澜人高器大,又粗又长,guitou更是圆的可以,这一“镶”让韶水音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收紧,疼得尖叫出声:“啊——!!” 温惊澜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下。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那一下的紧、湿、热、收缩,像是把他整根神经拔了出来。 他脑袋嗡地炸开,胸腔猛地收紧,那股要压了好几天的冲动,在她抽搐的那一下,全线爆发。 他甚至没时间说话,就那样一下——xiele。 在她的yindao口前,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guntang的白浊像是终于撑不住的洪水,从他身体最深处xiele出来。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身体,一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一边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烧红了,像刚被剥了层皮,羞到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进去……但你抽了一下……我就、我就……” 韶水音回过神时,还疼得眼角泛酸,但听见他那一句“我就”,反而一时怔住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痕迹,还在贴着她的入口边缘。他xiele,全身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他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烫,呼吸仍然不稳。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我太滑,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那你现在是射了呢,还是没射?”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身都是湿黏黏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偶尔让身体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 话没说完,温惊澜就闭上了眼,像是实在说不出口。 韶水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稀有物种:“哎呀,小鲸鲨你……又变成大鲨鱼啦?”好粗…好长…每次看都感觉好刺激啊… “……音音!”他闷声叫了她一声,声音带着点哭腔似的羞:“你、你别逗我了……” 她笑得弯起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耳根,小声说:“你这么可爱,我哪忍得住啊?” 温惊澜被她亲得一个哆嗦,又不敢真的动,只能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窝:“你真的……是专门来克我的……” 韶水音一边揉一边笑,像是刚吃了糖的坏水獭,凑过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的小按钮,好久没按了欸。”也就昨天刚按过吧。 “……音音别闹……”温惊澜声音已经发虚了,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后背却烧得厉害,“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他今天其实一直肚子不舒服。 白天刚在公交站蹲了两次厕所,回来胃里还翻江倒海。只是见到她之后,所有注意力都被她的眼睛和声音吸引过去,反而把腹泻这回事压下去了。 可韶水音偏不信邪,顺着球球往下,一路抚过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肛门,指尖在那条褶皱小缝上轻轻一摁—— “唔……!” 他全身狠狠一抖,腰差点没顶起来。 那一瞬间,他不是爽,是惊、是炸、是大脑当机! 胃肠里本来就翻腾得厉害,结果她那一下“善意探索”,简直比泻药都刺激。 他全身肌rou都在拧成一股绳,冷汗唰地冒出来,嗓子哑哑地炸成一声: “别、别按了——我、我……我真的要拉了!!!” 韶水音整个人一愣:“啊?!” 她手立刻弹回去,下一秒,他整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她怀里窜了出去,赤着身子一边捂着后腰一边冲向厕所,嘴里还结结巴巴地喊着:“音音我不是、不是你按得不舒服,是我、我白天就拉了两次了、我真撑不住了、你别哭啊我一会儿出来再让你按……” “我不哭啊!”她在床上大笑出声,“你快去吧快去吧!不许关门!” 温惊澜窘迫的逃进厕所里,韶水音抱着被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整个人像要从床上滚下来:“我的天……原来你是,‘按钮不能乱按’警告案例第一人……” 几分钟后,他从厕所探出一个红透了的脑袋,耳朵红得像炸开了的虾:“……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韶水音差点没笑疯,趴在枕头上:“放心,你的肠胃门牌号,我会好好保护的。” “可我还是会按的哦。” 温惊澜整张脸烧得快滴水了:“你、你饶了我吧……” ** 温惊澜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睡觉,仅是每天换衣服和吃晚饭时回家一趟。他已经二十四岁,父母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催他快点把那个姑娘带回来吃饭。 温惊澜每次都点头答应,但心里有点委屈——毕竟不是他不愿意带,而是韶水音没空来。不过他知道韶水音更委屈,因为韶水音其实更想来拜访他的家人,但她在水族馆的研究工作,真的让她抽不开身。 这天傍晚,门铃响得挺急。 温妈正要准备晚饭,一边围着围裙一边去开门。快递小哥抱着个不小的泡沫箱子,递过来时还补了一句:“阿姨注意点,小心点放,水果刚到。” “水果?”温妈狐疑接过来,低头一看单子,寄件人写着三个不认识的字——“韶卿华”。 她转头喊:“老温,你订草莓啦?” “我订个啥?现在草莓也不便宜。”温爸从阳台收衣服出来,走过去和她一起打开箱子。 一揭开盖子,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甜的果香。那不是普通草莓,是一颗颗红得发亮、带着心型轮廓的好草莓,看着就水灵灵的,像刚从田里摘下来。 温妈都愣住了:“这也太香了……是谁寄的?” “寄件人叫啥?” “韶……韶卿华。” “谁啊?”温爸皱眉,“听都没听过。” 正在这时,温惊澜推门进来了。他刚从酒店回家换衣服,头发还微微湿着,脸上带着刚刚和韶水音分开的余温。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果香。 “这啥味道啊?” 温妈立刻扬了扬手里的快递单:“你看看这个韶什么华,是你那边同事不?” 温惊澜接过快递单,一眼扫过去,那一排写得端端正正的“韶卿华”三个字,让他整个人顿了一秒。 “……是她爸。” “谁的爸?” 他喉咙动了动:“音音她爸。” 温妈眼睛一亮,语气都带笑了:“哎哟,这就收来自家亲戚寄来的东西啦?” 温爸也笑了,没说话,只低头挑了一颗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果汁四溢,甜得发晕:“这个草莓……小良肯定喜欢。” “蔻蔻不是前几天说要做草莓果酱吗?”温妈赶紧拿起保鲜袋,“我挑一盒给她送过去,煮完让她留一瓶给咱们放早餐喝稀饭。” “再装一小盒,小良那边直接给他当点心。”温爸附和。 温惊澜在旁边看着,耳根一寸寸红了起来。整箱草莓还冒着点冰汽,那味道甜得像她说话的语气。 他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韶水音秒接,声音软得像刚醒:“喂!” “……草莓收到了。” “耶!”她开心地像打卡成功的小水獭,“我拜托我爸寄的!那可是我们家第二茬最最最最甜的果!特地留了一箱好的给你家吃!” “你、你早说一声啊……”他轻声说。 “说就没惊喜啦。”她理直气壮地在那头笑,“他们喜欢不?” 温惊澜看了眼厨房——温妈正在细细挑出品相最好的果,说要把最好看的留给“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温爸已经拎着一盒出门说“给蔻蔻和小良尝尝”。 他轻轻地回了句:“……很喜欢。” “那你呢?”她声音低下来一点,像在撒娇。 “……我也喜欢。” 他说完这句,脸红得几乎埋进了手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