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器具的魅力,在于你可以选择透明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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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街道还没苏醒,风轻轻的,带着一丝江边夜雾散开的凉意。 她把外套挂好,脚步放得很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道清白天光,淡淡地晕在床头。 温惊澜睡得很沉。 他侧身蜷着,裸着上身,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线条柔和的背脊。肤色微深,带着一点健康的黝黑,在晨光中仿佛泛着一层暖意。他总是这样——等她回来,才肯真正入睡。哪怕再晚,只要她一进门,他才能安心。 韶水音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得安稳,睫毛垂着,唇角略略向下,那种熟睡中的沉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温顺,像是一只终于回到岸边的鲸。 她没有叫醒他。 只是心口突然涨起一阵柔软得近乎泛酸的情绪。 她想起他每天坐在酒店楼下,等她工作结束;想起他不问、不闹,却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悄悄出现;想起他默默将自己放在一个“她能随时找到”的位置,从不索取。 她伏下身,轻轻在他腰侧落下一个吻。 那动作没有欲念,只是带着深深的依恋与怜惜。可她唇角无意间蹭过他的下腹时,触碰到那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 她愣了片刻,然后低头,缓慢地,将他含进口中。 温惊澜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一下,呼吸短促了半拍。原本尚未完全挺立的下体,仿佛感应到她的气息,迅速地胀大,在她口中变得温热、沉重。 “……嗯……”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闷音,眉头轻蹙,像是在梦里被温柔缠住。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滴水落入深海,带着本能的依赖,带着微微的慌乱。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轻缓地吮吸他,一点点包容他身体的反应,像在接住他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他慢慢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未清醒的迷茫,视线落到她身上时,眸光明显一震:“……你……怎么…” 声音低哑,带着不知所措。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起身,却被她温柔地按住手腕。 韶水音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澄亮,眼角带笑,像是晨光落在深水底的一缕碎银。她没说话,只低头,继续将他含进口中,动作小心而认真。 温惊澜原本还能忍着的。 他一开始只是僵在那里,呼吸压得极低,像是怕吵醒一场太过温柔的梦。他能感觉到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缓慢地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仿佛每一寸都在认真确认他的存在。 那种专注太可怕了。 不像是游戏,也不像单纯的取悦,更像是带着整颗心——温暖、湿润,甚至隐隐带着依恋和珍惜的——去吻他,抱住他,将他完整地含在唇齿之间。 他努力克制着,可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他指尖抓紧床单,胯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腹部的肌rou一阵阵绷紧。他已经硬得几乎发胀,体温高得灼人,每一次她的吮吸都像有细小电流从脊椎深处流窜开来,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音音……”温惊澜嗓音发紧,唇角微微颤抖,“别……你、你别这样……” 那声音里没有责怪,只有无法抗拒的羞怯和几近溢出的恳求。 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想把她推开一点,却始终不舍得用力。 韶水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还带着水意,眼神里却是一种温柔到极致的执拗。 然后——她低下头,更深地含了进去。 那一下,让温惊澜整个人仿佛被击中。 他的指尖一颤,眉头紧紧蹙起,连呼吸都瞬间紊乱了。他不敢动,身体僵硬如弓,怕一动就真的会失控。 韶水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黏,舌尖与唇瓣温柔地交替,在系带上来回舔来舔去,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像是熟知他身体所有秘密的知己,而他,早就无处可逃。 “……音音……”温惊澜终于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要碎了,“你这样不会弄疼自己吗…”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轻含弄着他的下体,指尖缓缓绕上他的腰,像是在轻轻安抚,又像在撒娇地依附着他。她含着他,那份起初的温柔渐渐变得大胆了些。 舌尖绕过他敏感的尿道口,像是在描摹,又像是试探,一点点舔过,再慢慢含住,将他细细吮吸。温惊澜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起,像是握紧了什么无法承受的东西。 他想伸手去拦她,却又在她贴在他腰侧的手轻轻一抚下xiele力气。 她太温柔了,太熟悉他了,知道他哪怕想说“不”,也终究不会真的推开她。 就在他以为她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时——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下探。 先是从他双腿之间滑过,指腹带着润意,温柔地掠过那层细腻而敏感的肌肤,然后缓缓停在了尾骨下方—— 是会阴的位置。 温惊澜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像被什么惊到,腰部条件反射地收紧。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她轻巧地分开。她的手掌按住他的膝弯,没有任何逼迫,只是温柔地固定住,像一只聪明又狡黠的水獭,在熟悉的溪流里游弋,自然又无声。 “音音……”他低声唤她,嗓音已经微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你……不要……” 他声音不大,带着羞怯,却没能真正说出拒绝。 她没应,只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声,气息温热:“别紧张。” “我只是想……再摁摁这个按钮。” 韶水音的指尖轻轻在那处紧闭的肛口描摹,不是侵入,而是试探性的按压与抚触。她的语气仍然温柔,仿佛不是在挑逗,而是认真地……探索他的反应。 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这句话烧透了。 脸颊和耳尖红得惊人,连脖颈都浮上一层细密的热意。他的身体不争气地僵了一下,却又因她的安抚而渐渐放松,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一边轻吮着他,一边在他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上缓缓地打圈,那细小却精准的刺激几乎叫他无法承受。 温惊澜的手指颤了颤,终于捂住了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隔绝这份太过羞耻的快感。 他没有叫出声。 只是终于再也绷不住,腰微微一抖,身体深处一股灼热的情欲被她温柔而完整地接下。白浊不受控制的喷出,猛烈的打湿了她的唇角。 他像是突然xiele气的风筝,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只能微微蜷着,额头靠在她肩上,喘着气,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韶水音没有笑他,只是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手掌轻轻覆着他微颤的背脊,像是替他收拾这份难以启齿的崩溃。 “没关系呀。”她亲了亲他湿热的眼角,低声说,“你已经很乖了。” 她轻轻抬头,唇角带笑,眼神却柔软得能化开人心: “这只是预热阶段,先生。” “以后……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清晨的光一点点爬上床沿,温柔地晕染在他们交缠的背影上。 温惊澜整个人还在微微发颤,方才高潮过后,身体仍沉浸在余韵中,连呼吸都还带着轻轻的颤。韶水音却轻轻拉着他,把他翻过身去,脸朝下,趴在床上。 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偏过头,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与羞怯:“……音音?” 她没有回答,只在他背上落下一个亲吻,指尖顺着他脊背的线条缓慢地滑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温柔得几乎让人心碎。 “趴好。”她的声音低柔,像带着水汽的丝绒,温和却坚定。 韶水音双手绕到他腰侧,将他轻轻托起些许,让他的臀抬得更高一些。温惊澜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她温柔而坚决地按住,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掌控里。 她的拇指轻轻按上他肛门的位置。 那里刚刚已经在她唇舌与指尖的调弄下变得柔软而敏感,却还未真正放松。她不急,只是耐心地用指腹在那个小巧的入口上打圈,像在哄一朵怕疼的花儿慢慢盛开。 温惊澜的呼吸渐渐紊乱,脸颊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又、又要来了吗……” 韶水音亲了亲他腰窝,没有回答,只继续安静地揉着,轻而缓。 那种感觉不剧烈,却像细水长流,一点点渗透进骨子里,让他像一根细腻的琴弦,被她小心地调着音,微颤着,却又不舍得断开。 “放松一些。”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咬了咬唇,声音发颤,却依旧温软:“你……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他没说完,她的指尖已经换成了润滑的触感,将冰凉而丝滑的润滑液轻轻涂抹在他紧绷的后xue上。 温惊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轻颤。 但韶水音仍未进入,只是温柔地用并拢的两指,一点点地将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撑开,动作耐心得仿佛不是在zuoai,而是在呵护一朵易碎的小花。 “……别……别看……”他将脸深埋进枕头里,嗓音微哑,羞怯地低语。 韶水音轻笑,却凑在他耳边温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看。” 她戴上那根透明的假阳器,阳具是两个人一起选的。当时她问他能不能选透明的?这样当她扩开他时,可以完整的看进他的身体里。他只是羞涩的笑着,默认了她的决定。 器具上早已涂满了润滑。她轻轻托起他的臀,缓缓地将那根透明的器具送入他的身体。 韶水音没有一口气进入,只是缓慢、细致地,一点一点推进,像是在品尝、感受、珍视他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与信任。 温惊澜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肩膀颤抖,脸侧已泛红,但他仍然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轻颤而克制:“……音音……慢一点……” 韶水音俯身贴近他,亲吻着他发热的耳廓,一只手掌安抚地覆在他腰上,柔声回应:“好,我知道。” 她的手从他身后缓缓探到他身前——他早已重新勃起,带着刚泄过后的敏感与湿意。她小心地握住,像呵护珍宝般taonong起来。 手心柔软,指尖在系带处轻轻摩挲,刻意多停留了两下。 “唔……”温惊澜闷哼一声,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腰微微一抖。 韶水音没有停,动作缓慢而缠绵,身体的进入与手上的抚弄节奏一致,每一下都轻柔却精准,让他像是一滴被她温柔煮沸的水,逐渐化开,蒸发,最终融进她的怀里。 温惊澜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忍耐不住,又不敢放肆:“……音音……你真的是……” 他没有说完,韶水音已经轻轻吻住他后颈的红晕:“嗯,我是真的想要你……想把你,彻彻底底地拥有。” 她是真的深爱这个男孩—— 温柔、安静,稳重又克制,却愿意把所有柔软与信任交付在她手心里。 他知道她不会伤,他也从未想逃。 ——这是鲸鲨与水獭之间,最深的亲密与默契。 温惊澜的身体已无法再绷紧,只能一寸寸地在她的温柔里融化。 韶水音的手指仍在他身前轻缓地taonong,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像是在轻声哄着什么。他早已敏感得不堪一握,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微微颤动,却又舍不得挣开。 她像是知道他会羞,会怕自己太快,又舍不得他一直压抑,于是每一下都不急不缓、温润绵长,让他在最柔软的节奏里一点点瓦解。 温惊澜的喘息越发急促了,唇齿紧咬,指尖不自觉地扣进枕套,肩膀细微地颤着,连声音都带着隐忍的哽咽: “……音音……我要到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像是在向她告白那无法抵抗的深情。他从来不是会放肆索求的人,可她的爱太认真,太温柔,他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将他揽进怀里,像包裹着一只濒临溢出的杯子。 “没关系。”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交给我就好。” 韶水音的手微微收紧,拇指揉过他系带最敏感的那一点,正巧与身体的缓缓进入撞上——那一下,所有情绪、快感、压抑、羞怯在同一刻攒至顶点。 温惊澜猛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地吸了口气,仿佛连眼眶都泛了红。 下一刻,他终于在她手心里,温热地释放。 那一瞬间,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胸口起伏剧烈,呼吸乱得不像平时的稳重。可他没有叫出声,只是把脸埋进臂弯,像个害羞而柔软的少年,把最隐秘的脆弱悄悄藏起。 韶水音没有停,只是轻轻握着他,接住他一寸寸的颤抖。她的吻也落在他后颈、肩膀、脊梁骨上,像落雪一样轻,不惊不扰,却落得满怀温情。 温惊澜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哑音,像是在梦里低低唤她:“……音音……” 他把整颗心都交了出去,毫无防备,只为她一个人。 她抱紧了他,像抱住整片星海沉入水底,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在。” 清晨的光悄悄洒在温惊澜耳尖的细汗上,柔得不真实。 那一刻,他终于抵达了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地方——不再等待,不再忍耐,只有她,和她温柔坚定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