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成立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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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 她没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像能把人溺死。 下一秒,她忽然起身,拉住他的手。 “过来。” 她的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温惊澜有些懵,却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走到书桌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轻轻按着肩膀俯身趴下。 书桌前摆着一面半身镜,镜子干净得反射出他发红的脸。他的额角抵着桌面,后颈泛着细细的汗意,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干啥啊?” 韶水音没回答。 她只是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隔着他还穿着的外裤,轻轻捧住他的臀瓣。 指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沿着肌rou曲线往里推。力道不重,却极具存在感,每一下都像在叩问——不进来、不占有,只是缓慢地、耐心地试探着。 她没有掀他的裤子,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布料,沿着他臀部和肛周的位置,缓缓地按压、揉搓、描摹。 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引诱他自己开口。 温惊澜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他的臀肌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不允许他后退。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变乱,眼神在镜子里闪躲,却无法移开。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不激烈、不强迫,却让他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意识也随之一寸寸沉入身体深处。 “音音……”他嗓音低哑,像极力隐忍却忍不住溢出来的水。 她依旧不语,只是手掌轻轻地揉着他臀间的软rou,偶尔指尖贴着裤布在他肛周划过一圈,那感觉就像风吹过尚未愈合的花瓣,轻,却足以叫人心跳失序。 “你是不是……”他哑声,“想让我自己……求你?” 韶水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笑得轻:“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她在他耳廓轻轻亲了一下,语气却极温柔: “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摸着你,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温惊澜脸红到几乎发烫,身下早已热得发胀,喘息不稳,却咬着牙不愿先开口。 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她调得彻底投降。 而她,分明就在等这个时刻—— 他低声、哑着嗓子,红着脸,对她说: “音音……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