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比赛(女上位大赏H)
“骑”术比赛(女上位大赏H)
我郁闷了,感觉自己付出信任却被背刺。 他撩开我的裙子,刚想低头,就给我抓住了头顶的头发。 我轻轻扯起他的头,带着怨气看他。“这不公平,我老底都透露给你了,你居然断粮。” “你这是小人行径!”我义愤填膺。 他笑了,露出两颗虎牙,好不嚣张。 “小朋友,哪有那么多公平,”他舔了一口我的肚皮,像只猫,“再说了,我手里都没留你的照片,你就偷着乐吧。” 我有点痒,咬了咬下唇,用脚跟磨他的背。“......老师想要我的照片吗?你也和我一样喜欢自己偷腥吗?”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就是色图吗,礼尚往来,我也行! 他爬上来,目光扫过我被蹭开的领口,胸前的褶皱,掀起的裙摆和含着内裤的阴户。我看他是真饿了,如果是条狗,恐怕口水都要滴到我脸上了。 他的声音暗哑。“......我喜欢实物多一点。”他手指勾起那条水润湿滑的布料,又放开,仍由它“啪”地一下打上我的xuerou。 我轻喘,眼睛盯着他的手移动。“你是说那条内裤?老师你不会还没丢吧?” 他目光羞涩,头埋进我的胸前,对着我的心脏闷闷地说:“留着呢,还有......你第一次穿的安全裤。” 闻言,我闭上了眼睛。 “......你个混账,我以为落在KTV厕所了。” “没有,我看你忘了,就把它塞裤兜里了。” “......”虽然我也是变态,但是有时候我真挺想报j的。 “那我这套内衣裤留给你。”我忍着羞耻说,脑子里浮想联翩他会怎么用我的东西。 他猛地抬头,眼神突然清澈,嘴里一声惊呼。“真的吗?” 我又无语又想笑,“这个又不是日常穿的,给你就给你了。”我故作大方,身体却越来越热了。 他亲亲我的耳垂。 “那我要努力让它今晚沾满你的味道。”他用很正经的语气开黄腔。 我扯了扯他胸口的黑丝,甬道不自觉收缩起来。“别磨蹭了,我好想要。”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柔和了,他抓着我的手腕亲了亲。“我也是,好想你。” 这种情况可以叫做久别胜新婚吗?反正原理应该差不多。 我们没再撩拨对方,进入正题,但可以说是衣服穿得最多的一次了。 他拉开拉链,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带上套直接一顶到底。 我紧紧咬着他,只觉得进得好深,他身上的皮衣凉凉的也好舒服。我的腰不自觉顶起,给他掐住。 我半眯着眼看他,他满脸通红,还时不时扯那个皮衣的领子,那玩意也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 他眼神迷蒙地看着我,轻声呢喃:“紧......” 好奇怪,看着他我总觉得yuhuo焚身,好想大口大口把他吃掉,好想用力摆腰让他顶舒服的地方。 “我受不了了。”我低吟着推他的肩膀。他卸力,配合着我的动作到了我的身下。 那根冒着青筋的东西也在我的xiaoxue里转了一大圈。 他发丝凌乱,发尾还有些湿润。皮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暴露了他硬挺的rutou。他的目光紧紧粘着我,满脸欲求不满。 我向后,手撑着脚根,上下摆动臀部。他闭上了眼,头向后仰,紧闭的嘴里传来暧昧的闷哼。 十分难得地,我掌握了节奏。于是我变换着角度享用他的roubang,一次一次撞上他的肌肤、他的衣服、他根部的金属拉链。他抓着床单,微皱着眉,半阖的眼注视着我,但是隔着裙子,他只能想象下面赤裸的交娉的情景。 我解开纽扣,把衣服扒下肩头,露出双乳。他轻叹,“宝贝......” 他的鼓励让我备受鼓舞,我想更放荡,也想看他放荡。我解开发绳,甩了甩头发,半喘着问他:“shuangma?” “爽,”他像是被魇住了,眼珠一动不动,手摸向我裙子下的膝盖。“你好美......” 我闷笑:“油嘴滑舌。”然后双手撑在他头旁边,张开嘴,伸出舌头往下滴口水。 他真的接住了,还是绕着舌头,饥渴地接住了清透的粘液。 我们今天还没接吻,玩着欲情故纵的戏码。 我缠着他摇屁股,把发丝甩在他耳侧。 “你不亲我,是因为这张嘴还要留着讲课吗?” 他的嘴唇水润发亮,“我倒是想亲你,可就没嘴用来夸你了。 你的小屁股真不经夸,一夸就咬我。”他的眼里带着点揶揄。 我脸红了,“有么?我不信。” 他眼波流转,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嘴微张示意我下来。 我低下头缓慢吮了一口他的嘴唇,又快速抽离,与他耳鬓厮磨。 他在我耳边吐气:“你好会骑......” “嗯哼......”我抓着他的手放到胸上,他识相地揉搓起来,拇指擦过我的rutou。“然后呢?”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多点,老师让你干个够。”他诱惑道。 我总觉得自己口水不停分泌。“你想听什么?好哥哥?” 他开始顶起腿一点一点顺应我的动作。 “宋老师?” 他的手劲变重,用力碾我的rutou。 “唔......小学霸轻点......” 他发力上顶,我瞬间被快感挟持。呃呃呃,要到了要到了—— 我脑子犯混,嘴上呻吟:“老公~啊~”然后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下体也跟着呼吸翕动。 他停了一下,又抓着我的手,发狠干我。 我还很敏感,连哭带喊又唤了几句“老公”。 他起身,搂着我cao干,一边还用我之前的话骂我:“让你爽的都叫老公是吧。” 我总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玩火,但是被抱着做好舒服,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所以我只是嘴硬:“不对,给我干的才叫老公。” 他抱着我喘气,打了一下我屁股,“怎么算给你干?” 呃,我想起以前看片看到的亚马逊女战士体位,红了脸,支支吾吾让他别管了、继续。 他挑挑眉。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妨直说。”他食指勾了勾我的下巴,用嘲笑的语气笑我:“对不对,老婆~” 听完我支支吾吾的描述,他颇有学术钻研精神地问了几句,眼神微妙。 他再次躺下,双手抱住大腿,举起自己的下半身,挺着roubang。“是这样吗?小色鬼?” 我也有点别扭,但还是压向他,再次吃下roubang。一切都很奇怪,但是这个姿势很适合我“锻炼”自己的臀部肌rou。 他压着自己给我干,胸口的黑丝下露出rutou,眉头一直皱着不放,但是动情的低喘却没有停过。 渐渐地,我们忘了这个姿势的荒谬之处,沉湎于不同寻常的触感中。 我张开腿,粗暴地榨干了他,也把自己送上一次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