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行为锚定与刺激泛化（3.21）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20天   23小时

    丽娜的手在黑夜中无力地抓着，哭声由小变大，最后变成了沙哑地抽泣。两条腿尝试了好几次，但始终站不起来。索伦的车已经开出去很远，连马达的轰鸣声都消失不见了。那座音乐厅在月光下像是露出獠牙的野兽，她擦着脸上的泪水，眼睛尽量不看向那边。

    一声口哨从身后传来，膀胱比脑子先反应，两腿之间有暖流流出。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摇摇头努力收紧小腹，腿在污浊的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地上逼近的黑影让丽娜身体僵住，她屏住呼吸快速擦干泪水，模糊的视线清晰后，丽娜立刻意识到自己下身未着片褛，她用手护住两腿之间。

    劣质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几个男人在丽娜惊恐的目光中向她走来。他们嘴里不停吹着口哨，她的双腿颤抖着想要控制，但膀胱的肌rou早已形成条件反射，怎么收都收不住。

    “尿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蹲在她身边，捻起地上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丽娜的身体因为害怕，被钉在原地动不了。她看着他们走来的方向，一人多高的草丛正好可以遮挡住身体，丽娜祈祷他们是刚刚来，不要看到之前的那些场景。

    然而几个男人上下其手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扒掉，嘲讽着重复刚刚索伦对丽娜做的一切。“有钱人就是爽，婊子的身体摸着真滑……他刚刚是不是用你的逼灭烟了？老子也试试……”说话间，他跃跃欲试从裤兜里掏出一根被人吸得只剩一点的烟屁股点燃，呛人的味道熏得丽娜不停咳嗽。她双手捂着xiaoxue用力挣扎尖叫，但男人像是非要模仿成功才会罢休。

    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丽娜脑袋发蒙的瞬间，手从下体被扯开。但汽车的轰鸣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划破夜空，明晃晃的车灯让她身上肆意玩弄的手暂时停了下来。刚刚丢下她的那辆车，停在不远处。车门被猛地推开，皮鞋踩在石子路上的声响，让丽娜心跳加速。她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灯光中熟悉的轮廓，先小声低语了一句“主人……”

    随后她的声音突然爆发，丽娜趁几个男人愣神的功夫，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大声喊着“主人！”飞快向索伦脚边爬去。坚硬的石子划破她的膝盖，两腿之间还沾染着污浊，但丽娜什么都不想，此时索伦像是救星一样，她拉着他的裤腿，低头不停亲吻他的皮鞋。

    “他们碰你哪里了？”索伦蹲下拍拍丽娜凌乱的头发。她哭着抬头，想要亲吻他的手指，但索伦避开了。他用两根手指稍显嫌弃地捏住丽娜脸颊又重复了一遍问题。“碰你哪里了？”

    “哪里也没碰！真的！求您开恩！”不等丽娜说，在不远处几个早已酒醒的男人，对着索伦不停磕头求饶。他们刚刚想趁机溜走，但索伦的司机先他们一步控制住几个人。

    “真的哪里也没碰你？”索伦压低声音，拇指摩挲着丽娜哭花的脸颊。她的头左右微微晃动几下，跪着的几个男人松了口气，对站在他们身后凶神恶煞的司机说，“你看！我们真的没碰！放了我们吧！”

    “小狗先上车。”索伦起身，拉开车门，丽娜连滚带爬进去后，他“砰”地一声关好车门，走向自己的司机。“刚刚我要是没看错，他的这只手、他的这条腿、他……这两只手……都碰到了。”空气瞬时凝固，几个男人似乎感觉到大难临头，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司机就在索伦转身的瞬间，精准踹在了他刚刚指的位置。哀嚎声响彻整个夜空，索伦走到车前时，看到丽娜探着身体满脸恐慌地看向车窗外。

    不过在他拉开车门的瞬间，丽娜立刻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好，车里的空间让她没办法把腿打开得太大，丽娜就用两根手指撑开红肿的yinchun，让挂着尿液和yin水的xiaoxue展示在索伦面前。

    他撇了一眼，轻笑一声，鞋底在丽娜湿漉漉混着泥土的大腿内侧刮蹭。“小狗怎么这么脏？刚刚吓尿了？”索伦抽出一根雪茄点燃，鞋尖顶住凸起的阴蒂拨弄。

    “刚……刚刚……他们吹口哨了……对不起主人……母狗……不是……贱奴……不是……”丽娜的心情还沉浸在刚刚的情景之中，她生怕索伦又生气不要她，急切地寻找符合他心意的称呼。

    “叫自己小狗就行了，过段时间调好了，根据你的形态再改称呼。”索伦捏捏她的脸颊，把黏在眼前的头发帮她捋到耳后。

    “你是说……”他眯起眼睛，吸了一大口雪茄，丽娜立刻抬起头，发现他想弹烟灰，她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递到他手边。索伦眉毛微微抬起，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几秒，“用嘴。”

    愣了一下，她轻咬下嘴唇，最后身体前倾，微微上扬，嘴张开的同时，舌头也听话地伸出来。索伦指尖弹了几下，烟灰落入她的口中。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呛人的烟味也随着他手指的晃动飘入丽娜的嗓子眼。她屏住呼吸，手用力掐住大腿，舌尖卷走烟灰的同时，把剧烈的咳嗽变成几声轻喘。

    司机上车了，和索伦简单汇报完外面的情况，车子快速启动。离开前，丽娜大着胆子扭头看向身后，车窗外几个人歪斜倒在地上，暗红色液体在月光的照射下很是渗人。

    “小狗满意吗？”索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时，丽娜立刻转身，却只看到他仰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的侧脸。丽娜收起脸上报复后的畅意笑容，怕打扰他休息，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扒开yinchun的手指不敢松懈，粉嫩的xue口里是刚刚带子摩擦后的深红色。yin液顺着xiaoxue流出，打湿了后排的地毯。

    口哨声响起时，膀胱又是比她的脑子先反应。淡黄色液体喷出，索伦的皮鞋被打湿。丽娜看着尿液和之前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急得不知所措。她用手指帮索伦把皮鞋上的尿液抹去，但他的鞋底又沾染了许多。封闭车厢里腥臊味熏得她满脸羞愧，直到索伦按下车窗，丽娜身上的冷汗才被带着花香的风吹干。

    “很好，终于学会不擅自做主了。什么时候干什么，听我指令就可以。”湿透的鞋底碾过乳尖，丽娜托着他的小腿，索伦将鞋底的污秽在她的双乳上涂抹均匀。

    车门打开时，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女仆，双膝跪地为索伦换好新鞋。“小狗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然后你们带她去彻底清洗。”离开前，索伦对丽娜和剩下的女仆吩咐。车门关上时，丽娜心情复杂地舔着他的鞋底和地板上的尿渍。

    他的羞辱和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不停在脑海中交替出现。

    “让人嫉妒的名媛……”丽娜轻声重复着索伦的话，舌尖扫过坚硬的鞋底，最后一丝尿液被她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