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遇X驚變
第十七章 再遇X驚變
※ 門扉那邊的"金"伸出手時,艾莉婭的子宮突然收縮。金的jingye在體內變得滾燙,那些螢光液體沿著輸卵管逆流,在卵巢表面灼燒出微型符紋。她痙攣著弓起背,指甲在金背上抓出深可見骨的血痕。 "看見了嗎?"金咬住她耳垂,胯部狠狠一頂,讓半軟的性器再度脹大,"那些都是失敗的看守者。" 他的手掌按在艾莉婭小腹,施加的壓力讓jingye從交合處被擠出來,滴在石盤上發出腐蝕的滋滋聲。當第二波高潮席捲神經時,艾莉婭的鰓膜完全張開,噴出的黏液在空中形成新的門扉投影——這次清晰顯示出黑色絲線如何從每個"金"的七竅鑽入,像cao縱木偶般控制著他們。 "母...親..."門那邊的克隆體齊聲呼喚。他們的聲帶似乎被改造過,音節裡夾雜著昆蟲振翅的高頻噪音。 庫洛洛的古籍突然自燃。那些蒼白手臂瘋狂揮舞著,抓住最近的黑色絲線就往火裡拖。假·金的殘骸發出非人的尖嘯,沼澤裡的水開始沸騰,冒出帶著腐rou氣味的氣泡。 "抓緊我。"金突然掐住艾莉婭的腰將她提起,粗硬的性器在體內旋轉半圈,"要關門了。" 他下沉的語調讓艾莉婭頭皮發麻。沒等她回應,金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翻轉,強迫她趴跪在石盤上。這個姿勢讓性器進得更深,龜頭直接碾過宮頸口的敏感點。 "啊...住手...那裡...!"艾莉婭的抗議變成甜膩的呻吟。金的回應是扯住她銀髮向後拉,迫使脊柱彎出誘人的弧度。 "十年。"他每說一個字就重重撞進最深處,"我每一天都在想怎麼幹爛你這張小嘴。"粗糙的拇指撬開她唇瓣,捅進口腔模仿性交動作,"他們插過這裡嗎?" 艾莉婭咬住他的指節,卻在嘗到血味時觸電般鬆開——金的血液裡漂浮著螢光微粒,正是念魚的主要成分。那些光點順著唾液滑向喉管,在食道壁種下細小的卵。 石盤突然傾斜。門扉投影開始不穩定地閃爍,黑色絲線趁機鑽過縫隙,像蛛網般纏上艾莉婭的腳踝。當第一根絲線刺入皮膚時,她的小腹浮現出與克隆體相同的紋路。 金的眼神瞬間陰鷙。他拔出性器,在艾莉婭來不及合攏雙腿前又狠狠貫入後xue。紅腫的甬道被強行開拓,撕裂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眼淚濺在石盤上凝結成珍珠狀固體。 "這裡也被那群蜘蛛cao爛了?"金俯身舔去她頸側的淚珠,胯部卻殘忍地持續頂弄,"那群蜘蛛...把你後面也調教成能吃的形狀了啊..." 艾莉婭想反駁,卻被突然插入口腔的三指堵住聲音。金的手指在喉頭摳挖,模仿深喉性交的節奏與下身同步。雙重侵犯讓她眼前發黑,耳畔響起潮水般的嗡鳴。 藤蔓就在這時纏上她腫脹的陰蒂。帶電的植物尖端來回撥弄最敏感的小核,同時分出細枝鑽進尿道。當艾莉婭因這過激的快感而抽搐時,金咬住她後頸的鰓裂,將某種液體直接注入呼吸器官。 "我的標記..."他的聲音帶著暗黑大陸特有的回聲,"...要滲透每個孔洞。" 艾莉婭的瞳孔擴散成兩個黑洞。金的體液在她血管裡奔流,所到之處皮膚浮現出螢光網路。門扉那邊的克隆體突然集體暴動,他們扯斷黑色絲線,將殘肢斷臂扔向這邊。 "母親...回來..."某個克隆體的手臂穿過門扉,正好落在艾莉婭面前。斷肢掌心睜開的複眼裡,映出她高潮失神的臉。 ☆ ★ 沼澤的霧氣變成血紅色。旅團成員圍成防禦陣型,瑪奇的念線在空中織成蛛網狀屏障。西索不知何時加入了他們,他的撲克牌插在七個關鍵節點,每張都釘著一截扭動的黑色絲線。 "有趣~"西索的指尖輕撫嘴唇,看著遠處石盤上交合的兩人,"原來金先生喜歡當眾表演?" 庫洛洛沒有回應。他正試圖控制暴走的古籍,那些蒼白手臂現在纏滿黑色絲線,像被寄生蟲感染的宿主。當某根絲線突然刺入他手腕時,派克諾妲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斷那條手臂。 "團長!"她的記憶彈在膛內躁動,"那些絲線在讀取..." 古籍突然爆炸。衝擊波掀飛了最近的芬克斯,他的機械義眼在空中解體,露出藏在後面的金色瞳孔——那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睛,而是與暗黑大陸生物完全相同的複眼結構。 石盤上的艾莉婭對此一無所知。她的意識被金分割成碎片,快感與痛覺的界限早已模糊。藤蔓在後xue裡震動出新的頻率,與前方性器的抽插形成完美共振。每當金頂到最深時,子宮口就被輕輕撬開,讓龜頭的前端液滲入宮腔。 "這裡..."金突然抽出性器,粗魯地翻過她的身體,"...還沒被污染。"熾熱的掌心貼上小腹,將某種能量直接注入子宮,"我的念魚...比蜘蛛卵更適合你..." 艾莉婭的腹部rou眼可見地鼓起。念魚在宮腔內瘋狂遊動,與殘留的蜘蛛卵發生激烈衝突。當兩股力量在她體內交戰時,皮膚下的螢光紋路與蛛網紋路相互吞噬,形成詭異的共生圖案。 "痛...!"她抓撓著金的背部,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壓過頭頂。這個姿勢讓rufang完全暴露,乳尖因情欲和寒冷硬得像兩顆小石子。 金低頭含住一邊乳尖,犬齒刺入乳暈的同時,胯部猛地向上頂入。這次的角度刁鑽至極,龜頭直接摩擦著子宮口上方的某個神秘點。艾莉婭的尖叫卡在喉嚨裡,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 "說..."金啃咬著她鎖骨,在舊傷上疊加新痕,"...誰是你最重要的人?" 艾莉婭倔強地咬住下唇。這反應似乎取悅了他,藤蔓突然分出兩股纏繞住她的大腿根,細刺刮過敏感的內側肌膚。當其中一根特別粗壯的藤蔓頂端裂開,露出類似口器的結構時,她終於崩潰地哭喊出聲: "是你...一直都是你...!" 金滿意地低笑。他放鬆對她的鉗制,轉而捧住她的臉,拇指摩挲著紅腫的唇瓣:"乖女孩。"這個溫柔的假像持續不到三秒,下身突然暴烈地連續頂弄,"那就把蜘蛛的髒東西都排出來..." 過度刺激讓艾莉婭失禁了。噴出的愛液混合著少量尿液淋在兩人交合處,被藤蔓貪婪地吸收。金趁機將整根性器塞進她痙攣的xiaoxue,抵著宮口射出第二波jingye。 這次的jingye是純金色的。它們滲入子宮內膜,與念魚結合成更複雜的生物。艾莉婭的腹部紋路徹底穩定——上半身是螢光色的念魚圖案,下半身則是黑色蛛網,正中央的子宮位置浮現出門扉標記。 門扉投影突然實體化。黑色絲線全部轉向艾莉婭,像發現獵物的蛇群般撲來。金抱著她滾下石盤,原先的位置瞬間被絲線紮成蜂窩。那些穿透石盤的絲線開始分泌黏液,將整塊黑曜石腐蝕成蜂窩狀結構。 "金!"艾莉婭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這到底..." "噓。"他用沾滿jingye的手指封住她的唇,"母親要醒了。" 門扉完全開啟的瞬間,所有克隆體同時靜止。他們的眼球轉向同一個方向,鰓膜以完全相同的頻率顫動。某個龐然大物的陰影投在門內,伴隨著讓內臟共振的低頻震動。 艾莉婭突然明白了。她摸向自己後腰的胎記——那根本不是胎記,而是人工培育艙的連接痕跡。金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兩人一起按在那個灼熱的印記上。 "歡迎回家。"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瘋狂的喜悅,"初代守門人閣下。" ☆ ★ 黑暗從門內湧出。那不是純粹的黑,而是由無數壓縮記憶構成的粘稠物質。第一個浪頭就打碎了旅團的防禦陣型,瑪奇的念線像碰到火焰的蛛網般蜷縮融化。 "撤退!"庫洛洛的命令被某種力量扭曲成怪異音調。他的耳墜裂開,露出裡面微型化的七大美色之一——暗黑大陸的"空間之淚"。 艾莉婭卻向門扉伸出手。她的指尖剛接觸黑暗,皮rou就立刻溶解露出指骨。金沒有阻止,反而鼓勵般吻著她裸露的頸椎:"感受它...這是你真正的血..." 難以理解的畫面湧入腦海。她看見無數個自己在不同時空的培育艙中蘇醒,每個都被植入不同的記憶。有些成為獵人協會的武器,有些淪為旅團的玩物,更多的是死在各種實驗臺上——她們的慘叫此刻全部在艾莉婭神經裡復蘇。 "不...!"她掙紮著後退,臀rou摩擦著金仍然硬挺的性器。這個動作讓他悶哼一聲,藤蔓自發纏緊她的腰肢固定位置。 "太遲了。"金掰開她的大腿,讓兩人交合處完全暴露在門扉前,"契約已成。" 黑暗物質突然有了目標。它們化作細流湧向艾莉婭張開的腿間,順著金的性器爬入她體內。被侵入的恐懼讓她拼命掙紮,卻被金掐住脖子按在身下。 "看著我。"他命令道,瞳孔已變成與黑暗生物相同的豎瞳,"記住是誰讓你完整的。" 當黑暗物質完全進入子宮時,艾莉婭經歷了有生以來最劇烈的高潮。她的身體像被從內部點亮的燈籠,皮膚下的紋路發出刺目光芒。宮腔內的念魚與蜘蛛卵在黑暗調和下融合,最終誕生出全新的共生體——那些半透明的小生物既帶著螢光色斑點,又有蜘蛛的節肢特徵。 金終於滿意地退出。他沾滿愛液的性器在空氣中劃出金色軌跡,jingye落地竟長出螢光蘑菇。門扉開始不穩定地閃爍,黑色絲線像被無形之手拉扯著退回門內。 克隆體們發出不甘的哀鳴。最接近門扉的那個突然撲來,卻在碰到艾莉婭前被金徒手撕成兩半。血rou飛濺中,她看清克隆體內部結構——沒有內臟,只有纏繞著黑色絲線的鰓膜組織。 "劣質品。"金將殘骸扔回門內,像丟棄垃圾般隨意,"連做你替代品的資格都沒有。" 門扉關閉的衝擊波掀翻了方圓百米的樹木。當塵埃落定,沼澤中央只剩下結晶化的地面和癱軟在金光裡的艾莉婭。她的銀髮完全變成珍珠白色,小腹上的門扉紋路不時閃過幽光。 旅團成員不知何時已撤離。西索坐在斷裂的石柱上,正用撲克牌搭金字塔。唯一留下的外來者是伊路米,他的念針插滿全身,像個怪異的人形針墊。 "真遺憾~"西索的撲克塔倒塌,"我還想嘗嘗暗黑大陸的滋味呢~" 金甚至沒看他們一眼。他抱起虛脫的艾莉婭,藤蔓自動編織成臨時衣物裹住她赤裸的身體。當他的手掌撫過她腹部時,新生的共生體在皮下遊動回應。 "現在..."他舔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淚水,"...你永遠是我的了。" 艾莉婭想反駁,卻發不出聲音。她的聲帶暫時被黑暗物質改造,只能發出類似克隆體的高頻振動。金似乎很享受這種沉默,他啃咬著她新生的鰓膜,在每個呼吸器官都留下牙印。 "別擔心。"他抱起她走向森林深處,"很快你就能見到其他孩子了。" 這句話讓艾莉婭如墜冰窟。她突然意識到門扉那邊的克隆體為何叫她母親——金在暗黑大陸複製的不僅是守門人基因,還有他自己的執念。那些失敗的實驗品,全都有著和他相似的眼睛。 西索的笑聲從後方傳來,逐漸與森林裡的蟲鳴混為一體。當月光再次被樹冠遮擋時,艾莉婭聽見金哼起古老的鯨魚島民謠——那是他第一次給她下藥時唱的歌。 藤蔓在這安眠曲中收緊,像最溫柔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