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以为您逃的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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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亡夫的画像前 艾瑟琳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夜凛站在亡夫的巨幅油画前,指尖轻轻抚过画中人的唇。月光从高窗洒落,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银发如霜,红瞳幽暗。 “母亲。”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说……父亲当年,也是这样碰你的吗?” 艾瑟琳的呼吸一滞。 夜凛缓缓转身,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抚上她的唇,指腹摩挲着那抹艳丽的红。 “我比他更了解你,母亲。”他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你知道的,对吧?” 艾瑟琳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夜凛一把扣住手腕。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放开。”她冷声命令,试图用血族的威压震慑他。 可夜凛只是低笑,另一只手滑入她的长发,指尖缠绕着那缕银丝,轻轻一扯—— “你教我的,母亲。”他的嗓音沙哑,带着蛊惑,“爱就是……占有。” 下一秒,他的唇覆了上来。 他的吻不像父亲那样温柔,而是带着侵略性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她的呼吸。艾瑟琳想推开他,却被他抵在墙上,膝盖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夜凛……!”她喘息着,指尖掐进他的肩膀。 “嘘。”他咬住她的耳垂,尖牙刺入肌肤,让她浑身一颤,“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成为他吗?”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扯开她的丝质睡裙,指尖探入那隐秘的湿润。艾瑟琳的呼吸乱了,身体背叛理智,在他熟练的挑逗下颤抖。 “你看……”夜凛低笑,指尖恶劣地揉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夜凛将艾瑟琳按在那张曾经属于父亲的大床上,指尖划过她雪白的锁骨,一路向下。 “你让我成为他……”他轻笑,红瞳里翻涌着欲望,“可现在,你眼里只能有我。” 艾瑟琳挣扎,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举过头顶。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 “夜凛,你疯了……”她喘息,声音却已经染上情欲。 --- 艾瑟琳站在城堡的露台上,指尖死死攥着一封泛黄的信笺。 "艾德·冯·克莱因,现居北境洛林堡,二十岁,黑发红瞳……"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是他。 ——她的艾德,真的回来了。 夜凛站在阴影处,看着母亲颤抖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母亲,"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您在看什么?" 艾瑟琳猛地合上信笺,红瞳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成往日的傲慢。 "与你无关。" 夜凛缓步走近,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后颈——那里还留着他的咬痕。 "是吗?"他低笑,"那您为什么在发抖?" 艾瑟琳连夜离开了城堡。 她披着厚重的黑貂斗篷,策马穿过风雪肆虐的北境森林,直奔洛林堡。她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 ——艾德,她的艾德,终于回来了。 ——哪怕他不再记得她。 ——哪怕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她不在乎。 洛林堡的宴会厅灯火通明,年轻的贵族们举杯畅饮。艾瑟琳站在阴影处,目光死死锁定在舞池中央的黑发青年身上。 ——艾德·冯·克莱因。 他穿着深蓝色的礼服,红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正温柔地牵着一位金发少女的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艾瑟琳的尖牙刺破了下唇,鲜血顺着唇角滑落。 ——他怎么能碰别人? ——他明明是她的! 艾瑟琳在花园里拦住了艾德。 "阁下,"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能借一步说话吗?" 艾德皱眉,但出于贵族礼仪,还是点了点头。 当他们站在月光下的玫瑰亭时,艾瑟琳缓缓摘下兜帽,露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 艾德怔住了。 "我们……认识吗?" 艾瑟琳的指尖抚上他的脸颊,红瞳闪烁着病态的痴迷。 "当然认识,"她低语,"三百年前,你是我的丈夫。" 艾德的表情瞬间凝固。 "什么?" 艾瑟琳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咬破自己的手腕,将鲜血喂入他的口中。 ——"想起来吧,艾德。" ——"想起你曾经有多爱我。" 当艾瑟琳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时,她没注意到—— 夜凛已经站在她身后。 "母亲,"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艾瑟琳猛地回头,瞳孔骤缩。 夜凛的手中,提着那个金发少女的头颅。 鲜血滴落在雪地上,像盛开的红玫瑰。 "您以为,"夜凛微笑,"我会让您就这样抛弃我吗?" 艾德踉跄后退,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血色的婚礼。 ——永生的诅咒。 ——还有……他们的儿子。 "夜……凛?" 夜凛的笑容扩大,尖牙森白。 "欢迎回来,父亲。" ——"现在,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 夜凛:"您教会我占有,现在却想逃?太晚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