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由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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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安被按在落地窗前,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暴雨在窗外肆虐,雨滴拍打的声音几乎掩盖了她的啜泣。 沈砚从身后掐着她的腰,guntang的胸膛紧贴她的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看清楚。"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外面就是自由——可你永远都够不着。" 他的手掌狠狠拍在她臀上,留下一片绯红的掌印。周予安痛得弓起腰,却被沈砚一把拽住头发,强迫她看向窗外。 "啊……沈砚……放开……" 沈砚冷笑,手指探到她腿间,毫不留情地揉捏她敏感的花核。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 他的指尖突然刺入,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紧致的xiaoxue,指节弯曲,狠狠碾过那处敏感的软rou。 "啊!"周予安猛地仰头,双腿发软,却被沈砚牢牢扣住腰,动弹不得。 "求我。"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求我cao你。" 周予安摇头,眼泪大颗滚落。 "不……不要……" 沈砚的眼神骤然阴沉。 他抽出手指,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随即压上来,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 "由不得你。" 他猛地挺腰,粗大的yinjing直接贯穿她湿软的甬道,一插到底。 "啊~出去啊……"周予安尖叫着推他的胸膛,"太深了……不要……" 沈砚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yin靡的声响。 "三年前你怎么不喊停?"他喘息着质问,手指掐住她的脖子,"睡我的时候不是很shuangma?嗯?" 周予安摇头,指甲深深抠进他的手臂。 "我……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就能随便抛弃别人?"沈砚猛地加重力道,guitou狠狠撞开她的宫颈口,"现在知道疼了?" 周予安眼前发黑,zigong被侵入的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她失控地痉挛,xiaoxue死死绞紧他的yinjing。 "啊……沈砚……停下……" 沈砚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晚了。" 他掐着她的腰,冲刺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仿佛要将她钉穿。周予安的哭喊支离破碎,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迎合他的侵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大的凶器。 "嘴上说不要,xiaoxue倒是咬得紧。"沈砚冷笑,手指拨弄她肿胀的阴蒂,"这么欠cao,还敢跑?" 周予安崩溃地摇头,眼泪浸湿了枕头。 沈砚突然抽出性器,将她翻过来,强迫她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 "最后一次机会。"他guntang的guitou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说,你属于谁?" 周予安咬唇,不肯回答。 沈砚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捅进去,同时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窗玻璃——那里清晰地映出她被cao得浑身发颤的模样。 "看清楚!"他低吼着冲刺,"这副yin荡的样子,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周予安再也撑不住了。 "你的……我是你的……"她啜泣着投降,"啊……沈砚……饶了我……" 沈砚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下身狠狠撞进她最深处,guntang的jingye直接灌入她的zigong。 "记住这种感觉。"他喘息着咬她的锁骨,"下次再跑,我会用锁链拴着你的zigongcao。" 这几天周予安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周予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 沈砚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床垫上。他这次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掰开她颤抖的腿,粗大的yinjing狠狠捅进她干涩的甬道。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周予安眼前发黑。她拼命捶打他的胸膛,指甲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抓出几道血痕。"畜生...你这个...啊...畜生..." 沈砚冷笑,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撞向床头板。"这就受不了了?"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钉穿。"三年前你在酒店床上可不是这么娇气。" 血从周予安后脑渗出,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刺目的红。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但身体却清晰地感受着那根guntang的凶器在体内肆虐的快感。 "看看你..."沈砚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让她看清两人交合处不断涌出的血丝。"流血了还咬得这么紧...你他妈生来就是被cao的命..." 周予安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疼痛中依然会分泌出可耻的润滑,恨它在被粗暴对待时还会不自觉地收缩。 沈砚突然抽出来,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沿。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她的脚踝——是那条带着尖刺的锁链。 "喜欢跑?"他狞笑着收紧锁链,锋利的金属刺扎进她纤细的脚踝。"cao死你好不好嗯?" 鲜血顺着银链滴落在地毯上。周予安疼得浑身痉挛,却在沈砚再次进入时不受控制地弓起腰。 "贱不贱?"沈砚掐着她的下巴,欣赏她痛苦又沉沦的表情。"都被cao出血了还能高潮..." 他故意放慢速度,让粗粝的茎身摩擦她受伤的嫩rou。周予安咬破了嘴唇,却还是在他顶到zigong口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窗外的暴雨更大了。 雷光闪过时,沈砚看清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他忽然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下身却发狠地撞进她最深处。 "疼就记住..."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这是你欠我的..." 当沈砚终于在她zigong里爆发时,周予安已经发不出声音。她像坏掉的玩偶一样瘫在床上,只有脚踝的锁链还在汨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