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勞動,勞動,還是勞動。 無論是自由民、佃農還是農奴,不勞者不得其食。 當然,這僅限於階級低下,縮衣緊食的尋常百姓。 篳路藍縷,衣服都是破洞和補丁,但是起碼不必行乞,縱使住不起磚瓦房,那抹著灰泥的乾草屋也是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抱怨又有何用呢?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自己算幸運不是嗎? 沒有飢荒,遠離戰爭,繳完物稅還能留有幾袋雜糧已是幸福。 「吶,媽媽,小孩子是怎麼造出來的呢?」 「啊啦?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聽教會的神母說,小寶寶都是父母之間的愛的結晶。」 雖然很想詢問怎麼放個羊卻跑到村裡的教會去,卻也無法狠下心喝斥。 「是的呦?妳也是我和爸爸之間的愛孕育的結晶喔。」 「孕育?石頭很硬的說,不會痛嗎?」 原來是到了這個年紀嗎?畢竟也是從來沒有說明過。 「你聽媽媽說喔,媽媽就是又是右手捏成的圓,爸爸是左手的食指,然後…」 「那麼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呢?是他不喜歡我嗎?」 「媽媽,為什麼要突然拉上窗簾呢,好暗喔。」 「…我的女兒啊,你要認真聽著。」 「是?」 「媽媽呢,年輕時曾經跟爸爸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雖然他長得像馬鈴薯一樣,但是他非常的高大粗壯,每晚媽媽都很開心。」 那真是幸福快樂的日子,沒日沒夜的魚水之歡,如果忽略他必須按照習俗讓所有人授粉。 「可是,有一天從城堡來的臭婊子,說什麼:「這個男人是我的財產,現在租約已經到齊了,我要把它收回去了,快把他交出來。」這個賤人!然後爸爸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欸?!」 訝異嘛。 這就是非自由民的殘酷現實,所有的一切都是領主的財產,包括你我。 所以我才拼命的工作,替妳存下贖身的積蓄,加快妳有朝一日成為自由人。 成為市民,遇見愛,相識愛,得到愛,獨佔愛。 「女兒啊,你要好好記住媽媽的話,如果有天遇到男人一定要把他牢牢藏起來,保護起來,其他女人都只是散發著雌臭的野獸,絕對不可以把男人輕易地洩漏出去知道嗎!」 是啊,這村裡每個孩子都是你的後代,但是我知道的,我是你最喜愛的那個。 時過境遷,你替我親手栽種的蘋果樹結實累累數次,孩子都大到想要找男人了。 親愛的,在此之後就從沒看過你,在山丘上的莊園裡,你過的還好嗎? 那尊貴的臭婊子有像我一樣愛你嗎? 想到你,就越發渴望,根本沒有物件能取代你。 § 「母親大人,貴安。」 高傲,尊貴,平時對除了嫡長女以外的女兒們冷眼旁觀,也只有在被男人包圍時會做出不合儀態的舉止。 「啊?噁啊啊呀?」 您又變得更憔悴了。 「父親大人,貴安。」 還認得我嗎?父親。 我很想就這樣坐在您的腿上依偎著,就像以往的生日,在您的堅持下我才能和您有所接觸,並在只有兩人獨處的房間訴苦。 母親的偏愛讓作為庶子的我飽受歧視,姊妹們的權利鬥爭和騎士修行的嚴厲讓我身上落下疤痕。 那怕我的眼淚打溼了母親送妳的衣服也毫無在意,只是溫柔的梳著我的頭髮,用拇指搓揉著我手上反覆撕裂的繭。 「最近他的胃口變好了,人也變得沒有那麼憔悴了呢,果然花錢買來的精力藥劑很有效呢,嗚呼呼?」 「啊?噁啊啊呀?」 「啊啦,親愛的。你吃得太著急了,都滴到衣服上了。」 對不起,父親。 身為庶女,我沒有人脈,沒有勢力,往後的未來僅是作為jiejie的家臣維持領地,在小小的土地上度過餘生。 這還是依靠母親對您的寵愛才獲得的,否則我只能加入騎士團或是教會,不然就是被一筆錢財打發。 「啊?噁啊啊呀?」 「母親大人,在幾年我也要到了尋覓夫君的年紀,可是領地內絲毫沒有男性嬰兒出生的消息,我該怎麼辦呢?」 「不用這麼擔心,反正那些平民總是自以為把男人藏的很隱密,稍微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啊?噁啊啊呀?」 「哎呀!抱歉親愛的,是我不好。來,啊?」 「啊?噁啊啊呀?姆姆姆」 「可是,這樣不會招致領地內人民的反抗嗎?」 「我的女兒啊,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掠奪,霸佔,然後慫恿我跟您一樣? 「…我不清楚,請母親大人說明。」 「愛,是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孕育的。」 「愛,是忌妒和佔有的。」 「想像一下,妳能容忍將來的夫君被其他女人分享的樣子嗎?」 不能,絕對不容許。 「珠寶和石頭,珍貴稀少的男人永遠是少數,答案很明顯了吧?」 「啊?噁啊啊?」 「怎麼了嗎?親愛的…這是!」 「恩哼?一大早就這麼興奮嗎?我也是喔?」 「啊?噁啊啊?」 「那麼?就讓我們一起來享受飯後甜點吧,親愛的。」 「啊?噁啊啊?」 「那罐藥真的是太棒了,親愛的,我會讓你之後天天喝的?」 「啊!噁啊啊!」 啊…想到自己留著一半汙穢的血就忍不住作嘔。 如今又要再在製造更多雜種嗎? 殺了她,是啊…只能殺了她。 對不起,父親。 我不應該如此懦弱。 您的痛苦我感同身受恨不得承擔,但是! …我需要時間螫伏。 我發誓!我發誓我會用劍將您奪回。 § 「嗯啊啊啊啊?你的技術很不錯呢。」 一如往常,在客人看不到的地方面無表情地工作著。 結實富有彈性的臀部,被曬得黝黑的麥色肌膚。 如同髮色的陰毛雜亂無章,私處卻像是煙燻的牛rou,切開後粉嫩多汁。 死鹹的汗水伴隨著酒精的揮發變得黏膩,體垢顯而易見的附著在緊抓的指甲縫。 隨著更加賣力的舔舐,輕咬,客人逐漸達到歡愉。 輕微的抽搐,類似尿液的東西傾洩而出。 「那麼,前戲已經結束了,該上主菜了吧。」 翻過身雙手環繞過大腿,用手指打開了等候多時的私處,看著我黏呼呼的臉,嘴角還掛著陰毛。 「就說,「是的,船長。」幸運男神號就會乘風而起。」 「是的,船長。」 揚起嘴角,假裝被她的情話迷惑,實則鞭策疲憊的自己,將自己的身材工具與她對接。 「嗯哈?」 水到渠成,過於溼滑的突入到深處,像是與老熟人相處,鬆弛有度。 黏稠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響起,床的晃動越來越大。 「加油,加油?我可愛的小水手!只要你再多堅持幾回合,我會付更多小費的?啊嗯。」 撐住啊!我的腰,我的腿,還有我的小兄弟,為了我的生活資金,現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計時的沙漏還剩下三分之一。 「揚起帆!讓船駛過暴風雨!」 喝啊啊啊!再堅持一下!今天最後的客人!最後的延時計費! 「讓我見識你的風浪!」 呀啊啊啊! 「啊哈?」 像是被手死死的抓住,握到發疼,注入jingye直到恥丘微微壟起才鬆手。 剛好,所有的沙都落下了。 「…呼—」 哼,眼睛後翻,眼淚,鼻涕,口水糊的整臉都是癱倒在床上抽搐的人竟然真的是一船之長,若妳的船員看到了恐怕會叛逃吧。 「呼哈—」 …精疲力盡了。 當初信心滿滿離鄉背井打工的我會嘲笑自己吧。 做著這低賤,向女人搔首弄姿的體力活。 我怎麼會淪落至此?當初不是計畫好,靠著在港邊搬貨或是在酒館打雜賺取做生意的資金嗎? 還是因為這裡的薪水優渥,被半拐半騙簽下契約的自己? 天啊,文盲真的是太吃虧了。 煙味? 不愧是女人,已經恢復體力了嗎? 赤裸的抽著床腳擺著的水煙,汗水從被曬黑的rufang滴下,絲毫不在意不斷rouxue流出的白濁液體。 喔,原來那個乳環是純金的啊,我原本以為是黃銅做的。 吸了一口菸,然後深深的吐出,慵懶地將煙管拋到打溼的床單上。 鹹鹹的海風從窗戶吹進室內,窗簾飄曳著,陽光折射在塗著白漆的牆上。 「…果然指名你是對的,沒有白花我辛苦賺的錢。」 突然彈起身被親吻了臉頰,然後溫柔的用舌頭舔舐側臉。 眼皮底下是兩人臉上透明的穢物拉起絲橋。 旋即身體靠緊,右手不安分的架在肩膀上,手指垂在胸前摸索。 眼前是雄偉的rufang擠壓在左手臂,黏滑、發燙,黃金乳環在深色的乳頭上閃著金光,並隨著手在胸口挑逗撥弄而抖動。 汗味,菸味,嘴裡的氣味,腋下的酸臭。 蓬鬆的腋毛扎著脖頸稀薄的皮膚。 「啊啦啊啦,已經完全沒力了嗎?」 「這位客人,服務的時間已經過了。」 「我知道的呦,因為我也沒錢了嘛?」 側臉,下巴,脖子,鎖骨,乳頭,腹部,肚臍眼,鼠蹊部。 像蛇一樣盤繞而下,嘴絲毫沒有停歇。 「不過,作為你辛苦服務的獎勵,就讓我來給你特殊的小費吧。」 蛤?妳要做什麼? 「唔?!」 柱頭被親吻了。 金玉還被手輕托著,上下晃動,並輕輕撫摸。 小鳥輕啄地數次,隨後舌頭上下舔舐,然後左右橫移,像在吃糖一般。 接著瞄準頂部的凹槽,用舌尖挖著,一勺一勺。 好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愛撫,可是身體每次都有反應。 不是痛,也不是癢,就是劇烈的刺激。 一陣收縮,頂端的縫湧出一小股濁液。 笑屁啊女人!因為妳是客人我才必須忍著不適。 一口含了下去。 身體劇烈的搖擺,連帶rufang搧起了涼風吹著腳裸。 明顯能舌尖的挑逗,旋轉,摩擦,下探,磨蹭。 以及牙齒在邊緣的觸碰。 頭部的劇烈晃動,唾液從嘴角滴落發出氣泡破裂的聲音。 雙手也沒有閒著,依舊故我持續逗弄,輕撫金玉。 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一定是聽信床上功夫越厲害越受男人歡迎的蠢蛋。 該死,又要出來了。 抽動,收縮,釋放尿液將僅剩的殘羹吐出。 女人的嘴巴迅速的鼓起,卻死撐著持續抽動,直到確保接收了一切,連鼻孔都溢出,才甘心的咀嚼,吞嚥。 然後炫耀似的證明自己沒有吐出一絲一毫,儘管臉上已是慘不忍賭。 最後細心的完成舔舐遺漏的最後饗宴。 啵的一聲,黏液牽絲,舔舐了雙唇。 臉上再度沾滿了眼淚和鼻涕。 「下次我還會指名你呦?路易君?」 隨後床單一抹,搖晃著緊緻的屁股,一晃一晃的離開,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滴到走廊。 「該死。不要把這個當作小費啊。」 被掏空體力,故不上被弄得一蹋糊塗的床鋪,只想讓腰有個依託。 這種生活真是爛透了。 女人的性欲實在太可怕,尤其是那些長年在外的水手。 像垃圾坑一樣被不斷傾到名為性慾的垃圾,卻無視遺留的雜亂和腐臭。 街上熙來攘往,唯獨缺乏男性的身影。 海風讓汗濕的身體涼涼的,但女人的體臭揮之不去。 光是從窗戶探出身子,港邊坦胸露腹的女水手就猛朝著這裡吹口哨勾引,實在噁心。 自從離家出走過後,過了三年了吧。 不管怎麼耕種都繳不完的稅賦,苛刻的法律。 初夜權根本就是每個村民的噩夢,至今父親依然無法脫離恐懼,需要在母親的安慰下入睡。 不過,也不是每個家庭都有父親,所以他算是大家的父親吧。 不知道母親有收到我的錢嗎?姊妹們有吃飽飯了嗎? 還要存多久才能有資金去做生意呢? 觀察了這麼久,開一間雜貨店也許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性騷擾是絕對禁止的,誰也別想亂摸我的下半身。 不過,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說我的屁股是免費的,把錢拿來啊混帳東西。 我不想當男娼了,我只是想不依靠女人堅強的生活下去。 「路易斯,休息好了嗎?又有客人點名你了,趕快收拾收拾!」 不想來的就偏來。 「什麼?!不是輪班結束了?現在是我私人時間。」 「是特級會員指名,別抱怨了。」 嘖,又要來了嗎?希望不是體臭太重的客人。 「給點隱私,不要直接開門。」 「做我們這行的哪有隱私可言,這些對於客人都是煽情而已。」 「有些人甚至還會提出情境扮演的需求,妳就別挑剔了。」 「喝了這罐繼續上吧,我會替你緩和客人情緒。」 苦澀的精力劑,但是不喝這個根本撐不下去。 「床單換掉,把身體擦過再噴點香水,房間先通風換氣。」 「樓下的客人很焦急的要見你。」 「是是是。」 唉… 唉? 路易斯,試著樂觀一點,這些都是按次數計酬,也就是錢啊!銀幣和金幣。 碰框! 「噗嘻,我又來指名你了喔,路易君?」 這麼快!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金色長髮,發情的臉,門口都是水漬,噁心死了。 又是妳,不是都月底才來的嗎? 雖然不知道妳的真名,但是為什麼每次都這麼臭? 給我洗好澡再來!體毛刮一下吧!很容易藏污納垢啊! 還有,到底是多常自慰! 發黑還鬆垮垮!很臭啊!好好考慮服務你的人的心情! 妳絕對是我黑名單上面的女人,但是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小姐您好,我是路易斯。很高興今天替您服務。」 吃我一招,營業用假笑。 沙漏加油!我還特地撞了你一下,給我掉快一點。 「好高興?您又再次指名我,先讓我們喝點小酒慶祝這次的重逢如何?」 能拖則拖!精力劑的藥效還要醞釀。 喝醉吧!發情的種豬! 「時間等同金錢!我等不及啦!直接來吧!」 這女的,只有臉能見人,衣服一脫就是禽獸。 單手向下一畫,襯衫的鈕扣汗皮帶盡解,在地上形成衣物堆起的同心圓。 堪稱神技。 與下體糜爛的性生活不同,乳頭卻是可愛的粉色。 「薩!工資有限,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什麼時候?! 眨個眼,人就繞到我背後還反手鎖住我的手臂。 有時間把門關好還不如注重一下禮儀啊這位客人。 「你知道嗎?路易,平常我可是忍耐到月底才來發洩…」 我不想知道! 「但是今天不一樣!因為我有薪資加給!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你了!」 那真是謝謝妳了喔。 等等,為甚麼要把我腳往後折,這個姿勢好奇怪,脖子承受的壓迫好大,腰好不舒服,整個人像蝦子一樣向後彎。 耶?為甚麼妳要坐在我的屁股上,把我兩隻腳當作船舵一樣握著? 我只看得到妳的背和屁股…插進去了?就這樣的姿勢? 「這一小時,就讓我們不留遺憾吧!!喔啦!」 呀?床要散架了,我的骨頭也是! § 被淨化了。 思緒變得清晰,通體舒暢,身心靈都不再汙穢。 整個都世界亮了起來。 風很涼爽,陽光很溫暖。 路旁小花的呼吸,蜜蜂的振翅,還有海浪拍打在堤岸的破裂聲。 美好的世界正等著我冒險! 感謝那位辛苦工作的男人,感謝這個社會允許這種褻瀆女神信仰的灰色產業。 沒有你,我根本無法撐過這些日子。 這亂七八糟但和諧共存,名義上歸屬王國,卻又以自治的方式運行的城市。 每天都在整理前任的各類政務文件,釐清稅收,清點軍需物資,向當地各類權貴人士打招呼,連周邊的地方貴族都要寫信送禮。 調查,賄賂,勾心鬥角。 但是接下來不一樣。 一切的計畫即將開始,我們與公主的宏偉訴願將在我的治理下步上正軌。 「哇哈哈哈哈哈!」 「隊長,你是不是去嫖妓了。」 「哈哈哈?伊莉絲副官你再說什麼呢?我是去祈禱了。」 「用妳的rou體嗎?」 「妳太汙穢了!我怎麼會和男娼做出男女之歡,支持非法產業這種事情呢?」 「當然是去教會向女神祈禱啦?」 「隊長,妳是不是最近任務壓力太大了?」 「……」 「唔喔喔喔喔!」 「都一把年紀了可以不要在大街上鬼吼鬼叫嗎?還有請不要碰我,我只接受男人的觸碰,女人的觸碰只有噁心的體溫和汗臭。」 「可是,可是!最近任務的強度真的是太誇張了。」 「每天都在加班,晚上還要巡邏,還有年中的軍備檢查,新建的兵團訓練,後勤補給的檢查報告,就連馬匹的照顧都要cao一份心力!」 「這座城市為甚麼可以如此鬆弛?政務官都去哪裡了?」 「根據我的調查,當公主好不容易透過政治鬥爭把我們安插進來之後,前任市長就捲款逃到大陸了,剩下的就是樹倒猢猻散。」 「明明我們是騎士團,是軍人,卻為了政務忙到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吸。」 「我只是想放鬆一下而已!讓我感受男人的溫柔吧!」 「唉,也是呢,是我太一板一眼了…艾爾維隊長,妳真的很努力了,偶爾也必須要放鬆一下吶。」 「對吧!對吧!所以妳不會向隊員們告密的對吧?」 「哼,妳以為我會這樣想嗎?」 「欸?!」 「妳以為你在外面偷懶的時候是誰在替你批改文件的?」 「明明之前還大義凜然的說:「國家的安危就在我們獨角獸騎士團身上,現在還不是貪圖安逸的時候!此刻我們必須共體時艱!」慷慨激昂的講了一番大道理,還私下跟士官說要以身作則,強行塞了一堆政務要他們想辦法。」 「結果,妳也只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雌獸而已。」 「是誰說管不住性慾的人沒有資格自稱為騎士?」 「額…」 「是誰在隊員開玩笑說要聘請男傭時大聲喝斥行為不檢點?」 「嗚!」 「以妳為掌管財務的我會不知道隊長把錢偷偷花在哪裡嗎?蛤?!還私下謊報成應酬費。」 「耶?」 「只要我在團內公布,想必隊長的聲望將跌落谷底,公主也不再對妳抱有信任,放任妳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和隊員們宣洩長期禁慾的怒火,被流放邊疆吧。」 「再見了,艾爾維隊長,不,應該稱作妳為雌獸人才對。」 「妳的餘生就在荒涼的北境,看著冰雪自慰吧。」 「不准走!」 「咕!放開我!」 「只要妳垮台了,我就能合理上位,就有更多的薪水,讓我去買男奴了!」 「結果妳也跟我一樣不是嗎!」 「開什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