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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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200x年的加州伯克利,深秋的寒意从旧金山湾渗进来,湿冷的雾气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座标榜自由的城市。舒菈米斯坐在宿舍窗边,窗玻璃上凝着水珠,像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映出她憔悴的脸。她手里夹着一根骆驼牌香烟,烟头被咬得湿漉漉的,指尖微微颤抖,烟灰落在破洞牛仔裤上,像一场无声的溃败。那晚宾馆的记忆像毒蛇盘踞在她脑海,挥之不去——约阿希姆的皮带抽在她背上的脆响,勒住她脖子的窒息感,咬着它被骑乘的屈辱画面,像烙印一样烧进她的灵魂。她发誓要忘记,发誓要报复,发誓要把那个疯子踩在脚下。可五天过去了,她连宿舍门都没出一步,专著《论父权制的性无能》停在第一页,像一个未完成的笑话。她点燃第六根烟,吐出一口浓雾,低声骂道:“cao他爸的父权,我不会输。”但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纸片,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的身体还带着那晚的痕迹:背上的鞭痕结了痂,像一张扭曲的地图,每道痕迹都像在诉说她的失败;臀部的齿印泛着青紫,像疯狗留下的耻辱勋章,周围的皮肤肿胀得像被啃烂的果rou;手腕上的勒痕隐隐作痛,像被锁链拴过的证据,皮肤磨破后渗出的血已干成暗红色的痂。她照镜子时不敢直视自己的裸体,那日耳曼血统的丰满曲线——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宽肩膀,胸部隆起如熟果,即使被宽松T恤压扁仍透出诱惑的轮廓,臀部紧实如煮鸡蛋,包裹在破洞牛仔裤里像在挑衅——在她眼里成了叛徒。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自语:“你是个战士,要推翻万恶的父权统治,这点小挫折不算什么。”可镜子里的眼神空洞,像被掏空的壳,愤怒无法填满内心的裂缝。那根皮带的影子像幽灵,潜伏在她意识的暗角,挥之不去,每次闭眼都能听见它的呼啸声,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舒菈米斯试图回到正常生活。她逼自己穿上最宽松的卫衣,把胸部和臀部藏进厚实的布料,像在逃避自己的身体。她重新拿起笔记本,敲下几句专著的草稿:“男性的性无能是父权制的内在缺陷……”可手指僵在键盘上,脑海里浮现的是约阿希姆狞笑的脸,那根皮带在她眼前晃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摔下笔记本,屏幕撞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一声叹息。她抓起外套,决定出去走走。她不能让自己垮掉,她是要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先知。她穿上运动鞋——那双见证了她被男权蹂躏一整晚的鞋,鞋底磨得发白,边缘沾着干涸的泥点,像她的意志一样被磨蚀。她推开门,冷风扑面而来,像那晚约阿希姆拍打她后脑的手法,带着蛮横的侵略性,刺得她脸颊生疼,鼻子里灌进一股湿冷的咸腥味,像是海湾吹来的腐烂气息。 她在校园里游荡,空气冷得刺骨,枯叶在脚下嘎吱作响,像在低语她的失败。她漫无目的地走过教学楼,路过一群裹着围巾的学生,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划过她的耳膜,一个女孩的声音尖锐地喊着:“周五派对见!”她低头快步走开,穿过草坪,枯草在她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打在她脸上,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她走进一家咖啡馆,门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店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和潮湿的外套味,柜台后的服务生是个瘦小的亚裔男孩,忙着擦拭咖啡机,满头大汗,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点了一杯黑咖啡,坐在角落里,靠着斑驳的木墙,墙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披头士海报,约翰·列侬的眼睛被涂上了一颗红色的星星。她观察来往的学生,几个男生在讨论考试,声音轻浮得像泡沫,互相吹嘘昨晚喝了多少啤酒,一个家伙拍着桌子模仿宿醉呕吐的声音,引来一阵哄笑;一个戴眼镜的家伙试图搭讪旁桌的女孩,嗫嚅着说了几句天气,女孩翻了个白眼,低头玩手机,他缩回座位,像只受惊的老鼠,低头盯着咖啡杯不敢抬头,手指紧张地抠着杯沿。舒拉米斯冷笑一声,心想:“这就是雄性,软弱得可笑,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统治世界几千年纯粹是运用了罪恶和谎言,”她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在她舌尖散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勒痕还在,像一个隐秘的警告,皮肤下的刺痛让她皱起眉头。她告诉自己,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猎物,她要用他们的无能证明自己的理论。 那天晚上,她决定继续她的“仪式”。她需要证明自己没有被约阿希姆击垮,证明她的理论依然成立。受到挫折的她不敢回到常去的“红灯”酒吧,她怕面对那些熟人,更怕撞见那个疯子。于是她走进另一家更便宜的酒吧,门上挂着褪色的霓虹招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大麻和啤酒的味道刺鼻依旧,地板黏糊糊的,满是泼洒的酒渍。她找到一个目标——一个貌似刚下班的油漆工,二十多岁,留着杂乱的胡子,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格子衬衫,袖口沾着干涸的白色油漆,手指粗糙得像砂纸。她走过去,臀部在牛仔裤里微微晃动,眼神带着挑衅:“想不想试试?”油漆工愣了一下,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没钱!”她没好气地说:“是老娘要睡你!”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的牙,点头跟她走。 他们去了他租的小公寓,门一推开,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汗臭的刺鼻味,房间像个垃圾场,角落堆着空啤酒罐和揉成团的脏袜子,窗台上摆着一排没洗的油漆刷。舒拉米斯脱掉卫衣,露出纹身“Smash Patriarchy”,像在宣战。她拒绝洗澡,认为那是屈服于男性的“凝视”,她带着一身汗臭,凶巴巴地命令:“脱,快点。”油漆工很久没碰过女人,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笨拙地解开她的裤子,手抖得像个新手。她冷笑一声:“你他妈会不会?”他刚摸到她的大腿,她又斥责:“别磨蹭,废物!”这种气氛下,油漆工连勃起都无法完成。她盯着他狼狈的样子,点了一根烟:“果然,男性就是个笑话。”油漆工涨红了脸,骂骂咧咧地赶她出去:“滚出去,你这疯婆子!”她嘲笑他:“果然急眼了!雄性就是这么会推卸责任!”她吐出一口烟雾,摔门而出,可心里的空虚却像潮水涌来——为什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能和她做一次的男人。她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她咳嗽起来,眼泪混着烟雾模糊了视线。 几天后,她又约了个肌rou发达的体育生,自称床上无敌。她在校园健身房门口堵住他,叉着腰命令:“证明给我看。”他咧嘴一笑,露出白得晃眼的牙,肩膀宽阔得像堵墙,T恤紧绷在肌rou上,散发着一股汗水和古龙水的混合味。他们去了他的宿舍,房间里满是汗臭和蛋白粉的甜腻味,墙上贴着肌rou男的海报,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蛋白粉桶。他试图亲吻她,嘴唇刚碰到她的脸,她推开他,骂道:“少来这套,直接上!”体育生脱下裤子,露出比约阿希姆那“铅笔头”粗壮得多的家伙,可她像使唤奴隶一样继续呵斥:“快点,别跟个娘们似的!”他插入后还没动几下就被她的气势压倒,早泄得一塌糊涂,喘着气说:“你去找别人吧。” 她抓起衣服就走,嘴里骂道:“废物,连三分钟都撑不了,父权的走狗!”她摔门而出,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身后传来他低声的咒骂:“神经病……”另一次是个书呆子模样的经济系学生,戴着厚眼镜,想用温柔讨好她。他狭小的单人宿舍,书架上堆满经济学课本,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的霉味,桌上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冷茶,茶渍在杯壁上留下褐色的痕迹。他试图吻她的手,动作轻得像羽毛,她打断他:“别装纯情,快点干!”他嗫嚅道:“这不符合上帝对女人的要求……”她怒吼:“你们男人已经用宗教强jian我们几千年了!现在我们要革命!”他推了推眼镜,试图争辩:“女性应该温柔,这是自然法则……”她冷笑:“自然法则就是你们男人的谎言!少废话,要干就干,不干就滚!”“这是我住的地方凭什么我滚?” 两人争执起来,最后不欢而散,连裤子都没脱。她冷冷地说:“他一定是个阳痿。”第三次是个留着脏辫的黑人服务员,满口“解放”的口号。她以为他会有不同,可到了汽车旅馆,他脱下裤子,伸出驴一样的大根,咧嘴说:“没女人能拒绝我大公鸡的滋味,先给我口一口。”舒拉米斯恶心得反胃,骂道:“你他妈以为老娘是你的奴隶?”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黑人服务员一脸茫然,嘀咕:“这娘们怎么回事?我百战百胜的手法……” 这些男人的失败本该让她得意,可她开始明白,他们的早泄和阳痿不是天生的无能,而是她激进的态度——拒绝柔弱、充满敌意——让他们无法进入状态。她越是扮演女权战士,越是摧毁了性爱的本能和谐。 夜晚,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像在看自己的灵魂。床单皱巴巴的,满是烟灰和汗渍,像她的生活一样混乱。宿舍的墙壁斑驳,角落里有一张蜘蛛网,网中央一只小虫挣扎着。她试图用手抚慰自己,指尖滑过鞭痕,试图驱散那些记忆,可身体却背叛了她——下身湿得像被洪水淹过,快感像毒液从脊椎窜上来。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cao,我疯了吗?”但手指停不下来,汗水从额头滑到枕头,浸湿了一片。她回忆着那晚的画面:皮带抽在她背上的刺痛,勒住脖子的窒息,咬着它被骑乘的屈辱,耳边是约阿希姆的咆哮,像野兽在宣示胜利。快感在她体内炸开,高潮让她颤抖,她瘫在床上,眼泪混着汗水滑下来,浸湿了枕头,泪水咸得像海水。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她的身体,恨约阿希姆在她灵魂里留下的烙印。她开始做噩梦,梦里是约阿希姆的皮带,像活物一样缠住她,抽打她,勒紧她,甚至塞进她嘴里当缰绳,皮革的苦涩混着血腥在她舌尖散开。她醒来时满身冷汗,下身湿得像犯罪现场,床单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水渍,像一个耻辱的证据。她试图用写作转移注意力,可专著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嘲笑她:“男性的性无能……”她敲不下去了,手指僵在键盘上,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像一张苍白的面具。 一周后,她崩溃了。她开始喝酒,廉价的伏特加烧得她喉咙发烫,可酒精无法麻痹那根皮带在她脑海里的影子,甚至让她越来越像那个疯子——她甚至幻想自己手里拿着一本德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像约阿希姆那样背诵着狂热的句子。她坐在宿舍地板上,盯着空酒瓶,低声自语:“我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翻出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荣格心理学书籍,读到“阴影”概念——每个人都有一个潜意识的自我,与表面的自我对立却共存。她的“白昼自我”是女权战士,渴望推翻男权,拒绝柔弱;而她的“夜晚自我”却渴求被征服,被践踏。她越是高声批判父权,那股潜藏的渴望就越是高涨,像潮水一样吞没她的理智。她扔下书,双手抱头,低吼:“这不是真的!” 书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一声绝望的叹息。可内心深处,她知道这是真的。对那晚的屈辱耿耿于怀,并非出自仇恨,而是她潜意识的呼唤——她的激进让她在性爱中无法放松,只有约阿希姆的暴力能强迫她放下防备,回归女性的柔弱地位,形成一种病态的和谐。 就在这时,女编辑打来电话催稿。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语气一改之前的宠溺,话里话外满是不耐烦,看来她已经对舒拉米斯失去信心了:“舒菈米斯,你的初稿再不交,那五千块预付稿费就泡汤了。你不是说要砸碎父权吗?连稿子都写不出来,还谈什么革命?”舒菈米斯盯着桌上的空酒瓶和揉成团的烟盒,意识到自己几乎身无分文——房租、烟钱、啤酒钱都靠那笔稿费支撑。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会在月底前交。”挂了电话,她靠在椅背上,双手捂脸,指缝间渗出汗水。为了活着,她必须让生活重归正轨。她以此为理由说服自己再见约阿希姆一面。她趁着下午人流量小的时候前往 “红灯”酒吧,老板见到小有名气的女权战士消失了这么久又复出了,语句中难免揶揄:“哟,小战士,又找那疯子?”她冷冷地说:“我要他的地址。”老板报出一串地址,挤了挤眼:“你去找他干嘛?你俩不会真的搞上了吧??”她骂道:“关你屁事!”转头迈开步子就走,在酒吧门口还扭头抛下一句:“老娘要杀了他!” 傍晚时分伯克利郊区一栋破旧公寓,墙皮剥落,楼梯上满是烟头和啤酒罐,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烟草味,像一个垃圾堆的入口。 此时的约阿希姆穷得叮当响,连健身房都好久没去,肌rou松弛了不少,皮肤下的青筋不再凸显。他需要节约体力以省下伙食费,租的这间三十平米的单间如同废墟——家徒四壁,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垫子,像护城河中的城堡,四周堆放着旧衣服、色情杂志、喝剩下的蛋白粉袋子,墙角还有一只破洞的篮球,空气里混杂着霉味和尿sao味。他正趴在“城堡”上发愁怎么熬到父亲下次汇款,突然听到门铃响。 “叮铃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