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什麼鬼任務
2.什麼鬼任務
我腦子裡亂成一團,拼命回想小說開頭的劇情。 昨晚…昨晚…對了!應該是他們第一次上床的那一章!原著裡,陸景曜因為家族爭鬥被下了藥,渾身燥熱難耐,倒在路邊,蘇若晴好心路過扶他回家。 結果他一句「我好不舒服…妳幫幫我」,就把蘇若晴給上了。 等等,那這不是蘇若晴家嗎?那我剛剛是想跑去哪? 啊…算了,先矇混過去再說!我眼巴巴地看著陸景曜,假裝思考了半天,實際上才過了幾秒,硬著頭皮說:「想想起來了…我剛剛想去上廁所,下床的時候腳軟,不小心撞到頭了…」 這謊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拙劣得要命,漏洞百出。 他眼神一沉,沒說信不信,直接一把把我拉過去,翻身壓在身下。 我嚇得心臟差点跳出來——幹嘛?小黃文的劇情要來了嗎? 等等,我可是母胎單身啊!我還是處啊!我沒做過啊!內心瘋狂吶喊,可表面只能僵著不敢動。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語氣帶著懷疑:「是嗎?我怎麼沒聽見聲響…」 他的臉越靠越近,嘴唇幾乎要貼上我的,我緊張得呼吸都停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低咒一聲「嘖」,不情願地鬆開我,翻身坐起,抓起床頭的手機接聽。 陸景曜冷著臉按下接聽鍵,聲音不耐煩地低吼:「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男聲,語氣恭敬卻帶著點緊張:「陸總,出事了。昨晚那批貨被人截了,老爺子已經在公司等您,您最好馬上過來。」 他眉頭緊鎖,掛斷電話後轉頭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件鬆垮的白色襯衫——他的衣服。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慌亂中隨手抓了他的襯衫套上,現在被他這麼一盯,我臉「唰」地紅了。 「要穿多久?」他語氣帶著點嘲弄,嘴角微微上揚,「這麼喜歡我的衣服?」 我愣住,連忙手忙腳亂地把襯衫脫下來,扔回給他,羞得一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抱得死緊,連頭都恨不得埋進去。 陸景曜接過襯衫,隨手搭在手臂上,眼神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秒,像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什麼。 「妳最好老實待著,」他站起身,開始穿衣服,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別讓我回來時發現妳又跑了,蘇若晴。」 說完,他抓起外套,大步走向門口,房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我一個人抱著被子愣在床上,心跳還在怦怦亂響,臉燙得像燒起來一樣。 陸景曜走後,我癱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他剛剛說「別讓我回來時發現妳又跑了」,為什麼是「又」?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上床的那一章嗎? 算了,管他呢,總算走了。 我長長鬆了口氣,腦子裡還在消化這荒唐的遭遇——穿書?這種事也能讓我林曉雯撞上? 突然,我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猛地坐起來。等等,如果這是夢,或者跟來的時候一樣,再撞一下頭說不定就能回去? 我光著腳跳下床,走到房間的櫃子前,盯著它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狠狠撞下去。 可手剛扶上櫃子邊緣,我就怂了——「啊,我不敢…」 正猶豫著,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對了,穿書劇我看過,不是都會有系統嗎? 我試探著喊了一聲:「系統?」 幾秒鐘過去,什麼動靜都沒有。 我自嘲地搖搖頭,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機械化的聲音突然響起:「宿主妳叫我?」 「啊!」我被嚇得跳起來,心臟差点蹦出來,「還真的有啊?呃…那個…我要做到什麼條件才可以回去嗎…?」 那道聲音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宿主您的任務是…與男主做滿一百次,才可以回去哦。」 我愣住,下意識點了點頭:「喔喔,原來…」 話說到一半,我猛地反應過來,「不對,你說幾次?一百?你說的做是做那檔事嗎?蛤?這原著也沒寫這麼多次床戲的場景吧?怎麼可能有一百次!」 我腦子一片混亂,瞪著空氣,像是那個系統就站在我面前一樣。 這什麼鬼任務?我一個母胎單身,連男人都沒碰過幾個,現在要我跟陸景曜做一百次?我直接傻眼了。 系統沉默了片刻,似乎對我的反應毫不在意,機械聲再次響起:「宿主請冷靜。原著劇情只是參考,任務目標由系統自行設定。目前進度:1/100。請宿主努力完成任務,祝您好運。」 話音剛落,那聲音就消失了,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這也太離譜了吧!我該不會真的要跟那個霸道總裁滾一百次床單才能回家吧? 「欸!等一下!你說自行設定那你換一個啊!」我朝著空氣大喊,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可那該死的系統一點回應都沒有,就像剛才那番話從沒說過似的。 我氣得跺了跺腳,這什麼破系統啊,坑人也不帶這樣的! 正抱怨著,門外突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家門被打開了。 我心裡一驚,連忙手忙腳亂地抓起床邊的衣服往身上套,總不能光著身子見人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奔房門而來。我還沒來得及整理好頭髮,門就被猛地推開了。 「若晴,妳在大叫什麼啊?有蟲?」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門口站著一個女生,手裡還拎著一袋東西,滿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愣在原地,傻乎乎地盯著她。 腦子飛快轉動——這是誰?我記得原著裡,除了蘇若晴的父母,能知道她家密碼的只有她的閨蜜和陸景曜。 這女生看起來不像壞人,八成是蘇若晴的閨蜜沒錯了。 可她的名字是什麼來著?我努力回想小說細節,卻怎麼也抓不住一個準確的印象。 「呃…」我乾笑一聲,硬著頭皮回道,「沒、沒什麼,就是剛剛…撞到頭了,有點痛。」說著,我還假裝揉了揉額頭,指望這拙劣的演技能矇混過去。 她歪著頭打量我幾秒,然後走了進來,把手裡的袋子隨手放在桌上。 「妳怎麼回事啊?臉紅成這樣,撞到頭有這麼誇張?」她一邊說一邊湊近我,像是想檢查我的額頭。 我連忙後退一步,心虛地裹緊衣服,生怕她看出什麼端倪。 「對了。」她突然停下動作,轉而八卦兮兮地看著我,「昨晚陸景曜不是說有事要處理嗎?怎麼我剛剛在樓下看到他的車還停著?他沒走?」 我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麼?陸景曜沒走?那剛剛的電話不是叫他去公司嗎?我腦子裡一片混亂,這劇情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