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怎麼能在這裡…(H)

    週六下午，奈奈準時出現在百貨公司門口。

    她穿得一如既往簡潔隨性，牛仔短褲、T恤、頭髮隨便綁個丸子頭。剛下車，她就看見小熊貓坐在入口旁的長椅上，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紙袋。

    「這麼早就到了啊，」她走近他身邊，笑著說。

    小熊貓站起來，眼睛發亮地看著她：『寶貝今天也好可愛。』

    「嘴巴這麼甜，你又想幹嘛？」

    他笑了一下，然後舉起那個紙袋，語氣溫溫的，帶著試探：『我帶了衣服，覺得妳穿一定超好看……妳可以穿穿看嗎？不喜歡的話就算了！』

    奈奈挑眉，「你挑的？」

    他語速加快，小心地補充：『對…我一看到就覺得很適合妳！』

    奈奈沒接話，只是瞇眼看了他兩秒，然後默默地把袋子接過來：「你有問題。」

    『可以換給我看嗎？』他小聲問，語氣溫柔得像在哄貓。

    奈奈輕哼一聲，轉身往廁所走去：「要是很變態，我就直接丟垃圾桶。」

    小熊貓小聲的說：『好』，嘴角忍不住笑開。

    她走進廁所，把袋子打開，一眼就看到一件細肩帶洋裝，還有一件外搭的針織罩衫。風格不算太浮誇，但也不是她平常會穿的類型。她皺了下眉，手指捻著布料。

    她剛想翻個白眼，結果最下面那個小袋子，打開後讓她整個人僵住。

    ……是丁字褲。

    「果然是個變態。」她小聲咕噥，拿起來看了兩眼。

    她站在鏡子前試著比劃了兩下，最後還是紅著臉，把衣服換上了。

    奈奈推門走出去。

    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像整個人被點燃了，愣在原地，眼神亮的誇張。

    『……太、太好看了吧？』

    「你這樣不會太變態嗎？」她開玩笑地看他一眼。

    『哪有！』他小聲反駁，但臉頰泛著紅，還是忍不住小聲說：『妳穿給我看，我真的很開心……』

    『要不要先去逛街？不然我怕我等一下會直接把妳帶去旅館。』

    她心跳漏了一拍，嘴上卻還嘴硬：「我們在百貨公司欸，你冷靜一點喔。」

    『所以我說我們先逛街呀…』他語氣無辜。

    奈奈哼了一聲，眼角卻彎得藏不住笑意。

    兩人並肩走進一間大型連鎖服飾店，她伸手點了點他的肩，「我穿你挑的衣服給你看了，現在輪到你了吧？」

    小熊貓眨了下眼：『妳要幫我挑？』

    「不然咧？」奈奈撇嘴，「看你平常穿得像高中生一樣……不幫你改造一下我都快沒臉跟你走在一起了。」

    『好啊！』他眼裡是藏不住的開心。

    奈奈轉了一圈，停在一排淺色襯衫前，「這件不錯，」她隨手抽了一件淺藍色的薄襯衫，又挑了條淺褐色的褲子，「去換。」

    小熊貓接過衣服，往試衣間方向走，走到一半忽然轉頭：「妳要一起來幫我看看嗎？」

    奈奈一愣：『你…確定？』

    他沒回答，只是笑著拉了拉她的手，眼神乾脆而明亮。

    她鬼使神差地就跟著他一起鑽進試衣間。還好是獨立空間，鎖好門後就剩下兩人擠在小小的格子裡，呼吸近得過分。

    小熊貓把衣服放到掛勾上，忽然有點害羞，被看著換衣服感覺有點奇怪。

    他不是沒在奈奈面前脫過衣服，但在這種地方，感覺完全不同。他動作慢吞吞，而奈奈則大方的掃視小熊貓的全身。

    『妳轉過去。』

    「我幹嘛轉過去，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裸體。」

    小熊貓被奈奈激到，不甘示弱的說：『講的好像我沒看過妳的一樣？』接著用手扣住奈奈的腰，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寶貝……我可以親妳一下嗎？』

    奈奈呼吸有點亂，但還是抬頭瞪他一眼：「現在？」

    『就一下下，真的一下。』

    他話沒說完就低頭吻了上來，雖然只是淺淺的在嘴唇上碰了一下，卻讓他欲罷不能。

    小熊貓唇瓣才剛離開她，就立刻又貼上她的脖子。

    他的嘴唇炙熱的黏著她，手掌順勢貼上她後腰，把她整個人抱的更緊。奈奈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撩得心慌，呼吸被堵得七零八落。

    「你不是說一下下？」她喘著，聲音發軟。

    『妳那麼香，哪忍得住啊……』

    他邊說邊低頭吻她的鎖骨，含糊的嗓音裡帶著一點撒嬌般的委屈：『妳明明也喜歡。』

    奈奈臉頰發燙，想推他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小熊貓的手已經探進她的罩衫底下，指尖順著腰側一路往上，用力的掐著奈奈的胸部，奈奈差點驚呼出聲。

    『我幫妳打開一點好不好？妳很熱吧？』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說完後，不等奈奈說話，直接把洋裝的拉鍊拉下來。

    她搖著頭用氣音說沒有，小熊貓卻像沒聽到一樣，把她的裙擺推到腰間。

    小熊貓目光灼灼，手指不安分地滑到她大腿內側，隔著薄布輕輕地磨蹭。

    『我真的好想摸妳……在這裡妳會不會太緊張？』

    奈奈咬住下唇，睜著水光瀲灩的眼看他，氣息微顫：「你現在……要在這裡？」

    『我們安靜一點就不會被發現。』

    他語氣像是在哄人，手卻已經輕巧地扯下她的丁字褲，指腹貼上柔嫩的xue口，磨了兩下，沾上一點濕潤。

    『這邊也說可以吧？』

    她全身一震，咬唇轉過頭去：「……變態。」

    『可是妳的xiaoxue說她覺得很舒服。』

    話一出口，奈奈整張臉爆紅：「我要出去了！」

    『我有說妳可以出去嗎？』他一邊壓低聲音，手指一邊探了進去，緩慢而溫柔地揉弄著那已經濕透的xiaoxue。

    奈奈抓住他的手臂，急促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靠在牆上無力反抗。她知道自己該阻止，但他那又黏又燙的氣息就在耳邊，每一寸碰觸都像火一樣燙人。

    『再讓我摸一下下，我就停，好嗎？』他說得輕柔，手指卻逐漸進入更深處，緩慢地按壓起來。

    整間試衣間除了兩人急促交錯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咬緊牙關，眼框因羞恥與快感泛起薄紅。

    小熊貓貼著她的額頭，額上也微微冒汗，眼神卻又專注又疼愛：『妳今天真的很漂亮，我好愛妳。』

    她喉頭一緊，只能紅著臉閉上眼，不敢看他，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緩慢的動作。

    ──試衣間裡的空氣愈來愈稀薄。

    她咬著唇，喘息幾乎要斷裂，每一次小熊貓手指按進她體內深處，裡面就會一縮一縮地緊咬住不放，像是在求他更多。

    他捨不得太快，但她濕得離譜，每一下都濕得像被水吻過，他的指節一滑進去，就能清楚聽見那些黏膩的水聲在她身體裡打轉。

    『妳自己聽……』

    他貼在她耳邊輕說，指尖緩慢地在xue口打轉，然後再緩緩磨進她更裡面一點。

    『這聲音真好聽。』

    她整個人發顫，腰根無力地靠在牆上，想撐住，卻又被他舔著耳朵、揉著胸部、玩著xiaoxue……整個人被愛與慾揉成一團濕軟。

    「你……真的要在這裡……？」她喘著，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小熊貓沒回答，只是輕輕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牆壁。

    他從背後緊貼上來，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扶著自己早已撐脹的roubang，低頭在她腿間磨了幾下，找準那處濕軟的入口。

    『寶貝……記得不要發出聲音唷。』說完，他慢慢地、穩穩地將那根從背後推進去。

    她雙手撐著牆壁，整個人被他一寸一寸地撐開，腿根發顫，呼吸被堵得亂七八糟。

    「唔……嗚……慢一點……」

    小熊貓伏在她耳邊，吻了吻她發燙的臉側，低聲：『乖，我會輕一點……但妳真的……太緊了。』

    他整根緩緩推進去，頂得她整個人微微前傾，額頭貼著牆壁，雙手撐著，一寸寸感受到自己被他填滿。

    「嗚……太、太深了……」

    她輕輕喘著，聲音含糊，整個人像被蒸進快感裡。

    小熊貓伏在她背後，雙手抓著她的腰，把自己深深壓到底。

    他沒馬上動，只是這樣貼著她，喘氣壓在她耳邊，悶得發燙。

    『妳現在的樣子……真的好色。』

    『這麼小聲，妳是不是也怕被聽見？那妳要繼續忍住，不然我一頂妳就會叫出來。』

    他語氣還輕，身體卻已經開始動。

    他從體內慢慢地抽出來，再一點一點地推回去，磨著她最深那個點，力道不快不狠，卻壞得剛剛好——每一下都像在挑釁她的神經。

    她的腿微微發抖，xiaoxue濕得發燙，根本包不住他，只能一吸一吸地把他拉進去，黏成一片。

    『妳的身體真的好騷，剛剛摸的時候就知道了……現在更誠實。』

    『而且妳剛剛還穿著我買的丁字褲……一進更衣室我就想把妳cao到出不去。』

    他的話貼著她的耳後講，舌尖還舔了一下她的脖子，那濕意讓她整個人顫了一下，幾乎夾得更緊。

    他低笑，動作卻變得更慢、更深。

    每一下都像是怕吵醒外頭的世界，但又用盡力氣捅進她最敏感的深處。

    『妳說這樣要怎麼停下來？』

    『妳的xiaoxue黏成這樣……每一下都不想放我出來。』

    他越動越深，從後狠狠壓進她體內的每一下都貼著牆壁的節奏響著。

    試衣間太小，他每頂一下，她都被逼得往前撐牆，整張臉貼著冷冰冰的牆面，額前碎髮沾了汗。

    小熊貓一邊cao著，一邊把手繞到前面，隔著衣服揉她的胸，掌心和乳尖之間隔著布料，卻一樣揉得她喘不過氣。

    『寶貝……妳要是叫出來，我真的會控制不住一直幹下去。』

    他的語氣喘，卻還是貼著她的耳朵，說得黏、說得色，每一下都像是在逼她忍不住叫出聲。

    她咬著唇，肩膀顫得越來越厲害，xiaoxue濕到發黏，從他roubang抽出的瞬間，還能聽見微微「啵」的一聲黏響。

    「不……嗚……你、你快一點……我真的……快不行了……」她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是哭著求他。

    小熊貓低頭舔了一下她耳垂，喉音低得發顫：『那妳再撐一下……我現在每一下都cao進妳最深的地方……等妳夾我，我就讓妳高潮。』他猛地一頂，整根埋到底。

    她整個人顫了一下，xue口瞬間縮緊，濕得幾乎流出聲音。

    『就是這裡吧？妳剛剛收得這麼緊，就是這裡……』

    他狠頂了幾下，然後抱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拉。

    「嗚……嗚嗚……我、我……！」

    她咬著唇，眼淚快掉下來，手死命撐牆，身體止不住地發顫。

    她的腿軟掉了，整個人顫抖著高潮，xiaoxue狂亂地收縮、緊緊吸著他在體內瘋狂顫動。

    小熊貓把她抱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還在胸前撫著她顫抖的蓓蕾。

    『妳忍著不叫出來的樣子，真的……騷到我都快忍不住了。』

    她整個人在他懷裡顫抖，高潮還沒完全退，他就已經開始更深地挺動。

    她的身體太濕太燙，每一下都像是被她自己吸進去，xiaoxue緊得像不肯放過他。

    他咬緊牙，聲音帶著低啞的顫抖：『……寶貝，妳這樣夾我……我真的要……』

    他頂得越來越猛，腰用力往前送，整根一下一下埋到底，帶著濕潤聲撞進她體內深處。

    『我要射了……讓我射在裡面……都給妳，好不好？』

    最後一下，他狠狠頂到底，身體一震，腰一挺，整個人貼著她的背顫抖著射了出來。

    熱得發燙的jingye灌進她體內，一波一波湧進去，像是把他整個人都灌了進去。

    他喘著，把她摟得更緊，臉埋在她肩膀：『啊……哈……都給妳了……』『我真的不行了，妳剛剛太緊了……我忍得好辛苦……』

    她癱在他懷裡，氣息凌亂，眼尾泛紅，腿幾乎站不住，只能靠著他。

    兩人還連著，他還沒退，一邊喘，一邊抱著她不放。

    她小聲說：「……你太誇張了……在這種地方……」

    他在她耳邊親了一下，低聲笑了：『是妳太可愛，我一看到妳穿成這樣，我就哪裡都不想去，只想把妳壓著。』

    她臉整個紅到不行，忿忿的咬了他一口。

    他親了她的耳朵，還不肯抽出，整個人黏在她身上，想多留一秒是一秒。

    他終於從她體內抽出來的時候，那根還有些微熱，濃稠的jingye順著她腿間慢慢流下。

    奈奈整個人靠著牆喘息，小熊貓先把紙袋裡的衛生紙拿出來，小心地幫她擦乾淨，手法比剛才在她體內還輕柔，像在哄受驚的小動物。

    『等一下會不會不舒服？』他貼著她耳邊問，聲音還帶著未散的熱。

    奈奈氣息還亂，臉紅得發燙，咬牙說：「你還有臉問我？」

    小熊貓低頭偷笑，幫她把裙擺拉回原位，又輕輕把丁字褲穿好。她腿還有點軟，他把她摟進懷裡，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整理頭髮、整理衣服，對著鏡子多照了幾秒，直到覺得自己看起來不像剛被cao過。

    「你快點把衣服穿好。」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後推開門。

    兩人走出試衣間的時候，走得格外安靜。

    小熊貓動作超自然，眼神卻還帶著剛才的餘韻。奈奈餘光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表情淡淡的，耳根卻還是紅。

    他們把衣服掛回去之後，牽著手慢慢地走出服飾樓層，一路穿過人潮，誰也沒提剛剛那段yin靡的事。

    兩人走進美食街，百貨公司裡的燈光還是那麼亮，只有他們的眼神裡藏著一場無人知曉的秘密。

    **

    從百貨公司地下停車場開上來時，天色已經擦黑。

    小熊貓把冷氣關小，車子裡靜悄悄的，窗外是一路後退的黃光與紅綠燈。

    奈奈繫著安全帶，側臉落在晚霞裡，整個人懶懶的。

    他餘光看她好幾次，想說話，卻什麼都沒說。

    奈奈主動開口：「想說就說。」

    他手握著方向盤，咬了咬下唇，過了兩秒才說：『我有點捨不得妳。』

    她挑眉，笑：「不是每天都見？」

    他低頭笑了笑，又開了一會，終於在她家巷口轉進停車格。

    引擎聲關掉後，車內安靜得只剩彼此的呼吸聲。

    奈奈剛解完安全帶，小熊貓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她轉頭：「幹嘛？」

    他眼神有點躲閃，卻還是開口：『那個……妳剛剛穿的……可以給我嗎？』

    「什麼？」

    『……內褲。剛剛那件……』他聲音越說越小，幾乎是貼著她耳朵，『丁字褲。』

    她一愣，像沒聽懂，睜著眼看他，臉頰起了點紅暈。

    他補了一句，臉紅耳根，卻堅定得像求一件信物：『我要妳穿過的。』

    奈奈害羞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手往裙下伸。沒說什麼，只聽見「唰」地一聲，她把那條布料拉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他手裡。

    「變態。」

    他紅著臉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手捧著那點溫熱，像捧著什麼寶貝一樣。

    『我會收好。』

    奈奈下車前彎腰湊近他，貼著他臉頰親了一下：「要記得洗喔。」

    他愣了一下，還沒回神，門就關了。

    她轉身走進公寓，裙擺晃了晃。小熊貓坐在駕駛座，半晌才握緊方向盤，像是終於能把心臟壓回胸口。

    他發動車子，車內還殘留她身上的香味。

    他輕聲說了一句：「……我才不會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