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疗愈(取下道具,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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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开始清洗自己,就听见女人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这么急?青年有些慌乱,他还没准备好自己的身体,万一等会大人嫌他太松了,一怒之下杀了他怎么办? 他不想死。 哪怕他活的如此卑贱、如此恶心,他还是不想死。 但既然大人开口,他就绝不能拒绝大人,“当、当然,请进……” 得到他的应许,女人推门而入,她已经脱下了外袍,艳丽的五官映入他的眼帘。 他几乎没见过女人,更别提如此美艳的女人。她外袍下的纯黑战斗制服低调简洁,却难掩优雅神秘的气质,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与这颗星球格格不入的贵气。 青年骤然回神,他竟然盯着这位大人看的入了神,这是极为冒犯的,他急忙想从浴缸里起身、跪下求饶。他挣动几下,合不拢的双腿酸软无比,青年绝望地发现他根本起不来,只能嘴上哀求。 “……求大人原谅sao奴,sao奴不是故意看您入神的,您实在是天人之资,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女人轻叹一声:“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强迫自己自称那种称呼了。” 青年紧抿嘴唇,脑中回荡起曾经那些人cao弄他时说的话—— “这么sao,还自称什么‘我’?你就是条欠cao的母狗、浪荡的sao货!” 眼眶突然一红,半晌后,他才嗫嚅着唇说:“……好。” “你身上那些东西,凭你自己很难取下来,我帮你。”女人直接说出她进来的目的,半点不磨蹭。 青年微微瞪大眼睛,他不明白,有那些“玩具”在,她能轻易将他送上高潮,cao弄起来也更舒服,为什么要取下来?他揣摩着女人的意思,可能是她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能这样解释了。 他点点头,被女人从浴缸里抱出来,靠着墙放在地上。方才被他泡过的水已经变得浑浊无比,而他身上的浊液被洗去了大半,清冷出尘的五官得以完整展露,如同出水芙蓉,让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羞辱。 他尽力张开酸痛的双腿,将那糜烂殷红的阴阜展现在她面前。像是贝类缓缓张开外壳,露出湿软的蚌rou来。 埃莉诺大致扫视了下他身上的惨状,决定先把他rutou上的环摘了。她轻轻揪着那铁环,观察起构造来,这铁环只是用普通的铁铸成,破坏起来没什么难度。麻烦的是,他被穿孔的地方血rou已经粘黏在环上,若强行取下,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你的rou已经黏在环上了,取下来时可能有些痛,你要是受不住就叫停。”埃莉诺没有麻醉剂,只能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青年不在意的笑了笑,他更疼的都受过,这点还真不算什么,“大人您摘吧,我不怕疼的。” 埃莉诺点点头,先是用异能破坏了一小节铁环,再转动着将它从乳珠上取下。 “嗯……啊……” 青年轻声呻吟起来,这一转,不仅是血rou被剥离,他的乳珠也在疼痛中尝到了被玩弄的快感。奶水大股从张开一线的乳孔里喷出,将他好不容易干净了些的身体再次弄脏。 下身失禁般流淌出更多液体,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等到她将两只铁环都取下后,青年媚人的喘息不止,流出的奶水带着些许血丝,淅淅沥沥落了满身。 埃莉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剥开黏在rou蒂上的花唇,像刚才的cao作一样,先破坏一节,再旋转取下—— “呃呜!唔啊啊啊啊!” 最敏感的花核被旋转着cao了个通透,青年惊喘出声,下体狂乱抽动,又是汩汩带出大量液体。 青年好半晌才从极致的高潮中缓过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高潮过几次了。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像窒息已久的人终于呼吸到空气。 埃莉诺看着手上的水液,有些怔神,这么疼吗? “还能继续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他下意识点头,连她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埃莉诺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没什么经验,如今只剩他性器和女xue尿孔里插着的树枝没有取下来了。她看到他点头,两只手直接捏住了树枝顶部,一下抽了出来—— 青年湿红舌尖微微吐露,眼瞳上翻,腰身像震颤的琴弦一样弹动。 那树枝上粗糙的凸起狠狠碾过他敏感娇嫩的两处尿道,下身像破了洞的水桶,源源不断漏出水液,再次带着他陷入无比强烈的高潮中,濒死的快感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根积攒多时的稀薄精水骤然得到释放,蒂珠中被捅大的尿孔猛然翕张,滋出清澈的尿液,喷溅在她手上——他失禁了。肮脏的液体喷了女人满身,她的制服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溅上去的液体悉数滑落下来,一点都没被弄脏。 幸好,不然他怕是这辈子都赔不起。 连续的高潮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他狼狈地瘫软在地上,觉得自己像条缺水的鱼,只会张着嘴不停弹动腰身。 等到恍恍惚惚恢复感官时,他已经再次泡在了温水里。一旁的女人见他终于恢复神智,叹了口气,“你要是受不住了可以叫停,没必要强撑。”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见她叹气了,她面对他似乎总有许多无奈。 “对不起大人……可以麻烦您把我的腿搭在浴缸两侧吗?我洗一洗里面。”他声音沙哑,听到她无奈的话语,下意识道起歉来。 “为什么要道歉?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一下子抽出来的。”埃莉诺不能理解,是她缺乏经验,下手没个轻重把他弄疼了,为什么他反倒要给她道歉? “对不起,我……”他张口又是道歉,发觉了这一点的他立刻闭上了嘴,既然大人不想听道歉,那他就绝对不能道歉,不然大人会不开心。 埃莉诺看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按他所说把他柔韧修长的双腿搭在浴缸两侧,温热的水流顺着张开腿的动作涌入合不拢的xue口里,带出大量浑浊的精水。 似乎觉得这样洗的不够干净,他请求女人给他一根水管。埃莉诺不明白他要水管干什么,不明所以地递给他,就见下一秒,青年直接将水管捅入雌xue里。 他插得极深,从他平坦小腹上鼓起的弧度来看,应该是直接进入zigong了。 青年对于无比顺畅的侵入毫不意外,他已经被扩阴器和那群人cao松了,像个松垮垮的套子。这样不行,他一会还要侍奉大人,这么松肯定不能让大人满意,他得另想办法。 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些男人曾经对他使用过的手段。 对了,可以用电击。 在电流的刺激下,他肯定能恢复紧致,实在不行就加大电流,他不怕痛,这副浪荡的身体早就学会将痛转化成快感了。 但若是大人一不开心,他没有了最后的价值,极有可能会被杀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极其恐怖的威压,还有那些人一瞬间被扭曲的空间吸收得渣也不剩的样子…… 来不及细想更多,温热的水流很快填满了他整个zigong,小腹胀的仿若三月怀胎。 “唔……”他的意识一瞬恍惚,有点分不清进入zigong的是水流还是尿液了。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阴暗的小巷里被陌生男人轮jian、被当成尿壶羞辱,甚至差点被狗cao。 但现在,他已经身处宽大的浴缸里,清洗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 他将管子一把扯出,粗糙的管口碾过xue内每一处敏感点,堵塞的液体哗啦啦排出体内,他又仰着脖颈、双目失神地高潮了。 青年就这样反复清洗了很多遍,身体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不停陷入高潮,最后下身几乎麻木,他才终于将自己里里外外每一个孔窍清洗干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干净的水,现在全被他身体里的液体弄脏了。 这就是“垃圾星”,贫富阶级分化极为严重,底层人民一辈子都喝不上几口没有污染的水,但现在因为这位大人,他能用纯净水清洗身体…… 不过他只是感慨一下,并不仇富。 对他而言,这些人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有钱或贫穷,都会将他们恶心的器物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玩弄、羞辱他。 “可以了,”青年面色潮红喘着气,看向等待已久的她,递上清洗干净的水管,“大人,我已经洗干净了,但在开始前,求您给我准备一根电线。” 埃莉诺微微皱眉,“你要电线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躺在床上休息为什么需要电线。 “大人您一会先用通电的电线抽我,抽打胸乳或蒂珠都可以,我那些地方很敏感,有电流的刺激,我很快就能进入状态。” 他平静地解释着,没有因为即将遭受的虐待而害怕,曾经那些人折磨他的手段可比用电线抽打狠多了。 埃莉诺无奈扶额,她终于明白先前他为什么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他这是把她当什么人了?觊觎他身体、贪图他美色之人?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他滴水的身躯,简单擦干后将他放到床上,走出去准备关灯,“睡觉吧。” “嗯?”他微微瞪大双眼,神色怪异地看着女人,不是应该先用电线鞭打他吗? “我不是那种人,不会强迫你,”她的目光清丽温和,“你不用这样。” “好好睡一觉吧。”她关了灯,带有冷香的躯体躺在他身边。 女人似是想到他可能不适应,给他留足了空间,还转过身背对着他。她应该是很累了,没几分钟,耳旁就传来清浅又均匀的呼吸。 青年出神地看着黑暗中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单。他遇到过太多太多的人,他们对他总有直接目的,连眼神也如出一辙——惊艳、猥琐、兴奋…… 可他一点也看不懂这个女人,她看向他的眼里没有情欲,只有平静与温和,好似风平浪静的大海、或是温柔拂过脸颊的春风。在这颗充满罪恶和肮脏的星球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有着这么平和的眼神呢? 他的心跳微微加快,困意却不受控制袭来,青年慢慢沉入梦境。 这一次,是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