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域·下（h）

    怪物后肢中弹，腰部以下一软全然把快要射精的yinjing夹在了两具身体中间，安娜一阵恶心，用力抽出手臂，这一次朝着上面那张人脸狠狠刺下。处在突如其来的危险中的怪物繁殖和生存的本能相互缠斗，最后在大脑下达的死前留下后代的指令中一边挣扎着后缩一边朝着奋力起身逃跑的人类喷出毕生最后一泡jingye。

    怪物拖着伤腿踉踉跄跄向黑暗中遁逃，一道寒光从它逃走的方向迎面斩下，身着黑色制服的青年用比怪物更为残暴的力道，一手抓住它被捅出血洞的面部固定在原地，另一手握着一把小臂长的短刀，沿着脊椎的走向依次插入左右肋骨的间隙，捅到第四下时怪物终于彻底停止挣扎。

    青年收起短刃又取出了手枪里的子弹，才若无其事地呼出一口气，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破坏心脏比捅喉咙死得快。你没事吧？”

    肾上腺素褪去，积攒在体内的巨大恐惧和压力穹顶般倾倒下来，本已站起跑出几米的安娜双腿失力，眼前阵阵白光，重又瘫坐在地。手臂上的伤口汩汩往外渗出血液，她觉得自己大约是完蛋了，虽从暴力中捡回了一条命，但伤口流进了怪物的体液，说不定会感染不知名病毒，最后不治身亡。许是心理作用，头昏脑热的症状出现奇快。

    “小姐，你还站得起来吗？”青年见她又倒了下去，连忙上前搀扶：“你的伤口很深，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站不……起来，很热……”

    青年闻言，直接将人背在背上，感觉到背后一点点挣扎的动静，边跑边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倒也不是害怕他，只是被那怪物弄脏的衣服都浸透了，贴在他背上和自己皮肤上让她难受又难堪。

    压抑的空间并没有形成什么鬼打墙，反而一直在延续，街上鬼都没有，更别说人。平时喧闹的城市变成了坏档的游戏，只剩脚步声清晰可闻。

    杰洛瓦耳尖发烫，那里有一道灼热的气吸喷洒其周。

    轻车熟路地进了空荡荡的医院，为她处理伤口，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告诫自己要表现出令她安心的样子，可是愈发升高的体温让他额头和后背都冒出了汗。他难以自控地瞥了一眼她衣服上难以言说的污渍，脑子里又闪过些不该回想的画面，纷乱异常。

    “那头怪物死了，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

    安娜想把语调放得平缓，可因紧张而难以放松的喉咙还是让她的声音染上了一点哭腔，眼泪冲破眼眶的挽留，在重力牵引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杰洛瓦不擅长应付眼泪，他想伸出舌头舔掉，他把这种冲动归结于生物对盐分的需求。几乎是机械地执行着与遇害人沟通的程序，他讷讷开口背书：“我会带你出去的。我是巡刑卫莫城辖区队长杰洛瓦，请信任我，我保证对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巡刑卫？”安娜仔细看那制服样式，好像不是警察，或许是什么特工组织吧。

    “你是人类？”一无所知的反应出乎意料，看到她冷静地把刀插进怪物面门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她们是同类。

    “你不是？好吧，我猜到了……现在出现什么我都不奇怪。”安娜说：“慢慢解释吧，我想换件衣服。”

    医院的设施一切正常，安娜确定这里是一个一比一复刻现实的里世界。她脱了衣服，站在浴室的莲蓬头下面，隔着门听杰洛瓦将这一切说了个大概。

    这个世界上存在更高维的种族，对上古时期唯一发展出文明的种族——人类来说，祂们拥有类人的外貌和远超人类认知的力量，被称之为神。神族能与任何东西繁衍，把整个世界当成巨大的yin乐场，祂们cao动物，让母兽繁育出带有祂们基因的妖怪，祂们也cao女人，诞下的拥有神力的孩子大概率变成了部族的神职。后来妖怪也cao女人，人类和动物开始拥有共同的祖先，于是最原始的图腾崇拜出现了……失去了生殖隔离的神族后裔们经历了漫长的演化，悲剧出现了，混乱无序的融合使得一部分后代只剩下疯狂，它们被叫做“荒原兽”被踢出了文明的行列，对人类、对远古时期的同胞只有本能地捕食与强jian。

    “这里是它们创造的吗？”安娜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的。它们在演化中还保留了创造‘神域’的能力，就像蜘蛛结网一样，用于捕猎。按理说荒原兽死亡会使神域消失，这里应该不止一头。”

    “所以这里是异空间。”

    “准确来说是某个时间。”杰洛瓦在脑海中搜索最恰当的类比，大概是某个拉美裔作家构建的时间迷宫花园最通俗易懂，他不知道安娜有没有看过那本书。        安娜思考了一阵：“我知道了。但我不太能想象。大概就像蚯蚓无法被告知视觉一样。”

    “嗯……确实。”杰洛瓦贴在门上，他感觉安娜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他能肯定她离门越来越近，她的声音和水声有距离，几乎是也贴着门在与他对话。

    他在臆想门后是怎样一副场景。受了伤的女人面容还有些憔悴，此时不着寸缕还要提高音量和他讲话，丰腴的rou体不知是摆出了怎样的姿势，以他们现在的距离，那对挺巧的rufang怕是压在了门上……他怎么能想这些东西？那是一个脆弱的人类女性，是他救助的遇害者，他不该产生帮助和保护以外的想法，特别是下流的想法。

    “真可惜，我也不能让你理解我现在感觉到了什么。”

    女人温软的声音让他浑身抖了一下，支起的yinjing骨让勃起的性器快要顶出裤子。她说她感觉到了什么？感觉到自己想要冒犯她？可是，既然隔着门，那他是不是可以自慰呢……只要不被她发现，就不算伤害她吧？杰洛瓦背靠在门上，这样她开门之前他还有时间把yinjing塞回裤子里。

    门是两面可推拉的设计。

    他露着yinjing仰面摔在地上的时候，安娜裹着一条毛巾靠在门边：“我是想问你要不要也洗一下身上的血。”

    她目光落在面前的意外之喜上，还真的不是人，形状不一样。不过好大，不知道能不能给她用一次。她感觉到的是发热症状来自身体的sao动，疼痛褪去之后，某处的痒意就越发难耐。

    “你也感觉到了吗？那个怪物的体液让人……”她合时宜地加紧双腿，做出一副茫然无助的迷离神情，心中却是忐忑。她第一次勾引别人，全是小说和黄片里学的劣质知识，不成功便丢脸。

    看来她快要成功了，对象很单纯，甚至流露出一丝愧疚：“对不起，我去晚了没能救你。”

    “我会帮你的……”杰洛瓦望着她已然神志不清的眼睛，里面蒙蒙的水雾要溺死他一般让他不住地靠近，沉沦。他伸出手扯下她身上裹着的毛巾和自己的衣服，起身抱她回到莲蓬头下。热水从头顶淋下，沿着rou体的线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