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暧昧
第11章 暧昧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江予单手撑在瓷砖墙上,另一只手握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孟以晚泛红的膝盖。她皮肤上还残留着指痕和吻痕,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糜艳。 “疼吗?”他拇指摩挲她大腿内侧的淤红,声音低哑,却没了刚才床上的狠劲。 孟以晚撩开湿漉漉的头发,故意用脚尖蹭他的小腿:“现在装温柔?” 江予眯起眼,突然关掉水,拽过浴巾裹住她,动作粗鲁却小心避开了她发红的腕骨。他低头时水珠从发梢滴在她锁骨上,声音带着未消的欲念:“怕你散架。” “那……你是第一次吗?”孟以晚避开他的视线,指尖缠绕着发丝。 “嗯。”江予也偏过脸去,有些羞怯,“你呢?” “我也是。” 空气陷入一时的凝滞。 她突然笑出声,戳戳他的鼻尖:“学弟的技术其实也就一般。” 江予一把扣住她的腰按向自己,浴巾滑落,两人湿漉的躯体再次相贴 :“那刚才是谁抓着我背求饶的?” 孟以晚不甘示弱地仰头,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下,落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各取所需而已。” 她指尖划过他胸膛,笑得漫不经心:“炮友不就是这样?” “炮友?”江予重复了一遍,眼神陡然阴沉。他猛地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膝盖顶开她双腿,呼吸喷在她唇间:“孟以晚……你在说什么?” 她迎着他的目光,红唇轻启:“炮、友。” 江予的瞳孔紧缩,突然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不像亲吻,更像惩罚。他的手掌掐住她腰侧,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新的指痕,声音从齿缝里挤出:“……知道了。” 可下一秒,他忽然托起她的臀将她抱离地面,孟以晚惊喘一声,双腿本能环住他的腰。 花洒被撞开,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江予就着水流顶入她尚未合拢的腿心,两人同时闷哼。 水声掩盖不住黏稠的撞击声,她抱住他脊背后仰时,后脑勺在瓷砖上叩出闷响。 “你……”她指甲陷入他肩膀,却被他抵在墙上更深地碾入。 “不是各取所需吗?” 江予喘着粗气,发狠地顶弄,水声混着rou体撞击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哑声说:“那就取够本。” 孟以晚在颠簸中咬住他肩膀,却抑制不住呻吟。江予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情绪赤裸得惊人:“叫这么欢,给我这个炮友听?” 她突然笑了,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美得惊心:“有什么问题吗?” 江予动作一顿,随即更凶悍地撞进去,直到她呜咽着抓乱他的湿发。雾气蒸腾的镜面终于彻底模糊,只余两具纠缠的剪影。 当江予托着她发软的身子擦拭时,毛巾掠过她腰侧新添的指痕,他突然发现那形状竟与自己掌纹完美契合。 最后他托着她发软的身体擦干时,水声掩盖不住黏稠的撞击声,她抓着他湿发后仰时,后脑勺在瓷砖上叩出闷响。 雾气蒸腾的镜面终于彻底模糊,只余两具纠缠的剪影。 当江予托着她发软的身子擦拭时,毛巾掠过她腰侧新添的指痕,那是刚刚情动留下的。 江予动作一滞,毛巾重重擦过她后颈。 “我讨厌你。”她鼻尖蹭过他心口尚未消退的吻痕,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 江予的手突然放轻了力道,毛巾缓缓滑到她肩头,带着几分迟疑。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镜面上凝结的水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无声地滑落。 他低头看她,她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前,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他忽然叹了口气,拇指蹭过她后颈那块被他擦红的皮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知道了。” 孟以晚掀起眼皮瞥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你又知道什么了?” 他没回答,只是扯过浴袍裹住她,动作比之前轻柔许多。她任由他摆弄,却在系带时故意使坏,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腰腹。江予呼吸一滞,一把扣住她作乱的手,眼神危险:“还来?” 她轻笑,抽回手,转身去拿吹风机:“江予,你想多了。” 江予盯着她的背影,湿发贴在她光裸的背上,水珠顺着脊椎的凹陷一路滑下去,消失在浴袍边缘。他喉结滚动,突然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孟以晚一怔,吹风机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别动。”他低声说,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指尖穿过她潮湿的发丝,温热的风缓缓拂过。他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偶尔扯到她的头发,但莫名认真。 她透过镜子看他,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没了刚才的凶狠,倒显出几分罕见的柔软。 “技术真差。”她评价道,语气却不像嘲讽。 江予哼了一声,手指却放得更轻:“闭嘴。” 吹风机的噪音里,谁都没再说话。直到她的头发半干,他才关掉机器,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一缕发尾,迟迟没有松开。 孟以晚转过身,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上还留着他咬过的痕迹。她抬手戳了戳他胸口:“发什么呆?” 江予抓住她的手指,突然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很轻,像羽毛扫过。 她愣住了。他抬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只能是炮友吗?” 此话一出,江予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后悔了。 孟以晚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挑眉:“那是什么?” 江予沉默几秒,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他大步走向卧室,语气恶狠狠的:“……烦死了,睡觉。” 她被扔进柔软的床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扯过被子把她裹成一团,自己却隔着被子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江予。”她闷闷地叫他。 “……嗯。” 她挣扎着从被子里探出头,对上他的眼睛,忽然笑了:“你该不会是在撒娇吧?” 他耳根一热,猛地别过脸:“睡觉。” 孟以晚笑着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很轻,像某种妥协。江予僵了僵,手臂却收得更紧。 窗外雨声渐起,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