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梦(h)
一场荒唐梦(h)
木拉格市,智峰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内,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交缠在一起。 他们没有呼喊对方的名字,而是紧紧的抱着对方。 沈从容抚摸着宣春归的背,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掠过她的脊背,她抓着沈从容的背,抓出几条血痕。 花xue被沈从容撞的不成样子,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沈从容抬着宣春归的屁股,往下一按,进到最深处。 “呃啊......太深了。”宣春归忍不住的颤抖着双肩。 沈从容安抚似的亲了亲宣春归的唇。 宣春归睁开眼睛,看着沈从容,眼含春水。 沈从容突然的有些恍惚,这样温柔的样子倒是和他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的不太一样。 涟漪轻颤间,倒映着欲说还休的哀戚,沈从容在宣春归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莹润的唇珠微微肿起,泛着诱人的蜜色。 宣春归被沈从容盯得不是很舒服,轻轻的抿动着嘴唇,显得唇色愈加的娇艳欲滴。 沈从容将宣春归翻过去,宣春归翘着屁股,就像之前那样。 沈从容掰开她白花花的屁股,roubang在她的rou缝之间摩擦着,流出来的爱液被带的到处都是。 黏糊的感觉包裹着她,她趴在床上,脸侧着,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从容拿着粗大的roubang,一直磨着宣春归的阴蒂,手指不时地刺激着她的xue口。 宣春归的身体微微的颤动着,直到她快受不了了,沈从容才轻轻扒开她的嫩rou,将roubang插进去。 宣春归抓着床单,咬着下唇,沈从容肆意的抓着她的屁股,撞进她的花心。 他俯身亲了亲宣春归好看的脊背,没有一丝赘rou,灯光照在上面,像是被月光勾勒的远山轮廓,柔软又透着恰到好处的骨感。 他嗓音沙哑而低沉,“别忍着,想叫就叫吧,之前不是挺会叫的吗,现在怎么像个小猫一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现在选择这样。 见宣春归还是忍着,沈从容恶趣味的顶撞了几下,重重的捣在宣春归的花心。 宣春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啊......啊...嗯......啊......你...干嘛......这么用力。” 原本完整的一句话被撞的支离破碎。 “帮帮你。” 沈从容的力度不减,宣春归索性也不忍着了。 他拉起宣春归的手,让性器紧紧的贴合着,激烈的撞着她的嫩xue。 花xue被撞的酥酥麻麻的,外面的软rou也被撞红了。 沈从容低头看了一眼性器的交合处,粉嫩的窄小的花xue中吞吐着他的巨物,花汁被不停的带出来,顺着两个人的阴毛低落在床单上。 宣春归的xiaoxue吸的紧紧的,他一刻都不想停下来,就像插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随着猛烈的撞击花xue的伸出涌出一股yin水,沈从容知道,她大概是到了,但是他还没有得到释放。 他的手一捞,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她被烫的一颤,“你...你慢点。”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的磨着,“慢点么,你不喜欢么?” 她的两个奶子被撞的甩来甩去的,只是呜咽的说着,“你......你拔出去一会儿...” 沈从容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故意的还是插在里面,堵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yin水。 她有些急了,推着他,“快点,我......我忍不了了。” 沈从容加重了力度,xiaoxue里酸胀得很,宣春归抓着沈从容的小臂,指甲都嵌了进去。 见她真的受不住了,沈从容才拔出了roubang,啵的一声,一股yin水喷在床单上。 沈从容咬了咬她的脖颈,“怎么这么多水。” 宣春归瞪了他一眼,他轻笑着,手指下移,揉着她的阴蒂,“我,我不要了。” “那不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舒服。” 沈从容的腰一挺,roubang又插了进去,他揉着宣春归的两个奶子,加速的顶进去,抱着宣春归释放出来。 一场情事结束,两个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他的roubang还插在里面,好像随时可以抽插的样子。 他闭着眼,她却睁着眼,看着头顶有些晃眼的吊灯。 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姐,小姐,醒醒。”空姐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空姐说不需要什么服务,她身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空姐离开之后,她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呢。 只有下身隐隐作痛的xiaoxue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好像一个约完炮就落荒而逃的女人。 可是这算约炮吗,她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一切有关他一切,她都不是很熟悉。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她悄悄的起床,临走之前,她竟然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沈从容醒的时候,大手一捞,还想再抱着她再睡一会儿,可是床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找,只有垃圾桶里的套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他头晕了做梦的产物。 他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呢,她这么不想看见自己吗?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那么的合拍。 沈从容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既然她不告而别,那他就遂她的愿,只是别再让他遇到她。 也是第一次,他突然的从容不起来,就算是面对家族的逼婚,他也没有这样过。 木拉格市的早春,霜雪还未完全的化,残雪在油柏路上洇出灰扑扑的水痕,与冒头的新绿形成鲜明的对比。 冬的余声与春的韵律在同一个晨昏里僵持不下。 宣春归托着行李箱,穿回自己熟悉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哈着气,白雾从齿间溜出。 围巾的末端被风吹的狂乱翻飞,她攥紧了手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塞进包里,掌心捏着一枚纽扣。 她有些贪心,想带走什么,即使只是为了做个纪念。 她抬头看了一眼要出不出的太阳,一场荒唐梦,就终结在这样的一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