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邂逅與錯位旅人
機艙邂逅與錯位旅人
我微微睜眼，看見她——黑色長髮披肩，頭戴粉紅色大耳罩式耳機，穿著短版連帽T與白色緊身吊帶，胸前曲線明顯。黑色牛仔短裙下，是一雙細長白皙的腿。她正側身走向靠窗座位，那一刻她大腿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細膩柔軟的觸感在我腿上留下一點溫度。我下意識別開目光，不想讓她發現我有了反應。 她似乎沒注意，耳機裡的節奏正強烈地晃動著她的身體。她輕輕一坐，椅子被壓得低下去，像是坐不太住，左翻右翻。忽然，她取下耳機，神情浮躁地將耳機塞進隨身旅行袋，動作急促。她不小心碰倒了袋子，整個側翻過來撞在我腿上，我連忙扶住。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低聲說。 「我來幫你。」我起身，替她把旅行袋舉起放上置物櫃。她那身香氣隨著動作靠得更近，那一瞬間，我聞到了某種混合著花香與汗水的體味，有點亂人心神。 她坐好後，不久，飛機開始滑行。她看起來有些不安，身體微微僵直。當飛機輪胎離地的瞬間，她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冷。 我轉頭看她，她眼睛閉著，眉頭緊皺。直到飛機平穩爬升後，她才慢慢鬆開手，睜開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我常常飛來飛去工作，但每次起飛還是會怕。」 我笑了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你人真好……」她笑著看我。 她似乎輕鬆些了，問我：「你一個人？去工作嗎？」 「旅行。」 她笑了笑，「一個人旅行，聽起來也挺酷的耶。」 她接著說：「我是DJ，剛從馬來西亞表演回來。」 「那你的聽起來才酷。」 「嗯……酷是酷，但很累啦。」她望向窗外，語氣忽然低落，「我身邊的人啊，大多數只看到我外表，帥哥、型男很多，但……都只是玩玩。一夜情而已，第二天就再見了。」 她又轉過頭來看我，目光有些探尋：「你看起來不一樣……」 我一時沒答話。她眼神略帶笑意地掃過我胸口，再停在我臉上：「你很安靜，但感覺有故事。」 「可能吧。」 一位空姐走了過來。 高挑的身形、筆直的雙腿、一頭俐落馬尾綁在腦後，制服熨得一絲不苟，臉上是淡雅卻得體的妝容。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眼角餘光甚至不自覺地掃過她小腿交界的裙擺邊緣。她的氣質與剛剛身旁這位女DJ截然不同，是另一種令人遐想的誘惑。 她手中拿著備品籃，微笑著問：「兩位需要毛毯、眼罩或耳塞嗎？」 我正要開口，她卻搶先說道：「不用，我們都不用，謝謝你。」語氣帶著一種輕快的自信。 這時那位空姐還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但視線仍停在我臉上，語氣特別溫柔地補了一句：「先生，確定不需要嗎？有些人一上機就會比較需要休息。」 我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搖頭：「不用了，謝謝。」 空姐點頭離開。 女DJ小聲說：「我不喜歡那種感覺好像被包起來，耳朵也不想堵住，太像在逃避現實了。」 我沒接話，只是點點頭。 接著，她靠在椅背上，喃喃地說：「其實有時候，我也很想當個安靜的人。」 她語氣輕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每次打完一場表演，回飯店房間，空調聲音比我心跳還清楚……手機訊息很多，但沒一個我想回的。」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她正看著前方，好像沒注意到我在聽。 她轉過來對我笑了笑，那笑容勉強卻溫柔。 「對不起，怎麼會跟陌生人說這些……可能你坐我旁邊太安靜了，害我覺得……好像可以講點真心話。」 我們正陷入某種曖昧的氛圍時，同一位空姐走了過來。 她彎下身，溫柔地對我說：「先生，抱歉打擾一下。由於這班航班的逃生門口座位需要安排男性乘客，而且那邊空間會比較大一些，想請您協助更換一下座位。」 我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順從地站了起來，拿起我的隨身物品。 她沒給我多餘的解釋，只是輕聲說了句：「換個位子，您可以休息得更好。」 走到後排，她安排我坐靠窗的位子，說是比較安靜。隨後她遞來一杯溫熱的綠茶。 「這是我們特調的寧神茶，您應該很累了，喝一點會舒服些。」 我道了謝，接過綠茶，正想品一口，飛機忽然一陣亂流晃動。 一小口綠茶不小心灑在了我的褲檔上，我一驚，低頭查看，只覺得一股熱意滲進布料。 「啊！對不起……」空姐下意識地蹲下來，我們幾乎同時伸出手。 我的手撲上她柔軟的胸前，而她的指尖……直接按在我褲檔上。 她明顯一愣，指尖觸到我熱騰騰、半硬的形狀，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 「……很燙。」她小聲說，卻沒有馬上移開，反而像被那輪廓吸住般，指尖微微收緊。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撐起了褲子，她的掌心還緩緩往下滑了幾公分。 「我……幫你擦乾淨一點，不然會很黏。」她聲音低得像在喘，手還在我腿上來回移動。 我的呼吸越來越重。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像在勾我。 就在我忍不住要說點什麼的瞬間，飛機再度晃了一下，紙巾滑落在我的腿上。 我低頭看她，她也抬起頭，那雙眼睛裡閃爍著……不是職業微笑，而是赤裸裸的興奮與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