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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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脱去男人的浴袍,外袍被扯下的瞬间yinjing弹了出来,似乎还上下跳动两下。眼见meimei双手撑起身体凑了上前,温热的呼吸打在rou茎上,程绍棠愈发觉得下身胀得难受。 「唔…哥哥的jiba好大…」程佩仪声音略哑地说到。 「奖励meimei的saoxiaoxue吃jiba好不好,嗯?」说罢,程绍棠推倒meimei。男人一手压住她的腿,一手扶住roubang磨蹭着女孩的蜜xue。坚硬的guitou挤开花唇,在xue口边缘滑动。程佩仪只觉得xiaoxue里面越来越痒,止不住地流出更多水液,当guitou浅浅插入xue口时更是用力缩紧,祈求更多。 「是这样磨吗?」男人出声,看着暖黄灯光下程佩仪潮红的脸颊,小嘴不自觉地张开。 「是呀。呜呜…小saoxue好痒,哥哥插进来,求哥哥插进来。」女孩像是无意识地嘤咛,细细分辨,说得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yin浪话语。 程绍棠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将小半截roubang塞入女孩的嫩xue。「啊!」程佩仪弓起身来,想要将xiaoxue里的异物逼出去。男人感受到窒息般的快感,下身被湿滑的xue腔紧紧包裹难以呼吸。听见meimei的痛呼,他下意识想要拔出去,可实在太紧了。「佩仪,放松。你太紧了,哥哥拔不出去。」僵持不下之间,roubang撞到某个凸起,程佩仪全身抖颤起来,xiaoxue再次喷出yin液。星星血丝顺着yin水从被撑到发白的xue口流出,他捡起床头柜上的丝帕轻轻擦拭,再次向上顶去,将meimei抱在怀中开始抽插。 程佩仪受不住地抱紧男人,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部,在男人坚硬的肌rou表面抓出道道红痕。程绍棠倒只觉得像是被剪掉指甲的小猫爪抚摸后背,他呼吸一滞,再次用力深入蜜xue。xiaoxue里的道道褶皱此时紧紧吸附在rou棍表面留下大量水渍,似乎还想要绘出roubang上浮起的青筋的痕迹。他只觉得好满足,像是要被这湿漉漉的,令人窒息的紧致感觉逼疯。他双手掐住meimei被钻石腰链遮掩住的细腰狠狠动作,恨不得就这样插着meimei,与她再不分开。 程佩仪一开始只觉得胀得好难受,仿佛要被男人的rou茎硬生生劈成两半。可是伴随着哥哥炙热的吻在全身上下的地方不断落下,guntang的唇落在她的小腹,肋骨,一路向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大脑好像变成了一团软白的棉花,无法思考。 她感受到哥哥的唇齿落在她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啃咬,仿佛在吸弄一只奶油布丁。哥哥的唇齿裹上她挺立的rutou,舌尖在rutou上来回横扫,弄得她痒痒的。她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轻,整个人好像快要漂浮在空中一般,双腿再次开始发抖。她的xue越缩越紧,yin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肆意流淌,打湿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她迷迷糊糊地,尖叫着「我不要了…不要哥哥cao了。佩仪不要做坏哥哥的jiba套子,呜呜,xiaoxue要坏掉了。」男人只觉得头皮一紧,身下不自觉地加快动作。 男人在她耳边的低哄,「佩仪的小saoxue吸得哥哥好紧,不像是不要的样子呢。再做一次好不好?把佩仪的贪吃xiaoxue喂饱,嗯?」男人的呼吸烫得程佩仪耳根都红了,她感觉自己在哥哥眼中或许只是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而现在这块蛋糕已经被吃干抹净。 「好,最后一次。」她语气坚定,双手虚虚握拳。 她最后有意识时却看见天已经蒙蒙亮了,男人在她的xue里射了好多,她的小肚子甚至都已经鼓了起来。她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的xue里扣弄,似乎想要将那些白浊引出,又抱起她洗了个澡,然后她迷迷糊糊睡去。 再次醒来,她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嗓子也干得快要裂开了。她伸手推坐在身边手上还捧着文件的男人,只觉全身酸痛无比。他倒是衣着整齐,已经换上了熨烫好的西装,看着神清气爽。 衣冠禽兽!程佩仪在心中暗自不忿。 男人迅速从床边拿起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将程佩仪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下。程佩仪喝过水,又无精打采地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才开口道:「这是哪?」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和疲惫,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 落地窗外是曼谷市中心,傍晚的光线透过玻璃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玫瑰金色。远处高楼林立,轮廓被夕阳勾勒出耀眼的线条,红橙色的落日正缓缓沉入城市天际线。湄南河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点点粼光,河面上偶有渡船驶过,拖起一长串涟漪。 男人低声回应:「昨晚你睡着了,而且…房间的床湿透了,所以我重新开了一间抱你过来。等下叫餐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程佩仪皱了皱眉,眼神中还残留着迷茫。她抬手轻轻按了按额头,脑袋还有些昏沉,回想起昨晚「哥,你确定我是睡着了,不是被你做晕了吗?」 男人小麦色的脸庞上难得浮现两团可疑红晕,他坏笑「是哥哥的错,哥哥太不知节制了。请佩仪好好惩罚哥哥。」 程佩仪见他如此,又想起自己浑身酸痛,不禁怀疑自己的惩罚到时候会变成是什么奖励。 她无力道,哥,我想吃鸡粥。你带我出去吃!都怪你,我才会睡到现在才起。 程绍棠摸摸她头发说道,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