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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腐烂(h)

    

第四章 腐烂(h)



    藤原樱的大学时光在亲叔叔的衬衫纽扣间流转,像被蛛网缠住的蝶。

    升上大二的初夏,京都的梅雨将旅馆窗棂洇出深色水痕,她攥着他西装外套在窗边挨cao。

    大三修学旅行时,她谎称与女同学同住,却被他按在温泉私汤的石壁上吮乳,她攀着他肩膀颤抖,温泉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溢出池沿,打湿了叠放在岸边的和服腰带。

    东京大学法学部的同学只当她是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羡慕她顺理成章地去家族企业实习,没人知道她几乎每晚都被年长十二岁的亲叔叔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内射。

    这世间大概再也不会有像藤原樱这么完美的情人。

    这两年里她表现得像一个随叫随到的妓女,当藤原慎一在董事会上用钢笔轻敲桌面,她就知道那是在数算还有几分钟能把她拖进消防通道。

    每当她在学校收到“来公司一趟”的邮件,就知道今天又要在办公室被cao得双腿发软。

    有次股东大会间隙,慎一甚至把她按在社长专用电梯的镜面上,jingye顺着她大腿流进丝袜时,电梯门差点就要打开了。

    在公司职员面前,藤原慎一对她的态度冷淡而严肃,一副哪怕是亲侄女来实习也不能有特权的样子。

    只有她知道男人的公文包里装着跳蛋遥控器,而她的丝袜裆部早已被剪开方便他随时享用。

    “小樱好乖。”

    zuoai时他夸赞的语调像在评估一件拍卖品。藤原樱数着天花板裂缝,感受体内硬物搅动的角度。

    她想起上周慈善晚宴,慎一也是这样夸赞那幅艺术画,转头就吩咐助理把它塞进仓库。

    当他的牙齿陷进肩胛骨时,她突然呜咽着弓起背——这个姿势会让他误以为她高潮了,其实只是眼泪倒流进鼻腔的生理反应。

    “怎么哭了?”

    他果然放缓动作,拇指抹过她眼角。这温柔假象比粗暴更令人绝望,像给垂死的金鱼更换豪华鱼缸。

    藤原樱把脸埋进他颈窝深呼吸,冰凉的西装面料蹭着发烫的脸颊。

    她不敢说破自己贪恋的是事后那支事后烟的时间,那时他会允许她蜷在沙发角落,用他昂贵的打火机烧焦一缕头发玩。

    与藤原慎一有关的记忆碎片像沾了蜜的刀片,每次回忆都让她既甜蜜又疼痛。

    她清楚记得在冲绳度假时,他如何在海浪声中一寸寸吻遍她后背的晒伤。也记得他出差欧洲半个月后,在机场贵宾室扯坏她连衣裙的粗暴。

    最致命的是那些清晨,当她在他怀里醒来,发现这个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正凝视着她睫毛的颤动——

    那一刻她竟错觉他们是相爱的。

    “在想什么?专心点。”

    此刻在四十六层的办公室里,慎一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趴在落地窗前,倒映出她被顶得不断晃动的乳波,身后男人正用手指大力揉捏着她渗水的花核,roubang每记深顶都让yinjing冠棱刮过宫颈软rou。

    “视频会议...要开始了...”她呜咽着提醒。

    “三分钟够你高潮两次了。”

    慎一咬着她耳垂低语,扯破的丝袜挂在她脚踝晃荡。他忽然掐住她腿根嫩rou,同时胯部重重一顶,粗硬的roubang狠狠撞击着宫颈口,拍打出残影。

    少女的额头抵着玻璃呵出白雾,在倒影里看见自己晕染的口红和半裸的胸脯——

    今早特意挑选的米色套装已经凌乱不堪,衬衫下摆堆在腰间,珍珠纽扣崩落两颗,露出被掐出红痕的雪白乳rou,丝袜早就被撕烂了。

    “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她徒劳地抓住窗框,臀部悬空在令人眩晕的高度。楼下街道的车流如发光蚁群,随时可能有谁抬头看见藤原财团总部顶层这个被钉在玻璃上的身影。

    藤原慎一从容不迫地解开袖扣,领带仍一丝不苟地系着,只有与她紧密相连的下半身暴露出情欲的痕迹。

    藤原樱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人事部长中岛的名字在屏幕闪烁着。

    “接。”

    男人托着她臀部开始上下颠动,roubang每次拔出都带出一阵色情的黏腻水声。

    “开扬声器。”

    藤原樱在颠簸中按下接听键,喉间的呜咽变成勉强平稳的问候。

    “中岛部长...嗯啊…我在整理资料...…”

    慎一趁机用领带缠住她渗出蜜液的花核打转,丝绸面料摩擦过敏感点的刺激让她脚趾蜷缩。

    “关于明天与三菱重工的会议...藤原小姐?您的声音听起来.……”

    “空调...太冷……”

    她咬住手背抑制呻吟,身后男人突然加重抽插力度。粗壮的roubang刮蹭内壁的水声近在咫尺,中岛却还在絮叨着合同条款。

    当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时,藤原樱的脚趾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xiaoxue不受控制地绞紧。

    慎一俯身舔掉她后颈的汗珠,“告诉中岛,你已经准备好所有材料。”同时拇指重重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就像现在准备高潮这样认真。”

    电话挂断的忙音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藤原樱在双重刺激下猛然绷直身体,内壁剧烈收缩着达到高潮。蜜液喷溅在落地窗上,将东京塔的轮廓折射成扭曲的光斑。

    体内的roubang还在猛烈地撞击着zigong,身后的男人在性事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当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转为快感时,藤原樱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在迎合他的节奏。

    直到她双眼无神扶着窗框,两条腿被干到合不拢,一股guntang的浓精喷射到zigong深处,小腹涨得像是怀孕,男人才缓缓拔出性器,安抚式的亲了亲她。

    他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酸涨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把腿合拢却被他挡住。

    随着他的手指在嫩xue里抽插,体内浊液一涌而出,从她的丝袜上缓缓流淌,滴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场荒唐的性爱。

    当东京塔亮起午夜灯光时,藤原樱踉跄着走向总裁休息室的淋浴间,腿间黏腻触感提醒着她刚才的荒唐。

    热水冲刷过腿间白浊,她机械地搓洗大腿内侧的指痕,却听见玻璃门滑开的声响。

    藤原慎一腰间松垮围着毛巾,手里拿着她明天要穿的备用套装。水珠顺着他胸膛滑入腹肌沟壑,最终隐没在毛巾边缘。

    “明早九点你要去模拟法庭。”

    他把衣物挂在门边,像一个关心后辈的长辈叮嘱她不要忘了课程,却在藤原樱想要伸手接衣服时按住她的手腕。他按住她的手缓缓下移,直到握住炙热硬挺的roubang。

    “先处理好这个。”

    他引导她的手握住勃发的性器。

    她舌尖刚触到guitou,就被按住后脑深深插入。喉管被撑开的窒息感让眼泪涌出,鼻尖蹭着他下腹卷曲的毛发。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滴在rufang上,与热水混成一片。

    跪在冰冷冷的瓷砖上时,藤原樱听见手机在不断震动。或许是同学询问缺课原因,或许是父亲又安排了相亲对象。

    但此刻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勃发的紫红色性器,和头顶那个掌控一切的声音——

    “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温热腥膻在口腔漫开时,藤原樱突然想起大三开学那天。

    她在法学部走廊被几个女生围住,她们羡慕地说:“藤原小姐真幸运呢,有那么优秀的叔叔关照。”

    当时她微笑着点头,内裤却因为早晨在车库被指jian还湿着。

    藤原樱不知道这段关系何时会结束,或许当她大学毕业进入律所?或许当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又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毕竟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体温的夜晚。

    水流冲刷过睫毛,她伸手触碰淋浴间雾化的玻璃。指尖划过自己映在上面的轮廓,只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发红的眼角,因为长时间koujiao而肿胀的嘴唇,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

    欲望无休无止,男人又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

    “今天太晚了…我好累…里面还肿着...”

    藤原樱瑟缩了一下,试图求他放过她,却被他就着水流插入三根手指,男人啃咬着她肩胛骨低笑。

    “正好用热水给小sao逼消消毒。”

    她趴在瓷砖墙上任他摆布,腿根不受控地发抖。快感像融化的蜡油从脊椎浇下来,yinjing再次贯入时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慎一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面,被水雾扭曲的映像里,只能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揉捏她胸脯。

    数不清这是今天做的第几次,好累,真的好累。

    樱突然崩溃地抽泣起来,却被慎一掰着下巴接吻。咸涩液体混着热水流进嘴角,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哭什么?”

    慎一将她转过来抵在墙上,yinjing在湿滑xiaoxue里慢慢旋转。

    “这条路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他轻描淡写道。

    是啊,是她要在书房自慰被他看见,是她控制不住欲望要和他在一起,都是她的错……藤原樱用腿环住男人精瘦的腰,主动迎合让roubang插得更深,直至白浊再一次灌满她的身体深处。

    凌晨时分的东京,灯火明明灭灭就像无数燃烧的星辰,而她只是其中一簇即将熄灭的火苗。

    被放到更衣凳上时,藤原樱的膝盖还在发抖。

    明天还有模拟法庭,还有三菱重工的会议,还有无数个需要同时扮演好学生与好情人的日子。

    她跪下来帮他整理裤脚折痕,额头抵着男人膝盖。她能感觉到藤原慎一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上,他凝望着她,却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情事结束后便总是如此,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藤原樱的思绪陷入混沌中,只觉得自己被名为欲望的枷锁捆绑着,彻底沦为了rou欲的奴隶。

    她必须要承认,经过长时间的调教,自己这具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几乎每一天都在渴望着藤原慎一的roubang。那么藤原慎一也会如此渴望她吗?

    或许他爱她,或许不爱她,两个人同样痛苦。

    就这样在情欲里彼此消磨,慢慢腐烂慢慢窒息吧……反正樱花本来也活不过夏天。藤原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