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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清冷自强师姐你傻切黑病娇师弟

    

【番外】清冷自强师姐你×傻切黑病娇师弟



    全文6k ,涉及舔xue,指jian,内射,吃精等高h要素。

    ——

    “叮铃...叮铃...”

    这铃声,是囚徒的脚镣,是宣告所有权的印记。

    也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昏厥前那双赤红的、疯狂的眼睛,手腕上铁钳般的桎梏,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带着腥气的guntang呼吸……

    “叮铃...”

    小巧的铃铛,随着你哪怕最微小的动作,便发出细碎又清脆的响声,在这过分安静的竹舍里,突兀得如同惊雷,打断了那冰冷刺骨的回忆。

    你厌恶地蹙紧眉头,下意识地将那只被绳链束缚的脚往宽大的素白裙摆深处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恼人的声响。

    竹舍的门被无声地推开,门外的光线流淌进来,将门柱旁站得笔直的黑色身影清晰地勾勒出来。

    谢燮。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月白常服,柔软的衣料衬得他身姿挺拔,已不再是你记忆中那个总带着点瑟缩、永远握不稳剑的笨拙模样。

    檐下的阴影恰到好处地落在他上半张脸,只余下清晰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那双眼睛,藏在阴影里,却亮得惊人。

    谢燮走了进来,脸上那些疯狂和扭曲早已消失不见,仿佛昨夜那个如同恶鬼附身的人只是你的一场噩梦。

    此刻的他,眼神温顺,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歉意的微笑,手里稳稳端着一个素白瓷碗,瓷碗里汤水澄澈,几粒饱满的莲子沉浮其间,热气氤氲,迅速弥漫开来,压过了竹舍里原本的清冷气息。

    “师姐。”他走到竹榻边,那股甜腻的暖香瞬间浓郁起来,像温热的潮水,试图漫过你的脚踝。

    谢燮的声音黏稠如蜜糖,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尾调,是他装了多年的傻子腔调,如今却裹着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听得人脊背发寒。

    “尝尝这个?我刚熬好的莲子羹,小火煨了两个时辰,最是清心。”

    他将瓷碗轻轻放在榻边的小几上,自己则半跪在榻前的地板上,微微仰着头看你,姿态放得极低,如同虔诚的信徒仰望他的神祇。

    你连眼睫都未曾抬一下,目光空洞冷漠。

    “昨日是我粗鲁伤了师姐,我已经给师姐清理过了,师姐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抬手探向你的额头,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容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只觉得作呕的温软笑容,眼神清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担心师姐胃口不佳身体不适的贴心师弟。

    你在他伸手过来的瞬间,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如同受惊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尖刺。

    你避开他的手,冰冷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刺向他:“谢燮。”

    你的声音因虚弱而有些低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寒意和厌恶。

    “解开。”

    你抬起脚腕,那截绳链随着你的动作滑落,在温暖的室内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铃铛发出细微的碎响。

    谢燮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霾,但随即,那点阴霾又被更深的、近乎偏执的温柔覆盖。

    他收回手,仿佛没听见你的话,也仿佛没看见那条刺眼的链子,转身端起瓷碗,用玉匙轻轻搅动着,舀起一勺,轻轻地吹了吹气,递到你唇边,清甜的莲子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眼神专注地落在你苍白的唇上。

    “滚。”

    动作快过思考,你手臂猛地一挥,带着积攒了许久的屈辱和怒火,狠狠撞在那只递过来的瓷碗上,碗脱了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砸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温热的莲子羹泼溅开来,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粘稠的污迹,几颗莲子狼狈地滚落。

    空气骤然凝固,那甜腻的暖香似乎也僵住了。

    谢燮维持着递勺子的姿势,僵在原地,他低着头,视线落在那片狼藉上,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沉重得令人窒息,他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如同濒死的蝶翼。

    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去,衣摆拂过沾了羹汤的地毯,他没有抬头,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极其仔细地、近乎虔诚地,将滚落在地的莲子一粒一粒捡拾起来,放在手心,动作专注得仿佛在捡拾稀世的珍珠。

    “可惜了……”他低低地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师姐亲手打翻的东西,都是好的。”

    他终于抬起头,目光从地上的污渍移向你,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反而漾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弯起的弧度带着少年人的纯真,可那双眼睛里,却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暗流,他摊开的手掌上,是几颗沾了污迹的莲子躺在他白皙的掌心,显得有些刺目。

    “师姐生气的样子...”他歪了歪头,眼神痴迷地描摹着你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瓷器,“也好看极了。”

    就是这个笑容!那天他撕下多年伪装,用那双此刻盈满虚假温柔的手轻易制住你的反抗时,脸上挂着的,就是这种淬了毒蜜的笑容。

    你的心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你猛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尖锐的疼痛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恐惧。

    就在这时,竹舍外远远地传来一个清脆焦灼的女声:"阿燮!阿燮你在里面吗?雪鸢怎么样了?”

    是萱萱的声音!你猛地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黯淡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亮光,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下意识想要起身张口回应,想呼救...

    然而,谢燮的动作比你更快,他迅速起身扣住你的手腕。

    “师姐...如果萱萱因为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你觉得...我是杀了你还是杀了她?”

    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脸颊上,语气是诱哄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手腕上的力道在无声的收紧。

    谢燮会怎么做?答案呼之欲出,让你浑身血液都几乎冻结,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你不再说话,只剩指尖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内心的屈辱。

    谢燮满意地笑了,眼睛弯弯的,像两弯新月,他退开一步,目光却像黏腻的蛛网,紧紧缠绕着你,欣赏着你被迫接受的姿态。

    门外很快就传来急促的叩响,伴随着萱萱惯有的活泼与关切声隔着门板清晰地传进来:“雪鸢!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快开门让我瞧瞧!”

    谢燮脸上的阴鸷如同变戏法般瞬间褪去,快得不可思议,他几乎是瞬间收敛了方才面对你时那份偏执的专注,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带着三分腼腆、七分忧心的神情,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萱萱裹着一身寒气冲进来,一眼就看到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你,眼圈顿时红了:“雪鸢!”

    她几步冲到榻边,想伸手去探你的额头,却被谢燮不动声色地挡了一下。

    "阿姐,师姐刚醒,精神还不太好。"谢燮的声音温温和和,带着安抚的意味。

    说罢,搀扶着你从床上半坐起来。

    “小心点,师姐。”谢燮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顺势将你半揽在怀里,那只作恶的手极其自然地滑下,紧紧扣住了你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你的骨头捏碎,另一只手却极其自然地环过你的肩膀,姿态亲昵而占有。

    手腕的灼痛如同跗骨之蛆,提醒着你此刻的处境和必须扮演的角色,你强迫自己弯起唇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脸颊的肌rou僵硬得如同石头,那个笑容想必比哭还难看。

    萱萱的目光在谢燮诚恳的脸上和你虚弱的神色间来回扫视,满眼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雪鸢你到底伤得如何?听说你浑身是血倒在山脚,吓死我了!"

    你看了眼谢燮,这消息是他编造出去的,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看着凶险,"谢燮的声音平稳而令人信服,他微微俯身,极其自然地替你掖了掖身上的锦被,动作轻柔又仔细,将每一寸被角都压得严丝合缝,仿佛要将你整个人都妥帖地包裹起来,隔绝一切外界的侵扰。

    “内腑有些震荡,风寒入骨,这才高烧昏迷,如今烧退了,醒来就是大好了,只是人还虚着,需得仔细将养些时日。”

    他抬起头,对着萱萱露出一个宽慰的、带着少年人特有干净气息的笑容,"阿姐放心,有我日夜守着,师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雪鸢,真的没事吗?”萱萱的眉头紧紧蹙起,看向你的眼里带着疑虑和nongnong的担忧。

    谢燮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袖,极其隐蔽地、带着冰冷的警告意味,轻轻划过你灼痛的手腕内侧。

    “我…”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手腕处传来的剧痛和那冰冷如铁的钳制,让你每一个字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强迫自己抬头,迎向萱萱审视的目光,努力让声音平稳,“我…很好。真的,萱萱,不必担心。”

    为了增加这拙劣谎言的可信度,你甚至主动将那只没有被谢燮扣住的左手,轻轻抬起,覆在了谢燮环在你肩头的那只手上,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背,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这个动作,耗尽了你最后一丝力气。

    萱萱顺着你的动作看向谢燮,才发现他眼底因熬夜而泛起的淡淡青影,又见他照顾你的动作如此熟稔体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动了些许,眼中带着感动:   “阿燮,真是辛苦你了,雪鸢没事我便放心了。”

    “不辛苦。"谢燮连忙摇头,语气真挚,“阿姐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师姐的。”

    萱萱点点头,又细细嘱咐了谢燮许多注意事项,诸如添衣保暖、按时服药、饮食禁忌等等,谢燮垂手恭立在一旁,听得无比认真,不时乖巧地点头应“是”,那温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至纯至孝的好师弟。

    终于,萱萱一步三回头地被谢燮以“莫扰了师姐休息”为由,温言劝了出去。

    "咔哒。"

    门扉合拢,落栓的轻响清晰地传来,像一把冰冷的锁,重新扣紧了这间囚室,也扣死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

    萱萱的脚步声在门外彻底消失的瞬间,谢燮脸上那温顺、腼腆的、属于“弟弟”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瞬间恢复了那种近乎实质的专注。

    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门扉,整个人浸在竹舍内骤然变得沉滞的光影里,方才面对萱萱时清澈见底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浓稠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暖阁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他一步步走回竹榻前,脚步无声,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身旁柔软的棉被下陷,令你窒息的气息瞬间将你笼罩。

    谢燮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带着薄茧,冰凉地摩挲着手腕那几道刺目的红痕,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眼神却专注得近乎痴迷。

    手腕的灼痛感在力量撤去后,并未完全消失,依旧残留着阵阵麻痛,提醒着你刚才那场屈辱的表演。

    脸颊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你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流了泪。

    一只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你的脸颊,指腹温柔地、耐心地揩去那些湿痕,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师姐真乖……”谢燮俯身,凑在你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地喟叹。

    "演得真好,阿姐一点都没看出来呢。"他凝视着你失神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餍足的笑意,冰冷的唇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轻轻印在你被泪水濡湿的眼睑上。

    你默默承受着,知道反抗是徒劳的,这些天的每一刻都在印证这一点,每一次挣扎,换来的不是暴力,而是他那更加令人窒息、更加扭曲的"温柔"回应。

    而谢燮就是要一步一步打碎你所有的希望,让你不得不也只能依附在他身边...

    “师姐教的剑法谢燮还是学不会...”    guntang的呼吸烙在你耳畔:“不如,我们换个法子‘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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