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事後
书迷正在阅读:身为寡妇我贪吃点怎么了(nph)、月月的暴露、微涩(公媳 微H)、OL掉落異世界(強制愛)、贤夫(渣女出轨gb)、娶个书生当夫婿(甜文)、[综总攻]水中捞月、【鬼灭】与他缠绵、被六位少女包圍的吸血姬(純百np)、兴国艳后、现代奇旅、终途所待
林墨能清晰地感覺到蘇夏身體的每一絲細微的顫抖,以及她因為欲望被強行中斷而產生的、難以抑制的空虛和渴望。她的陰道依舊緊窄濕熱,正貪婪地吸附著他的roubang,每一次無意識的收縮都像是在無聲地邀請他繼續。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將蘇夏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他微微低下頭,嘴唇貼近蘇夏小巧玲瓏的耳垂,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帶著濃重情慾和一絲惡作劇得逞後快意的聲音,沙啞地低語: 「怎麼了,我的好表姐?是不是…很難受?」他的呼吸溫熱地噴灑在蘇夏敏感的耳廓上,帶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你的xiaoxue…好像還在求我呢…求我…狠狠地…滿足它…」 蘇夏的身體因為林墨這句露骨的挑逗而劇烈地顫抖起來。羞恥和屈辱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讓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我們是表姐弟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她的牙齒死死地咬著下唇,口腔里瀰漫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從眼角滾落。她想反抗,想推開林墨,想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角落,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體深處,那股該死的快感,依舊在不受控制地蔓延,與她的理智和道德觀進行著激烈的抗爭。 「不…不要…」蘇夏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充滿了哀求和絕望,「林墨…求求你…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到的…而且…而且我們…」 「我們怎麼樣?」林墨冷笑一聲,打斷了蘇夏的話,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強勢,「我們是表姐弟?呵,那又如何?昨晚在酒店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們是表姐弟?現在才想起來撇清關係,不覺得太晚了嗎,蘇夏表姐?」他故意加重了「表姐」兩個字的讀音,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譏誚。 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突然扶著蘇夏的腰肢,將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狠狠地向上一頂! 「啊!」 蘇夏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而又痛苦的呻吟。林墨那根形狀特異的roubang,像是要將她的子宮頂穿一般,帶給她一陣劇烈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刺激。 「蘇夏,你聽著,」林墨的聲音變得異常冰冷和殘忍,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命令,「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你聽明白了嗎?」 蘇夏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著,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去看林墨那雙仿佛要將她吞噬的眼睛。她知道,林墨已經徹底瘋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早已不是昨晚那個在她身下略顯青澀、甚至有些可愛的男孩了。他變成了一頭失控的野獸,一頭只想將她徹底占有、徹底摧毀的野獸。 就在蘇夏以為林墨會繼續折磨她的時候,他卻突然再次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這一次的抽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猛、都要狂野。林墨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憤怒、所有的不滿、所有的占有欲,都通過這種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發洩在蘇夏的身體裡。他的roubang在蘇夏緊窄濕滑的陰道內瘋狂地撻伐,每一次的深入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一片yin靡的水聲和蘇夏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蘇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林墨徹底撕裂一般。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只能憑藉著本能,死死地抓住身前的亭柱,承受著身後男人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的陰道內壁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變得火辣辣的疼痛,但那種疼痛之中,卻又夾雜著一絲絲令人戰慄的快感。她的身體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緣不斷地徘徊,仿佛隨時都會被這股洶湧的欲望徹底吞噬。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亭子外面的喧囂和熱鬧,似乎都與他們無關。在這個隱秘的角落裡,只有rou體碰撞的聲響,和兩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 就在蘇夏感覺自己快要因為這極致的痛苦和快感而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林墨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一股滾燙的、帶著強烈腥膻氣息的液體,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狠狠地、毫無保留地,盡數射入了她的子宮深處! 不——!蘇夏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絕望和屈辱感瞬間將她淹沒。他…他竟然…射在了裡面…他竟然真的…滾燙的jingye在她的子宮口肆意衝擊、蔓延,那種異物入侵的噁心感覺和被徹底玷污的羞恥感,讓她幾乎要作嘔。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內射了」這個可怕的事實,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剜著她的心臟。憤怒、羞恥、恐懼、絕望、噁心……各種複雜而又激烈的情緒在她心中翻騰、交織,讓她幾乎要崩潰。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帶著林墨氣息的、粘稠的液體,正一點一點地侵蝕著她的身體,也侵蝕著她的靈魂。眼淚再也無法控制,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混合著汗水和屈辱,模糊了她的視線。 林墨在蘇夏的體內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欲望,直到最後一滴jingye都射入她溫暖的子宮深處,他才發出一聲滿足而又疲憊的嘆息。他趴在蘇夏的背上,粗重地喘息著,感受著自己roubang的餘韻和蘇夏身體因為驚恐而產生的劇烈顫抖。 他緩緩地從蘇夏的體內退了出來。隨著roubang的抽離,一股混濁的、帶著jingye和yin水的液體從蘇夏的xue口緩緩流出,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林墨看著蘇夏因為脫力而癱軟在亭柱旁的身體,以及她臉上那混合著淚水和絕望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有征服的快感,有施虐的滿足,但也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懊悔和迷茫。 蘇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慢慢地從冰冷的亭柱上滑落下來,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深深地埋在臂彎里,發出壓抑而又絕望的嗚咽聲。亭子外面的世界依舊歌舞昇平,衣香鬢影,但這一切,似乎都與這個陰暗角落裡發生的一切,隔絕開來,變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月光透過亭子的縫隙,斑駁地灑在蘇夏顫抖的肩膀上,也照亮了她腿間那一片觸目驚心的狼藉。 林墨站在那裡,看著蜷縮在地上、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般嗚咽的蘇夏,心中那股因為征服和施虐而產生的病態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慌亂和困惑,甚至,還有一絲微弱的、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自責。他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他只是想懲罰她的欺騙和不告而別,只是想讓她知道誰才是主導者,可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蘇夏此刻的絕望和脆弱,像一根無形的針,輕輕地刺痛了他內心某個隱秘的角落。她…她哭了…是因為我嗎?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依舊有些紊亂的呼吸和心跳。他看著自己沾染了蘇夏體液的雙手,以及褲子上那片曖昧的濕痕,一種莫名的煩躁感湧上心頭。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無法完全掌控局面,甚至對自己的行為產生懷疑的感覺。 「餵…」林墨猶豫了一下,還是邁開腳步,走到蘇夏的身邊,蹲了下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不自然,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笨拙的關心,「你…你沒事吧?」 蘇夏聽到林墨的聲音,身體猛地一顫,將頭埋得更深了,瘦削的肩膀因為壓抑的哭泣而劇烈地抖動著。她不想理他,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這個魔鬼!這個毀了她一切的魔鬼!她恨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同時,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對這種屈辱的侵犯產生反應。內射的恥辱感和對可能懷孕的恐懼,像兩條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著她的心臟,讓她幾乎要窒息。 林墨看著蘇夏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心中更加煩躁。他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半空中。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安慰?道歉?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空氣中只剩下蘇夏壓抑的啜泣聲和遠處宴會廳傳來的隱約的音樂聲。 過了好一會兒,林墨才再次開口,聲音有些生硬:「起來吧,地上涼。被人看到…不好。」他試圖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話,但話語中卻依舊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蘇夏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她知道林墨說的是事實。如果被人發現他們衣衫不整地躲在這個角落裡,後果不堪設想。她深吸一口氣,用手背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她慢慢地抬起頭,紅腫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眼神空洞而又絕望。她沒有看林墨,只是用一種近乎麻木的語氣說:「你先走。」 「我…」林墨想說些什麼,但看到蘇夏那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你先走!」蘇夏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一些,帶著一絲歇斯底里的尖銳,「我不想再看到你!永遠都不想!」 林墨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蘇夏的這種反應,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不悅。但他看到她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以及腿間那片刺眼的狼藉,心中的怒火又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有些粗魯地扔在蘇夏的身上,蓋住了她裸露的大腿和被撕開的裙子。 「穿上。」他丟下這兩個字,然後站起身,深深地看了蘇夏一眼,眼神複雜難辨。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大步離開了亭子後面。 林墨走後,蘇夏才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她抱著林墨那件還帶著他體溫和淡淡菸草味的西裝外套,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慢慢地整理好自己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裙子,用外套緊緊地裹住自己,試圖驅散那股從心底冒出來的寒意。 她知道,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更不能讓林墨的父母,她的姑媽和姑父,看到她和林墨之間發生了這種齷齪不堪的事情。這個秘密,她必須死死地守住,即使這意味著她要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她扶著冰冷的亭柱,艱難地站起身。雙腿因為剛才的激烈性愛而有些發軟,小腹深處也傳來一陣陣隱秘的墜脹感,提醒著她剛才被內射的事實。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噁心感,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朝著宴會廳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想儘快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另一邊,林墨重新回到了宴會廳。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但蒼白的臉色和緊抿的嘴唇,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他找了個角落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起一陣灼熱的感覺,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煩躁和困惑。 他剛才…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那種失控的事情?他看著蘇夏那副絕望的樣子,心中竟然會感到一絲不忍和…後悔?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他感到恐慌。他林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他甩了甩頭,試圖將蘇夏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從腦海中趕走。但她的眼神,她壓抑的哭泣,以及她最後那句「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卻像魔咒一般,在他耳邊不斷地迴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宴會依舊在進行著。林墨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時不時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又像是在害怕著什麼。 就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林墨的母親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擔憂:「墨墨,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蘇夏呢?剛才還看到你們在聊天,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林墨的心猛地一沉。他強作鎮定地說:「她…她好像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不舒服?怎麼了?要不要緊啊?」林母關切地問。 「不知道,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林墨含糊其辭地回答。他不敢看母親的眼睛,生怕被她看出什麼破綻。 「這孩子,回來也不好好照顧自己。」林母嘆了口氣,也沒再多問。 宴會結束後,林墨跟著父母回了家。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腦子裡亂糟糟的。他拿出手機,想給蘇夏打個電話,但隨即又苦笑起來。他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又怎麼聯繫她呢?他甚至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是回了酒店,還是… 他想起蘇夏早上留下的那張畫廊地址的卡片。或許,他應該去那裡看看。即使她不想再見到他,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