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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jiejie住了進來洗澡的聲音讓我無法控制自己

    蘇夏搬入林家的日子,平靜得像一池波瀾不驚的秋水。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方雅琴女士將蘇夏視如己出,生活上照顧得無微不至,噓寒問暖,彌補著多年來的母愛缺失。林建國先生雖然不善言辭,但也會在飯後泡上一壺好茶,和蘇夏聊聊她養父母生前的一些趣事,試圖讓她從悲傷中走出來。蘇夏也努力地回應著這份遲來的親情,她會陪方雅琴逛街買菜,會聽林建國講那些她從未參與過的家族往事,努力地扮演著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和「侄女」的角色。

    而林墨,則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疏離,也不會再用那種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神看著蘇夏。他稱呼她「蘇夏姐」,語氣溫和有禮,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弟弟對待jiejie那樣。他會在蘇夏看書時,默默地給她端上一杯熱牛奶;會在蘇夏對著電腦修圖到深夜時,提醒她早點休息;甚至會在周末,主動提出陪她去附近的公園散散心,拍拍照片。

    這種刻意的「相安無事」,讓蘇夏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她開始相信,或許,林墨真的已經忘記了過去的那些不堪,他們之間,或許真的可以像正常的姐弟一樣相處。她也努力地將那些屈辱的、讓她夜夜驚醒的記憶塵封起來,不去觸碰,不去回想。她甚至開始嘗試著,將林家當成自己真正的家,將方雅琴和林建國當成自己真正的父母。

    只是,每當她和林墨獨處的時候,或者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與林墨的視線碰撞在一起時,她還是會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和不安。那種感覺,就像一根細小的針,輕輕地刺在她心頭最敏感的地方,提醒著她,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只是簡單的姐弟。

    而林墨,他真的忘記了嗎?

    不,他沒有。他只是將那份洶湧的欲望和強烈的占有欲,暫時壓抑在了心底最深處。他每天看著蘇夏在自己面前晃悠,看著她穿著寬鬆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卻依舊美麗得讓人心動。他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獨特的馨香,聽著她溫柔的、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感受著她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存在……他心中的那頭野獸,無時無刻不在蠢蠢欲動,叫囂著要衝破牢籠,將她狠狠地占有,讓她再次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蘇夏的心還沒有完全向他敞開,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很脆弱。他必須有耐心,必須用溫柔和體貼,一點一點地瓦解她的心防,讓她重新接納他,甚至…愛上他。

    這種平靜而又暗流洶湧的日子,持續了大約一個月。直到那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清晨,一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打破了這層脆弱的偽裝。

    那天早上,林墨是被尿憋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穿著松垮的睡衣,趿拉著拖鞋,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他家的衛生間是公用的,平時這個時間點,父母都還在睡覺,蘇夏也起得比較晚,所以他並沒有多想,直接伸手就去推衛生間的門。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並沒有鎖。

    然而,當林墨看清衛生間裡面的景象時,他瞬間石化在了原地,所有的睡意都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夏,他的蘇夏表姐,竟然光著身子站在淋浴噴頭下!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烏黑亮麗的長髮滑落,流過她優美白皙的頸項,划過她微微聳起的肩頭,然後淌過她那兩團形狀完美、大小適中的rufang。嫣紅的乳頭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在水霧的氤氳下顯得格外誘人。水流繼續向下,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後匯聚在她雙腿之間那片神秘的、被稀疏黑色毛髮覆蓋的三角地帶。

    更讓林墨血脈僨張的是,蘇夏此刻的姿勢!她微微弓著身子,一隻手扶著冰涼的瓷磚牆壁,另一隻手,竟然…竟然正探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在那個粉嫩濕潤的神秘花園裡,輕輕地…揉搓、摳挖著!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迷離而又享受的表情,口中還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壓抑不住的、細微的呻吟。水流打濕了她的臉頰,讓她看起來既狼狽又充滿了別樣的性感。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林墨呆呆地站在門口,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這幅活色生香、刺激無比的畫面。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視覺盛宴而迅速地甦醒、膨脹。

    蘇夏似乎也察覺到了門口的異樣,她微微側過頭,當她的目光與林墨那雙充滿了震驚和欲望的眼睛在空中交匯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迷離和享受的神色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羞恥和難以言喻的恐懼!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蘇夏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和下體,身體因為羞恥和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臉頰也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林墨!你…你給我出去!滾出去!」她的聲音因為驚恐而變得異常尖銳和嘶啞,充滿了憤怒和羞辱。

    林墨也被蘇夏的尖叫聲驚得回過神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上也有些發燙。他下意識地想解釋什麼,但還沒等他開口,一個身影已經風風火火地從臥室里沖了出來。

    是方雅琴。她顯然是被蘇夏的尖叫聲驚醒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睡意和驚慌。當她看到衛生間門口的景象時,也愣了一下,隨即柳眉倒豎,揚手就給了林墨的後腦勺一巴掌。

    「臭小子!你大清早的跑這裡來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去!」方雅琴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嚴厲。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兒子衣衫不整地站在衛生間門口,而裡面傳來蘇夏驚恐的尖叫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林墨被母親打得一個趔趄,後腦勺火辣辣地疼。他也知道自己理虧,不敢反駁,只能狼狽地從衛生間門口退開。

    方雅琴趕緊走進衛生間,一把將門關上,然後走到蘇夏的身邊,拿起浴巾將她顫抖的身體裹住,柔聲安慰道:「夏夏,別怕,別怕,沒事了,姑媽在這裡。」

    蘇夏依舊驚魂未定,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她緊緊地抓著身上的浴巾,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抬起頭,看著方雅琴,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和委屈:「姑媽…我…我明明鎖了門的…我真的鎖了…」

    方雅琴聞言,走到衛生間門口,仔細檢查了一下門鎖。她拉了拉門把手,又看了看門框,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哎呀,這門鎖是鎖著的,」方雅琴轉過身,有些無奈地對蘇夏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是這門框有點鬆了,可能是前幾天受潮變形了,所以一推就開了。都怪姑媽不好,沒及時發現。夏夏,真是對不起啊,嚇著你了吧?我馬上叫人來修,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著蘇夏的肩膀,安撫著她。

    蘇夏聽了方雅琴的解釋,心中的恐懼和羞恥感稍微減輕了一些,但那種被人撞破隱私的屈辱感,依舊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扎在她的心裡。她知道,這件事,她和林墨之間,恐怕再也無法回到以前那種刻意維持的「相安無事」了。

    衛生間的門再次被關上,隔絕了裡面的聲音。林墨站在門外,還能聽到母親在裡面低聲安慰蘇夏的聲音,以及蘇夏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啜泣聲。他的後腦勺依舊火辣辣地疼,但更讓他感到煩躁和心神不寧的,是剛才看到的那幅香艷刺激的畫面,以及蘇夏那聲充滿了驚恐和羞辱的尖叫。他知道,自己和蘇夏之間那層脆弱的窗戶紙,已經被這個意外徹底捅破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完全無法預料。。

    那個陽光明媚的周末清晨,衛生間裡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像一顆投入林墨心湖的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無法平息。蘇夏那在水霧中若隱若現的、赤裸的胴體,她臉上那迷離而又享受的表情,以及她探入自己花xue中輕輕揉弄的手指……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最清晰的照片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林墨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從那天起,林墨發現自己再也無法用平常心去看待蘇夏了。

    他依舊會在父母面前扮演著一個溫柔體貼的好弟弟,會在餐桌上禮貌地稱呼她「蘇夏姐」,會在出門時紳士地為她拉開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當他的目光與蘇夏不經意地接觸,或者當他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馨香時,他的身體便會不受控制地產生某種可恥的反應。他的呼吸會變得粗重,心跳會加速,下腹也會湧起一股熟悉的、讓他既興奮又煩躁的燥熱。

    他開始更加留意蘇夏的一舉一動。她換上了輕薄的夏裝,寬鬆的T恤和短褲也難以完全遮掩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她洗完澡後,穿著睡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濕漉漉的長髮散發著洗髮水的清香,白皙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鎖骨,都讓他浮想聯翩;甚至連她坐在沙發上看書時,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和專注的眼神,在他看來,都充滿了別樣的誘惑。

    他克制著自己,努力不讓自己的欲望表露得太過明顯。但他知道,蘇夏一定察覺到了什麼。她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警惕和疏離,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她開始下意識地避開和他獨處的機會,即使在同一個屋檐下,也儘量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這種刻意的疏遠,非但沒有澆熄林墨心中的火焰,反而像火上澆油一般,讓他對蘇夏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和偏執。

    夜晚,當林墨一個人躺在床上時,那些被壓抑的欲望便會如同洪水猛獸般洶湧而出。他會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起第一次在酒店房間裡,蘇夏在他身下綻放的媚態,他那根微微向上彎曲的roubang是如何在她緊窄濕熱的陰道內進出,帶給她極致的快樂;他也會想起在宴會廳後面的亭子裡,他是如何粗暴地占有她,在她體內內射,看她因為屈辱和快感而絕望哭泣的樣子……

    有時候,當他聽到隔壁蘇夏房間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或者當他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時,他知道,那是蘇夏在洗澡。僅僅是這個認知,就足以讓他渾身燥熱,呼吸急促。他會控制不住地將手伸向自己的下體,隔著薄薄的睡褲,揉搓著自己那根早已因為蘇夏而變得堅硬滾燙的roubang。他會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勾勒出蘇夏赤裸的身體,想像著她的rufang是如何的柔軟飽滿,她的花xue是如何的濕潤緊緻,想像著自己正壓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roubang狠狠地填滿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饒……

    「蘇夏…jiejie…」他會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壓抑的、帶著濃重情慾的呻吟,然後在羞恥而又極致的快感中,將自己混濁的jingye射在手上或者床單上。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齷齪,很變態。蘇夏是他的親jiejie,他不應該對她有這種骯髒的想法。但他控制不住。那種禁斷的、背德的快感,像毒品一般,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有一次,這樣的欲望幾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夜,父母因為有應酬,很晚才會回來。家裡只剩下他和蘇夏兩個人。他聽到蘇夏走進了衛生間,然後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他知道,蘇夏又在洗澡了。

    林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蘇夏在浴室里的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像是一把無形的鉤子,勾引著他內心深處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他的roubang早已硬得發疼,隔著睡褲高高地支起一個小帳篷。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

    進去看看…就看一眼…她不會知道的…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魔鬼的低語般在他耳邊響起。

    林墨猛地從床上坐起身,赤著腳,像一個幽靈般,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他能清晰地聽到裡面傳來的水聲,以及蘇夏偶爾發出的、細微的、帶著一絲慵懶的哼唱聲。他的心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他顫抖著伸出手,握住了冰涼的門把手,只需要輕輕一擰,他就能再次看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赤裸的胴體……

    就在他的手指即將用力的那一瞬間,一個冷靜而又帶著一絲疲憊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小墨,這麼晚了,還不睡?jiejie在洗澡呢,你有什麼事嗎?」

    林墨的身體猛地一僵,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他驚恐地轉過身,看到母親方雅琴正站在他的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看不出情緒的表情,眼神卻異常銳利,仿佛能洞察他內心所有齷齪不堪的想法。

    「媽…我…我口渴,想…想起來喝水…」林墨的舌頭像是打了結一般,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臉上更是火辣辣地燙,他知道自己的謊言有多麼拙劣。

    方雅琴沒有戳穿他的謊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說:「廚房有涼白開。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學。」說完,她便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林墨站在原地,渾身冰涼,冷汗浸濕了他的後背。母親剛才的眼神,像兩把鋒利的刀子,將他內心那些骯髒的欲望切割得體無完膚。他知道,母親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這個家裡,並非只有他和蘇夏兩個人。父母的存在,就像一道無形的屏障,暫時阻止了他越過那條禁忌的界線。

    估計…爸媽他們也知道…沒有血緣關係、又沒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弟」,是最容易犯錯誤的吧……林墨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挫敗感和不甘。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蘇夏,這個讓他既愛又恨,既渴望又恐懼的女人,早已像一根毒刺般,深深地扎進了他的骨髓里。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找到機會,再次將她徹底占有。

    林墨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他無力地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讓他心有餘悸。但與此同時,一種更加強烈的、近乎病態的興奮感,也從他心底悄然升起。他走到窗邊,目光投向隔壁蘇夏房間的方向,那扇緊閉的窗戶後面,仿佛隱藏著無盡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