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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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葬礼办的很有排场,不管私底下如何闹,至少面子上要过得去。 温家老太太是上个世纪的大家族里出来的大小姐,是个顶厉害的人物。 经历了战乱守寡一直活到八十多岁,硬是守住了家产留到几个儿子手里。 因为她的强势小一辈对她是又爱又怕,既享受她的荫蔽又恨她的控制欲太强。 温月兰是家中次女,上有jiejie下有meimei,听从母亲的安排嫁给了蒋正天。 婚姻失败之后她只身前往国外,一双儿女则是被母亲带回家。 温南和蒋湛被外婆抚养了一段时间,对她有感情却也不多。 外婆可不是什么慈祥笑眯眯的代名词,而是花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做事雷厉风行的老人。 这命途多舛颇有传奇色彩的老太太,如今也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挂在墙上。 温南在灵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烟雾缭绕间面前照片上的外婆依然精神矍铄。 家里的小辈没有不怕她的,可惜再强悍的人也终究逃不过生死轮回。 感慨完生死转头就要面对现实,是无论遗产怎么分配都有人不满意,而在灵堂里吵起来的几个兄弟姊妹。 咔嚓一声火苗从打火机口冒出,猩红的烟头萦绕着烟雾模糊了男人锋利的眉眼。 “小舅舅?”温南看了一眼男人惊喜开口道。 温子骞在上一辈中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温家最特殊最叛逆的存在。 他拒绝了老太太给他安排好的人生道路,毅然决然的北上当兵,退伍后也是脱离家庭自己在外面打拼。 据说是和一帮兄弟合伙开了家拳击馆,直接被外婆定义为不务正业。 但是对他们这帮小辈是极好的,可以说不管他们犯了什么错只要有小舅舅在就能帮他们扛大部分火力。 “回来了。 ”温子骞叼着烟穿着皮衣宽肩窄腰的样子痞气十足。 都说外甥像舅,蒋湛某些角度跟温子骞是很像的,只是温子骞更痞气匪气些,而蒋湛端的是风流贵公子范。 况且蒋湛还一向不喜欢这个小舅舅,可以说姓温的人除了温南他都不存在好感,当然也包括他们的母亲温月兰女士。 温子骞眉眼下压看向温南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柔和,开口道:“在国外生活还习惯吗? ” 温南叹了口气,“也就这样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 “你mama怎么样? ”他随口问道。 “好得很呢,我们温女士没事就折腾保养她那张脸,衣服鞋子买的堆家里放都放不下…… ”吐槽起自己老妈来温南是一点也不嘴下留情。 “那就好。 ”温子骞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温南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太明白他这句那就好是什么意思,带着疑惑的问了句什么。 “没什么,这里没你俩什么事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等她回来再说。 ” 和灵堂前混乱的场面相比,像他们这样的和谐倒是自成一片天地了。 顺着一楼大厅的楼梯就能来到二楼,这是温南和蒋湛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 很多房间原本是姨妈舅舅们的,等他们成家陆陆续续的都搬了出去。 往里走最后一间房是留给温南和蒋湛的。 房间很大被隔断成了两个房间共用的卫生间,中间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也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浴室水声哗哗作响蒋湛在洗澡,温南坐在自己床上和温月兰女士在通电话。 “辛苦你了宝贝。”说句话之前是她说自己还有点事没那么快能回来,订的机票也退掉了。 知道她不靠谱却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温南把电话递给从浴室走出来的蒋湛,即便是不情愿还是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听筒里传出一声甜腻的叫他宝贝的声音。 蒋湛眉毛挑了挑按耐着,没把手机扔出去。 像是被他的表情逗到温南笑得不能自抑,蒋湛接着电话一屁股就坐在她床上。 温南尖叫一声,“水弄在我床上了!” 她一个抬腿就向蒋湛后腰踹去,蒋湛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精准拿捏住她小腿。 是的体型差就是那么不讲道理,不管她怎么扭动挣扎也没办法从他手底下挣脱,关键是他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 看他挂掉电话瞬间温南暴起扑上前去掐蒋湛脖子,被张开双臂的人接了个满怀。 “蒋湛你找死是吧!”她嘴上依旧不肯服输。 湿的是水汽,香的是洗发膏,暖的是他体温。 水从发梢滴到她指间,再晕湿床单避无可避。 “干什么?” 温南躺在阔别五年的床上,压倒她的是阔别五年的人。 这张床和这个人都有太多的回忆。 蒋湛的手指插进她发丝里,蓬软的发丝划过手掌,熟悉的触感跟做梦一样,一场关于他们的梦。 一楼闹哄哄的二楼反倒没什么人安静如昔。 在最里面那间房卫生间里传出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拥有一头黑雾般发丝的温南被人抵在墙上,水流划过皎白的皮肤被沁润的更加诱人。 身上的男人咬了她一口,温南压抑着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愈加的勾人。 私处连接不断被水流冲洗,唯每次进出带出更多的水更加滑嫩。 温南的腿勾在男人精瘦的腰上,胸前两团被挤压碰撞。 她整个人都呈现无力承受的娇态,脚趾弯曲勾在一起水盈盈的,这个水像是从她身体里被挤压出来一样。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急促,温南知道他快了,愈加配合的搂着他脖子。 胸前的乳rou又被咬了一口,疼痛让她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是狗吗?” 老咬她做什么。 男人没理她继续做着重复的动作,托着她的手臂肌rou线条明显才有这么大力气。 手腕上一抹显眼的红色,随着动作甩动的狗牙,牙尖上不断甩出一串水花。 看他完全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温南急了。 “蒋湛!”双手开始推拒他的肩膀。 随着半个guitou挤进宫腔,温南根没有反抗的机会。 这人像座小山一样把她钉死在墙上。 抱着眼前这个又软又滑的女人,心里缺失了五年的空洞终于被填满。 像很多年前那样在狭小的充满水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彼此。 他拔出来xiaoxue也跟着吐着水,媚rou跟舍不得似得增加阻力,蒋湛又往里面蹭了蹭。 温南啧了一声,“快拔出去。” “不是你在留我?”蒋湛咬了咬她的耳朵。 头顶花洒的水流陡然加大,热水冲刷着赤裸的男女身上的痕迹。 “别闹了。”温南从他身上下来,站立在地上还有些腿软,撑着他才勉强站定。 蒋湛低头去吻她,和着水流的吻,水流划过唇齿舌尖,他喜欢她也喜欢。 刚刚才叫停这会子又情不自禁的去勾他的脖子,皮rou紧贴在一起共享心跳共享呼吸。 热气腾腾的浴室水雾里交缠的好像一个人。 温南出浴室的时候蒋湛正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看。 她拿着浴巾坐在床边擦头发,蒋湛乖觉的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温南歪头看向他,这一眼正好和看着她的蒋湛对视上。 她勾起嘴角,“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毛巾搭在她头上,蒋湛手下移从后面抱住她。 “你多大了不幼稚了?” 温南笑容愈深,“比你大。” “你说你老招我干什么?”蒋湛在她肩膀咬了一口,鼻尖全是她发丝上残留的香味。 “倒打一耙。”温南推开他说道:“什么时候多了喜欢咬人的坏毛病。” 蒋湛抱着她,头搭在她肩膀上,“想活吃了你。” 唇舌交碰在一起,分开时温南捧着他的脸低声道:“我也很想你。” “想我就不会躲着不见我。”蒋湛把她完完全全放进自己怀里。 他们都还赤裸着温热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像一块完整雕刻出来的石膏像。 “近乡情怯。”温南的吻细密的落在他唇边,“懂不懂,笨蛋。” “我们之间没有这些。”蒋湛把脸埋进她颈窝里。 手掌在她皮肤上滑动抚摸,无关情欲的亲昵。 温南的手指勾勒他的耳廓,捻弄柔软的耳垂。 这是独属于她的小习惯,蒋湛也不知道她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只知道这妮子特别喜欢揪他耳朵。 蒋湛很快就睡着了,温南玩了一会儿耳朵又去拨弄他的头发,留的太长了。 不喜欢剪头发也是蒋湛的坏习惯,嫌弃理发师剪的不好看,剪一次恼一次一直也没找到他能满意的。 闹铃吵醒了床上的人,蒋湛睁开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怀里有个娇小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熟悉的香味,她也被闹钟吵醒叮咛了一声。 岑伊白,不,不是,是温南。 女人转过身露出发丝下半张小巧的脸,蒋湛顺势压了上去。 温南还没完全清醒猛然被这么压住动弹不得。 半眯着眼睛说道:“你就压死我吧。” “不行了,喘不上气了。”温南头上仰,手用力要推开他。 蒋湛稍稍撑起,才让她得以喘息。 手掌按在她臀rou把她往自己胯上按,狠狠的摩擦了两下。 温南眯着眼仰着头叫出声,xiaoxue吐出小波水,jiba滑过的地方变得湿腻。 不行还不够湿,蒋湛手伸进被子里,顺着胯骨摸索到腿根在一片黏腻中找到那凸出的小点。 温南百分百的配合不挣扎也不反抗,主动扭着腰肢呻吟。 听得蒋湛心里跟猫挠似得,掀开被子把她的腿往上推,人压了上去。 guitou抵着xue口再往里又热又滑,无数嫩rou吸上来紧紧的把他包裹住。 “蒋湛~”温南的声音亢奋起来,脚主动勾住他的腰。 蒋湛双手撑在她头边,挺腰用力一推,温南叫了一声。 “叫我什么?”他低头亲了亲她唇瓣。 温南搂住他脖子喘息着,从善如流叫道:“哥哥~” 一个激流从尾椎上涌,蒋湛狠狠顶了几下缓解。 他用九浅一深的方式磨着她,温南仰着头喘息着露出纤细漂亮的脖颈。 蒋湛突然好像回到高中,温南汗津津的脖颈沾着碎发在他眼前晃荡。 温南到底是什么,欲望的杂糅。 就像亚当夏娃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没法不爱她。 已经射过一次再射一次好像也没什么了。 温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王八蛋!” 蒋湛挨了一脚,赤身裸体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床沿趴着一动不动。 温南捋了捋头发骂骂咧咧的进浴室,她要是细看还能看见趴在那里的人笑的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