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折磨(h)
第九章 折磨(h)
藤原樱在玄关处蜷缩了一整天。 晨光变成暮色,暮色又化作黑暗。脚踝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腿间黏腻的jingye早已冷却,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还攥着那两张被揉皱的机票。直到胃部传来尖锐的绞痛,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进食。 “慎一…别走……” 她轻声呼唤,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无人应答的寂静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呼吸。 藤原樱艰难地支起身子,每移动一寸,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拖着身体爬到沙发边,那里还残留着慎一的体温,以及他留在茶几上的半杯威士忌。 藤原樱爬过去,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舔舐杯沿,琥珀色液体早已挥发殆尽,只留下苦涩的余韵。 结束了。 这段关系竟以如此荒唐的方式惨淡收场。 窗外开始下雨,东京塔的红光在雨幕中变得模糊。藤原樱赤脚走向浴室,每走一步都有浊液从腿间滑落,在地板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脖子上布满吻痕,乳尖上的闪粉已经斑驳,像凋零的樱花。 最可怕的是眼睛,那双向来被慎一称赞像黑曜石的眼睛,现在像是两颗被挖空的玻璃珠。 热水冲刷过小腹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袭来。 藤原樱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浴缸边缘剧烈颤抖着,温热的水流冲开腿间残留的jingye,露出红肿的yinchun。 她试探地将手指探入还在渗血的xue口,里面火辣辣的疼。昨晚第三个客人强行进入后xue的记忆突然闪回,男人掐着她腰胯的力度几乎要捏碎她的骨盆。 “嗯啊…” 她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可耻的快感。 “呃…” 她的手指不小心刮到敏感处,一阵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 藤原樱咬住嘴唇,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胸部。rutou因为热水的刺激而挺立,上面还留着乳夹造成的淤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这具身体已经yin贱到无药可救了。 哪怕是处在最伤心的时候,伤痕累累的xiaoxue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分泌yin水,习惯被roubang填满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谁来救救她?谁愿意拯救这样一个自甘堕落的妓女。 “不行…不能再自慰了……” 少女强迫自己停下动作,“我受伤了…叔叔会生气的。” 这个念头让她突然崩溃。藤原樱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热水呛进鼻腔,她终于放声大哭—— 藤原慎一不会再生气了,他嫌她脏,不要她了。 浴室外,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在提醒她慎一的存在。厨房里他专用的蓝山咖啡豆、书房里成排的经济学著作、衣柜中整齐悬挂的定制西装…… 藤原樱浑身赤裸走进卧室,似被抽走了骨头般浑身酥软,她倒在还留有慎一气味的床单上,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 小腹传来熟悉的抽痛,那是流产的后遗症。 她挣扎着爬起来找止痛药,顾不得看药物的名称,就这样胡乱抓出几片吞下。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里,她干呕了几声,最终趴在马桶边吐出了胃里根本不存在的食物。 好饿,那些咽下去的jingye都被消化完了。 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瓶矿泉水,以及半盒草莓——那是慎一最后一次给她买的。 她舍不得吃,反倒是控制不住地将草莓一颗颗塞进肿烂的xiaoxue里,直到再也塞不下,只留一片绿色的小叶装点着xue口。 “全部吃下去了…叔叔……”她痴痴笑着。 三天后,高烧来得毫无预兆。 藤原樱在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躺在客厅地毯上,电视里还在播放午夜购物频道。她试图爬起来找退烧药,却一头栽倒在茶几旁。 额头撞到桌角的瞬间,她想起了藤原慎一那令她很有安全感的怀抱,像是宠物在思念主人的气味。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 藤原慎一这些天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给他发了几百条消息,从愤怒的咒骂到卑微的哀求,再到最后病态的告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她就像幽灵一样在公寓里游荡,穿着慎一的衬衫,嗅着领口残留的气息,幻想藤原慎一会突然推门进来。 次日,她的发烧更严重了。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手机从掌心滑落。通讯记录显示她给慎一打了二十三个电话,全部被转接到一个女声那里。 “您好,这里是藤原专务的助理。请问有什么事需要转达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助理啊…… 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体,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藤原樱的神经。 她想象着慎一办公室里坐着怎样一个优雅的女人,也许穿着得体的套装裙,也许会在加班时为他泡一杯咖啡,也许…也许他们之间不止是工作关系。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要找慎一……” 她对着电话尖叫,声音却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让他接电话!让他见我……” 电话那头礼貌地重复着相同的说辞,最后变成忙音。藤原樱把手机砸向墙壁,塑料外壳四分五裂。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震动棒,粗暴地塞进自己干涩的甬道。疼痛让她弓起背,但比起心里的空洞,这点痛甚至变成了一种幸福。 “叔叔快看啊…慎一……” 她打开手机录像功能,镜头对准自己张开的双腿。 “我在用你送我的玩具…记得吗?你说樱花粉最适合我…” 镜头中的少女跨坐在按摩棒上,蕾丝睡衣半褪,粉晕的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双腿大张着展示湿润泛红的私处。 “叔叔…靠自己塞不进去…要慎一的大roubang才能填满saoxue呜呜呜呜……” 视频里的她带着哭腔,手指拨开肿胀的yinchun。她故意把震动档调到最大,让镜头拍下自己痉挛的小腹和潮吹时失禁般的快感。 视频发送后显示已读,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激不起半点回音。 藤原樱盯着屏幕直到眼睛酸涩,最后蜷缩成一团,把震动棒深深塞进饥渴的xiaoxue。 是这具身体已经失去了诱惑力吗?是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联系她吗?是他的工作太过繁忙了吗?是他在和她冷战吗…… 藤原樱恐惧着猜想各种可能,却唯独不愿去想最残酷的那个可能—— 她被这个有洁癖的男人放弃了。 高烧让视线模糊成一片水光,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很小声,像是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猫,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像是死了一样。 退烧的那天早晨,藤原樱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消瘦的锁骨突出,腰肢细得不堪一握,大腿内侧的淤青已经变成淡黄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rufang,指尖掠过乳尖时,一阵酥麻感让她轻颤。 这具身体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敏感,仅仅是想象亲叔叔的手指插入,下体就涌出湿意。 “好想要…慎一……”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指滑向腿间。 短短几天,她给他发了无数条录制的自慰视频。 她的拍照水平并不好,镜头总是随着她高潮喷水的频率抖得厉害。有时镜头能清晰聚焦到吞吐着自慰棒的糜烂xue口,有时却只能模模糊糊地拍到她烧得通红的小脸,以及那一双眼泪汪汪的圆眼。 她等不到任何回复,哪怕是一个句号。 她开始频繁地向他发送自慰视频。 有时用水果,有时用化妆刷,甚至将慎一留下的领带塞进身体。已读标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这证明那个男人还在看着。 尽管这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无所谓的默许,又像是某种乐在其中的轻蔑。 手机突然震动,藤原樱触电般缩回手—— 是垃圾短信。 “求你了…” 她对着手机录音,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 “我知道你在看…回我一句好不好?就一句……” 录音发送后,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她偷偷买的跳蛋和乳夹。藤原樱一件件往自己身上戴,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rutou。 她想象这是慎一的手在玩弄她,是他用那种又爱又恨的眼神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手机摄像头自动对焦在她张开的腿间。 藤原樱调整角度时,看见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角和咬出齿痕的下唇,这副模样曾经总能轻易激起男人最粗暴的占有欲。 “叔叔…” 她对着镜头伸出舌尖,像过去在他办公桌下做的那样。 “你看,xiaoxue好空……” 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时,她刻意模仿着慎一惯用的节奏。当指节刮到某处敏感点时,一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视频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藤原樱正用震动棒抵着宫颈口高潮。她蜷缩在慎一常坐的那把扶手椅上,腿间喷出的爱液弄脏了真皮坐垫。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边自慰一边啜泣,高潮来临时还喊着藤原慎一的名字。 但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