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飛機杯
我是主人的飛機杯
我們並排躺在床上,各自滑手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也沒什麼特別的話題,窗戶沒關,夜風從陽台灌進來,涼涼的,讓人昏昏沉沉地放鬆。 滑著滑著,手機跳出一段短片。 不是色情帳號,是那種在正常社群也會看到的擦邊影片——女生穿著普通家居衣,在沙發上被男友壓住、輕拍屁股。沒有聲音,畫面乾淨,打得也不重,但節奏有點曖昧。女生的臉埋在抱枕裡,像是在忍住什麼,又像是默許。 我沒劃掉,也沒說話。 只是盯著那幾秒的循環播放,一邊裝作無事地繼續滑,直到感覺到身旁的他轉過臉,在盯著我看。 他輕聲問:「妳喜歡這種感覺嗎?」 那瞬間我整個人像被針戳了一下,呼吸有點卡住。?但還是點了點頭,小聲地:「……有一點。」 他聲音更低了些,語調不帶任何笑意:「是喜歡被打,還是……喜歡那種被控制的樣子?」 我臉開始熱起來,視線飄開。 「我不知道……但那個女生……她好像真的很享受。」 那句話一出口,我自己都知道,是在偷偷為自己鋪路。?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等我說下去。 他又問:「所以妳也想被這樣對待?」 我沒辦法否認。反而覺得……被他這樣問,是一種默許。好像那些藏在我腦海深處的東西,被他慢慢翻出來、輕輕放在掌心裡,卻沒有責備,只有觀察。 我咬了一下唇,小聲說:「……我其實有想過……如果我有一條項圈的話……」 他沒有立刻反應,只是慢慢轉頭看我,淡淡地問:「為什麼?」 我心跳得好快,臉燙到快發光。?但還是輕輕說:「因為……我想要有一點東西,是明確地屬於你的。」 他沒笑,也沒回應,只是那種沈默,好像比任何一句話都要重。?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繼續補了一句: 「不想戴那種隨便買的……我想要那種——只給我戴的。」 他手指忽然伸過來,輕輕地、幾乎只是碰觸,滑過我脖子側邊——我幻想中項圈會被扣上的地方。 「知道項圈是什麼意思嗎?」他語氣低低的、溫柔的,「戴上去,就不是情趣用具了。是標記,是身份,是從屬。」 我點頭,舌尖有點乾,聲音像卡在喉嚨裡。 「而且戴上去之後,不能自己摘掉。那是主人的權利,不是妳能決定的事。」 他說得好平靜。?卻讓我整個人都濕透了。 我知道他沒有答應我。沒有說「好」,也沒有說要買。 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進我心裡。 我低頭靠著他胸口,輕聲說:「我想當主人的東西。」 他摸了摸我頭髮,語氣像是在哄一隻認錯的小動物:「什麼樣的東西?」 我咬著唇,很小聲:「像飛機杯那樣的……」 他笑了。 「自己主動說想當飛機杯,妳很色欸,知道嗎?」 我臉燒起來,卻還是點頭。 「再說一次,讓我聽清楚。」 「我是主人的飛機杯……很色、很濕、很想被用……」 他手撫著我背,一下一下地順,「飛機杯不會自己動,要我來用,才能開機。妳現在要開始學會等,學會只為我存在。」 我什麼都沒說,只把臉埋進他懷裡。 他沒有碰我太多。 但我知道,那一刻,我不再只是他的女朋友了。 我是他慢慢養熟、準備收編的東西。?是他引導著自願爬進他掌心的小賤貨。 那晚我們沒有特別講什麼,也沒明說什麼角色。 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只是靠得很近,摸著對方,親,慢慢地進入對方。 但我知道有什麼變了。 他沒像以前那樣看著我、親我、說「我愛妳」之類的話。 他只是把我推平,翻身,換成了背後式。 「妳趴著比較好用,這樣我也比較進得去。」他說得很自然,像是在講一件家常事。 後來他翻身,從背後進來。他說:「我喜歡看屁股抖的感覺。」節奏緩慢但穩定,他一邊動,一邊用掌心拍著我屁股,「這麼濕,是不是想勾引誰?還是今天的飛機杯特別想被用?」 我躲在棉被裡紅著臉,卻不想躲開。他忽然讓我翻過來,說想試看看女上,我跪坐在他身上,有點難控制節奏,他卻一臉評估的語氣:「飛機杯也會偷懶?不行啊,用起來這麼舒服的rou體,不能只有漂亮,還要聽話。」 每個詞都像針,刺進我內心那塊一直想被點破的羞恥地帶。我覺得自己不是在做愛,而是真的被「使用」。 等床鋪都被我們的體溫和濕氣浸得一塌糊塗,他突然拉著我起身,指著客廳的大落地窗。「去那邊,扶著玻璃,腿打開一點。」 我站在那裡,外面城市的燈光亮得刺眼,窗戶上映出我半裸的身體。他站在我身後低聲問:「猜猜樓下有沒有人在看妳?」 我腿有點軟,卻不敢亂動。他沒真的進來,只是用手輕壓著我,時不時又摸幾下,像在觀察自己的收藏品。 最後他又把我拉回床上,讓我躺下來,把雙腿從外側掰開、高舉,用雙手撐住。他坐在我腿中間,用那種懶懶的語氣說:「這個姿勢很不錯,方便我進出,也方便我看妳的表情。」 我大腿撐得發抖,才剛移動一下,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搧了一下,「誰准妳放下來了?」 我強撐著,臉貼著枕頭,手還勉強撐著腿,姿勢幾乎僵住。他開始進來,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像故意的控制,沒有節奏,沒有規律,反而更讓我無法適應。 他看著我說:「這麼濕,是不是很想被用爛?飛機杯只要這樣維持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高潮,只要讓我爽。」 那種緩慢又漫無邊際的進出持續了好久。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腿開始發麻、汗順著腰流下來,我連眼淚都不知道是委屈還是被折磨出來的。 每當我想稍微換一下角度,他就故意加重一下力道,或者抽出來只在入口磨蹭,讓我羞恥到顫抖。 我忍不住想要迎合,但一動他就低聲說:「飛機杯會自己動?還是妳想要罰?」 我只能咬著唇,一動也不敢動。 大約二十幾分鐘後,他終於停了。 我聽到他在深呼吸,那呼吸聲就在我耳邊。 他整個人壓下來,在最後幾下緩慢又深地頂入,像是測試我的極限。 然後他忽然停住,停在最深處,身體僵了幾秒,卻沒有繼續。 我以為他會射進來,但他卻慢慢抽出來,隔了兩秒,明顯刻意地握住自己,在我小腹上方、胸口與下巴間射了出來。熱熱的,黏黏的,每一滴都讓我知道——他是故意不留在裡面的。 他輕聲說:「裡面不配。外面弄髒就好。」 我心跳漏了一拍,那羞辱感幾乎讓我忍不住哭出來。 我還撐著腿,還在發抖,身體整個空虛著懸在那裡。 我低聲問:「可以……讓我自己用玩具……解決一下嗎?」 他抬眼看著我,語氣平穩但不容置疑地說:「不行。」 然後他抽了幾張衛生紙,動作不快地幫我擦拭了體內外留下的jingye。那感覺像是儀式後的清場,安靜卻讓我羞得幾乎快哭出來。 「擦乾淨了,腿可以放下來了。」 我呆呆看著他。 他補了一句:「今晚妳不是在做愛,是在服侍我。妳就帶著這個狀態去睡,明早我醒來時,會直接再用妳。」 我點點頭,慢慢放下腿,身體像被抽乾一樣癱在床上,乳頭還有點痛,裡面有微弱的抽搐感。 我沒得到釋放,但我知道自己被留下了——不是作為情人,而是主人可以「直接使用」的飛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