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成瘾~(加更)
药物成瘾~(加更)
高挚将药瓶锁进保险箱,等回到偏殿时,罗浮玉正用银刀削苹果。 果皮连绵不断垂落,刃尖在她指节游走如蛇。 "爸爸你看,姆妈玩刀好厉害!" 孩童忙着向父亲炫耀他的新发现,罗浮玉抬头轻笑:"观承要不要学?姆妈教你雕小兔子。" 寒光闪过,苹果核滚落案几。 罗浮玉拈起果rou喂给儿子,罗观承突然指着她颈侧:"姆妈,你这里怎么了?" 刚刚披着头发所以不明显,现在她全部捋到一侧,高挚随着指向望去,微微俯身就能看见那抹红痕,。 罗浮玉笑着睨了男人一眼:“哦,刚刚发现姆妈的房间突然出现了一只蚊子,也不叮人,专门吵人清梦。” 听懂的人已经僵在原地,没听懂的亲亲热热依偎上来。 “姆妈姆妈,那我今晚和姆妈睡,我rou多,蚊子就来叮我不来叮你啦!" “乖宝。”罗浮玉笑得抱起儿子,左右各亲他rou嘟嘟的脸蛋一口,“姆妈今天再给那只臭蚊子最后一个机会,要是再不干正事,就一掌拍死。” 小观承抓抓脑袋:为什么姆妈的话听起来,感觉她似乎很喜欢蚊子叮她啊? 高挚已经无语,抱过儿子起身:“你姆妈是因为留着那堆糖丸才招蚊子,观承不可以学姆妈贪吃糖果,还会蛀牙知道么?” 小儿易哄,连连点头。 罗浮玉终究忍不住,起身拉住父子俩,半天憋出一句。 "......我药呢?" "你今天吃了多少粒了?别以为大人就不会’蛀牙’。” 高挚轻轻挣开,继续往外走,留罗浮玉在后面咬牙切齿。 夜半静虚子登门,罗浮玉正在试图用银箸戳破掌心水泡。 料峭春风穿堂而过,满室红浪翻卷。 罗浮玉像是没看到人,径直到后院埋酒。 静虚子突然掀开她袖口,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在雪肤上绽成梅花:“高挚知道吗?" 秋风卷走她腕间丝帕,罗浮玉将最后一道符咒拍进瓮口。 晚钟惊散池中锦鲤,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长命百岁"的封坛红绸上。 老道拂尘扫过陶瓮,符水混着朱砂正在酒液里晕染:"你来道观那日,你爷爷埋的女儿红不是让你拿来泡符咒的。" "不过几片止疼药,你们倒是小题大作。" 罗浮玉蹙眉,望着老师父沉默的面容,终究化为一道叹息。 “好啦,我心里有数。” 到了深夜,药瘾还是发作了。 罗浮玉看着高挚沉睡的眉眼,跌跌撞撞跑到偏殿,想通过誊抄《清静经》压制。 狼毫戳破宣纸,墨迹蜿蜒。 高挚本来睡得就浅,惊醒发现身边的位置没了人,登时翻身下床。 循声找去,就看见她攥着发簪往手臂上刺,像是以此寻回片刻清明。 "罗浮玉,你非要这样逼我?" 抢夺发簪时,锋利端划破他的掌心,鲜血滴落,晕开在地板。 罗浮玉像一只内心挣扎矛盾的母兽,突然扑上来舔他伤口。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她抬起脸,近乎哀求般:"把药给我......肚子好痛啊高挚,把药给我......" 道袍在纠缠中散成云雾,高挚掐着她腰按在《清静经》的拓本上,剥掉她的内裤,身下动作又凶又急。 "就这么想要?" 高挚的膝盖陷入蒲团,他咬着她耳垂顶到最深。 罗浮玉挣扎着起身,然后难耐地在他胯骨间摩擦,垂落的发丝扫过他胸腹疤痕,她俯身吻上他,高挚的手掌陷进她臀rou。 跨坐时绷紧的腿肌在颤抖,长裙堆叠在腰间,露出大腿内侧淡青血管,艳情至极。 罗浮玉掐着他下巴迫使他仰头:"你分神了。"青丝扫过他锁骨,潮湿的吐息裹着檀香钻进耳蜗,"在想什么?" “我在想既然说了要把我当药,那你就要说到做到啊。" 罗浮玉的冷笑被撞碎在空气里,呻吟混着经幡拂动声,她染着血丝的指尖在拓本抓出带血的划痕。 高挚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 缠到子时,她终于从高挚手里抠出半粒药。 罗浮玉舒展了眉眼,蜷在狼藉的经卷堆里沉睡,保险箱的钥匙在朝阳下泛着暖光。 她不知道的是,那片所谓的止痛药不过是一片维生素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