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

    

清理



    病房门关上了。

    黛茜羞赧的情绪刚缓和一点,雷蒙德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但黛茜都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雷蒙德已经像是放下一个洋娃娃一样轻松的把她放在了另一张沙发椅上。

    她的腿很快重新被雷蒙德握进手里,脚踝被他的手完整的圈起,往两边分开压在沙发边缘。

    裙摆往下滑落,堆在她的腿根,黛茜不自觉的往后靠在椅背上,但还在努力的往前看。

    雷蒙德已经跪在了她的身前,在他弯腰低头凑近她之前,他的目光短暂的和她的相接,“母亲,别怕。”

    黛茜恍惚的点头,甚至都忘了问雷蒙德要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知道雷蒙德打算做什么了,温热的唇轻轻吻上濡湿的地方,她本能的瑟缩着后退,却被雷蒙德扣紧了脚踝桎梏在原处。

    “不要……”黛茜的话被雷蒙德舔进去的舌头打断。

    这里已经不再继续流出粘白色的液体,而是缓慢的淌出夹杂着缕缕白色的透明清液。刚才她产下的卵都已经被成型的螵蛸包裹在内。

    现在这些液体里只剩下了属于小虫母的甘甜的味道,雷蒙德在一边吞咽,一边把舌头往里面抵进去。

    刚生产过的地方湿软的不可思议,刚才还在收缩着把虫卵挤出来的软rou,现在正同样收缩着想要把入侵的外物挤出去。

    黛茜挣扎着想要推开雷蒙德,腰腹收紧着发力,但她还没坐起来,雷蒙德突然把舌头退出去,含着上面更敏感的地方用力吸吮。

    “呜……雷蒙德……”

    黛茜又软倒在沙发上,湿润的感觉又开始泛滥,她又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去,但她知道这次是和刚才不一样的东西。

    雷蒙德从不会让小虫母的呼唤落空,他温顺的回应她:“母亲,我在帮您清理。”

    黛茜的思绪勉强收拢,“已经产……结束了吗?”

    她还是没法把产卵这个词和自己联系起来,掩耳盗铃的含糊过去。

    好在雷蒙德不会指责她的鸵鸟行为,他回答她:“对。现在您只需要放松就好。”

    黛茜想说她现在更想去洗个澡清理一下,可雷蒙德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的头又埋下去,舌头仔细的从最上端舔下去,再慢慢的舔进去,细致的把流出来的水液一点点舔干净。

    但他还是越舔越乱七八糟的湿成一团,黛茜的呜咽声也开始收不住了,“……还没好吗?”

    雷蒙德的下巴也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他的舌头伸的太里面,下半张脸几乎埋进去,高挺的鼻梁压在上面,碾的黛茜止不住微微发抖。

    他的牙齿又开始发痒,想把毒素注入进去,也想用其他的东西代替他的舌头压进去。

    湿润而微微腥臊的气味陡然浓郁起来,黛茜的身体用力收紧了,像是受难一样低泣着哭喘出声。

    清液不断的往外流,雷蒙德又用舌头去舔,但他舔一下,还敏感着的地方就牵动着黛茜整个身体轻轻一颤。

    雷蒙德几乎迷醉其中,但他突然在这湿润的气味中闻到了另一种特别的甜味。

    他抬起头,看到还失神着的小虫母胸前正在缓缓晕开的两小团湿痕。

    雷蒙德在这一刻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的意识短暂的抽离,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撕开了黛茜身上的睡裙,压在她的身上,像是饿犬一样咬着正缓缓渗出淡白色液体的地方用力吸吮。

    黛茜的哭喘声更可怜了,她刚觉得胸口胀痛,连湿意都没清楚的感觉到,雷蒙德已经整只虫压了上来。

    他吸吮的极用力,堵在里面的胀痛感就像是堵在吸管口的结团珍珠一样被暴力的吸出去,短暂的痛感后就变成了难言的畅快。

    黛茜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调,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放在了雷蒙德的头上,他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摸起来却偏硬挺。

    他原本一丝不苟的扎着的小辫子很快就被她给揉散了,但雷蒙德却依旧在全无察觉的吸吮、吞咽。

    黛茜这时候才从混乱的感官中找回一点清明的神智,她的手一顿,低头看过去。

    雷蒙德正趴在她的胸口,几乎把她一侧的雪白整个含进去,而另一边的顶端还在缓缓的渗出淡白色的液体。

    她如遭雷击的懵住了。这、这……她、她怎么会产奶?

    这不应该是生过孩子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吗?虽然她是刚生产过,但她生的甚至都不是哺乳动物,不需要奶水的物种为什么会让她开始产奶?

    黛茜又觉得没被安抚到的另一边开始胀痛起来,像是里面塞着石头一样疼的厉害,她没出息的开始掉眼泪,既是疼的,也是被自己陌生的身体反应给吓的。

    “呜……”

    雷蒙德的眼睛已经快要维持不住拟态了,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黛茜呜咽声的变化,他抬起头,小虫母正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雷蒙德倾身过去吻掉她的眼泪,却又忍不住不知廉耻的把下面支挺起来的东西压到还湿润的地方。

    水淋淋的湿意很快打湿薄薄的布料晕到里面,小虫母的体温也跟着熨帖上去,雷蒙德亢奋的搏动,动作却极尽克制。

    “母亲,怎么了?”雷蒙德的声音变得微微沙哑。

    “另一边……痛。”黛茜的声音却是湿湿软软的。

    雷蒙德于是又低头去吸吮另一边,他用舌头抵着用力,温热甘甜的汁液很快汩汩的流出来。

    他从没尝过这样甘美的食物,喉咙在不知餍足的吞咽,舌头却贪婪的想把这味道停留的更久一点。

    雷蒙德的理智又开始出走,他把黛茜压在沙发上,无意识的吸吮和挺动。

    他听到小虫母在哭喘着说不行了,又问他还要多久,他则混乱的说着些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到最后事态完全失去了控制,等他清醒过来,黛茜已经一身狼狈的红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