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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满意回答的端晨先是咬了一口送到嘴边的乳儿,鲜红乳晕被青年嘬得发亮,似乎是有什么液体流进嘴里,端晨下意识地吞了进去。 他没细究太多,掌下是少女臀部滑嫩的触感,臀部的皮肤好像被粘在他的手心一样,哪怕随着水蛇似的腰身扭动,都舍不得离开他分毫。 端晨的阳峰蓄势待发,他忍了又忍,手上揉捏的力道愈发大了,双唇离开绵软的乳儿时,忽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乳儿被哥哥留下一圈牙印,惊得端昭不断夹紧臀部、扭着腰身啜泣。 他看向啜泣的meimei,俯下身诱哄道:“昭昭把腿分开好不好,哥哥帮昭昭把jian夫留下的坏东西拿出来。” 端昭点了点头,松开了圈住端晨的脖子,相互摩擦解渴的大腿颤抖地分开。这几天,她的身子变得比之前敏感太多了,她含了这么久的剑柄,不仅没有习惯,反而愈发能够感受到媚rou是如何嘬着剑柄、吮吸着被浸泡得温热的铁器,甚至连柄身上雕刻的花纹也感受得愈发清晰。 剑柄带来的快感一波高出一波,令她无法坐下,因为这一坐便是要将全身重要坐在把手处,让里头的剑茎插得更深、更狠,让露出的剑托破开蚌rou,用冰冷的、铁一样的yin器狠狠凌虐着娇气的蕊珠。 端晨的大掌从臀部一路移到雪白柔韧的大腿内侧,手上已然全湿,指尖还勾住爱液银丝,他见meimei的大腿似有合拢的劲头,手指暗自用劲,深怕吹弹可破皮肤从手中滑走,把一片美景半露半遮掩着,便丝毫不顾及已经满脸红晕的meimei,在她娇气软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修长的指痕。 他低下头,呼出的热气喷在大腿内侧上方,激得端昭娇气地哭了起来,上下两张嘴同时微微翕动着,津液不断顺着大腿涔涔留下。 “昭昭真是水做的,怎么流都流不尽,怪不得当初要强坐在哥哥身上,逼哥哥用roubang替昭昭堵一堵。”身为哥哥端晨颇有闲心地欣赏着meimei的yin姿,怎么看都觉得昭昭真是可怜可爱,令他心动不已。 在端晨的视线下,不少鲜红的穗子流苏因为爱液而黏在大腿内侧,还有一些随着少女扭动腰身,时不时在空中摇晃,带着沉重的爱液拍打着周边敏感的皮肤。 似乎是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目光,端昭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奈拗不过青年的劲道,在他面前硬生生又一次潮吹了起来。 她泣不成声:“昭昭只想要哥哥的……昭昭不想要这个嘛。” 端晨喉结上下滚动,俊朗的面容已经遮掩不住情动、心动,他咽下口水,陷入大腿rou的手往私处含着的剑柄摸去:“既然昭昭都这么可怜地求着哥哥了,哥哥自然是——” 话还未落,男人修长的手指还未触碰到剑柄,忽然剑柄周身跳动着细小的雷弧,硬生生将端晨的手逼了回去。 “嘶。”端晨微微睁大了眼,看向了沾满meimei爱液的手指,被结界弹开的地方指腹上还留存着术法的气息。 仰躺在书桌上的端昭彻底崩溃,娇嫩软烂的rou壁怎么能经受住术法雷弧,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阴户嫩rou不断绞紧,花径内爱液如潮,宛如渗出墙壁似的、连绵不绝的梅雨,争先恐后地从rou壁之中渗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粘稠透明液体顺着剑茎上的刻痕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入哥哥下裳,很快便彻底浸湿对方衣袍,然而如海潮拍岸似的爱液未有停歇,继续顺着衣袍下裳,断断续续地落到地板上,很快,地板上出现了一大团的、湿漉漉的粘稠水渍,似乎还带着点别样的、勾人的香气。 同时,内壁嫩rou宛如死死缠绕寄生檞的藤曼,随着少女抽噎的呼吸声,不断用力吮吸着剑茎,一次比一次更紧,溢出来的液体愈来愈多。 四面八方不断嘬吸剑茎的嫩rou实在是过于敏感,内里处处都是让少女轻啜的敏感点,无论刮擦了哪一小片、哪一点,都能让少女为之震颤,此时,又哪是一小片?四面八方包裹着剑柄的敏感嫩rou不断颤抖,紧紧嘬咬着剑柄的嫩rou哪里禁得起铁器刻痕的无情厮磨。 快感如决堤洪水自xiaoxue不断冲上四肢,以至于少女粉嫩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与此同时,在深泉之下闭关的谢不厌睁开了眼,眉目如刀、清逸俊秀的少年露出了然的笑容:“昭昭一定很喜欢道爷用月浆祭炼的半身法剑罢。” “都夹得某有些痛了。”谢不厌露出吃痛又爽极的表情,胯下阳物勃发跳动,却没有丝毫射精的意思,“可惜昭昭不在某的胯下,不然道爷的纯阳精气全都浇灌进去。” 端昭的神智被快感冲刷到九天之外,此时,门外却传来一阵阵的拍打之声。 “武校!”“大师兄!”“端师兄!” 欲色难消的端晨蹙眉,见桌面一幅狼狈样子,尤其是少女还在不断轻声地啜泣着,心道:糟了。 大门被打开,向来直性子的少年人们鱼贯而入,为首的正要说些什么。 只见正坐在书桌后的端晨面露不悦之色:“什么事?” 一位年纪较小的、气血方刚的少年脱口而出:“南边的妖崽子跟我们打起来了。” 妖兽与人不和是常态,至于打架在学宫之中更不见得算什么大事。 只见一行人脸上都挂了彩,平日里傲气的、健硕的师弟们多少带着狼狈,被师弟们敬仰的端晨端大师兄自然是要出这个头的。 模样清隽的端晨心中思量着,脸上却露出义愤填膺之色,他正要说什么,只见前方的师弟们仿佛石化了一般,他心道不妙。 “啊!” “呜——嗯。” 端昭跌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好似梨花带雨,不断地轻啜着。 少年人们不约而同地想到:容颜美丽的少女哪怕落泪也是极好看的,如果是被自己弄哭的,那更是一种情趣。 弟子服衣襟从肩外一路斜飞向下,露出少女雪白精致的肩膀与颤动浑圆的乳儿,她跌坐在书桌旁,在衣裙下,剑托硬生生地撑起了端昭整个人的重量,此刻的端昭坐在剑托之上不断高潮。 师弟们视线都集中在端昭的身上,如此美人美景,自然是看得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们喉咙一紧、下腹一热。 在众人看不见的衣裙之下,木制的地板已经被端昭的爱液濡湿。 一个弟子咽着口水,有些别扭地走了过去,忍不住伸出手扶起端昭:“师妹这是……怎么了?” 少年人争先恐后地伸过手:“被大师兄训哭了?” “武校真是严厉啊,连亲meimei都训哭。” 端昭没管少年人们的献媚,在连续的、多次的潮吹之后,她的神智逐渐恢复,虽然身体仍然在不断颤抖,胸口仍然乳儿胀痛,连下半身都还在湿漉漉的滴答爱液,裙摆之下一片狼藉泥泞,但她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把法剑柄如何取出——“临水”,具有消解一切法力的特点。 至于现在能不能出门,端昭水雾似的眼睛一眨,斥力场便将裸露在外的剑托流苏掩过去,只是xiaoxue仍然含着实质的剑柄,大腿也紧紧夹着剑托。 端晨冷眼见众人献媚一幕,只觉得怒气上涌,可惜他下摆有些狼狈,不方便从书桌中起身,只能看着一群精壮少年把端昭扶起来,触碰之间,还有故意不小心压到娇嫩乳儿的、故意摩挲腰间痒rou的,还有不小心支起的阳物擦过挺翘的臀部的,忍不住呻吟出声的。 端昭抽了抽鼻子,浓厚的元阳精气包裹着她,她抬起一双多情眼,一行五六个少年人长相端正,身材精壮,都是练剑的好手。 只是眼神多往其身上飘,更是有克制不住的少年人接着扶起来的劲儿乱蹭。 少年人抽了抽鼻子,似乎是闻到若有似无的气味,他尴尬地找着话题:“看大师兄气得,都把茶水打翻了,也把师妹吓哭了。” 众人看向少女刚刚跌坐之处,心里头因浮想联翩而隐隐悸动着。 作为天魔的端昭没有丝毫羞耻之心,她只是靠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嗅着稚嫩的元阳气息,xue里流着口水死死绞紧谢不厌的剑柄:“看来得先把剑柄取出来才能吃到。” 端晨轻咳一声,把众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位不知是不是故意用手臂压着端昭乳儿的少年人立刻站定,只见这位连剑山翘楚冷淡地说道: “等会我让人送昭昭去往蓬莱宫,你们几个,跟我去一趟大山。” “是。”